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濤心里激動啊,他早就想跟周天套套近乎了,只是沒有那個勇氣。
見炮哥叫他過去,他趕緊走了過來。
"周爺你好,我叫吳濤,剛才我們見過面了。"
吳濤沖周天露出了微笑,笑得很牽強(qiáng),因為他不知道周天會不會怪罪于他啊,他可是跟朱遠(yuǎn)飛一起來對付周天的。
周天自然沒有那么小氣了,他也知道這個吳濤是跟朱遠(yuǎn)飛一起來的。但不知者不怪,周天倒是不至于為難吳濤。
"你和他們很熟么?"
周天指了指朱遠(yuǎn)飛和蘇曼曼,問吳濤道。
"是的周爺,我和朱遠(yuǎn)飛還有蘇曼曼是朋友,今天的事,真的對不住了,周爺你別生氣。"
吳濤還挺會說話的,這時很誠懇的對周天說道。
"你這個人還可以,放心吧,我不會為難你的。站一邊去吧。"
周天對吳濤道。
吳濤也不敢多說什么,他本想給朱遠(yuǎn)飛和蘇曼曼求個情,但是一看周天好像沒有消氣,他又不敢求這個情了。
蘇曼曼這時已經(jīng)把蘇戰(zhàn)給扶了起來,看到蘇戰(zhàn)疼得要死要活的。她可是不干了。
"死光頭!你個混蛋,把我哥給打成這樣,我跟你完不了!"
蘇曼曼指著炮哥罵道。
我靠。
炮哥回頭看了蘇曼曼一眼,他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這么多年都不長頭發(fā),這是炮哥的心病,被蘇曼曼這樣罵,他哪受的了。
"你再說一次?"
炮哥火了,對蘇曼曼喝道。
蘇曼曼嚇了一跳,她發(fā)現(xiàn)炮哥可是個狠人,那一臉的兇相可不是鬧著玩的,更不是裝出來的。
"說了又怎么樣?你還要打我呀?"
蘇曼曼仗著自己是個女人,跟炮哥叫囂起來。
炮哥還是有底線的,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愿意跟女人動手。
見蘇曼曼這樣叫囂,炮哥還是忍了忍,沒跟她一般見識。
看到炮哥不說話了,蘇曼曼膽子更壯了,她這時走到了周天和炮哥的面前。
"周天是吧?你把我和我男友都打了,我哥也被你打了,你說今天這事怎么解決吧!"
蘇曼曼對周天說道。
"你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挨打不是很正常嗎?"
周天冷冷一笑,反問蘇曼曼。
蘇曼曼被嗆得不輕,不過她想想,也確實是這么回事。
本來沒她什么事的,是張凱浩打電話向朱遠(yuǎn)飛求救。她這才跟著一起來湊熱鬧。
以為到這里可以把對方給狠狠削一頓,耍耍威風(fēng)的,卻沒想到遇到了這么厲害的。
"什么叫多管閑事?張凱浩是我男友的朋友,我們幫他怎么了?"
蘇曼曼叉著腰,跟周天理論起來。
周天可沒心情跟她費(fèi)口舌,這時冷聲說道:"別以為你是個女人就沒人動你了,馬上離開這里,不然你會后悔的。"
炮哥見周天這樣說,他不由得笑了笑。
心想周爺還是脾氣夠好的了,看對方是個女人,是真給機(jī)會啊。
看了看蘇曼曼,炮哥心想就看這女人識不識相了,要是再不走,可就只能怪她自己找虐了。
蘇曼曼屬于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女人,而且相當(dāng)要面子,她可不想這么灰頭土臉的離開。
"不行!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打了我們,沒有白打的!"
蘇曼曼對周天喊道,說這話時,還上來撕扯周天。
"滾!"
炮哥一聲怒喝,對著蘇曼曼的臉就是一電炮。
"啊!"
蘇曼曼痛叫著就摔在了地上,捂著臉張口結(jié)舌,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自己居然被打了?
"光頭,你是不是男人啊?居然打女人?"
蘇曼曼捂著臉,跟炮哥理論起來。
"別叫再我光頭。聽到?jīng)]有?"
炮哥被惹怒了,就要踢蘇曼曼。
"算了,別跟女人一般見識。"
周天拉住了炮哥,也算救了蘇曼曼一命。
不然的話,蘇曼曼就算不被踢死,也得被踢破相。
"好吧周爺,我聽你的。"
炮哥點了點頭,沒再動手,他還真聽周天的。
"王八蛋,敢打我女友?我弄死你!"
朱遠(yuǎn)飛怒道,沖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塊板磚,正是周天之前用的那塊。
一板磚飛向了炮哥,朱遠(yuǎn)飛是直接往炮哥太陽穴上砸的,只想一下就把炮哥結(jié)果了。
可是他這兩下子,哪里是炮哥的對手?炮哥這些年跟著龍昆,什么場面沒見過啊?
