葉凡鉆入副駕駛座。
黃君憤怒不已,但思慮再三,還是松懈拳頭,開著車子離開高鐵站。
半年前開始,他的身上多了幾個紅斑,平時沒什么異樣,但同房之后,就發(fā)紅發(fā)燙跟烙鐵一樣。
每一次發(fā)作,黃君都痛的死去活來,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
也因為這份劇痛,向來好色的黃君,都不敢碰女人了。
他看過不少醫(yī)生都無果,現(xiàn)在聽到葉凡一語道破,黃君感覺到一絲希望,所以只能忍耐怒意。
前行途中,葉凡打開手機,給宋紅顏發(fā)了一個訊息,告知自己已經(jīng)抵達(dá)南陵。
如果她明天日落之前沒有回應(yīng),他就會直接殺去宋氏山莊。
葉凡是無論如何都要把宋紅顏逼出來的。
發(fā)完短信后,葉凡就望向了窗外,審視著這個六朝古都。
相比其它城市的高樓大廈和光鮮時尚,南陵要古色古香很多,一路過去,能看到不少好看的古建筑。
葉凡還看到了形如一把刀的如意集團(tuán),高達(dá)三十八層,屹立繁華之處俯視著南陵大橋。
在黃三重的情報中,沈千山好權(quán)也好錢,強勢掌控南陵武盟之余,也不忘記利用武盟人脈建起公司。
如意集團(tuán)就是沈千山的心血,市值千億,涉及器械、安保和金融等業(yè)務(wù),是南陵屈指可數(shù)的大企業(yè)。
這間公司除了三大副會長各占一成、武盟子弟占股兩成外,剩下五成都是沈千山抓在手里。
不過這五成股份,沈千山并沒有親自持有,而是讓薛如意代持。
所以沈千山一死,南陵武盟和如意集團(tuán)都雞飛狗跳。
“嗚——”
葉凡念頭轉(zhuǎn)動中,車子來到了一間奢華酒樓,門口牌匾寫著芙蓉樓三個字。
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里一桌最低消費三千元,廂房更是八千八起步。
價格不算逆天,但也不是普通市民能承擔(dān)。
李大勇是器械配件老板,年入幾千萬,李末末母親柳月玲是一家房企主管,年入幾十萬。
他們來這里自然沒有壓力。
“葉兄弟,這邊,這邊。”
黃君一掃高鐵站的優(yōu)越感,滿臉陪笑領(lǐng)著葉凡走入芙蓉樓:
“行李,我來,我來。”
“李夫人他們提前到了,還有幾個生意場上的老朋友。”
“李總和李小姐晚一點到。”
“李總吩咐我,接到你就先不要去家里了,直接來這里吃飯。”
“他們就在二零三號房。”
黃君點頭哈腰:“葉兄弟,你進(jìn)去吧,我一個司機就不出現(xiàn)了。”
他的臉被打腫了,不想進(jìn)去被人看笑話。
葉凡點點頭走向包廂。
黃君遲疑了一下:“葉兄弟,我那病,你有法子治不?”
葉凡淡漠出聲:“過兩天再說。”
“好的,好的。”
黃君連連點頭,說不出的順從,眼里卻掠過一抹怨毒,現(xiàn)在形勢不如人,他只能低頭。
但他心里已經(jīng)想好,等葉凡治好自己的頑疾后,他一定要連本帶利廢了這個窮比。
哼,一個鄉(xiāng)巴佬敢打我,等著吧。
黃君心里惡狠狠地想著。
葉凡當(dāng)然捕捉到黃君眼神,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對方想法,黃君如果不識趣,他會讓黃君生不如死。
他提著行李以及人參走到門口,隨即禮貌的敲了敲房門。
“呀,來了,來了,肯定是宗元和末末他們來了。”
虛掩的房門未開,葉凡先聽到一串帶著客套的嬌笑:
“我該給老李也打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吃飯,不然怠慢大家了。”
接著,一個艷麗照人的婦人出現(xiàn)在葉凡面前,那份嬌笑就跟花朵一樣燦爛,好像迎接什么大人物。
但當(dāng)她看到葉凡時,笑容瞬間一滯,隨后訝然失聲:
“葉凡?”
李末末的母親,柳月玲。
葉凡笑著喊出一句:“柳阿姨好。”
雖然柳月玲一直輕視他,但很多年沒見,葉凡還是滿臉熱情。
葉凡還順勢望了一眼廂房,有七八個華衣男女,但不見李大勇和李末末影子。
柳月玲很是吃驚:“葉凡,你怎么來了?”
葉凡微微一愣:“李叔叔叫小黃把我接這里來的。”
“殺千刀的,總是做些不帶腦子的事,我怎么就嫁了他這個廢物。”
柳月玲斥罵了一聲李大勇,隨后一把拉住葉凡開口:
“葉凡,今天是我們一個很重要的宴會,來往的都是非富即貴,還有如意集團(tuán)的高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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