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云嘴里念著張若塵的名字,連著念了三遍,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個激靈,“對了,老頭兒,我這次出去,在盤錦隨手搭救過一人,他說他叫若塵!”
“他因何需要你來救?”
“就是大街上吵架,我去幫忙......結果......”瀟云說道這事兒,越說越沒有底氣,心里還估摸著,怎么就把話給引到這上面來了。
“結果如何?”瀟云半響沒有回應,虛皇又問了一遍,“結果怎么樣?”
“結果,我害得赫清風他們幾個罰跪了三個時辰。”瀟云又急言道,“但是!但是我是向赫老頭兒求情了他們才只跪三時辰的,不然可是挨板子的。”
虛皇道君還在捋他的胡子,仿佛看穿了一切,“那赫玉說過的事從不改變,鐵定你又搞了什么小動作。”
虛皇道君猜想這人十有八九就是張若塵,他怎會無緣無故跑來著南岳,究竟是無意撞見,還是有備而來,“對了,瀟云,這幾日你去靜室勤加練習,那里有我陣法可一日千里,對你有益,或許過不了多久,你還得出去一次。”
北央國,國師府內
張若塵正在后院練習箭術,墨兆每朝天上扔一個箭靶,張若塵就射下箭靶,箭無虛發。
兩人都準備好下一個了,管家匆匆忙忙的過來打斷了二人,“若塵,皇后來了,在前院。”
墨兆表示疑惑,“她有說來干什么嗎?”
“沒有,只是讓若塵快快出去見她。”
張若塵放下手中的箭弓,仿佛已經知道了一樣,“走吧,她早就想見我了,忍到今天,也是不易。”
前廳
郁九瑛因為有求于人,為表示誠意,今天穿著打扮的也很隨意,都只坐在賓客的位置,不曾坐上主位。
“皇后娘娘,你說國師是不是不想見我們,這么久還不出來。”琉兒站在一旁見張若塵遲遲不肯出來,又開始著急了,“還有你看那個管家,目中無人,你是皇后他都不放在眼里,連一杯茶水都沒有......”
郁九瑛聽見琉兒在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本就沒有多大把握,聽她這樣一說,更加不確信,但只能試試,無奈的打斷琉兒,“好啦!我和你說過不要那么沉不住氣,將來能干成什么大事,宮中不比在家,需謹言慎行,那國師視管家如家人,你這樣說若是被國師聽見,你說,你被罰還是他被罰?”
“知道了娘娘。”琉兒說完話看向門口,見有人出來,“娘娘,他們來了。”
丫鬟把茶水端上來后,就退到了一旁,張若塵見郁九瑛不曾坐在主位,沒有辦法,皇后既然不坐,那他也不能坐。
“若塵見過皇后。”
二人都坐在賓客位上,郁九瑛直接就進入了正題,“國師,您也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來我是有求與你...”
張若塵心里就給明鏡似的,其實知道郁九瑛是來干嘛的,就是不明說,“皇后娘娘說笑了,宮中權利,除了皇上,就是您最大,我根本沒多大作用。”
“國師,先聽我說,你這去南岳一年,那饒丹在宮中興風作亂,皇上他經常不上早朝,奏折堆積如山,現在是連看我都不順眼,若不是見我還有用處,或許這后位早就是她饒丹的了,不知道這饒丹是不是怕你,你這回來的這些天,她安分的不得了,這次登門,就是想請你除掉此人,不是為我,只為北央。”
郁九瑛見張若塵只是端著茶杯喝茶,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國師,我知道你輔佐歷代皇帝,對北央忠心耿耿,算我求你。”
“皇后說笑了,以前我就說過叫你不要救此人,可你不聽勸告,你親自將此人救回來了,你卻后悔了?”張若塵放下手中的茶杯,又繼續說道,“現在你又和饒丹有什么區別,聽聞皇后現在也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你宮中的人換得都比別的宮勤快了好幾倍。”
“國師你好大的膽子,這是一國之后,豈容你來誣蔑。”琉兒也是心急氣不過這樣說郁九瑛,直接就是吼出來的。
“閉嘴!退一邊去。”郁九瑛瞪了一眼琉兒,尷尬的一笑,“琉兒不懂事,國師別聽她瞎說,這幾個月我也是心急啊,我也不知怎么,只想殺人泄憤,可是這饒丹不得不除。”
“娘娘先請回去吧。”
郁九瑛完全看不出來張若塵的想法,琉兒還想說上幾句被郁九瑛起身給阻止了,“琉兒,我們走吧。”
張若塵叫住了走到大門口的郁九瑛,“皇后,饒丹現在殺不得,若是我現在殺她,皇上就會和我反目,包括你也會受到牽連,我現在只能抑制住她。”
郁九瑛聽到張若塵這樣說,只要張若塵能夠抑制住饒丹,那么皇上就不會胡來,郁九瑛心情大好,笑著轉身,對著張若塵行了個禮,“多謝國師。”
等郁九瑛走遠后,墨兆不明白張若塵為何這樣做,“主人為何幫她。”
“這不是幫她,因為那天我在饒丹身上感受到了妖的氣息,來者不善,我們只會是敵人。”
張若塵若有所思道,“墨兆,我讓你在南岳打聽的事兒如何了?”
“已經打聽好了,那日你走后,我便跟了他們一路,那人的確是你給我看的畫像上的人。”
張若塵聽了這話,不禁的失落,自言自語的說,那她為何不認我,呵呵,對啊,要是識得我,又該打起來了。
張若塵回過神來,又問,“那他們去往何處?”
“碧月湖,瀟云樓”
張若塵皺著眉頭,“你去把那日救我的人給我引到北央國來,記住,只要她一人。”
又過四日,碧月湖內
瀟云已經幾日未曾進食,在靜室悶到不行,偷偷的跑去虛皇面前打探他是否還在入定,見他沒有反應便悄悄的溜了出去。
虛皇道君其實早就醒來了,瀟云前腳出去,虛皇道君就睜了眼,也起身跟了出去。
瀟云穿著一身淺藍色的束袖衣裙,兩捋耳發垂在兩邊,飛身在樓頂上望了一圈,看見幾人正在后山練劍,便又飛去了后山,還大喊道,“赫清風,你們別練了,走,湖里捉魚去,我已經幾天未曾進食了。”
赫清風正在專心練習,并沒有理會瀟云,奚炳塘停了下來,遠遠的的就說道,“你自己去吧,虛皇道君叫我們十日之內必須學會,不然我們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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