只見炮哥躲開了這一板磚后,直接一拳轟在朱遠(yuǎn)飛的鼻梁上。
咔嚓!
"啊!"
朱遠(yuǎn)飛慘了,鼻梁斷掉,血流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人都消停了。
那個蘇戰(zhàn)也不狂了,他這才意識到,對方很有實力啊,而且好像挺有背景的。
"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人?能報上名來么?"
蘇戰(zhàn)陰測測的盯著炮哥。還想記住炮哥的名字,以便日后再報復(fù)呢。
炮哥哪能怕這個啊?這時冷冷一笑,"別人都管我叫炮哥。"
"你是炮哥?龍四爺手下的炮哥?"
蘇戰(zhàn)驚呆了,張口結(jié)舌的問了一句。
"聽說過我嗎?"
炮哥冷冷的笑著,示意蘇戰(zhàn)過來。
蘇戰(zhàn)腿都有些發(fā)軟了,他哪能沒聽說過炮哥的名頭啊?只不過沒見過而已。
要早知道是炮哥,蘇戰(zhàn)早就嚇跑了,哪還能在這呆這么久?
他現(xiàn)在才想起來,剛才跟周天動手的時候,吳濤大喊對方是周爺。鬧了半天,是那位周爺……
一想到周天就是跟龍昆交情莫逆的周爺,蘇戰(zhàn)魂都快嚇飛了,他知道闖下了大禍。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來到了炮哥的近前,蘇戰(zhàn)偷偷看了一眼周天,發(fā)現(xiàn)周天面沉似水,好像很是火大,蘇戰(zhàn)更怕了。
"炮哥,原來是您啊,我不知道是您。不然的話,我哪敢……"
"去你大爺?shù)模?amp;quot;
炮哥哪里聽得進(jìn)去,對著蘇戰(zhàn)的臉蛋子,就是一頓耳光。
清脆的響聲不絕于耳,炮哥一口氣打了蘇戰(zhàn)一百多個耳光,這才罷手。
噗通。
蘇戰(zhàn)實在是頂不住了,硬生生扛了這一百多個耳刮子,終于是摔倒在地。
"起來,別裝死。"
炮哥指了指蘇戰(zhàn),示意他起來。
蘇戰(zhàn)勉強(qiáng)著站了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炮哥面前。
"去,給周爺跪下,周爺說原諒你,你才能滾,不然就活活打死你。"
炮哥對蘇戰(zhàn)喝道。
蘇戰(zhàn)一聽這話,死的心都有了。
心想這是何苦來的呢,放地上的禍不惹,非要惹天上的,這下可慘了。
挨打倒是小事,主要是太丟人了。
丟人也沒辦法。這個面子是找不回來的,哪敢跟周天和炮哥硬來啊?
"炮哥,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下跪就免了吧……"
蘇戰(zhàn)小聲的跟炮哥商量著,聲音壓得極低。生怕惹惱了炮哥。
啪!
炮哥直接一巴掌抽翻了蘇戰(zhàn),"你還有頭有臉的人物?誰認(rèn)識你啊!"
"是是是,我什么都不是,但下跪是不是太過了。"
蘇戰(zhàn)起身站好,像個犯錯的小朋友。小聲的嘟囔著。
"別廢話,把我惹火了,讓你當(dāng)殘廢。"
炮哥不耐煩的對蘇戰(zhàn)道。
蘇戰(zhàn)知道躲不過去了,不給周天下跪,恐怕是不行了。
"周爺。我知道你還是很好說話的,就別讓我跪了吧,我的下的兄弟們都看著呢。"
蘇戰(zhàn)低聲對周天說道。
周天冷然一笑,"不僅你要跪,在場的人都得跪。"
"這……"
蘇戰(zhàn)更傻眼了。
"你們聽到周爺?shù)脑挍]有?都過來跪下!"
炮哥指了指朱遠(yuǎn)飛和蘇曼曼,以及蘇戰(zhàn)的那些手下。
朱遠(yuǎn)飛鼻梁斷了,算是知道了厲害,他最先過來給周天跪下了。
蘇曼曼也過來了,但她卻沒跪,氣惱的瞪著周天。
噗通。
蘇戰(zhàn)跪下了,他手下人見狀,也全都跪在了周天的腳下。
那個張凱浩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小子還想趁亂逃走呢,畢竟周天就是來收拾他的,這一切也都是他惹出來的,他知道不跑算是沒個好了。
可是他沒跑出幾步,就被炮哥帶來的兩個手下給抓住了。
"你要去哪啊?周爺批準(zhǔn)你走了嗎?"
一個炮哥的手下喝問道,扭著張凱浩的耳朵,把這貨帶到了周天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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