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你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牧醉歡無所謂聳肩:“你不是喜歡吃千靈界的食物么?若是千靈界是你的,那便可以不用掩藏身份,隨便吃吃吃了。”
經(jīng)由昨天今天的高強(qiáng)度快速補(bǔ)充了腦力的長歌:“……”
他是有多變態(tài),才會為了口吃的,就發(fā)動戰(zhàn)事?
這么明顯的,隨意敷衍的話都能說出口,足以可見,牧醉歡的心情不太好了。
長歌緊了緊手中的溫軟:“歡歡,那是什么?本尊想吃!”
被轉(zhuǎn)移開注意力,牧醉歡也顧不上內(nèi)心有些憋屈憤怒的情緒。
由著長歌拽著她,朝著前方的美食奔去。
牧醉歡一直在心底給自己定義成了主角們越不過去的高山反派。
既然給了自己這個人設(shè),就不該當(dāng)個圣人,把天下事記掛在心間。
那些自詡正道,自詡天下百姓守護(hù)神的修士都不在意。
她在意個屁啊!
她又回到這個位面,不是來拯救蒼生,不是來憂國憂民的,而是來談戀愛的!
其他的,管他們?nèi)ニ滥兀?br />
勉強(qiáng)把自己說服后,牧醉歡的心情就好多了。
狠狠的盯著長歌的臉和身姿看了好一會兒,憋悶的心情就徹底好了。
美色在前,其他的都往后稍稍。
身側(cè)人群川流不息,因?yàn)榕乱鸩槐匾尿}亂,牧醉歡略施了一個不被凡人看破的障眼法,遮住了他們的容貌。
一路走一路吃一路點(diǎn)評。
小小障眼法能阻擋凡人的窺視,卻擋不住修士的窺視。
牧醉歡也沒想著藏著掖著。
她回來了。
雖然如今的修為只是練虛期,而她的幾個‘老朋友’都是大乘期修士,相差兩個大境界,可她絲毫不懼。
便是修為不如他們,只神魂,都能壓制得他們連喘氣都困難。
若非就等著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她這張臉和已經(jīng)殞命的妖女一模一樣,她又怎會弄了個上不得臺面的小障眼法?
打量她和長歌的修士,倒是不少。
自昨日起便有,卻什么動作都沒有。
今日嘛,倒是有兩道視線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些時間,是在確認(rèn)她的身份。
她這張臉又不大眾,長得一模一樣,不是本人,那就有是直系血脈后人。
不管哪一種,只要抓到她,對宗門來說,都是一件有功的大事。
畢竟,她的畫像至今都還在懸賞榜第一上面。
就連確定了她死在了雷劫之下,那張榜都沒有將她換下來。
也不知道是忘了,還是讓世人多看看她這張臉,好打千靈界第一美人的臉。
想起千靈界第一美人妙目仙子,牧醉歡還頗為懷念呢。
本來她們沒有什么交集的,偏偏在一次秘境中,妙目仙子就為了別人一句‘若是牧醉歡愿爭奪第一美人的稱呼,你這寶座可坐不穩(wěn)’,只這樣,原本不怎么相信這話,極為自信的妙目仙子,就找上了她。
只是看了一眼,只一眼,妙目仙子對她這個算得上是陌生的人,直接劃分到了仇敵的區(qū)域。
原因很簡單。
比美比不過,修為也比不過。
惱羞成怒,又見牧醉歡是個早就沒了宗門的散修,便拉著她的擁躉,到處去說她的壞話。
嘖嘖,有時候女人的嫉妒心,比真刀真槍的正面剛還要可怕。
唉,又想遠(yuǎn)了。
不過,沒了她的壓制,倒是讓她一直穩(wěn)坐第一美人的寶座。
第一美男曾經(jīng)是誰,她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這個,她倒是聽了幾耳朵。
是玄羽宗宗主的小弟子,據(jù)說是下一任宗門接班人的扶莘。
一個不到五百歲,便成為元嬰期修士的天才。
一個第一美人,一個第一美男,很輕易的就讓人想要嗑這對cp。
就是不知道妙目仙子郁妙芙臉皮夠不夠厚了。
畢竟,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郁妙芙應(yīng)該有一千七百多歲了吧。
她如果啃得下扶莘這顆嫩草,那她也厚著臉皮,早早的把身邊這顆小嫩草也給啃了。
長歌覺得,歡歡肯定是受刺激了。
要不然怎么會神情幾度明明滅滅,活像是失心瘋的人,控制了內(nèi)心的躁動,卻沒能控制住臉上的表情?
擔(dān)憂的掃了牧醉歡一眼,想了想,把她往懷里一帶,將她的腦袋壓在了自己的懷中。
牧醉歡:“???”
剛才在想要把小嫩草給啃了,小嫩草就主動投懷送抱?
還有這么好的事?
牧醉歡輕咳一聲:“長歌乖,那種事,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做,等回去了,咱們慢慢來。”
這回輪到長歌懵了。
隨即恍然大悟。
果然歡歡是失心瘋了么?
要不然,他怎么沒聽懂她在說什么?
他記得,一個時辰前他偷聽到一個漢子和自家婆娘對面。
然后他婆娘咳嗽了好一會兒,那漢子頓時就熄了火,說了句:“你是病人,合該我讓著你。”
失心瘋也是病,他要讓著。
“好,歡歡說什么就是什么。”
牧醉歡:“……”霧草,還真是她隨便理解的這個意思啊?
不是。
她只是想想,并不打算真的付諸行動啊喂!
她不是禽獸!不是禽獸!不是禽獸!
內(nèi)心寬面條淚,面上毫無表情的牧醉歡,眼睜睜的看著長歌拉著她往租賃屋子的方向走。
一時間說不出是欣慰自家的豬長大了,還是該指責(zé)自家的豬長歪了,想把飼養(yǎng)員給拱了。
木然的被長歌半拖半抱的往前。
內(nèi)心慌得一批。
要怎么拒絕,才能不傷了長歌的心,讓他歇了現(xiàn)在不該有的想法呢?
要瞧著已經(jīng)看到租賃的屋子了。
牧醉歡還沒想到合適的法子。
進(jìn)了宅子后,牧醉歡一副‘絕不屈從黃花大閨女’模樣,撇開頭,隱忍著表情。
“來吧!不要因?yàn)槲疫小,連十五歲都還不到,就憐惜我!”
長歌先是一臉茫然,然后忽的懂了。
忍笑看著閉上眼睛像是要趕赴刑場的牧醉歡,清了清嗓子:“放心,有些事,本尊絕不會憐惜。”
傻白甜的魔尊長歌,問些讓她哭笑不得的問題便也罷了,在她看來只是小孩子心性,好奇心重。
而現(xiàn)在這個長歌,稍稍壓低了嗓子,慢悠悠的說著這話,卻讓她猛地一個激靈。
又酥又欲的調(diào)調(diào),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要不是牧醉歡還算是能把持得住自己,肯定會撲上去,率先占領(lǐng)主導(dǎo),先吃為敬了!
對上牧醉歡驚愕的眸子,長歌瞇著眼睛一笑,伸手在她頭頂上薅了一把。
“走吧,進(jìn)屋子。”
牧醉歡深吸一口氣:“進(jìn),進(jìn)屋子干什么?”
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先慫為敬了。
男色當(dāng)前,難道不該勇往直前的嗎?
她為什么要慫?
這是她的男人啊!
長歌:“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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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四海升平。
祝四面八方的朋友,四季發(fā)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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