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就那樣唄。”沒好氣翻個白眼,反正戴著墨鏡呢,別人也瞧不見。
“你覺得人好不好?”
“挺好的唄。”
江寧芯倒是沒故意說氣話,那姑娘她認得,她哥廠里的她能不知道嘛,怎么說呢是覺得有點生氣,選個家庭條件不好的都不選她,可對方確實比她能干,長得也比她好看。
不承認不行,如果自己是個男人,恐怕也會選擇長得好的,畢竟看著賞心悅目嘛,年紀還比她小,這樣一看,劣勢她都知道了。
“那姑娘能干,軍招他自己沒有個家人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不是說你不好,但你們倆走到一塊兒過個一年半載的你就得不停往娘家跑,你就會覺得他把生活的重擔都壓到你的身上了。”
江寧芯出生的環(huán)境很好,她父母都挺寵她的,畢業(yè)以后跟著江寧敘干,也是一邊學一邊干,學的怎么樣趙生生就不評價了,反正干的都是累不到的活,一個千金大小姐,一個苦哈哈出身憑借自己本事闖出來的,這擺一塊兒都不合適。
“嫂子你說的太絕對,我要是嫁了他我弄不好就變的更好了呢。”
趙生生只是笑,你說是那就是,我不和你爭這個。
江寧敘那邊和軍招剛從外面回來,軍招對象現(xiàn)在不做銷售了,幫著軍招善一些后,小姑娘真的是很能吃苦很能干的,每天也閑不到,這都要結婚了,買什么東西乃至之前裝修婚房全部都是一個人辦的,好像要結婚的就她一個人兒,什么地方怎么做,怎么弄全部她自己說了算,她也不去煩軍招,軍招也沒那個時間過問這些,他忙廠里這些事兒都忙不完。
“在這里吃一口吧。”
都已經中午了,廠里也開飯了,瞧著工人都拎個飯盒去飯?zhí)昧恕?br />
“生生她們應該到了。”
他記得之前發(fā)給自己的時間應該差不多了,該到上中了。
“你讓生姐她們自己去吃吧,你這開車回去也過中午飯點了,下午直接從這里走吧。”
折騰回去還得折騰回來,一來一回時間都扔路上了,下午還得出去一趟。
江寧敘一想也是這么回事,那就算了吧,電話也沒顧得上打,他手機不停有電話進來,兩人進了飯?zhí)茫と嗽摮猿裕膊挥霉芩麄儯椭鲃咏o騰出來一張桌就是了,軍招準丈母娘在里面還忙活呢,他準媳婦也跟著忙活呢。
“好像軍招來了。”
“媽,我出去打聲招呼。”
出來和江寧敘打聲招呼,人工人都是自帶吃飯的碗筷,她又回去給拿了兩個碟子裝的菜端了出來,盛了兩碗滿滿帶尖的米飯,軍招能吃,特別的能吃。
“房子那邊弄的怎么樣了?”
抽空問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不負責,可沒辦法。
房子怎么弄,買什么他只能負責出錢,就連給她出個車都沒辦法。
“都弄好了。”
“車票下來了嗎?”
“下來了。”
沒人接送她,軍招就想干脆讓她自己去學車吧,買輛車來回進出不就方便了,不然誰成天接她送她啊,和她說了就去學了,沒想到這么快就下來了。
“你們吃吧,我回去幫我媽收拾收拾。”
“嗯。”
走了沒兩步,軍招叫住她:“卡里還有錢嗎?”
他給了對象一張卡,卡里面有些錢,但具體都買什么準備什么他心里也沒數(shù),那從來沒結過婚。
“夠呢。”
江寧敘掛了電話看軍招,軍招拿著筷子扒飯呢,他吃飯算不上好看,也不講究好看,沒那么好的出身,也沒有人盯他這個,再說吃飯吃飽了就得了,哪里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吃的又快,感覺到他江哥的目光,抬起頭。
“你自己不吃看我吃?”
這什么毛病。
“我聽你這話,你是一點事情也沒管啊。”
軍招反應過來;“我管什么,裝修也不用我,買東西更不用我。”
“這不好。”
“沒什么不好的。”軍招擺手。
他不像是江寧敘那種,活的挺詩情畫意的,他活著就是為了活著,吃飽飯穿暖衣就得了,找老婆也不是因為什么愛情,而是覺得合適,能共同撐起來這家,至于說感情,往后培養(yǎng)唄,他也不是什么壞人對象也不是什么壞人,兩個人處著處著感情自然就到位了。
“偶爾也得露個面,不能買還不能提嗎?”
