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進(jìn)看來這已經(jīng)是對葉不凡天大的恩賜。
他只需要拿著自己賞賜他的二千塊錢,就可以麻溜的從這滾蛋。
將這些錢扔在桌子上,柴進(jìn)便伸手過來抓徐文秀。
徐文秀像受驚的小鳥緊緊的依偎在葉不凡身邊,之前在小吃街被打的情景歷歷在目,她非常害怕。
不過柴進(jìn)伸過來的手并沒有抓住徐文秀,反倒是被葉不凡掐住了手腕。
“春江四少之首的柴少是吧?”
柴進(jìn)臉色鐵青,因為手腕上傳來的力道就像是被鉗子給夾住一樣。
“你這個雜種,拿開你骯臟的手。”
葉不凡面帶微笑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卻死死地鉗住柴進(jìn)的手不放。
就在柴進(jìn)再欲開口說話的時候,葉不凡一腳踹在他的腰間,此時柴進(jìn)就像坐在動車的火車頭上面整個人飛了出去。
葉不凡輕描淡寫的拍拍手說道:“你看,這就是我松開手的下場。”
一身名牌的柴進(jìn),春江四少的老大,在這小小的酒吧里就這么被踹飛了。
四爺原本已經(jīng)神志不清,可當(dāng)他看到柴進(jìn)飛出去的時候,模糊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敬佩和驚恐。
敬佩的是葉不凡的膽量,驚恐的當(dāng)然是柴大少爺?shù)膱髲?fù)。
春江四少可不是浪得虛名,更何況葉不凡得罪的還是四少的老大,這梁子大發(fā)了。
想到這兒他眼睛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馬思燕不可思議的看著葉不凡叫囂道:“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根本不知道春江四少意味著什么,你是在找死,柴少一根手指頭就可以讓你家破人亡,該死,你們給我殺了他。”
你們,當(dāng)然指的就是柴少爺帶來的這幾個保鏢。
其中的兩個人正在收拾四爺,只不過四爺已經(jīng)沒有任何殺傷力。
柴進(jìn)跌倒在前方的舞池中,剛好砸中一個跳鋼管舞的美女,美女鼻孔被砸出了血,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破口大罵:“你這個王八蛋不長眼的雜毛。”
保安也瞬間沖了過來,可當(dāng)他們看到這張臉時整個人都顫抖了。
這可是春江四少之首的柴進(jìn),保安立即關(guān)懷的問:“柴少,你怎么樣?”
柴進(jìn)活動一下筋骨特別是手腕,甩甩腦袋確保自己還活著。
“給老子,滾開。”
回來的時候剛好見到自己帶來的保鏢與葉不凡拳腳相向,打的一團(tuán)糟,只不過柴少帶來的這些保鏢技不如人。
六個保鏢在他回到現(xiàn)場后全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剛才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柴進(jìn)惡狠狠的看向葉不凡,這小子身手不錯,只不過他并不記得在春江有這么一號人物,要不然這‘春江四少’的名頭也不可能叫的這么響亮。
“不知道這位兄弟如何稱呼?”
“小小名頭不足掛齒,柴少還是不必放在心上,但是有一件事柴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文秀只不過是個大學(xué)生卻被打傷的這么重,精神損失費和醫(yī)藥費肯定是要賠償?shù)摹!?br />
酒吧里擠滿了人,春江四少的柴大少爺可不是平常能見到的。
柴進(jìn)手底下無牌可用場面極為尷尬。
“你想要多少錢?”
“這位馬同學(xué)是你的女朋友吧?
這一切的故事全都由她而起,我希望你能夠親手給她長點記性,讓她知道得罪我妹妹不會有好下場。”
現(xiàn)場的所有人都極為震撼,想知道什么樣的人敢跟柴大少爺如此說話。
馬思燕此時像是跌入冰窟窿,她在柴少的眼睛里看到了憤怒。
柴少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抓起啤酒瓶子朝著馬思燕的腦袋砸下去,然后用鋒利的玻璃劃破了這張精致的臉。
只聽得呲啦一聲,玻璃瓶劃破皮膚的聲音,瞬間血流如注。
馬思燕來不及痛苦的嚎叫,看到這么多鮮血從自己的臉上流出來,直接昏死過去。
葉不凡輕聲鼓掌,“很好,馬同學(xué)找到你這種禽獸不如的男人還真是瞎了眼。”
“我這人最講究公道,你昨天好幾個兄弟打我妹妹一個人,我剛才也出手打了回來算是扯平。”
“但是我妹妹晚上睡覺都做噩夢,精神撫恤金肯定少不了,我看她這個傷勢至少需要500萬。”
當(dāng)葉不凡說出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圍觀的人全都牙縫里鉆冷風(fēng)這他媽是與虎謀皮。
柴少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醬紫色,他憤怒到了極點,更沒想到葉不凡膽敢如此的羞辱他。
于是他面帶微笑的站直身子,拿出保時捷定制款手機(jī)打出個電話。
掛完電話后他說:“別著急,我已經(jīng)讓人送錢來了。”
“好,我等。”
現(xiàn)場氣氛極為安靜,葉不凡輕輕松松的坐回徐文秀身邊,以此為中心兩米之外圍成了一個大圈子四五十人圍在一起。
有人議論。
“這小子他媽根本就是找死,替一個女學(xué)生出頭還得罪了柴少爺。”
“是啊,這天下總有初生牛犢不怕虎,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虎口奪食生死攸關(guān)。”
“你們不認(rèn)識是吧?
這人叫葉不凡是個上門女婿,吃軟飯的一個慫包。”
此言一出現(xiàn)場引起不小的波瀾,柴少當(dāng)然也聽得清清楚楚,知道這人叫葉不凡,還他媽是一個上門女婿,關(guān)鍵還是吃軟飯的上門女婿。
“葉少爺?”
“你也可以這么叫我,只不過我并不想成為春江五少之一,怎么樣錢到了嗎?”
“快了”,柴少看看手上的表。
好幾分鐘后酒吧外面停了十幾輛越野車。
車上下來幾十個人,一個個手中拿著木棍等兇器。
身材健碩身體黝黑的光頭,剛進(jìn)門便大叫:“柴少,哪兒呢,柴少。”
這嗓門極大加之酒吧的音樂也停了,柴少揮揮手光頭便來了。
圍觀的人都在想今天晚上到底鹿死誰手。
光頭哥快人一步穿過人群終于站在柴少身邊,恭恭敬敬的說道:“柴少,光頭來了。”
“很好,錢來了嗎?”
“帶來了。”
柴少指了指對面的葉不凡,光頭哥目光冷冽的看過去,然后一步一步緩慢的靠近,將手伸進(jìn)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分錢。
沒錢,就是已經(jīng)快要絕跡的一分錢硬幣。
光頭將錢放在桌子上,一直用自己的中指推到葉不凡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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