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該吃早飯了。”范語曼還是謹(jǐn)慎的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開口。
“嗯。”華老合上手邊的文件,抬頭看向范語曼,“那床睡的還習(xí)慣?”說著起身,手中拿著兩本書。
“呃?”不敢撒謊,又不敢說實話,只能裝傻充愣。
“那床不舒服,你就換一張,不過,那床對你能力提升會快一些。”
“嗯。”原來還是個寶貝,這么想來,她也許該堅持一下。
華老走到門口,在范語曼正準(zhǔn)備跟在后面的時候,華老遞過來一本書,“這本書,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范語曼立刻恭敬的兩手接過,只是在看到竟然是《樂譜》的時候,明顯一愣。
一看這本書紙張都有些泛黃,顯然年代久遠(yuǎn),到現(xiàn)在還保存的極好,看來,遇到善待它的主人,只是這么珍貴的書給她似乎有些浪費了。
她對這方面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
仔細(xì)看了一眼封面,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五絕》,心理覺得奇怪,華老給她這東西干什么?
心里有很多疑問,卻不敢問出來,只能被動的跟在華老的身后一起往餐廳走去,在看到華老給了夏雅一本《劍譜》的時候,只見,夏雅只是看了一眼,瞬間如同中了百萬大獎一樣,眼冒紅心。
華老嘆口氣,“終于遇到一個識貨的。”
這話讓夏雅抬頭,在看到范語曼手里拿著一本書一臉苦逼的樣子,頓時明白過來。
為此,她大著膽子靠近范語曼,小聲的問道,“要不,我們換換?”
“不用。”范語曼一下子把書藏在身后,似乎擔(dān)心被夏雅搶過去似的,一臉防備的樣子。
華老看到他們兩個又要鬧起來,連忙咳嗽兩聲,這才開始安靜的吃飯。
其實,就在剛才,他還真的擔(dān)心范語曼太傻,被夏雅騙了去,好在,范語曼的反應(yīng)不慢,只是知道的不多而已。
一直到飯后,華老離開,范語曼才從夏雅的口中知道原來她手中的這杯‘樂譜’竟然又這么大的來頭。
為此,范語曼如同寶貝一樣,一直把《五絕》隨身攜帶著。
等到《五絕》看了一半之后,范語曼躺在桃花樹下,抬手擋住刺眼的陽光,感嘆,她的眼界太小,竟然連是不是寶貝都分不清楚,更為感嘆的是,看著是一本普通的樂譜,沒有想到參透一些知識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書是樂譜,也是最順手的武器。
當(dāng)一個人的能力達(dá)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樂譜竟然變成了殺人的武器。
沒有走出范家的時候,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這么多奇怪的寶貝,也從來不知道,學(xué)習(xí)也可以這么輕松又好玩。
想著,想著范語曼再次笑了。
跟了一個這樣的好師傅,隨手都能得到寶貝,她似乎真的拜師拜對了。
接下來的時間,范語曼和夏雅如同癡了一般,整天除了吃喝拉撒,全都醉在書中,有時,他們不舍的睡覺,哪怕累的不行了,書還是如同寶貝一樣抱在懷中。
自從范語曼和夏雅拜華老為師之后,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
對華老,那叫神出鬼沒,那叫神秘,對夏雅和范語曼,就不那么好聽了。
有人甚至還在說,范語曼和夏雅拜師后,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這時,有一種奇怪的傳聞,竟然說范語曼和夏雅都死了。
就在這時,在火焰殿的竹林中,竟然發(fā)現(xiàn)了多具尸體,這些事情被人折磨的面目全非,尤其是臉上,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后來徐子安介入調(diào)查。
很快有結(jié)果了。
這些人竟然都是曾經(jīng)和范語曼一起進(jìn)華莊的學(xué)子,還有些是在預(yù)備班,原本應(yīng)該被淘汰,被遣返回家的學(xué)子。
這時,范語曼不知道的是,她已經(jīng)成為別人口中的殺人兇手。
此刻,火焰殿第一重。
因為范語曼和夏雅的到來,打破了華老原本的安靜。
對于華老來說,這么多幾年來,他習(xí)慣了安靜,突然周圍傳來的動靜,他該有些不適應(yīng)才是,但不知道怎么,他卻覺得有趣。
處理完一些事情之后,站在窗邊,原本,他習(xí)慣性看向外面,現(xiàn)在卻覺得無趣,后來,他也不知道怎么,習(xí)慣性的看向院中的桃樹。
有時,范語曼又在桃花樹下看書,落了一頭的桃花瓣,卻不知道;有時,捧著書一連傻笑;有時,在廚房一通忙碌之后,灰頭土臉的出來,討好的看向夏雅,有時……
“老師。”
“進(jìn)。”通過窗子,華老看向站在門口的范語曼,臉色有些不自然。
范語曼蹬蹬的來到門口,連門也沒有敲,直接推門,站在門口,手里還端著一個小碗。
“這是什么?”原本一日三餐總會忘了,現(xiàn)在好了,從來都是那么準(zhǔn)時,而,這個時間點送來的東西,是所謂的下午茶。
“這是……蓮子羹。”糟糕,忘記名字了,想到偷看了一眼,看到夏雅往里面放蓮子,叫蓮子羹,似乎也很貼切。
待在不遠(yuǎn)處的夏雅聽到這個說法,頓時,臉上一片無奈。
這是她用了兩個多小時燉好的芙蓉蓮子羹,結(jié)果從范語曼的口中直接省略了一半,變成了蓮子羹了。
華老面無表情,在范語曼送到桌前,他接過送過來的小勺,嘗了一口,味道很美,看來下了不少功夫。
“老師,味道怎么樣?”
華老見范語曼心情不錯,突然有種想要打壓的意思,問道,“你做的?”
“我看著做的。”
這是實話,也是真話。再說了,她不能剽竊了夏雅的成果。
華老似乎沒有聽出這話的不同,反而點頭,“手藝進(jìn)步了,今天晚上嘗嘗你做的晚飯。”
范語曼無力的收拾碗出來,來到廚房之后就開始一通忙碌。
幾個小時過去了,也沒有做出一點能入口的東西,不但這樣,就連他們幾天的食材,都被她變成了黑乎乎的一坨,原本干凈的書房,此刻一片狼藉。
著急的范語曼來不及收拾,立刻跑出去,找新鮮的食材,至少在晚飯前,能做出一道可以入口的飯菜,到時候,她可以說晚上不宜吃的太多為由。
夏雅看到范語曼跑出去,她立馬進(jìn)廚房清理戰(zhàn)場。
忙完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后的事情了,走出廚房的那一刻,正好看到華老站在窗前,看向院中的桃樹。
這段時間來,她多次看到范語曼在桃花樹下看書的時候,華老的目光總會時不時的飄過來一眼。
有些事情,她沒有說出來,可,心里卻全然明白。
其實,華老一開始想要收的學(xué)生是范語曼,只是,后來發(fā)生的那些事情,自己也沾光,跟著范語曼一起拜師。
如同那天在華老要求徐子安把她和范語曼的名字刻入華莊的族譜時,她就知道,華老口中先說的是范語曼,并不是口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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