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的車主呢?”
兩輛車的車主?怎么可能是兩輛車的車主呢?
寶馬車停在路邊,車主不在也說得通,但是他親眼看著洛瑾萱開車離開的,洛瑾萱怎么可能會不在車里?
就在眾人懷疑有鬼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道輕柔的聲音,“我是POLO車主。”
這個聲音,雷澤愷再熟悉不過了,一定是她,沒想到她真的沒事。
眾人自覺地將路為洛瑾萱讓了出來,他們不知道為什么應(yīng)該在POLO車駕駛座上的車主會出現(xiàn)在他們中間。
洛瑾萱走到了警察的面前,她的臉上,手臂上都有擦傷,白色的職業(yè)裝也已經(jīng)臟了,她的右手扶著左手臂,看來是受傷了。
“我是POLO車的車主。”
雷澤愷直直的往洛瑾萱那邊走,也不在意旁邊的人攔著他。
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年投哦,洛瑾萱還活著,一定是老天愿意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他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這次機會,絕對不讓自己再后悔。
警察還想問洛瑾萱幾個問題,結(jié)果洛瑾萱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你又是誰?”
這么強烈的壓制力,洛瑾萱不用回頭,都能猜出來身后的那個人是誰。
雷澤愷不喜歡與不認識的人說話,所以警察問他的話,他就當作沒聽到一樣。
“警察同志,他是我的一個朋友。”
洛瑾萱替雷澤愷解釋了一句,剛才那一瞬間,不只是雷澤愷想明白了,也讓洛瑾萱想通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這么多的人,兩個人相遇其實很不容易,如果她今天真的出了事情,那么他們之間的這段緣分就白費了。
前幾天是她有些任性,現(xiàn)在她突然后悔了。
但是讓她主動和雷澤愷說和,那是不可能的,只要雷澤愷再說兩句好話哄一哄她,她保證順著臺階就下了。
“你們跟著去警局做個筆錄,再商量一下賠償?shù)膯栴}吧。”
這場事故是誰的過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所以洛瑾萱免不了是要拿錢賠償?shù)摹?br />
洛瑾萱一瘸一拐的跟在警察的身后走,走了幾步,一只溫暖的手就攬住了她的身子。
“不用著急走,你的身上還有傷。”
洛瑾萱沒有抬頭,雷澤愷只能看到她的頭發(fā),她點了點頭,也算是告訴雷澤愷她知道了。
雷澤愷扶著洛瑾萱在后面慢慢的走,警察坐在車內(nèi)等著他們,也沒有催,只要人不跑,走慢一點也無所謂。
有記者認出來了后來出現(xiàn)在POLO車主身后的人是雷澤愷,他們本來打算大肆報道一番這場車禍,結(jié)果現(xiàn)在牽扯到了雷澤愷,估計也沒辦法報道了。
記者覺得雷澤愷簡直就是他們的天敵,每次有什么大新聞的時候,他們總會遇到雷澤愷,結(jié)果最后什么都寫不了,時間還全都浪費了。
雷澤愷和洛瑾萱兩個人坐在警車里,他們誰都不看誰,誰也不和誰主動說話,警察都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尷尬了,只好輕咳兩聲緩解一下。
警察放了一遍監(jiān)控錄像,洛瑾萱超速行駛,但是那輛大貨車也有問題,這個時間段,那條路是不允許重型貨車行駛的,更重要的是,那輛大貨車的車牌號看不清楚,相查都無從下手。
洛瑾萱的反應(yīng)力還算快,要不然她可能直接就會被那輛大貨車撞的車毀人亡。
整件事情中,那個寶馬車主倒是最無辜的。
“警察同志放心,賠償不是問題,本來就是我的錯,我應(yīng)該承擔(dān)責(zé)任。”
剛才的監(jiān)控錄像其實也把雷澤愷拍進去了,不過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而且雷澤愷和這件事情沒什么關(guān)系,警察也就沒有放那部分。
但是洛瑾萱超速的原因他是摸清楚了,這兩個人吵架了,然后女方一著急就超速了。
“幸運的是沒有人員傷亡,要不然多少賠償也解決不了問題,剩下的你們自己調(diào)解吧。”
洛瑾萱的這一身都是名牌,雷澤愷那一身更是不菲,這樣一對不差錢的情侶,還賠不起那一輛小小的寶馬嗎?
