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個高大的建筑,不過比那個4號猛鬼差館恐怖屋要高上一層。
門口種植著幾棵大槐樹,大樹有50厘米粗細,就在門邊一側,快要堵住門口。
現(xiàn)在烈日當頭,不遠處排隊的游客無一不帶著帽子,或者是打著傘,揮動著小扇子,小臉被曬得紅撲撲的。
可我站在陰涼里,就能很涼快。
樹枝茂密,微風吹過,樹葉輕輕擺動還能有不少的涼風。
也正因為如此反而顯得陰森森的氣氛,還沒進門就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樹下有幾排公共座位,全部都被坐滿,穿的五顏六色的,特別奇怪。
就像是這個尖叫工廠的工作人員坐在外面乘涼。
有一個小女孩穿著可愛的紅裙子,紅皮鞋。她有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帶著紅色的遮陽帽,白色蕾絲帶在她額邊,作成一朵白色大花,非常好看。
她抱著比她還高的大娃娃,給娃娃梳頭發(fā)。
小女孩兒正來回的晃動著小皮鞋,哼著小歌。
“小花花和娃娃跳舞,跳舞,121。”
“小花花和娃娃跳舞,跳舞,121”
娃娃穿著白藍線條運動服的,黑色小皮鞋,和女孩兒是同款。
要不是看到小女孩在動,猛地一看,像是娃娃在活動一樣。
兩個人被一個很大的黑色太陽傘遮住,旁邊空出了大半個座位,應該是有人怕孩子曬黑,專門打了一個雨傘。
打傘的人,有可能去上廁所去了。
側面是個帶著鐵頭盔的醫(yī)生。
鐵頭盔上面被砸出來很多的傷害,甚至有另一種方式的扭曲過,卻又被扭曲了回來的折痕。
身手里拎著一把斧頭,斧頭的刃上磕磕巴巴的,白褂子上沾染著不少暗黑紅的血跡,如同殺人后先后留下的血液。
旁邊倒是有個空余座位也沒人敢坐。
不過,我想光是憑借著這身裝扮,也讓人退避三舍。另一邊卻有著白衣服裝作貞子的日本女鬼,全身白布血漿的木乃伊,血紅色頭發(fā)的血腥瑪麗,以及綠藻頭卷發(fā)捂住鼻子嘴巴的白皮膚男人。
面前擺著一個小支架座,幾個人坐在一起,打麻將……
“三條”
“碰。”
“二餅。”
“碰”
“九條”
“胡了。”
……
這里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卻讓我有種走錯片場的感覺。
從第三次任務過去,就是第四次任務,對我來說,太突然了。
我都現(xiàn)在還沒有搞清楚,任務剛結束,一點過度時間都沒有就開始下次任務是什么狀況。
三年前,東方高級醫(yī)院到底怎么回事,這和恐怖食堂什么聯(lián)系?
與第4次任務又有何種關聯(lián)?
咸魚是怎么死的?
那個假言溯到底是誰?
假言溯為何要用周默的身份,他和周默有沒有關系?
殺掉主播便能得到對方籌碼,這條結論,到底是真是假?
我的時間明明只過了一天,在言溯這里怎么就過了兩天半的?
特別是,這沒有實處證據(jù)的推理和猜測,讓我很沒安全感。
相信大家也會像我這樣,患得患失的錯覺。
我確信我是真實的,這個地方也是真實的,我的腦子也沒毛病。
言溯保持一貫沉默的風格,冷冷的看著這一切,沒說話。
相信他的判斷比我的要冷靜,要睿智很多,但是他從來都不發(fā)表任何的意見,等著我胡亂的張揚,吹牛。
有時候我都覺得他是在看我笑話。
我憋的好久,還是忍不住好奇,言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怎么擺脫那個鬼地方?”
言溯:“心如止水。”
心如止水……
什么破借口,感情我就是好色之徒?
面對美色我不也再三堅持并且拒之門外了嗎?
我言之確確:“如果你真的知道幻想里我發(fā)生的事情,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并沒有和那個假的發(fā)生什么關系?!”
和金主搞曖昧,發(fā)現(xiàn)金主是假的,最關鍵的是還被真的給發(fā)現(xiàn)了……這種蜜汁尷尬的情況,還是趕快解決為好。
萬一,言大大以為我心里沒事對他各種YY,豈不是很沒面子。
言溯目光轉向我,輕聲道:“既然無關,何必解釋。”
“呃,”我還真被他給問住了,是呀!我又沒做錯事,我為什么要向他解釋什么?
也是,言溯都不在意,我在乎個屁。
該說的廢話,說完,也該說說正事兒。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先說說,這次的任務吧,你有什么看法?”
“沒有。”言溯拿著舊手機,繞著這個尖叫工廠,轉了個彎,鏡頭對著工廠門口。
“你能把《靈異直播間》的直播使用手冊借給我看看嗎?讓我研究研究。”我小步跟著,也學著言溯的樣子,用編號0925的舊手機,對照著工廠,但屏幕里,什么都沒有。
有時候一個人做不尋常事,會贏得其他人的注意,但是如果兩個人做同一件事,那么對其他人的好奇程度就大大的減少。
我們帶有任務而來,言溯別具一格,沒錯。
我不希望,太多人注意到言溯。
所以作為他隊友的我,也要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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