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間門開了,圍在門口的人看到周孜月出來下了一跳,轉(zhuǎn)身想跑,卻一個撞上一個,也不知道是誰給了小六子一腳,直接把他從梯階上踹了下去。
看著一擁而散的人,小六子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都是什么人啊。”
“你們都在這干什么呢?”
小六子從地上爬起來說:“聽你罵人。”
“無聊。”
周孜月走了,拿著電話走的。
門沒關(guān),吳琉看了一眼屋里的元秋山,元秋山也看了他一眼,“有事?”
吳琉走到門口,不太愿意跟他說話,但是思來想去也就只能問問他了,“昨天吃飯的時候,你聽沒聽清她對狼海吼的是什么話?”
“誰?”
“還能是誰啊,那小孩唄。”
元秋山想了想說:“姑奶奶三天沒吃飯了,你敢搶我的食我跟你沒完。好像是這樣。”
*
“喂,老爸,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了?”
莊祎是今天去找布霍的時候才聽說了M國的這些事,M國軍部消息被人捅出來了,他想來想去能有這能耐的人除了她沒有別人了。
聽著她嘻嘻哈哈的聲音,莊祎卻一點都笑不出來,“你現(xiàn)在人在哪?”
“我……在家。”周孜月猶豫了一下,沒敢說實話。
“在家?你現(xiàn)在應該回不去吧!”莊祎嘆了口氣,“M國的事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你現(xiàn)在人是不是還在那邊?”
周孜月:幾天不見,老爸智商有所提高啊,居然騙不了他。
她不說話,就說明莊祎猜對了,他走之前她答應的好好的不會鬧事,一轉(zhuǎn)眼沒幾天就弄出這么大動靜。
“我去接你。”
“別別別!”周孜月趕忙阻止,“我現(xiàn)在想走都出不去呢,你怎么還敢往這來,咱倆都陷在這有什么意思,你別來了,我挺好的,哥哥在這邊有朋友,他們會照顧我的。”
照顧?
他現(xiàn)在最信不過的人就是穆星辰,他照顧的人,不是被綁架就是受傷,現(xiàn)在更厲害了,國難!
莊祎不滿的說:“穆星辰不在你身邊?”
“呃,他受傷了,在Z國。”
“他受傷了就不管你了,讓你一個小孩自己出來蹦跶?你老實跟我說,M國的事有多少跟你有關(guān)?”
上次一個北國他已經(jīng)見識過他這個女兒的能力了,他能這么問就說明他做好了心理準備。
周孜月支吾了一下說:“也沒多少,就是,就是全部而已。”
莊祎:“.…..”
周孜月說完連忙諂媚的笑了笑,“嘿嘿,老爸,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你不是答應我不查這邊的事了嗎?”
“我答應你不查就沒有再插手過,你答應我的事呢?我要不是今天來維護網(wǎng)絡,我可能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看吧,你也說是好事了,那你就別教訓我了,反正我都已經(jīng)做完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干這種事了。”
她保證?莊祎怎么覺得她的保證不太靠譜呢!
“等那邊平靜點之后我去接你。”
聞言,周孜月連忙說:“不用,不用,你別來,我有辦法離開的。”
“我知道你有辦法,我是不想讓你在回那個穆星辰身邊,他根本照顧不了你。”
“喂,別這么說哥哥嘛,我會不高興的。”
小六子聽了元秋山的話之后二話不說就跑到了周孜月的門口,元秋山也聽見了,那就說明他沒有聽錯,不過她說的不是姑奶奶,而是狐奶奶。
房間門口吳琉正準備推門進來,聽見那一聲“老爸”推門的手慢慢的縮了回去。
她真的有老爸?不是在騙人?
周孜月就是回來接個電話,安撫了莊祎,一開門,就見吳琉站在門口一臉老年癡呆似的表情。
“你干嘛呢?”
吳琉搖頭,“沒,沒干嘛,我,我就是想問問你晚上想吃什么。”
“隨便吧。”
周孜月打算回元秋山那繼續(xù)教他,吳琉站在她身后問:“你真的有個老爸?”
聞言,周孜月回頭,“這叫什么話,沒有老爸我是哪來的?”
這小子怪里怪氣的,怕是昨天的事讓他懷疑了,周孜月轉(zhuǎn)過身說:“我老爸可厲害了,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誰?”
吳琉沒啥興趣,但還是點了下頭。
“你聽沒聽說過‘黑澤’?”
吳琉搖頭,隨之一愣,瞪大了眼,滿臉都是驚愕,“你說誰?”
“黑澤,他是個黑客。”
吳琉咽了咽口水,“黑,黑澤?黑澤是你老爸?開玩笑吧,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吳琉以前沒少聽紅狐說起過黑澤,對這個名字他也是記憶尤深,聽到周孜月說她老爸就是是黑澤,吳琉覺得事情巧的可怕。
“怎么,你不相信啊,你之前不是還問我我為什么會這么厲害嗎,這叫虎父無犬女。”
聽起來倒像是這么一回事,她小小年紀確實有些高超。
吳琉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事兒有點玄乎,“可是據(jù)我所知,黑澤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露過面了。”
周孜月一臉坦然的說:“這有什么問題嗎?我出生之后他就沒再做這些事了,后來我就繼承了他的衣缽,羨慕嗎?”