寶馬車主能感覺到洛瑾萱和雷澤愷很有錢,但是有錢到什么程度他不清楚。
而且不是還有一句老話叫“越有錢越小氣”嗎,所以他居然不知道開口要多少賠償合適。
洛瑾萱在旁邊揉著自己的手臂,剛才扶著感覺能好一些,現(xiàn)在倒是越來越疼了。
雷澤愷感覺到洛瑾萱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右手揉著自己的左臂,他也沒有時間再和面前的這個人浪費時間,從兜里拿出一張支票,隨便寫了個數(shù)就放到了那個人的手上,然后將洛瑾萱打橫抱起,離開了。
寶馬車主拿著手中的支票,看著雷澤愷這連貫的動作,居然連看看支票上是多少錢都忘記了。
等他回過神來才想起來看支票上到底是多少錢。
一,二,三...足足六個零,一百萬啊...別說是他那輛寶馬了,再貴一點的車也買得起了。
他往剛才雷澤愷離開的方向投去了羨慕的目光,想起來剛才雷澤愷往支票上寫數(shù)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樣子,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
什么時候他也能有錢到給出去一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呢?
寶馬車主搖了搖頭,他還是不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了,老老實實把支票收好吧,要是丟了,他就虧死了。
雷澤愷和洛瑾萱兩個人都是跟著警車來的,所以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車開,雷澤愷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去醫(yī)院”。
洛瑾萱坐在出租車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這個時間她還沒有回家,爸媽肯定會著急的。
她下意識的找自己的包,卻忘了她的包根本就不在身上,好像在她今天上班的那輛車上?
“現(xiàn)在幾點了?”
雷澤愷拿出自己的手機解鎖后遞給了洛瑾萱,看她這么著急,應(yīng)該是要往家里打電話吧。
洛瑾萱看了一眼時間,還好,還來得及。
她只記得家里座機的電話,所以只能往座機里打,現(xiàn)在她只希望接電話的不是舒婷。
電話響了幾聲就接通了,“您好,這里是洛家。”
聽到這個聲音,洛瑾萱就放心了。
“劉媽,是我瑾萱,今天我可能會回去晚一點,幫我告訴爸媽一聲。”
洛瑾萱怕劉媽追問,趕緊把電話掛了。
出租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醫(yī)院,雷澤愷付了車費,洛瑾萱開車門要下車,腳還沒有沾地,就被雷澤愷抱起來了。
剛才在警察局也就算了,那里沒什么人,但是這是在醫(yī)院門前,那么多人看著呢,雷澤愷就這么抱著她走,多不好意思啊。
雷澤愷倒是覺得無所謂,那些人愛看就讓他們看,反正看兩眼又不會掉塊肉。
洛瑾萱只能將臉埋在雷澤愷的胸膛前,免得那些人會看到她的樣子。
其中有不少女孩兒要嫉妒雷澤愷懷里的洛瑾萱,她們再看看自己身旁的男友,真的是天差地別。
長得沒人家?guī)洠沒有人家有錢也就算了,男友力都沒有人家MAX。
真的是好男人什么地方都好,自己怎么就遇不到呢?
雷澤愷幫洛瑾萱掛了急診,免得其他的診室還要排隊。
洛瑾萱身上的傷看上去挺嚴重,但是洛瑾萱自己也懂醫(yī),她身上的這些不過都是擦傷,只有這個左臂當時摔得有些厲害。
那輛大貨車的事情她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那個時間,那個速度,再加上她之前與季冰寒的計劃,那輛車絕對是沖著她來的...
洛瑾萱想這件事情想的失了神,連醫(yī)生問她的話都沒有聽到。
醫(yī)生碰了好幾下洛瑾萱身上的傷口,洛瑾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看樣子傷的不怎么嚴重。
“行了,大部分都是擦傷,回去抹點藥,養(yǎng)一養(yǎng)就沒事了,胳膊有些輕微骨折,要是還不放心就去骨科看一下。”
雷澤愷帶著洛瑾萱離開了診室,那醫(yī)生看著他們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人真的是什么小病都往急診送。
出了診室雷澤愷還要抱著洛瑾萱走,但是這次洛瑾萱就拉著雷澤愷的手臂,怎么也不然他抱了。
“醫(yī)生都說我沒事了,送我去你們公司樓下吧,我的包還在車里呢。”
雷澤愷也拗不過洛瑾萱,只好答應(yīng)。
他們再一次路過洛瑾萱出車禍的地方,不過那里兩輛毀了的車已經(jīng)被拖走了,那條路就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樣。
洛瑾萱偏過頭看雷澤愷,好像從她出事開始,雷澤愷就一直都是這副冷冷的表情。
真是不知道他做個樣子做給誰看呢?
