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靠近,言溯身體僵硬的厲害,潛在意識的要去抗拒要靠近他的男人,而幫忙要背他的人,只好停下動作。
言溯的那只受傷的手,還是扯住我。
要扯開我們的人,又扯了下,還是沒有開。
領(lǐng)頭的男人目光轉(zhuǎn)向言溯手臂的血,輕輕搖頭,招呼著。
“二樓,不弄了,走。”
男人深深的看了我們兩人一眼,只好作罷。
他指揮著另一個人,道:“通知各位兄弟,收隊。”
“二隊,二隊,七隊,已經(jīng)找到目標(biāo),大家準(zhǔn)備撤離。”
“收到。”
……
一個人背著我,一個背著言溯。
其他幾個人分別在前面后面,護(hù)衛(wèi)似乎對這個地方非常戒備。
言溯在前面扯住我的手,背著我們兩個人的,一前一后,間隔不開太多的距離。
不離不棄。
真的很暖心。
沿著這條樓梯,向回走。
到了原本和麻花辮分開的十字路口,他們分辨了一下方向直接從左手邊,走了過去,沿著那條悠長的,漆黑的甬道走到了盡頭,遇到另一只隊伍,是和這只救援隊友一樣的隊伍。
他們之間相互打了一個招呼,沒一會兒就見到了門口。
一直在跑路,背著我的人,一路無話。
終于,走出來《尖叫工廠》恐怖屋。
剛踩在腳下,言錦踏著很高的高跟鞋,玩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換了一套衣服。
再見到有人出來,言錦巴巴的跑了過來,圍著言溯轉(zhuǎn)圈。
“哥,你沒事吧?”
“可擔(dān)心死我了。”
她說著摸到言溯手腕的手表,看了幾眼,給他放下,嘀嘀咕咕道:“不是說好半個小時的嗎?你是不是把手上的信號給關(guān)了?”
她說著說著似乎突然反應(yīng)過來,“咦!”
“我哥,這是怎么了?”
“怎么會受傷的?”
言錦瞧著要去看言溯的傷,看見了他受傷的時候還拉著我,頓時間,有些受傷,更多的還是恨鐵不成鋼。
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小眼神,擺明了再說,都怪你!
回頭抬起嗓音。
“醫(yī)生,醫(yī)生呢?!”
“快來看看我哥怎么樣?這么多血?”
“不嚴(yán)重?”
她雖然說是這么喊著,但是他往那一站直接擋住了,旁邊的出口。
后面的人根本出不來。
“沒死。”我向旁邊靠了下,背著我的人重心有點不穩(wěn),只好向旁邊走了一步。
言溯也向我靠過來,言錦這才邁著小步子過來。
言錦紅著眼睛,指責(zé)我道:“要不是因為你這女人,我哥他會成這樣嗎?”
這時,跟在言錦后面的穿著白褂子,準(zhǔn)備著擔(dān)架的醫(yī)生,這才趕快的,跑了過來。
背著言溯的人,從他背上,放在擔(dān)架上,陷入昏迷中的某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醒過。
言溯依舊拉著我,不撒手,而,這樣很不方便醫(yī)生的行走。
言錦:“吳雨,你抓著我哥哥干嘛?快松開。”
她指揮著其他人要把我們兩個人弄開。
“你,你,把他們兩個人分開。”
有戴眼鏡醫(yī)生過來試圖抽了抽,沒有弄開。
反而一本正經(jīng)的利用自己的官方學(xué)術(shù),解釋道:“病人只是昏迷,潛意識抓住的是他認(rèn)為安全的人,強(qiáng)行弄開的話,很有可能會沖擊他的意識,不利于病人的蘇醒。”
言錦癟癟嘴:“好吧!”
極其頭痛的揮了揮手。“我哥,交給你們了。”
“包扎一下,要是沒什么問題的話,就先送到病房里。”
“我待會兒過去。”
“好的,三小姐。”
看樣子應(yīng)該是私人醫(yī)生。
救援隊的領(lǐng)頭人拍著背著言溯的小伙子,道:“劉生,二樓,你們就先跟著他們?nèi)メt(yī)院!等會兒,其他隊出來集合,我找人來換你!”
“是。”
“是。”
旁邊的幾個醫(yī)生,直接用擔(dān)架把言溯運到推車上。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個恐怖屋的門口已經(jīng)是被圍的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旁邊是很多個保安集合在一起,他們圍繞著一圈,把這個恐怖的門口空出很大一片的空地。
又因為醫(yī)生要出去,救援隊隊長,指揮著其他救援人,從人群中強(qiáng)行撕開一個口子,他們一左一右的站在兩邊,攔住在旁邊打著手電筒強(qiáng)勢圍觀的無聊群眾。
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手機(jī)的燈光,全部打在我的身上,瞄準(zhǔn)我的眼睛,那白色的光,讓我根本睜不開眼。
耳邊傳了一陣聊天聲,議論紛紛。
……
“又一個倒著出來的,嘖嘖嘖嘖。”
“太慘了!”
“不就一個恐怖屋?一個大男人還不如你女人!呵!”
“那女孩好可憐。”
“我就想問問他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被嚇成這樣。”
“他們是不是拍廣告的呀?那屋子里是不是還有化妝師?旁邊還有人打著燈。”
“逛個園子,還能遇到這事,我必須拍個照發(fā)個朋友圈。嘿嘿嘿,今天的題材又有了。”
……
不就逛了個鬼園子嗎?我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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