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的兩人聽到王安的稟告時(shí),對視了一眼。
“她救了我,不論如何,我都該去道一聲謝。”沈夜站起身。
“她都說是來找我的,你去作何?好生參悟內(nèi)功心法,道謝的事情我來便好。”
牧醉歡給了他一個(gè)眼神,慢悠悠的走出書房。
沈夜目送她離開,坐在椅子上,摸著下巴,眼中滿是笑意。
“歡歡這是醋了吧……真好。”
花廳,阮鈴醫(yī)莫名的生出了一絲忐忑。
她該怎么開場才能把話給聊下去,不至于冷場,說兩句就被端茶送客?
“無邀上門,還請見諒,我只是來看看傷患如今的狀況的……不行不行,這樣一聽就知道我是沖著沈夜來的,太讓人誤會!”
“嗨,牧姑娘,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今日初初見你時(shí),便覺牧姑娘甚是面善,想跟你做個(gè)朋友……不……”
自言自語的話還沒說完呢,邊聽花廳外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
“好啊。正巧,我也人生地不熟,想有個(gè)手帕交。”
阮鈴醫(yī)身子一僵,那叫一個(gè)尷尬。
機(jī)械般的將頭轉(zhuǎn)過去,便見著牧醉歡撩開厚布,像是踏著清月而來,讓人不自覺的將視線放在她身上,生出感嘆。
“可真美……”
“嗯?阮姑娘在說什么?”
“啊,沒什么沒什么。”阮鈴醫(yī)回神,一瞬不瞬盯著她,“你剛剛說的是真的?你想交一個(gè)我這樣的手帕交?”
牧醉歡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道:“如你所愿。”
阮鈴醫(yī)心頭一跳,哪里還不明白對方已經(jīng)看出了她原本的意圖。
還好她機(jī)智,給自己找了另外一條路走,要不,等待她的將會是牧醉歡的鐵拳了!
“那,我能稱呼你為醉歡嗎?”
對方都拋出橄欖枝,表明了立場,牧醉歡當(dāng)然不會拒絕:“自是可以的。”
阮鈴醫(yī)呼出一口氣:“醉歡!嘿嘿,我叫阮鈴,今年十六歲,我比你大,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就叫我阮姐姐吧。”
牧醉歡嘴角一抽,倒是從善如流道:“阮姐姐。”
阮鈴醫(yī)頓時(shí)身心舒爽。
特別是直播間那些個(gè)顏狗因?yàn)橐恢睂χ磷須g的神顏,瘋狂的刷著禮物,她就更覺舒爽了。
自己的選擇果然沒錯(cuò)!
就算拿不到任務(wù)積分,有禮物就夠她滿足了。
“醉歡,你跟沈夜何時(shí)定的親?打算什么時(shí)候成親?”
牧醉歡看了她一眼,嗯,這是個(gè)自來熟。
才剛認(rèn)識多久,便交淺言深。
“尚未定親。”
“啊?沒定親?”
牧醉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阮鈴醫(yī)訕訕一笑:“那個(gè),不要誤會,我就是有些驚訝而已。其實(shí),你們的年紀(jì)可以先定親了,不過,成親的話,晚一些比較好,要不然傷身體。”
“多謝阮姐姐,我也是這般想的。”
阮鈴醫(yī):“……那就好那就好。”有些聊不下去了怎么破!
“阮姐姐可用了午膳?”
阮鈴醫(yī)坐直了身體,這是要請她吃飯的意思嗎?
“還沒呢,這不忙著搬家嘛,就沒來得及吃。”
“這樣吧,阮姐姐喬遷乃是喜事,不若我做東,請阮姐姐去酒樓吃一頓?”
“這感情好!那我就卻之不恭啦!”
牧醉歡沖著她一笑:“應(yīng)該的。我去叫沈夜,阮姐姐在此稍等片刻。”
阮鈴醫(yī)聽著腳步聲遠(yuǎn)去,背過身去,也不敢說話,戳開光幕,打了一行字:【主播:各位大佬,如你們所見,我這攻略男配的任務(wù)是完成不了了。看在主播第一次任務(wù)就很艱難的份兒上,給主播刷些禮物,讓主播不至于一開播就狗帶唄。】
直播間一片‘哈哈哈’,緊接著就是刷屏的禮物。
只要能多看看牧醉歡和沈夜的神顏,攻不攻略無所謂。
交上了沈夜,讓王安套上馬車,再牽來一匹馬,三人便一同出了門。
阮鈴醫(yī)正想著,就一輛馬車該怎么坐時(shí),牧醉歡便見沈夜送上了馬,然后自己坐在了沈夜身后,將他環(huán)抱住:“阮姐姐,馬車不大,坐不下三人,你坐馬車便好。”
阮鈴醫(yī):“……”
雖然你這么解釋了,可我還是知道,你這是不想讓你的男人和我同處在一個(gè)空間吧!
沈夜嘴角含笑,用袖子遮住手,輕輕的握住牧醉歡摟住他腰身的手。
“歡歡想去哪兒用膳?”
“你覺著哪里好便去哪里。”牧醉歡回答的風(fēng)輕云淡,可摟著的手緊了緊。
明知道她對京城不熟悉還問,這不是找揍么!
沈夜臉上的笑意擴(kuò)大,握住韁繩,趕著馬往前:“那便去一品居吧,那里的茶水點(diǎn)心不錯(cuò)。”
他們是用過午膳的,如今也吃不下,只是宴請阮鈴醫(yī),亦是感謝而已。
馬匹在前,馬車緊跟其后,不緊不慢的出了巷子,朝著大道上行駛著。
隆冬之際,出了為生計(jì)奔波的人走街串巷外,多數(shù)人都是貓?jiān)诩抑小?br />
而今日又有些不同。
街道上比前幾日更為熱鬧,許多人不懼嚴(yán)寒走出了屋子,一窩蜂的不是去茶樓便是去酒樓蹲著,只為了聽不知從哪兒傳出來的新鮮事兒。
今日最為廣傳的,便是夜公子被國師驅(qū)逐出師門,還廢了武功,成了廢人的事兒。
再有便是,原周昌伯府嫡千金,京城第一美人第一才女周嫣然,被安王接進(jìn)府中,成了安王姬妾之事。
京城百姓安居樂業(yè),除了每日里聽聽趣事,說說八卦,好像就沒啥樂趣了。
馬匹上的兩人出現(xiàn)在空蕩的街道上,于茶樓酒肆而言,極為顯眼。
有眼尖的,不認(rèn)識牧醉歡,可對沈夜的臉卻是很熟悉。
夜公子出現(xiàn)得突兀,也在短時(shí)間內(nèi),讓不少人認(rèn)識并記住了那張堪比謫仙的臉。
“快看,那是不是夜公子?”
“哪兒呢?嘶,還真是!不是說夜公子經(jīng)脈具斷嗎?”
“這還能有假!今早夜公子被內(nèi)侍從皇宮大門抬出來時(shí),多的是人瞧見,我婆娘的哥哥的好友的兄弟,可是在禮部尚書家趕車的,他從來不說假話!”
“和夜公子同騎的姑娘是誰?看著似乎有些眼熟……”
“我想起來了!她就是不久前被說是從青樓中出來的那位姑娘!”
喊出這句話的人,聲音可不小,立馬就將騎在馬上的兩人視線給吸引了過去。
沈夜的臉黑沉沉的,牧醉歡倒是笑著,可她那笑帶著冷意,直將說出那話之人,看得緊縮脖子,不敢抬頭對視。
“歡歡,那間茶樓中,有伺候國師的人。”
“哪一個(g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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