“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來的嗎?”
洛瑾萱開了口,也沒有避諱前面的出租車司機。
雷澤愷看到了監(jiān)控,那監(jiān)控的角度剛還拍到了洛瑾萱跳車的全過程。
這也是讓雷澤愷沒有想到的,要是換成別的女人,那么大一輛貨車直接沖了過來,她們的腦子應(yīng)該是一片空白吧,怎么可能還能做出那么完美的規(guī)避動作?
洛瑾萱在發(fā)現(xiàn)有車沖過來之后,立刻拐彎,同一時間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然后滾到了馬路邊才逃過一劫。
當時警察問POLO車主的時候,不是洛瑾萱不想承認,而是她剛剛走到那邊。
洛瑾萱主動的靠在了雷澤愷的懷里,她能感覺到雷澤愷的胸膛溫度,她緩緩閉上了眼睛,讓自己沉浸在這溫暖中。
“我當時在想,如果我死了,會不會后悔這幾天跟你鬧別扭?我還沒有說我早就不怪你了,怎么能留有遺憾,讓自己就那么死了呢?”
雷澤愷怔住了,他真的沒有想到洛瑾萱當時能保持理智,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居然是因為他。
她說這番話的意思,是想要與他和好嗎?
現(xiàn)在還在出租車上,雷澤愷不想把自己的想法當著外人的面說出來,所以哪怕千言萬語已經(jīng)在嘴邊了,他也忍住讓自己不說話。
雷澤愷覺得出租車司機的開車速度真是慢,要是換成他,早就已經(jīng)開到雷氏了吧。
下車后,雷澤愷幫洛瑾萱從車里把包拿了出來,但是他沒有把包還給洛瑾萱,而是連包帶人一起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他們兩個人該好好談一談了。
洛瑾萱這次也同意了,鬧了這么久,她也該消氣了。
又是上次的沙發(fā),洛瑾萱還是坐在了上次的位置上。
雷澤愷給她倒了一杯水,把醫(yī)生開的那些藥都放到了茶幾上。
“坐過來一點。”
這是雷澤愷這幾個小時內(nèi)說的第一句話,但是洛瑾萱不僅沒有往雷澤愷那邊靠,反而是離他更遠了。
她的左手臂現(xiàn)在不好打彎,但是右臂沒什么事情,她用右手緊緊的拽住自己的衣領(lǐng),生怕雷澤愷對她做些什么。
雷澤愷看洛瑾萱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的確應(yīng)該是反思一下了,他就是想幫洛瑾萱抹藥而已,洛瑾萱都能這么緊張,看來他平時真的是有些太過分了...
但是這能怪他嗎,誰讓她太勾人了?
“你過來,我?guī)湍隳ㄋ帯!?br />
洛瑾萱半信半疑的看著雷澤愷,再看他的手上的確拿著藥膏,也就勉強相信了他。
她往他那邊移了一些,但是距離還是太遠了。
既然洛瑾萱不愿意往他這邊靠,那他只能往洛瑾萱那邊靠了。
雷澤愷可不會像洛瑾萱那樣,一次就移那么一點點,既然她喜歡躲著她,那他就直接把她頂?shù)缴嘲l(fā)的另一端,讓她沒地方再躲好了。
洛瑾萱被雷澤愷嚇到了,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地方可以躲了,再想離他遠點,就只能站著了。
她的腳崴了一下,站著挺疼的,那她姑且相信他一次好了。
雷澤愷的食指指腹上沾著藥膏,然后往洛瑾萱的臉上擦傷的地方輕輕的涂。
藥膏有些涼涼的,但是雷澤愷的指腹確實溫?zé)岬模瑳鰶龅乃幐喾路鸨凰父沟臏囟任鏌崃艘粯印?br />
雷澤愷靠的很近,洛瑾萱的臉不自覺的紅了,哪怕已經(jīng)那么熟悉了,對于雷澤愷的靠近,她還是會不自覺的臉紅。
“怎么還是那么容易臉紅?”
