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你把畢業(yè)證拿出來我看看啊,你找人證明你念過X大學啊,我可能找出來一堆的人證明你初中的時候成績可是非常差的,做賊就做賊吧,自己兜著點,別這么得意洋洋的,就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騙子似的。”
“趙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妹妹腦子不太好使,說話沒有把門的。”
趙生生看了吳青兩眼,就轉(zhuǎn)身回教室里面去了。
吳青堂姐把她從樓上拽了下來。
“你能不能行了?不是叫你別上來了,上來又亂說話。”
吳青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瞪著自己堂姐:“我跟你講過的,你不信我信什么別的孩子的媽媽,你腦子沒有毛病吧,錢多的沒有地方扔啊?你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啊?”
“你得了吧,別沒完沒了了,我把孩子交給你試試,你能給帶進步了帶著愛學習了,我就把錢給你。”
“你愛信就信去吧,懶得跟你講。”
吳青甩袖子就離開了。
覺得和上了年紀的人就講不清,你自己錢多愿意到處扔,那隨你的便吧,她管不了。
氣呼呼回了家,和陸羽橋通了電話。
陸羽橋覺得吳青就是閑的,你看她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趙生生的,可她也就是和同學講一講,可沒去找趙生生對峙什么的,管那么多的閑事干嘛,不累得慌啊。
“你呀,消消氣,人家洗腦本事強,你堂姐就是被人洗腦成功了。”
吳青冷哼:“我就覺得那個補習班的家長都是腦子有泡,自己什么遺傳基因不知道啊,還指望生出來個小天才還是神童啊,怎么想的。”
學校就該一切都給解決好了,學生都留在學校里把應(yīng)該學的都學完了,讓外面那些做補習的,不管是真的老師還是假的老師通通下崗,這才是社會的正確發(fā)展。
陸羽橋搖頭。
咸吃蘿卜淡操心呀!
關(guān)于趙生生這學歷,還真的有好奇的人聯(lián)系過林漫去打聽,上初中的時候趙生生就只和林漫說話,不過因為林漫很久沒有上那個號了,所謂的留言她壓根也沒看到,她的事情那么多。
一個班在群里閑聊,提起來趙生生,這簡直就成了大騙子的化身,大家提起來都是一副嘲諷的口吻。
反正這人現(xiàn)在就和騙子似乎掛上鉤了。
……
江寧敘走進書房,看她電腦上開著一個頁面。
“咦,想去試試?”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參加過任何的比賽了吧。
怎么突然興起了?
江寧敘記得,趙生生最后的那場比賽,然后她遇上了人生里的重創(chuàng)。
走過來,拉過來一把別的椅子自己坐了下來,趙生生的書房并不大,這房子都是租的,江寧敘沒再買房,趙生生也沒催他,住在哪里這對兩個人而言似乎都不是個問題。
對陳秀芝肯定是個特別大的問題,可江寧敘的老底兒擺在這里,陳秀芝對他信任的很。
兩邊的親戚,無論是誰,也不可能說江寧敘買不起一個房,這不過就是早晚之說。
書房大概只有六平大小,擺了兩張椅子,這是方便兩個人做交流探討用的,有些時候在屋子里他們倆也一起做一些題,會起爭辯會吵起來。
生生凝眉。
“看了上一期,就想去試試。”
很久都沒有和人交手的感覺了,她喜歡和強者之間的廝殺,這種廝殺讓她覺得痛快。
何止是可以。
她甚至可以是更好的。
江寧敘拿過來鼠標,幫她添了添報名表。
“那就去啊。”
有什么問題呢。
趙生生看著他,說;“你說我現(xiàn)在是不是有點追求名利了?”
江寧敘挑眉。
“沒有。”
生生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的。”
江寧敘抱胳膊,感覺那個不服輸?shù)内w生生又回來了。
她想和人較勁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表情,你不能叫她服你,她就不會把別人裝進眼睛里。
做個謙虛的趙生生做的真的是太久太久了。
“讓我猜猜你大概能走多遠。”
生生看他:“走多遠?”
江寧敘:“我猜啊,嘻嘻。”
“嘻嘻是什么意思?”
江寧敘挑眉,你說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咯。
能跨越出去這一步,就是勝利。
“我掐死你。”
趙生生從自己的座位上起身,走到他眼前,上手直接卡住他的脖子。
來回晃。
“你說,你笑的這么曖昧干什么?”
