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等等,等過段時間爺爺再給安排工作,澈,你要記住你的身份,平凡的工作是會掉價的,工作的事情改日再,時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出發(fā)去機場了。”
自己的爺爺向來如此,只要遇到他不想回答的問題,往往會著著就轉(zhuǎn)移話題,不管你怎么,他就是不愿正面回應(yīng)你。
這次不一樣了,他嚴重干涉我私生活的行為已經(jīng)觸碰到我的底線,再不硬氣一點,估計我會一輩子生活在他強大的陰影下。
“工作,我要工作,我不要再等了。”
何老爺愣了好大一會,隨即對著門外,喊道:“老子出來,我知道你在門外候著,快出來幫幫我。”
門外沒有一絲動靜,何老爺皺著眉頭,緩緩地走了出去。
大約一個時后,一群人帶著一個又一個大大的攝像機走進了他房間,其中一個男子拿著話筒,走到何以澈的身旁,嚴肅地問:“請問何先生,想在何氏企業(yè)擔(dān)任什么工作?”
何以澈有些驚恐,連連后退幾步,“你們是哪里的?誰派你們來的。”
拿著話筒的男人,主動地伸出手,“我們是娛樂報的記者,我叫林恒,能有機會采訪到您,我很高興”
何以澈感到頭發(fā)有些發(fā)麻,“我只是向我爺爺要一個工作的機會而已,有必要搞得這么夸張嗎?就連記者都請過來了。”
林恒笑了笑,回答道:“只要何董事長覺得有必要就行,更何況何董事長了,您即將會在何氏金融擔(dān)任要職,請問您對即將擔(dān)任的重要職位,有什么感想?”
“感想?上個班還要有感想?我為什么要去何氏金融,我………”
一大堆攝影器材圍了過來,眾人嚴陣以待的氣勢瞬間讓他大腦空白。
不知怎么了,兩腿漸漸地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耳邊隱隱約約傳來林恒關(guān)切的聲音
“何先生,方便回答一下,好嗎?”
“何先生,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何先生……”
何以澈昏倒在地,眾人瞬間亂成一團,林恒首當(dāng)其沖的跑了出去。
何管家?guī)е粠秃谝卤gS老老實實的守在門外。
“管家你好,何先生昏倒在地,您趕緊打電話叫醫(yī)生吧!”
何管家一臉淡定,“我家澈少爺會暈倒,想必是因為最近操勞過度導(dǎo)致,打擾你們的工作我家老爺深感抱歉,為了表達他的歉意,他特意準備禮品送給各位。”
林恒又問:“那我們的手機呢?”
“你們放在哪里,手機就在哪里”
眾人拿著禮品剛走出何家大宅,林恒的頂頭上司就發(fā)了信息過來:你們今拍的內(nèi)容,全數(shù)銷毀,任何人不得拿其中的內(nèi)容做文章。
林恒無奈,只好向他們轉(zhuǎn)達上面的意思。
讓他出乎意料的是,在出何家大宅前,幾位負責(zé)攝影的大哥們就把攝像機的內(nèi)容刪除干凈。
“在來之前,你們就知道今拍的東西全數(shù)作廢嗎?”
大哥笑了笑,“這還用上司交代嗎,林恒你看看你手中的禮品袋就知道了。”
林恒麻利地將禮品袋打開,里面裝著一整套精致的白色陶瓷杯,陶瓷杯好像塞著不知數(shù)額的紙幣
他掏出來一看,數(shù)了數(shù),整整十張嶄新的百元大鈔
大哥樂了,解釋道:“用我們這行黑話來,這叫十全十美,既然都十全十美了,我們自然也要識趣一些,再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
林恒不滿的質(zhì)問道:“我們這是被何董事長耍了嗎?他讓何以澈去何氏金融擔(dān)任要職難道也是騙饒嗎?”