臉上的傷,手臂上的傷都已經(jīng)上好了藥,雷澤愷的手就往洛瑾萱的領(lǐng)口伸去。
洛瑾萱趕緊側(cè)身躲過去,“你要干什么?”
“上藥。”
不管雷澤愷說什么,洛瑾萱就是不肯把手拿開,堅決不讓雷澤愷碰到她的衣服。
“瑾萱,聽話。”
“不要,我身上沒有傷口。”
雷澤愷有些無語,從她受傷到現(xiàn)在,她也沒有解開扣子看過吧,怎么就知道身上沒有傷口呢?
“聽話,你自己看不到身上有沒有傷的。”
洛瑾萱還是搖著頭,防備的看著他,免得他突然靠近,她反應(yīng)不過來。
但是雷澤愷的速度遠遠比她想到的要快得多,哪怕她那么戒備,還是沒能躲得過去。
雷澤愷一只手拉住了洛瑾萱的右手,她的左手又不敢動,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雷澤愷將她的襯衫扣子解開。
扣子解開兩粒,洛瑾萱胸前的高聳若隱若現(xiàn),面對著這種誘惑,雷澤愷怎么可能不心動?
他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欲望,洛瑾萱現(xiàn)在受傷了,不能做那種事情,要不然她這個外傷真的就好不了了。
瞬間,襯衫的扣子全都被雷澤愷解開了,那原本若隱若現(xiàn)的美景已經(jīng)完全呈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洛瑾萱說的沒錯,她的身前的確是沒有擦傷,只是有幾塊青紫的痕跡,應(yīng)該是摔下來時候不小心磕到了。
身前沒有,那么身后呢?
洛瑾萱的襯衫半褪,露出了半個后背,肌膚白皙光滑,的確沒什么事情。
雷澤愷看了半天也沒有要動彈的意思,洛瑾萱就趕緊掙開他的手,用一只手費力的把扣子重新扣好。
“我都說沒有了。”
雷澤愷將藥膏收好,靜靜地坐在那里,洛瑾萱坐在他的旁邊,兩個人又都陷入了沉默,誰都不先開口。
開口,就意味著認輸。
認輸,就代表動了心。
而動了心,就輸了。
這場游戲的主導(dǎo)者是洛瑾萱,她有絕對的主動權(quán),她沒有認輸?shù)睦碛伞?br />
雷澤愷在心里嘆了口氣,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將她帶上來不就是想要和她把話說清楚的嗎?
“你剛才在車里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洛瑾萱沒有回答,剛才出租車內(nèi)自己那一番“真情告白”,現(xiàn)在仔細想一想,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剛才想什么呢,怎么能說出那樣一番話呢?
雷澤愷的雙手扣住洛瑾萱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轉(zhuǎn)向了他。
“不管你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我都已經(jīng)把它當成了前者,瑾萱,這次是你先招惹的我,所以,我不會那么輕易的放手。”
不會那么輕易放手?
洛瑾萱要的,不就是雷澤愷的不放手嗎?
“上次在這里說的那番話,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樣。”
雷澤愷再一次向洛瑾萱解釋那件事,要是沒有那件事情,他和洛瑾萱這幾天是不是不會冷戰(zhàn)?
“你是我第一個認真了的人,我當時只是想到了和你可能會有一個家,家里面還會有我們的孩子,所以才問出了那樣一句話。”
不是不想要你生下的孩子,而是很想要。
家...
這個最普通又最溫馨的字眼,雷澤愷曾經(jīng)是想都沒有想過的,因為這個字,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是最奢侈的存在。
但是他遇到洛瑾萱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變了,他開始期待這樣一個家,一個他和洛瑾萱兩個人的家,而這個家里面,可能還會有他們的孩子。
洛瑾萱愣住了,他沒有想過雷澤愷會對她說出這種煽情的話。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雷澤愷聽洛瑾萱問他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嗎,不禁感嘆了一下這丫頭還是太單純了。
如果現(xiàn)在向她說這些話的人不是他,她也會這樣問那個男人說的是真是假嗎?
她怎么就不知道男人的話都是不可信的呢?
面對洛瑾萱這么直白的問法,即使他說的這番話的確是真心的,他都不好意思說是真的了。
“單純的姑娘。”
雷澤愷沒有直接回答洛瑾萱的問題,而是說了這么一句話,弄的洛瑾萱都不知道雷澤愷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聽不明白,那她就用心去感受好了,一個人說的話可以是假的,那他的行為總不能也是假的吧?