“我哪里笑的曖昧了,是你自己內(nèi)心曖昧,看見誰就說誰是曖昧的。”
趙生生下重手,江寧敘配合她伸著舌頭,表示即將就要被她給掐死了。
她報名參加比賽這事兒,肯定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對家里講,陳秀芝也從來不管她的這些事情,似乎從趙生生畢業(yè)以后,回到這個城市里,她就泯與眾人了,至少陳秀芝看就是如此,她做母親的呢,沒有比女兒更高的學歷,那也就沒有說教的資格。
愛做什么就做什么吧,管也管不了,再說現(xiàn)在都談戀愛眼見著就要結(jié)婚的人了,做母親的手伸的太長不太好。
陳秀芬最近身體不是很好,可林園也顧不上她,孩子有自己的家庭,又拖著一個淘氣的小孩,做母親的都心疼孩子,肯定不講。
這邊要辦住院的手續(xù),那住院就得有人照顧一下,丈夫指望不上,只能和陳立說。
她這些年搭到陳立身上的錢還別說,真的有用。
進醫(yī)院開始,跑各種手續(xù)陪床的活全部都是陳立和洪高琳做的,陳立負責侍候人,洪高琳負責跑各種手續(xù),她能辦事也認識很多人,倒是給辦的挺利索。
陳秀芬也是個堅強的人,手術(shù)的時候還和醫(yī)生閑聊呢,醫(yī)生一直勸她別怕。
“我不怕,也沒什么可怕的。”
住院第一天,林啟發(fā)來了醫(yī)院坐了不到兩個小時,說自己單位還有事情,他也不會侍候人,交代陳秀芬;“住幾天醫(yī)院就得了,能走了就回家養(yǎng)著吧,不然一個勁的叫別人侍候,你還得出點血。”
陳立礙于自己大姐的面,就沒噴自己姐夫。
好意思說這話嗎?
你家一個人都看不到,完了自己老婆生病住院,你讓她能走就回家養(yǎng)著?沒聽醫(yī)生說還得住一段日子嘛。
陳秀芬:“知道了,你回去吧。”
林啟發(fā)就真的走了。
陳秀芬不讓告訴林園,說林園知道也沒用,孩子天天上班,姑爺也沒時間,她這病很快就好了,不用折騰孩子。
……
陳立看著生生姥姥吐槽:“就我姐夫說的那話,我聽完都坐不住,我不是怕我大姐面子下不來我就走了,講的什么玩意啊,那是老婆還是奴才啊,生病動手術(shù)沒看見嗎?講什么你能走就回家養(yǎng)著,我姐那手臂現(xiàn)在都抬不起來……”
回家給你做飯去啊?
生生姥姥說:“她就是慣林園,自己生病住院不通知孩子,不讓孩子來侍候……”
正說著話呢,陳秀芝買了水果過來看生生她姥,就正好聽到了。
“我姐住院了?”
家里怎么沒人通知呢。
陳立站了起來:“四姐你來了,嗯,前天住院的,這我大姐的個性你還不知道,不讓通知,你知道了到時候可別說是我講的,不然她還得埋怨我嘴巴大。”
“在哪個醫(yī)院呢?”
“四院。”
陳秀芝:“那我一會過去看看。”
自己親姐姐生病住院,她做妹妹的肯定要去醫(yī)院看上一眼的。
去醫(yī)院就不能空手,買別的似乎也用不上,干脆就給買了點水果。
進病房,陳秀芬果然開始說陳立。
“我告訴他不讓和任何人講,你看看他這張嘴。”
“不是他說的,是我自己聽見的。”
“什么你自己聽見的,他不對別人說,你怎么聽見。”
陳秀芝:“聽見就聽見被,我和陳立還能換換班,他一個人侍候你也不行。”
陳立就說了,自己家的這個敗家娘們辦事倒是挺行的,就是這侍候人的活洪高琳做不了,他是能侍候,可大姐是個女的呀,有些也不讓他做,完了手術(shù)以后她這一側(cè)的胳膊根本動都動不了,陳秀芬這人又要強,什么都要自己做,不想麻煩人,這能養(yǎng)好病嗎?他就想著讓陳秀芝搭把手。
陳秀芬:“不用你,你哪里會照顧人,不用你來。”
陳秀芝:“……”
陳秀芬:“你坐會兒就走吧,不用在這里陪我,我不用人陪。”
陳秀芝:“……”
她不是看在自己姐姐生病的份兒上,她就真的站起來就走了。
會不會講話啊?
“我坐會就走了。”
陳秀芬閉著眼睛,陳秀芝念叨她姐。
“你這生病這么大的事兒,林園就不知道啊?自己女兒為什么不告訴?”
告訴了也好過來醫(yī)院搭把手,你老舅這畢竟是個男的啊,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的。
陳秀芬睜開眼睛。
“告訴她,她能解決什么?她能做的我自己都能做,就一些手續(xù)讓陳立兩口子幫著跑跑,林園還上班呢,哪里有時間。”
陳秀芬不太愿意和陳秀芝講這些,妹妹吧,很多事情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什么都不考慮。
就考慮一些表面的。
陳秀芝肚子里的火氣漸漸升了起來。
她這呀,就叫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陳秀芬:“生生和小江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她這都三十二了,小江在兩年就四十了,你得催她。”
陳秀芝:“……”
江寧敘就比她家趙生生大兩歲,這過兩年四十歲怎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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