“不知道,何老爺子可能會讓他去,也可能不會讓他去,反正不管怎樣,都不關(guān)咱的事”
“可是,何老爺子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拿著一千塊把我們當(dāng)猴耍”
“又不止耍你一個,你急什么,1000塊一時的活上哪找,少見多怪,林恒這件事咱就就此打住”
林恒雖然無語,但也無可奈何,誰叫這何家老爺子是德高望重的商界泰斗呢。
陳醫(yī)生來到書房,向他報告了何以澈的身體狀況。
“你聽過向陽心理咨詢中心嗎?”
“聽過,在市里算是有名的心理咨詢機構(gòu)”
“里面有一個叫做王若煙的,你認識嗎?”
陳醫(yī)生搖搖頭,“偶爾見過幾面,談不上認識,不知道何老爺這么問,有何用意?”
“沒什么用意,我總感覺她有些神秘,畢竟在市有錢有貌背景又不明的女人十分罕見,對了陳醫(yī)生,她的技術(shù)口碑怎么樣?”
“向陽心理咨詢中心是國內(nèi)有名的心理咨詢機構(gòu),能當(dāng)選金牌心理咨詢師的女子不會是普通人”
聽到陳醫(yī)生這么一,何老爺頓時感到心安,那就好,總比花錢找那些不靠譜的強。
不過話回來,這治療時間未免太短了吧,這么短的治療時間能治好他嗎?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打電話問問。”
很快,何老爺子就接通王若煙的電話。
對于他的來電,王若煙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你好,向陽心理咨詢中心,我是王若煙”
何老爺:“我的身份不用我多,我想問一下王醫(yī)生,你最近的治療時間多不多?”
王若煙嘴角閃過一起神秘的笑容,淡定回答道:“具體時間我要查一下,查好后,我再回復(fù)您。”
站在一旁的王衣,心翼翼的開了口:“若煙姐,剛剛打電話那位是何氏企業(yè)的何老爺子嗎?”
“是啊!怎么了?”
“我們從來沒有同何氏有關(guān)聯(lián),何老爺怎么會打電話過來呢?”
王若煙埋頭看著桌上的資料,漫不經(jīng)心回答道:“我的患者中有他的大孫子,他做為家屬特意打電話過來問候,怎么你有意見?”
王衣當(dāng)場慌了,連忙擺手解釋道“我哪里敢,只是一時有些好奇,最近中心的人都納悶,您為什么不再接納新的患者”
“哦,那些納悶的人有你嗎?我的好特助”
她平靜的語氣帶著一絲絲殺氣,聽得王衣膽戰(zhàn)心驚。
“沒有,絕對沒有,是想讓您治療的患者托我問這個問題。”
王若煙冷哼一聲,冷冷地:“新患者我現(xiàn)在不想管,舊患者中未愈的人是不是只剩何以澈一個”
王衣拿起筆記本,認真的回答:“劉先生與方先生,張女士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預(yù)約復(fù)診,至于林女士,她在一個禮拜前,已經(jīng)電話通知我們預(yù)約復(fù)診了,除了林女士以往,舊患者未愈的人確實只有何以澈一個人。”
“又是她,她有希望什么時候嗎?”
王衣為難地搖了搖頭,“她沒,她只有時間會過來,她還夸您醫(yī)術(shù)精湛呢”
“沒有我的準許,她不許私自來見我,另外,把我在中心的相關(guān)信息撤掉,我不想再接觸新的患者,這里沒你什么事了,你出去忙吧。”
“知道了,若煙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若煙絲毫沒有拿起打電話要回打的意思。
何老爺能主動找自己,想必現(xiàn)在深受何以澈“鏡頭恐懼癥”的傷害,能讓商界呼風(fēng)喚雨的泰斗拉下臉找我問事,足以證明何以澈對何老爺?shù)闹匾浴?br />
問題來了,我該怎么跳過老奸巨猾的何老爺子,從而占有他的寶貝大孫子呢?
南的顏楠貌似挺喜歡這個無所事事的女婿
真是棘手,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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