洛瑾萱在雷澤愷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兒,隨后雷澤愷就送她回家了。
她的腳崴了,不能開車,雷澤愷當了一次她的專屬司機,將她送回了洛家。
“這幾天就好好在家養(yǎng)傷,別出去到處跑了。”
雖然在雷澤愷的印象里,洛瑾萱是那種安安靜靜,很乖巧的女孩子,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了一句。
“可是我還要上班呢...”
上班?雷澤愷好像知道了什么他之前不知道的事情,洛瑾萱什么時候找的工作?
“請假休息,別讓我知道你到處亂跑,要不然我不介意親自看著你。”
洛瑾萱可不敢讓雷澤愷親自看著她,白天看著都很危險了,要是晚上他也看著她,她都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
她趕緊點了點頭,那乖巧的樣子讓雷澤愷忍不住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進去吧,我看著你進去。”
洛瑾萱一瘸一拐的往洛家門口走,雷澤愷就站在那里看著她。
他見她走的實在是有些吃力,便大步走到她的身邊,“還是我扶你走吧。”
雷澤愷扶洛瑾萱走到了洛家的門口,“等我走了之后你再開門進去。”
洛瑾萱就站在門外目送著雷澤愷離開,而在洛家二樓的一個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也在看著雷澤愷離開。
他們和好了嗎?
這是洛凝萱的疑問,原以為這幾天雷澤愷一直在等洛瑾萱,而洛瑾萱完全不理會就代表他們兩個人沒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洛瑾萱帶著傷回到洛家,可嚇壞了舒婷。
她趕緊跑過去檢查洛瑾萱的傷,光是臉上就有兩道傷痕,還不知道別的地方有沒有呢。
“小萱,快點告訴媽媽,出什么事兒了,怎么弄的啊?”
晚飯的時候沒有見到洛瑾萱,劉媽說洛瑾萱打電話回來說今天會晚一點回來。
既然洛瑾萱都打電話回來了,那應(yīng)該就是沒什么事情,可能就是今天第一天上班,同事什么的湊在一起吃個飯了解一下。
但是現(xiàn)在怎么帶著傷回來了?
舒婷檢查洛瑾萱身上有沒有傷口的時候,碰到了洛瑾萱的左臂,洛瑾萱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舒婷看洛瑾萱的樣子,就知道她的手臂上一定有傷,她將洛瑾萱扶回了房間,然后輕輕幫她把衣服脫了下去。
洛瑾萱的身上倒是真的沒有受傷,就是這個左臂紅腫得厲害,還能看到有明顯的青紫痕跡,應(yīng)該是瘀血了。
“你這孩子,怎么不先去醫(yī)院看看呢?”
舒婷看洛瑾萱手臂上的青紫,心疼的厲害,走出房間喊了一聲劉媽,讓她趕緊打電話把宋醫(yī)生叫到家里來。
“小萱啊,你先忍一忍,醫(yī)生很快就來了啊。”
其實洛瑾萱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這點小傷根本就不算什么的,她受過多少次比這更嚴重的傷了,她自己都數(shù)不清楚。
剛才只是舒婷一不小心碰到了,所以才感覺有些疼而已。
洛瑾萱不知道為什么舒婷會比她還要緊張,難道真的是傷在孩子的身上,疼在母親的心里?
她不禁想到當初她受傷的時候,月洛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是不是也會感到心疼?
洛瑾萱剛有這個念頭,便馬上打消了,月洛希怎么可能會心疼她呢,她明明巴不得她死在她的面前的。
“媽,我沒什么事了,您別擔(dān)心。”
“你還好意思說,晚回來的這幾個小時干什么去了,怎么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
“開車不小心出了點事故,真的沒事。”
洛瑾萱只能不斷的說著自己沒事來安慰舒婷,可是在她手臂那么一片青紫痕跡的面前,她說再多的沒事,也都是蒼白無力的。
沒過多久,洛家的私人醫(yī)生宋醫(yī)生就來了,他幫洛瑾萱的手臂檢查了一下,結(jié)果與醫(yī)院那個醫(yī)生給的差不多。
“洛夫人要是不安心,我就幫洛小姐的手臂打上石膏固定一下吧。”
洛瑾萱在一邊使勁兒搖頭,但是根本就沒有人理會她的拒絕。
“那就麻煩宋醫(yī)生了。”
舒婷直接就做了主,根本不給洛瑾萱說話的機會。
這一刻,洛瑾萱仿佛見到了舒婷年輕時候的樣子,說一不二,絕對不給旁人任何反駁的機會。
“媽,我...”