“我哥啊,你可活的真……”
他就幫著提個包能多長塊肉不?既然不能的話那何必呢,拿不動就少買,再說也沒讓你一次性的都給拎回來。
“這叫疼老婆知道嗎?”
“不知道。”
給趙生生去電話,叫著幫著忙活忙活,實在是這兩天確實有點忙,別墅區(qū)那邊接了個大活,什么叫大活呢,就是人花錢買別墅就只是為了買那塊地,房頂都給掀了,全部都重新做,就保留一個大框,客戶覺得不好,江寧敘這邊就得趕緊給弄,從上到下從里到外,說起來也是,裝修這也是有錢人的游戲,別墅花了不到四百萬買下來的,裝修簽單簽的是七百萬。
這七百萬用來做整體的裝修。
現(xiàn)在就忙這個呢。
讓生生能幫忙就幫幫忙,這還有三天就辦事兒了。
“知道了。”
“我中午在廠里吃了,你和寧芯一起吃一口吧。”
實在是回不去,不然怎么樣也會回去看一眼的。
老婆回來了,他不露面這成什么了。
“嗯,掛了。”
收了線。
下午把孩子和陳秀芝安頓好,她就去幫忙了,要買什么幫著給點參考意見,家里訂好的東西往回拿。
兩孩子睡覺,讓保姆看著,陳秀芝去一趟陳秀琪的店鋪,回來了就得露個面。
陳秀琪那批發(fā)部還干著呢,賺錢呀她為什么不干,自己在店里守著呢,陳秀芝一拉門,陳秀琪以為是買東西的,愛答不理的剛想出聲招呼,一看是老四。
“怎么回來了?”
“嗯,軍招過兩天結婚。”
陳秀琪給陳秀芝挪了一把椅子,“這處的和一家人似的。”
老四家跟這個軍招啊,那真像是一家人,比家里人都親。
陳秀芝來老二這里也是想問問家里的情況,既然回來了就打聽打聽唄,那一個城市住著不可能聽不見什么消息,陳姥姥走了以后大家是不怎么見面了,平時也沒有什么事情可見的,該結婚的都結了,該生孩子的也都生完了,就都那樣吧,陳鐵山那廠吧之前一直說不景氣打算關了,可到現(xiàn)在也沒關呢,據陳秀琪說還是賺錢的,陳立的話就還是那樣唄,沒錢的時候跑他大姐家去,他大姐現(xiàn)在也躲著他。
“前些天吧,我姐過來我這里和我吐苦水。”
陳秀芝一臉納悶:“苦水?”
和姐夫又怎么了?
“陳立從她手里借了五萬塊錢,洪高琳生病家里拿不出來錢。”
陳秀芝:“……”
這也是少有的,不過她相信陳立手里是真的一毛都沒有,因為那兩口子的想法就是花光燒光,享受光。
“這不要動手術,拿不出來錢,你說怎么辦,陳立倒是沒來我這里,和老大手里挪了五萬,說是過后還,一開始還還了點,前幾天洪高琳給大姐打電話,說這錢她是還不起了,將來等陳予房貸還完以后陳予給還。”
陳秀芝:“……”
好嘛,打水漂了。
“老大沒和他們要?”
“叫人氣的就是這個,我和她說了,那錢你得要啊,你自己現(xiàn)在把錢看的那么重要,五萬塊錢啊不是小數(shù)目,結果人和我說,她沒說不要,叫那兩口子合計去吧。”
“啥?叫他們合計,那肯定就是不還了啊,自己的錢為什么不要啊?”
你敢不要臉,我就敢撕你的臉。
“為什么?呵呵因為賤唄,覺得弟弟可憐唄,還能怎么回事。”
陳秀琪才懶得管呢,她當時就跟陳秀芬說了,你下回別來我這里給我講這些,她不愛聽,聽完還挺生氣的,既然你愿意給那就別出來嘟囔,也不知道這人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你要是有閑錢也就算了……
可能人家是真姐弟,她這種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我姐……”
陳秀芝搖頭。
心太軟了。
“她自己說以后不管了,我說你瞧著吧,這沒完呢,你說陳立這都多大的歲數(shù)了還靠她,將來她蹬腿了靠誰?那林園能不知道嗎?知道了能沒有意見嗎?”
陳秀琪:“陳立給你打電話借錢了嗎?”
陳秀芝搖頭。
“沒有,沒打過。”
絕對沒有打過,她倒是接到過陳立幾回電話,都是問好的,講了沒幾句就掛了。
陳立對陳秀芝不敢,哪怕知道陳秀芝手里有多少多少錢他也不敢想,道理很簡單,陳秀芝從來不慣他包,這就和他不跟陳秀琪借錢是一個道理,知道借不出來何必多這個嘴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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