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我下不為例就是了，你別告訴爺爺奶奶，更不能讓我爹地媽咪知道。”
“不說可以，立馬回你的房去，不許再過來了。”
“人家是來和你們分享喜悅的，你怎么能把人家往外趕呢。”凌芷璐委屈。
“走不走？”
“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凌芷璐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凌芷璐從來到走，不到兩分鐘時間，云以沫一直聽著看著，也沒能說話，等凌相濡再次把門關上以后，云以沫忍不住問道：“相濡哥哥，芷璐現在是什么情況？”
“本來幫她是想平衡各方金額，讓她基本處于不輸不贏的狀態。不想那丫頭耍了點小心機，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你和李皓南對過答案，你數學更高分的話，她的贏面很大。”
“我們是對了答案，但也不絕對是我高分。芷璐這樣是不是太冒進了。”
“別管她，那丫頭賊精著，你用不著替她操心。”
“嗯，好。”云以沫點頭。
“再看半小時去洗澡睡覺，明天好好考試。”
“好。”云以沫聽話的低頭看書。
凌相濡繼續拿起他的書，認真看起來。
房里安安靜靜的，凌芷璐的小風波總算過去了。
——
期末成績終于要出來了，凌芷璐緊張的坐在位置上，雙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詞：“老天保佑保佑，保佑我能賺到第一桶金子，而不是傾家蕩產。”
“神婆，別再念咒了，念了也沒用，一切都已成定局了，不過就差個公布而已。”章霄強掏了掏耳朵，勸凌芷璐別浪費精力。
“章小螂，你不打擾我會死是嗎？我要是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凌芷璐轉頭狠狠瞪了眼章霄強。
章霄強聳聳肩，老老實實閉嘴，一副你是大爺你厲害，我惹不起你，我不招惹你。
凌芷璐馴服章霄強以后，嘴里念念有詞，繼續祈禱。
此刻，教室里相較于往常是安靜的，特別是班主任進教室以后，更是鴉雀無聲。班主任看著這群猴子這么乖巧，都驚呆了。她帶了他們兩年半，可從來沒見這么安靜過。
全班同學都屏氣凝神的盯著秦班，等著她公布女沫頭和南神的成績。
“老師，您快別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我們了，趕緊公布云以沫和李皓南的成績吧？”凌芷璐熬不住了，迫不及待的開口。
“你們不對勁，絕對有貓膩，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什么那么急切的想知道我們班兩大班寶的成績？別不是外面的傳聞都是真的吧？”秦班用懷疑又復雜的眼神看著凌芷璐。
“秦老師，您就行行好，別再吊我胃口了。”凌芷璐的心都緊張得要跳到嗓子眼了，她可沒心情開玩笑。
其他人也等得心癢癢的，集體附和著要秦老師公布倆主角的分數。
秦班拗不過他們，就順了他們的意。先把云以沫和李皓南的成績公布了。
云以沫：語文139分，數學140分，英語146分，綜合284分。
李皓南：語文136分，數學135分，英語147分，綜合287分。
云以沫和李皓南的成績一公布，教室里的安靜不復存在，喧鬧聲響起，有人歡喜有人憂，有人哀怨有人笑。
秦老師看著這群猴子元神復位，懊惱不已。早知如此，她就該把云以沫和李皓南的成績留到最后宣布。
只可惜她現在后悔也晚了，這一匹匹脫韁的野馬她是無力拉住他們了。
至于其他人的成績，恐怕也是沒有人在乎的了。
于是秦班草草把成績單發下去，再把期末獎品發下去就正式宣布放寒假，放他們回去了。
凌芷璐其他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他們的數學成績高低。一聽到云以沫的數學成績比李皓南的高，凌芷璐就跟吃了顆定心丸似的。之后班主任安排了什么，她一概不知道，只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中。
出了教室，凌芷璐就拉著云以沫跑，她現在迫不及待要回家算賬。就連李皓南故意走過去想跟云以沫說聲恭喜，也只說到一半，凌芷璐就拉著云以沫跑遠了。
李皓南僵在原地，有點小郁悶，有點小無奈。
正巧章霄強從教室走出來，看見李皓南在那站著不動，他走過去，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說：“李大南神，別看了，那倆都不是你的菜，你還是省點精力在學習上，也許下一次能有機會贏過小以巴。”
李皓南轉頭看了眼章霄強，不耐煩的說：“走開。”
“走是要走的，不過在走之前，我得先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也讓我賺了點零花錢。”章霄強笑笑，然后吹著歡快的口哨從李皓南身邊走過。
沒錯，章霄強也在凌芷璐那押了五萬，買云以沫總分數比李皓南高。
——
凌芷璐從學校出來，看到誰都是一臉笑瞇瞇的。上車的時候還特地跟司機打了招呼，這是她長了十七年從未有過的。
上了車，凌芷璐就沉浸在自己喜悅里，一邊哼著歡快的小曲，一邊拿著她的小本子看，一邊看，一邊笑，那笑聲喜慶之余還有點瘆人。
“神經錯亂了嗎？”凌相濡指著凌芷璐問云以沫。
“大概是高興過頭了。”云以沫笑笑說。
“你數學比那李皓南高分。”凌相濡一猜就中。
“嗯。”云以沫點點頭。
“把成績單拿過來。”凌相濡伸手問云以沫要成績單。
“這里。”云以沫快速把成績單奉上。
“那李皓南考幾分？”凌相濡打開云以沫的成績單，一邊看，一邊問。
“語文136分，數學135分，英語147分，綜合287分。”云以沫如實回答。
“為什么你第一天考的都比他高分，第二天考的都比他低分？”凌相濡轉頭看著云以沫。
“純屬巧合。”云以沫舉雙手保證。
“是嗎？那還真巧。看來這個寒假得好好幫你補補英語和綜合科目了。”
“……”云以沫竟無言以對，早知道她就努力再多考幾分了。
凌相濡看她一張苦瓜臉，心情竟一下子爽朗了，嘴角也忍不住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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