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出發(fā)去上京,月兒,你也不要再回寰宇國際了,苗鵬舉已經(jīng)變了,我怕他對你不利。"
周天這時對柳月兒說道。
柳月兒看到了周天眼角已經(jīng)濕潤,她也能理解周天此刻的心情。
她知道,周天不是因為眼前的鬧心事而傷心難過,他難過的是父親過世。
"少爺,你也節(jié)哀順變吧,別太傷心了。"
柳月兒很心疼的望著周天。聲音有些發(fā)抖。
周天看了看柳月兒,心中還是很感慨的。
一直以來,柳月兒都很聽他的話,患難見真情,他發(fā)現(xiàn)柳月兒是真的心疼他了,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寫滿了對他的擔(dān)憂之情。
"我沒事的,你先回家吧,等我處理好這一切,再請你出山。"
周天沖柳月兒笑了笑說道。
柳月兒聽了。忙說道:"少爺,你不是真要讓我當(dāng)寰宇國際的董事長吧?"
"我說過的話,有更改過的嗎?"
周天反問柳月兒。
"可是……"
"沒有可是,我說你行,你就肯定行的。快回家吧。我還有事要辦。"
周天拍了拍柳月兒的肩膀。
"少爺。"
柳月兒激動極了,她張開了雙臂,突然抱住了周天。
她的身材太好,一時之間,周天有種暈眩的感覺。
但在此刻,周天沒有推開柳月兒,也抱了抱她。
"快上車吧,路上開車慢點。"
周天對柳月兒輕聲道。
"嗯!少爺你也一路保重,到了上京,你更要注意安全啊,我感覺有好多人要害你,哎……"
柳月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囑咐著周天。
"傻丫頭,能害得了我周天的人,還沒生下來呢,別擔(dān)心了。"
周天微笑著說道。
柳月兒點了點頭,她沒再說什么,上了她的紅色小轎車,駛離了寰宇國際。
周天回頭看了看寰宇國際,想到了反復(fù)無常的苗鵬舉,他不由得鼻孔中冷哼了一聲。
最看不透的就是人心了,是人是妖,還是要在利益關(guān)頭的時候才最能看清。
不過對于苗鵬舉這樣的小人,周天也沒有放在心上,這種小人不足為慮。
等奔喪回來。再收拾苗鵬舉也不遲。
"少爺,你還好吧?"
就在這時,花池后面走出了一人,到了周天的近前。
周天一看,不由得有些驚訝。
來人居然是巫酒。
"巫酒大哥,你怎么在這里?"周天疑惑的問巫酒。
巫酒一笑,對周天道:"剛才在醫(yī)院里,我就看出你表情不對了,不放心,就跟著你了。"
周天聽了,心中暖暖的。
想不到巫酒,還是這樣一個心細(xì)如發(fā)的人。
見周天沒有說話,巫酒追問道:"少爺,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氣色很差啊!"
周天看了看巫酒,他沉默了片刻,還是決定把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巫酒。
畢竟,巫酒以前也是周家的保鏢,對周家還是有一定感情的。
現(xiàn)在周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故,不讓巫酒知道,可能巫酒以后會挑理的。
所以周天簡要的把這一切說了一下。
聽完周天的話,巫酒悲憤的握緊了拳頭。
他的眼圈也有些紅了,對周天說道:"當(dāng)年雖然老爺聽信蕭冬梅的話,把我逐出周家,但之前老爺一直待我不薄的。"
"我知道。"
周天點了點頭。
"想不到老爺竟然去世了,我這心里不是滋味啊。"
巫酒咬了咬嘴唇。對周天說道。
周天太了解巫酒了,知道這個人從來不會玩虛的,他說的必然是肺腑之言。
"少爺,老爺也才五十多歲,怎么會突然暴病而亡了呢?會不會是被人害了?"
