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會受傷,原來章主任是霄強哥哥的爸爸,否則哪個主任教師敢隨便動手打?qū)W生。
章霄強提起章卓氣哼哼的說:“哼,他算哪門子的父親。我之前就不想認他,今天之后就更不會認他了。往后他在我眼里充其量就是個拋妻棄子的渣男。”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這種時候,云以沫真不知道能說什么安慰他。
“走吧,我們趕緊去校醫(yī)室,不然太久沒回去影響不好。”
“嗯。”章霄強點點頭,和云以沫往校醫(yī)室走去。
云以沫和章霄強前腳剛到校醫(yī)室,凌芷璐不知為何,后腳就跟了過來。
章霄強看到凌芷璐,就是那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感覺。若不是云以沫在一旁看著他,指不定他會如猛獸撲上去撕咬凌芷璐。
凌芷璐之所以會過來,是覺得自己理虧,想來看看是什么情況,她實在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重。要是她知道那么做會害了章霄強被打耳光,她肯定不會隨便開那樣的玩笑。
“咳,你……沒事吧?”凌芷璐站在門口,像做錯事的小孩,遠遠的看著章霄強不敢靠近。
章霄強那充滿敵意的目光她不是沒看到,她可不想靠過去自尋死路。
“好戲還沒看夠是嗎?可惜讓你失望了,我還死不了。”章霄強在氣頭上,惡狠狠的兇凌芷璐。
“死蟑螂,你別不識好人心。”凌芷璐從小到大沒被人這么兇過,她心理自然是接受不了的。
“就你這樣的毒婦還說得出好人兩個字,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死蟑螂你混蛋,你就該下十八層地獄!本小姐有病才會跑過來看你,我之前那腳就該狠一點,直接把你踩成殘廢,看你還怎么囂張。”向來被人捧慣了,凌芷璐哪里受得了章霄強說她是毒婦。她把話丟下就氣呼呼的轉(zhuǎn)頭跑出了校醫(yī)室。
“神經(jīng)病。”章霄強看著凌芷璐離去的背影冷哼。
“好了,趕緊讓校醫(yī)看看吧。其實凌芷璐她本性不壞,就是嘴上不饒人,你也別跟她一般見識。”
“你用不著替她說好話,就她那樣的,一肚子壞水,好不到哪去。”
“她肯定也是意識到自己做得過分了,所以才跑過來看你的。你能不計較就別計較了,終究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
“她要是不再招惹我,我才懶得搭理她。”章霄強對凌芷璐的印象很差,那語氣似乎連提都不愿提起她。
云以沫也不再多說了,有些事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是體會不到那種感覺的。
“同學,你這腳是被什么東西砸到的?腫得還挺厲害。”校醫(yī)一邊查看,一邊詢問。
“不是砸到的。”
“那是怎么傷成這樣的。”
“被一只兇殘的母老虎踩的,那只母老虎剛剛還出沒在門口叫囂,您也瞧見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精力充沛。剛剛那只母老虎是你女朋友吧,你們鬧別扭了,還是你對不起人家小姑娘了?”校醫(yī)說這話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云以沫,仿佛她是破壞人家小兩口的罪魁禍首。
“我要是有那樣的女朋友,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那姑娘是潑辣了點,但長得還是挺招人喜歡的。”
“校醫(yī),您是治病救人的,還是八卦長舌的?”章霄強不滿的問。
“治病救人是職責所在,八卦長舌是本性所致。作為校醫(yī),醫(yī)者父母心,跟你們多聊兩句,也是想多加了解你們的心里變化。等到你們有什么心理疾病的時候,我還能開解開解你們。”校醫(yī)溫和的笑著說。
“我看是您心理有疾病才差不多。”眼看校醫(yī)已經(jīng)上了消腫藥,章霄強趕緊拉著云以沫離開,他怕再待下去還不知那八卦校醫(yī)會不會真是個變態(tài)。
云以沫突然被章霄強拉到外面,等放慢了腳步,她才想起他臉上紅腫還沒處理。
“你怎么就跑出來了,你的臉還沒處理呢。”
“這點小傷用不著處理,明天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真正的傷在心里,那里看不見摸不著也治不了。
“還是拿冰敷一下吧?”
“用不著,我一個大男生,皮粗肉厚的,又不是女孩子,沒那么在乎。”章霄強笑笑。
“不處理那就回教室吧。”云以沫輕嘆了口氣。
“嗯,走吧。”章霄強點頭,和云以沫往教室走去。
“霄強哥哥,說老實的,你怎么沒直接去上大學?”這是云以沫一直想不通的。
“我想嘗試著努力一次,給我媽爭口氣。不想讓某些人小瞧了。”章霄強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悠遠,態(tài)度堅決。
“嗯,那我們就一起好好努力,我相信霄強哥哥一定能考個好成績,給金姨爭氣的。”云以沫信心滿滿的看著章霄強,并給他加油鼓勁。
“你真的覺得我可以做到嗎?”
“當然,霄強哥哥那么聰明,只要你愿意努力去做,肯定可以的。”
“你真的這么想嗎?”
“嗯。”云以沫認真的點點頭。
她沒有故意敷衍他的意思,她是真心覺得只要他有決心,又愿意付出努力,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得到云以沫的肯定,章霄強開心得像個孩子。好像她相信了,他就一定能做得到。
云以沫見他笑了,也跟著開心的笑起來。
——
凌芷璐一不高興,就好像全世界都招惹了她。從在學校開始,她就看哪哪都不對勁,看誰誰都不順眼。
放學回到家以后,她還是一副全世界都欠了她的樣子。
不過大家都熟知她的性子,她自己不說出來,大家也就故意不點破,假裝不知道。否則問了她,她還得鬧一陣,不搭理,反而還好點。
這丫頭沒心沒肺,不搭理她,她自己悶氣生夠了,明天也就好了。
“凌芷璐那家伙又鬧哪出?”尋到單獨的空隙,凌相濡便問云以沫。
“這話說來可長了。”云以沫想起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嘆了口氣。
“她是不是又欺負你了?”凌相濡關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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