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江是個非常美麗的地方,置身于干凈的大街葉不凡體驗到異域風情般的享受。
一整天下來,他采集了一些自己所認為的必需用品。
傍晚時分,他給徐家三小姐徐子欣打了電話。
徐家三小姐聽完葉不凡的身份后頗為驚訝,畢竟她與董長煜的關系可是相當一般,甚至是仇視。
可他身邊的朋友卻給自己打電話。
徐子欣也是一身的江湖氣,并沒有拒絕葉不凡的邀請,畢竟兩人見面的地方是咖啡館,而且這是自家地盤她不怕。
這通電話打完,葉不凡在咖啡館坐了約半小時終見到徐子欣紅光滿面的走過來。
只不過早晨見面時的那一身長裙已換成紫色的晚禮服,看上去高貴典雅,一眼便能感受到貴族的氣息。
徐子欣面帶微笑的坐在葉不凡對面,“不知道葉先生給我打電話究竟有什么要緊的事情,看我的樣子你就知道,其實我很忙,晚上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宴會等我參加,你大約還剩下20分鐘的時間。”
坐在對面的葉不凡聳聳肩說:“非常感謝徐小姐能抽出20分鐘的時間給我,我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想請教一下徐小姐!
徐子欣端起葉不凡早就替她點好的這位卡布奇諾,然后品嘗一小口,這才淡淡的說:“不錯,是我喜歡的口味,沒想到你還真懂女人心,說吧,什么事兒?”
“是這樣,我聽說徐家和董家之間有著世仇,我想知道這世仇究竟從何而來?
有沒有可能就此打住,不要再互相傷害!
聽完這席話后,徐子欣淡然一笑,“老董家自古以來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們用卑劣的手段搶走了當年毒王的稱呼,讓我徐家一落千丈!
“可是我太祖爺爺憑借著自己一雙勤勞的手,創(chuàng)造了徐家今日的輝煌,反觀他董家,已經(jīng)是茍延殘喘,所以說你現(xiàn)在說出這樣的話,實為可笑。”
“如今的董家已經(jīng)不可能與我徐家相提并論,要殺死董家,對我徐家而言只不過是吹口氣的小事兒,我徐家就是要搞死老董家……”看來兩家人的恩怨早就已經(jīng)深入血脈,連徐家三小姐都對家族恩怨如數(shù)家珍,最重要的是她完全沒有放下恩怨的意思。
此時葉不凡眉頭緊蹙的問:“當年所謂的毒王爭霸賽,董家主聲稱自己的祖先贏在情理之中,怎么你說人家騙了呢。
這件事情究竟從何說起?
事隔這么多年,你怎么知道徐家祖先傳下來一定是事實?”
面對葉不凡的質疑,徐子欣毫不客氣的反擊道:“我不相信徐家祖先難道相信你嗎?
真是好笑,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我很忙。”
說著徐子欣就要起身離開,可葉不凡卻揮揮手示意她坐下。
“徐小姐說好的20分鐘,這才連一半的時間都不到,錯過我這個村,你可能就找不到到我這個店了。”
面對葉不凡的迷之自信,徐子欣堅持坐下來說:“行吧,我倒是想聽聽你還能提出什么高談闊論!
葉不凡這會兒非常認真的說:“徐小姐,其實你已經(jīng)中毒并且病入膏肓,你能感覺到嗎?”
在葉不凡說完這句話后徐子欣頭都沒回直接走了。
完事留給葉不凡一個漂亮的背影。
守在窗邊的葉不凡看得清楚,徐子欣仍然開著之前的那輛跑車。
然后他露出一陣冷笑,他猜想徐小姐今天晚上一定是個不眠之夜。
徐子欣參加了一場十分隆重的晚宴,離開宴會的酒店時已經(jīng)是半夜11點左右。
剛在宴會上她喝了好幾杯香檳,現(xiàn)在感覺胃里翻江倒海,整個人都不太舒服。
于是她打電話叫司機來接。
可當她走到自己的車邊時竟然發(fā)現(xiàn)了葉不凡。
葉不凡仍掛著一臉和煦的笑,“徐小姐,這么巧,你這是準備回家嗎?”
“你跟蹤我?”
“怎么會呢?
我只是路過而已!
這樣的狡辯徐子欣當然不信,她依然給自家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葉不凡則在一旁說:“其實我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司機,如果你信得過我,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像你這樣死纏爛打的男人我見的多,本小姐對你并不感興趣,麻煩你不要在我身邊晃來晃去,小心我讓人宰了你!
“還有,你是不是老董家請來的幫手?”
對于這樣的猜疑,葉不凡回答:“不是,我與董家不熟!
葉不凡一直與徐子欣聊到他們家司機來,看著徐子欣離開他才打車回到董家。
董家其他人已經(jīng)睡下,董長煜則一直等到葉不凡平安歸來。
“葉少怎么這么晚,談的如何?”
“不太好,不過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早點休息!
葉不凡倒可以舒舒服服上床休息,可徐小姐此時則是渾身燥熱,骨頭縫里就像有一群螞蟻在啃食血肉一樣,極為痛苦、極為難受。
她躺在自己1米8的大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經(jīng)過長達半個小時的折磨后他近乎瘋狂,房間里傳來了極為痛苦的呻吟聲。
二姐徐子昕聽到聲音后,來到三妹的房間,“子欣,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晚上參加一個宴會時我喝了些香檳,現(xiàn)在感覺渾身難受,就快要死了,幫我叫醫(yī)生!
徐家是有家庭醫(yī)生的,徐子昕打個電話就把李醫(yī)師叫來了。
李醫(yī)師是徐家的專職醫(yī)生,醫(yī)術高超,專門治療各種疑難雜癥而且效果極好。
李醫(yī)師替三小姐診過脈之后一臉的憂傷的說:“三小姐中毒了!
“什么?”
徐子昕與徐子欣同時震驚,身為徐家的女兒,她們平常已經(jīng)非常小心,而且家族從事煉毒工作,對待毒物她們有一個基本的判斷,就是說通常情況下她們根本不會中毒。
徐子欣此時滿臉潮紅一頭汗,艱難的問道:“李醫(yī)師,怎么好好的我會中毒,什么毒,能解嗎?”
中毒不可怕,可怕的是無藥可解。
李醫(yī)生略微緊張的說:“現(xiàn)在來看還不是很嚴重,但仍要非常小心,我先去熬藥你堅持一下!
徐子欣中毒之事很快驚擾了整個徐家,徐家所有人都在這個半夜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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