巫酒突然問周天。
其實這個念頭,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周天的腦中出現(xiàn)了。
只不過,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之前,周天不想亂下結(jié)論。
去上京奔喪,周天自然是要調(diào)查清楚的,絕對不會讓父親死的不明不白。
"這個目前還不好說,但我父親身體一向沒什么大問題,突然就病逝了,還是很值得懷疑的。"
周天沉聲說道。
"你說的那個徐艷蓉,嫌疑最大。少爺你想,她跟老爺才認(rèn)識兩個多月,老爺就病逝了,我懷疑……"
"好了巫酒大哥,我心里有數(shù),今天我就趕往上京。"
周天打斷了巫酒的話。
"我陪你一起去。"
巫酒道。
見周天沒有回應(yīng),巫酒連忙又說道:"再怎么樣。老爺曾經(jīng)也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怎么也得去送他最后一程。"
"那就出發(fā)吧。"
周天沒再猶豫,轉(zhuǎn)身上了車。
巫酒去了路邊,上了他的車,又給隊員打了電話。讓他們?nèi)C(jī)場接車。
周天和巫酒兩輛車直奔機(jī)場,訂了下午的機(jī)票。
在機(jī)場等候了兩個多小時后,周天和巫酒飛往了上京。
當(dāng)天傍晚,航班在上京國際機(jī)場降落,周天和巫酒一刻沒停,打了輛出租車,直奔上京周家!
……
而此時,上京周家別墅里,一片哀痛氛圍。
經(jīng)過昨晚和今天的折騰,前來吊唁的賓客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剩下來的,都是周家的自家人。
周天的兩個姑姑也都帶著家人趕回來了,她們都是遠(yuǎn)嫁外省,今天早上才趕過來。
幾十名周家的親友,在別墅院子里的靈棚前,哀傷不已。
趁著沒人注意,一身孝服的周哲沖一個嬌媚的年輕女人使了個眼色。
這女人身材高挑,很性感,雖然穿著一身白色孝服,但卻也難掩她的風(fēng)姿綽約。
見周哲沖她擠眉弄眼使眼色。她嘴唇一抿,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悄悄的跟上了周哲,兩個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別墅的后院。
后院是一棟單獨的小洋樓,一共兩層,周哲的兩條腿雖然早就康復(fù)了,但卻留下了后遺癥,走起路來有點內(nèi)八字了。
很快,這倆人就進(jìn)了二層小洋樓,然后把門反鎖了。
上了二樓后,周哲也沒有開燈,順手把窗簾給拉上了。
"哲兒,你喊我來這干嘛呀?"
年輕女人一笑,語氣輕浮極了。
周哲哈哈一陣大笑,拽著這年輕女人,兩個人坐在了床上。
借著微弱的月光,周哲看著身邊的徐艷蓉,怎么看怎么喜歡。
這女人身材好,長的又極為嫵媚,是個男人都會對她動心的。
"你比我也大不了幾歲啊。可別一口一個哲兒的了,OK?"
周哲呵呵一笑,把徐艷蓉?fù)碜×恕?br />
"小死鬼,你膽子也太大了,你父親還在靈棚里躺著呢。不怕他氣得爬起來掐死你呀?"
徐艷蓉咯咯笑道。
"他活著時候我都沒怕,死了我還怕他?"
周哲撇了撇嘴,輕浮的盯著徐艷蓉笑道。
"就沒見過你這么大膽的兒子,咯咯!"徐艷蓉掩嘴咯咯一笑。
"我現(xiàn)在怕什么啊?哈哈,整個周家都是我的了!等魏律師他們把周天搞定。北川市的寰宇國際也歸我了,等你弟弟熟悉了寰宇國際,我就把苗鵬舉踢走,讓你弟弟當(dāng)寰宇國際董事長,如何?"
周哲得意的哈哈笑道。
"臭小子。你也別太得意忘形了,老爺咽氣之前,裘管家可是在老爺?shù)纳磉叀?amp;quot;
徐艷蓉一臉的擔(dān)憂,提醒著周哲。
周哲一聽這話,抿嘴笑了笑,說道:"這個你不必?fù)?dān)心了,裘管家已經(jīng)被給抓到了,關(guān)在地下室里,哈哈。"
"你抓到他啦?咯咯,真有你的啊!不過也別大意,萬一姓裘的錄下你父親臨終時的視頻,可就糟糕了!"
徐艷蓉說道。
周哲聞言,也怔住了。
"是啊,這姓裘的要是真來這一手,可就太麻煩了!等后半夜,我親自去審他,實在不行就干掉他!"
周哲咬著牙,眼露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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