本來小六子還想問她和紅狐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她說自己是黑澤的女兒,原來的想法立馬就沒了。
見他被糊弄住了,周孜月偷偷的松了口氣。
多虧她老爸是莊祎,說起來也真是無巧不成書,吳琉不愿意相信她老爸是黑澤,但是他更想不到紅狐跟黑澤居然會成了父女。
“那個,我能見見黑澤先生嗎?”吳琉知道紅狐生前很崇拜黑澤,就算她不能親眼見到,他幫她見一見也是好的。
周孜月點了點頭,“可以啊,不過他現(xiàn)在不在這,等有機會我一定讓他來見你。”
*
南宮烈找不到要找的人,卻得知了有人闖進王宮的那天有個女孩報了警,說的剛好是有關(guān)那天的事,而且還說那兩個人是從原來的周家出來的。
南宮烈找到報警的人才知道是周國棟的女兒,雖然他沒有見過周國棟,但是有關(guān)周國棟的事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周國棟的大女兒說那天的人是從原來的周家出來的,這就更加證實了他的想法,但是仔細詢問過警察之后,警察又說那個女孩在說謊,那棟房子早就賣出去了,現(xiàn)在是屬于一個姓龐的人。
這件事的原委始末查不清楚南宮烈就算是睡覺都睡不安生,他找到周國棟,問她周孜月從小到大的情況,周國棟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獑栠@些,最后才知道周瑤去過周家還因此報警的事。
那棟房子的鑰匙在周孜月手里周國棟是知道的,再加上周瑤的話,周國棟幾乎可以確定他們要找的人就是周孜月,可是,殺人,她怎么敢?
“我并不認識買了我們家房子的人。”
這個結(jié)果不是南宮烈想要聽到的,他說:“你認不認識并不重要,我現(xiàn)在問你的是你的小女兒有沒有回來過,還有,她從小到大的所有情況我都要知道。”
周國棟握著拳頭,不停的摩挲著指尖,過去他對那個孩子做的一切都已經(jīng)沒辦法彌補,他不愿意承認自己的過錯,但是那個孩子有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他對不起他自己的親妹妹。
那個孩子已經(jīng)失去的夠多了,周國棟不想在讓她繼續(xù)承受太多的包袱,他搖頭說:“那個孩子從小就被我扔在家里,連門都很少出,她八歲那年現(xiàn)王就找到我讓我把她送人,雖然過了四年,但是你想讓一個還在在短短的四年學會什么?頂多也就是現(xiàn)在的膽子比以前大了些,其他的真的沒有了。”
“只是膽子大了些嗎?”南宮烈可不覺得她單單只是膽子大。
“確實是膽子大了點,不然你覺得呢,你該不會以為她會殺人吧?她還是個孩子,你別逗我了。”
這話聽起來有點包庇的意思,南宮烈皺著眉頭看他,“可是你的大女兒說那天她看見了一個小孩從你們原來的家里出來,還進了王宮。”
周國棟說:“你們別聽她胡說,自從我和我太太出事之后那丫頭就變得不正常了,天天就會在外面鬼混,我不給她錢她就到處鬧事,她對那棟房子一直耿耿于懷,你們今天要是不來我都不知道這件事,你看,她都不敢跟我說她去過那里,她肯定是胡說的。”
南宮烈也是來碰碰運氣,周國棟對自己的小女兒并不好,不然也不會把她送人,他說的話應該不會有所偏袒。
只是這個結(jié)果跟他預想的有些不太一樣,至于周瑤,南宮烈來之前也找人查過,確實處于叛逆期,成天造謠生事。
把這一屋子的人全都送走了,周國棟兩條腿突然有點哆嗦。
真的是那丫頭嗎?
難道,她真的殺人了?
*
布霍在北國過的風生水起,總統(tǒng)的位子確實比之前的統(tǒng)領要高級很多,不過管理整個北國可比管理南亞難多了,南亞的那些人畢竟都是他的老部下了,就算他現(xiàn)在是北國總統(tǒng),他也始終偏心這南亞的那些人。
南亞軍隊的駐入讓北國軍隊有些不滿,但是他們的確太差了,不滿也只能忍著。
M國最近鬧出的動靜不小,布霍一直都是以看熱鬧的心態(tài)在了解那邊的動靜,很多人都在慫恿他借此機會搞定M國,但布霍沒有這野心,他只想安居樂業(yè)國泰民安。
他不接受內(nèi)部人員攻打M國的建議,卻沒想到M國的現(xiàn)王主動找上門來了,說是想要跟他進行一次友好訪問。
當他布霍是傻子嗎?
現(xiàn)在的M國千瘡百孔的,跟他們在這個時候表示友好,不就等于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跟著布霍一起從南亞來的一個部下現(xiàn)在在他手底下做事,也算是位高權(quán)重,“布霍總統(tǒng),我覺得這件事是可以考慮的,M國一直都是我們周邊的一個大國,就算現(xiàn)在出了點事,但早晚都會有平復的一天,現(xiàn)在現(xiàn)王只是請求友好訪問,并沒有對我們提出任何要求,你不妨考慮一下。”
另一個人說:“現(xiàn)在沒有提出要求并不表示之后也不會提出要求,M國無緣無故的鬧成這樣還不知道是誰干的,想必這背后一定有不為人知的事,我們就這么貿(mào)然跟他們表示友好,萬一出了什么事誰來負責?”
說到底,北國的這些老人還是習慣以前安定的日子,哪怕是一丁點的亂世他們都不太想接受。
不過,現(xiàn)在所有人都各執(zhí)一詞,布霍想過,覺得都有點道理,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
布霍沒什么耐心,被他們吵幾句就覺得心煩,“行了行了,這件事讓我再想想,他們是求上門的,人家都沒說什么,你們自己窩里反是幾個意思,給我找事兒是不是,都該干嘛干嘛去,讓我好好想想再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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