“真的不用”那四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舒婷就甩給她一個“想都別想”的眼神,嚇的洛瑾萱硬生生的把嘴又閉上了。
她是真的不想打石膏,那東西真的是太不方便了,萬一這段時間暗靈有點什么事,她怎么回去啊?
洛瑾萱的手臂最后還是被打了石膏,而且她還被舒婷強行留在家里休養(yǎng)。
這下雷澤愷都不需要再擔(dān)心她會亂跑了,有舒婷會一直盯著她的。
洛瑾萱有些欲哭無淚,今天她都感覺到吳經(jīng)理對她有意見了,結(jié)果她這才上了一天班,第二天就開始請假,以后那些同事得怎么看她啊?
舒婷現(xiàn)在是怎么看洛瑾萱怎么不放心,差一點就要留在洛瑾萱的房間里睡了。
對于舒婷的這個想法,洛瑾萱不愿意,洛遠揚更不愿意。
在兩人的強烈拒絕下,舒婷最后還是回到主臥和洛遠揚一起睡。
但是舒婷不滿洛遠揚不讓她留下陪洛瑾萱,她走進主臥后,直接把沒進屋的洛遠揚鎖在了外面。
“你今晚就去睡書房吧。”
洛遠揚真的是抱不到老婆又沒了床睡,只能獨自一人走向書房,在那里將就一夜。
洛瑾萱在洛遠揚和舒婷離開之后,起身就下了床,她貼到門邊聽著門外的動靜,等到安靜了之后,才將門鎖好。
她將抽屜內(nèi)的電話卡拿了出來,一只手熟練的將卡放到手機卡槽里。
今天的事情,她一定要找季冰寒問個清楚,若不是她發(fā)覺那輛車不太對勁,她可能真的要死在那輛貨車的車輪之下。
季冰寒對于韓冰月給他打電話,還是蠻意外的。
之前為了安全起見,他們之間若是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全都是短信聯(lián)系,可是最近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通過好幾次電話了。
“大小姐。”
“冰寒,今日的那輛貨車是怎么回事?”
季冰寒打電話告訴韓冰月說有人在調(diào)查洛瑾萱,韓冰月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雷澤愷,所以她才想要主動找上雷澤愷。
找雷澤愷需要一個理由,而那輛POLO剛剛好幫了她,她打著取車的名號“偶遇”了雷澤愷。
就算是當時雷澤愷不與她爭執(zhí),她也會主動與雷澤愷吵的。
只有這樣,她才能“負氣”離開,之后的車禍才能變成情理之中。
她的計劃到開車離開都進行的很順利,她也看到了季冰寒給她安排的那輛車。
那輛貨車朝她的車子開了過來,而且車速越來越快,與她當時交代季冰寒的完全不同,如果她當時不轉(zhuǎn)彎躲避,一定會被那輛貨車撞飛。
她在車子轉(zhuǎn)彎之后,車速也降不下來,那個車速沖到別的車子上,她也是非死即殘,所以她賭了一下——跳車。
幸運的是她賭成功了,她只受了一些輕傷,沒有任何性命危險。
“大小姐是什么意思?”
季冰寒明顯聽不懂韓冰月的話,他是嚴格按照韓冰月的吩咐做事的,安排的人和車也都是他信得過的,絕對不會有意外的啊。
“你不知道?”
這一刻,韓冰月誰也不相信,這件事情她只交代給了季冰寒,所以出了問題,最值得懷疑的人也是季冰寒。
她現(xiàn)在會打電話問季冰寒,就是想確定到底與季冰寒有沒有關(guān)系。
她的潛意識里,最不愿意懷疑的人就是季冰寒了。
“冰寒真的不懂大小姐的意思…”
季冰寒說完這句話之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今天安排去的人,是不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電話話說到一半那邊突然沒有了聲音,韓冰月就知道季冰寒一定是意識到了什么。
“怎么了?”
“冰寒安排開車配合大小姐計劃的那個人,好像并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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