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完全沒有我這個廢人的用武之地呀!
要是隨便出現(xiàn)一個像我這樣的人,代替了我在言溯身邊的位置,那我這個廢材咋辦?!
要涼。
我想了想,扯住言溯的袖子,真誠的懇切道:“大大,我覺得麻花辮說的對。”
言溯斜眼看我,在等著我接下來的話。
“恩?”
我深呼一口氣,頓時間轉(zhuǎn)變情緒。
“正所謂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再次扯扯他的袖子,加強語氣。
言溯很嫌棄的掰開我的手,卻并沒有打斷我要說的話。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啥都好,就是比較窮。”我目光悲切,硬是擠出兩滴眼淚,要哭不哭的看著他。
“可,言大大,你對我的卻是救命之恩。”
“大家都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但是我覺得這句話是為不妥。”
“這分明就是這讓我對你恩將仇報。”
“所以,以后,我還是不報了吧!”
要錢沒有,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錢。
要命一條,他走到哪里都是保鏢,保鏢。
反正,他能讓我干啥?我就干點啥。
“不過,你放心,我會愛護你,尊敬你,把你當作我的眼珠子一樣對待。”
“你讓我向東,我就絕對不會向西,你讓我抓狗就絕對不會抓雞。”
“只要你覺得我能做的,我就一定去做到。”
本來只是表達一下感情的,誰知道越說越興奮。
我雙手捂住胸口,深情的看著他。
心想著,我都這樣不要臉的表忠心了,言溯應該不會嫌棄我了吧?
麻花辮有些傻眼。
幾年沒出去,現(xiàn)在流行這樣的表白方式了嗎?
他轉(zhuǎn)而將目光看向言溯。
言溯卻看了我?guī)籽郏粲兴嫉乃伎剂艘环c了點頭:“恩。”
然后,他用包里的白紗錦,一圈一圈的纏繞住傷口。
我小步的跟在言溯旁邊,屁顛屁顛的。
“要幫忙嗎?”
“不用。”
麻花辮摔著手臂上的布條衣服,默默的遠離了我?guī)撞健?br />
“被迷幻藥給熏傻了嗎?”
通過這個木制的棧道走過去,就是另一條走廊。
麻花辮站在走廊的門口,長時間沒有走動,對于這次的生機,有些躍躍欲試,又有些恍然若失的不確定。
他回過頭,隨意的問言溯道:“做好準備了嗎?”
言溯沉默的看我?guī)籽郏p輕點了一下下巴。
麻花辮也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奇怪。
我歪著腦袋,確實沒懂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互動。
什么意思?
兩個人頷首后,麻花辮打頭進入那條走廊。
言溯跟在后面,我是最后一個。
我沒走幾步言溯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我看著他的側(cè)眸沒說話。
難道我在言大大的心目中已經(jīng)廢到這個地步了嗎?
嗚嗚嗚嗚
真好像瘋狂的搖晃著他的肩膀,然后告訴他,我很厲害,我很厲害,我很厲害。
不過,現(xiàn)在這么做,還來得及證明我的武力值還是挺高的嘛?
哭唧。
這條走廊一條是我們剛剛過來的一條是我們從來都未曾經(jīng)歷過的。
對于未知,總是讓人帶有一定的恐慌感。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邊的走廊,和我們一路走過來的,完全不同。
地面上是一層水泥做成的,但奇怪的是上面裝著一層木板。
木板與木板之間間隔一塊木板的距離空著。
木板的兩頭,剛好完美的契合進地面。
越向里面走,木板分部開始變得不規(guī)律。
兩三塊板子拼湊在一起,兩三塊板子的縫隙空出來。
或者是中間隔絕的距離,也變得不在規(guī)律,深一腳,潛一腳的。越往后面走,地下的木板規(guī)律,越是不同。
靈異事件中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不然的話就很容易被套路成功。
而,剛才那個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當初我是看到了那封信,所以想要去那個水下面嘗試一下,看看生路是不是在那個地方?
而隱藏在暗處的鬼物,利用了我的思維模式,創(chuàng)造出一個讓我陷入到其中就無法掙脫的幻境。
還是針對我的幻境。
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我當初是怎么被套路進去的。
不過現(xiàn)在很明顯,不是說這個問題的時候。
馬上就要進入到下一關(guān)卡了。
不過,這條走廊已經(jīng)走過接近100米的距離,還沒有到,門口。
沒有出口,也沒有進入任務的門口。
要是一般人,也許會覺得很正常。
但是對于我這個,被鬼拖著走了好幾次的人,總感覺有點不真實。
頗有一種還沒有等到解放,就真的解放了的錯覺。
腳步車踩著木板上,達拉達拉的,有點似曾相識,長時間的就這樣行走下去。
我們?nèi)齻人腳步聲似乎正在漸漸的化成一個人的腳步聲。
就在這時,我覺得背后一陣清風吹過,然后,多了一個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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