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總數(shù)上粗略看去,三宗不相上下。
可若是牧醉歡手上還有,那誰能拔得頭籌就不一定了。
若是牧醉歡手上的玄果數(shù)量超過三十顆,頭籌就妥妥拿下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牧醉歡身上。
牧醉歡像是感覺不到這些視線,笑著取出儲物袋,交給了谷雨:“這里面有八十顆。”
眾人:“……”
沒得比了。
除非破山宗和清越門也能像牧醉歡一樣,取出相同數(shù)量的玄果,或是更多的玄果,否則,頭籌就是碧濤山的了。
大長老頓時渾身舒暢不已,臉上的笑意擴大,很是欣慰的看著牧醉歡點頭:“不錯不錯,后生可畏啊!”
毫無疑問,這次秘境比試,碧濤山勝了。
休息一天,便要進入闖關(guān)比試中。
碧濤山因為賭注大豐收,四名長老便沒管弟子們?nèi)绾危ニ阕约黑A了多少。
各宗上下,除了碧濤山和清越門外,所有宗門都輸了。
臉上,那叫一個難看。
等拿到了贏來的賭注,長老們便一臉笑意的回了碧濤山的院落。
四位長老對牧醉歡的表情,那叫一個慈祥。
說了好一番夸贊的話,這才把激動的情緒壓制了些許。
“拔得頭籌,可以選一名弟子直接進入排名戰(zhàn)。經(jīng)歷幾場比試下來,如今只剩下你們五人,可商量出了人選?”
牧醉歡四人齊齊看向龔子俊。
龔子俊:“……”
是因為這段時間累積下來的友誼嗎?
還是他們四人都有自信走到最后一關(guān),不想浪費一個名額?
龔子俊直覺,應(yīng)該是后面一種可能。
大長老點點頭:“既然人選已經(jīng)定了,那么老夫就跟你們四個說說闖關(guān)的內(nèi)容吧。”
“闖關(guān),闖的是幻境,共有三個關(guān)卡。會在幻境內(nèi)遇到什么,因個人而異。許多走到這一步的弟子,卡在第一層幻境中便被淘汰了。所以,千萬不要大意。”
牧醉歡四人認(rèn)真的聽著。
大長老卻停下,笑瞇瞇的打量四人。
“沒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牧醉歡幽幽問了一句。
“能交代的就只有這么多,余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
四人:“……”
這根沒說有什么區(qū)別。
大長老樂呵呵的,交代完改交代的,擺擺手,就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留下四人好生休息,為明天的闖關(guān)做好準(zhǔn)備。
龔子俊也想留下的,至少道個謝啥的。
畢竟是抱了大腿才能直接進入排名戰(zhàn)。
要不然,就算秘境中沒被淘汰,幻境闖關(guān)也會被淘汰的吧。
大長老根本就沒給他機會,出去的時候,直接就拽著他走了。
留下四人面面相覷。
“散了散了,累了十天,好好休息。”
谷雨和巫欣然扭捏的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一起起身,眉來眼去的走出房門。
牧醉歡:“……春天來了啊。”
牧晚張了張嘴,那句:姐姐也想要春天嗎?
這話沒敢說。
他要是敢說,牧醉歡就敢跟他翻臉。
現(xiàn)在能讓他隨便牽手手,偶爾抱一下,已經(jīng)算是很有進步了。
他相信,只要姐姐沒有對哪個男人動心,等他再長大些,姐姐就能完全不排斥他的存在了。
牧晚默默的給自己加了個油。
“你還杵在這里做什么?回去休息啊。”
牧晚垂下頭:“也不知道要在幻境中呆多久,我想多跟姐姐相處一會兒……”
牧醉歡:“……”
牧晚還是如愿的留了下來。
這讓他高興也有些悶悶的。
因為在姐姐眼中,他雖然高了姐姐不少,可依舊是個孩子。
這一晚,牧醉歡沒有修煉,而是躺在床上休息。
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躺在外間軟塌上的牧晚忽的睜開眼睛,像是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進入內(nèi)室。
生怕牧醉歡會突然驚醒,取出一個丹瓶,放在牧醉歡鼻子下晃了一圈兒。
等差不多了,用手指杵了一下。
嗯,沒醒,連呼吸都沒亂。
不愧是姐姐煉制的丹藥,效果就是好!
只是聞了個味兒,睡得就更踏實了。
牧晚滿意的脫下鞋子,越過牧醉歡,滿足又小心翼翼的躺在了身側(cè)。
曾幾何時,他都是跟姐姐同塌而眠的。
自從恢復(fù)神智后,以前的福利都沒了不說,還會被姐姐嫌棄。
伸手摟住牧醉歡的胳膊,嘴角掛著笑,也跟著睡了過去。
等牧晚睡著后,牧醉歡睜開了眼。
側(cè)頭對上牧晚那張臉,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膽大包天的家伙。
居然敢用她煉制的丹藥,妄圖讓她沉沉睡去。
沒好氣的彈了他額頭一下,終是沒有將他趕下去。
她倒想看看,等他醒來后,發(fā)現(xiàn)沉睡的人先他一步醒來,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天剛微微亮。
屋外動作和談話聲傳入內(nèi)室。
牧醉歡饒有興致的看著牧晚抱著她的手臂蹭了蹭,睫毛一顫,睜開那雙有些迷茫的眼。
“姐姐,早啊。”
牧醉歡皮笑肉不笑。
牧晚:“……”
渾身一僵,驚覺事情不大對頭。
難道不該是他先醒來,然后偷摸的回軟塌上裝睡?
姐姐怎么比他還先醒!
完蛋。
要怎么敷衍才能讓姐姐覺著他不是敷衍?
“說說吧,怎么回事。”
牧晚咽了一口口水,慫慫的松開抱著牧醉歡的手:“我要是說,是姐姐半夢半醒間來到外室,然后把我抱到床上的,姐姐信嗎?”
“你信嗎?”
牧晚拿不準(zhǔn)牧醉歡的意思。
反正已經(jīng)說了這話的,現(xiàn)在改來不及。
“真的!昨晚我睡得好好的,是姐姐迷迷糊糊的抱著我進來,還說,我家晚晚沒有姐姐陪著,一個人睡會害怕!”
“臭小子,現(xiàn)在說謊都不打草稿了?”
牧晚知道自己的謊言沒被相信,當(dāng)即又纏了上去:“姐姐,我都跟你同榻多年,突然分開,確實會不習(xí)慣嘛……”
“我要是沒記錯,從你甚至恢復(fù)后,你就是一個人睡。”
“那不是姐姐不允嘛……”
“難道我現(xiàn)在就允了?”
牧晚沒說話,只是看著牧醉歡笑。
姐姐還是舍不得讓他委屈的。
瞧,他偷摸的上了榻,不也沒被責(zé)罵?
這事兒他懂,姐姐說過,這就叫:嘴上說著不愿意,身體卻很誠實。
牧醉歡嘆了一口氣:“我是你姐姐。”
“這句話姐姐說了好多遍了。我還是那句話,我們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
“那也不能改變……”
“我不想當(dāng)你的弟弟!”
牧晚聲音拔高,臉上依舊沒了笑容。
許是覺得氣氛不對,牧晚將頭埋在牧醉歡的胳膊里:“如果可以,我想快些長大。如果可以,我想叫你名字,而不是姐姐。如果你愿意,我想成為你心上的那個人。”
牧醉歡平穩(wěn)的心跳,在牧晚的話語中慢慢加快速度。
沉默良久。
在牧晚覺得他可能連弟弟都做不成了時,牧醉歡道:“那便快些長大吧。”
牧晚猛地抬頭:“姐姐說什么?”
“沒什么。”
將之抱著的手佛開,整理了一下衣衫,獨自洗漱去了。
牧晚在床上呆了好一會兒,臉上掛了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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