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連狗都不如。”
“哈哈哈……”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不可理喻,我裙子都這樣了,你竟然還罵人,今天你要不給我鞠躬道歉,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門。”木子雙手環臂,眼神惡狠狠的看著小沫。
真麻煩,就不應該來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惹一身不干凈。
或許是這邊的吵鬧聲太大,在不遠處角落里圍著的人群都被引起了注意,被眾人捧著的正中間那個男人蹙了蹙眉:“那邊怎么了?”
身旁的一些富家公子哥,一個個巴結著:“時少爺,那邊發生了一些小插曲,女人嘛,總愛惹是生非,我們這就把她們清理了。”
其他幾個紈绔也附和著:“對對對,清理了。”
“怎么能掃時少爺的雅興呢?”
幾個人起身就要往那個方向走,圍著的人群讓開了一條路,時澈不知怎么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那個方向看去,這一看,心里一緊,那是臭石頭么?
時澈蹭一下的起身,快步的超越了那幾個紈绔,往那邊走去,僅僅幾十秒鐘而已,他的腦海里就想過了許許多多的問題。
她為什么回來這個地方,為什么會和人吵架,她有沒有受欺負,有沒有受傷?
想的越多,腳下的步伐越快,恨不得飛到那邊。幾個紈绔子弟看著時澈快步走過去,腳下貌似還有些凌亂,有些疑惑。
時澈快步到了那里,卻看見這樣一幕。
“呵,好啊,我看看,怎么走不出這個門了?”小沫的嘴角輕微的勾了一下,像是玩味,在時澈眼里,卻是一個充滿誘,惑的狡詐狐貍。
“你敢這么對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呵,木家二小姐,木子。”三年前自家公司還在輝煌的時候,她去參加過這個木子的生日宴會,三年前的她與現在差的可真不少,化了妝是好看了點,都有些沒認出她來。
不過,這性子還真是沒變,當年有一個小女孩的手鏈很是漂亮,這個木子就以搶了她風頭為理由,搶了那個小姑娘的手鏈,當時的小沫還沒有那么強大,沒有上前阻止。
“既然你知道,還敢惹我?”
小沫沒有回答,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面前認為自己了不起的木子。
木子就認為自己被無視了,臉漲成了豬肝色,讓人最火大的莫過于,你再說而人家根本沒心情搭理你。像個跳梁小丑。
“那我就來教訓教訓你!”說著木子抬起手臂,時澈心一緊,就要沖上去,可就在那么一剎那,小沫眼神一凜,抓住木子的手臂,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巴掌落了下來,清脆的打臉聲在紅館里十分響亮,周圍一片死寂。
這個女生在花樣作死,這個木子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木子被打的懵了一瞬間,于美反應過來:“喂,野丫頭,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
于美一說話,木子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小沫。
“知道,打她。”簡單清脆的一聲,讓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你……”木子被氣得說不出一句話,整個人像是瘋狗似的,往小沫身上撲去。
還沒有撲上去,就撞到了一堵肉墻,木子更加火大,幾乎是吼出來的:“哪個不長眼的,不想要……”隨著話語,木子抬頭看去,是……是時澈?
時家大公子?
“時……”
“你在干什么?”
木子把有些凌亂的頭發整理了一下,微笑著說:“時公子,這里有一個不干不凈的東西,我幫你清理了。”
時澈懶懶的抬起眼皮,掃了一眼面前的木子,蹙了蹙眉,長的真丑,身上的,也很臭。
“奧?我的地盤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替我清理了。”
木子癡癡的看著時澈,眼中的依戀絲毫不加掩飾,天啊,連皺眉都這么好看:“不……不是的,我是怕這樣的人臟了您的眼。”
“什么樣的人?”
一提起小沫,木子看向時澈身后的女生,眼神變得惡狠狠:“呵,她這種沒身份沒地位,沒禮貌,猶如一個村姑似的女人,沒有資格進來,指不定是怎么偷溜進來的。”
木子的話音剛落,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來:“喲,誰說他沒身份沒地位沒背景的。”
順著聲音,看過去,于美臉驀地一紅,花癡的看著不遠處的男生:“是艾巖哎。”
艾巖不緊不慢的走到小沫的身邊,看著小沫面前的人,蹙了蹙眉:“時澈?”
“你們認識?”小沫好奇的疑問。
“是啊,可熟可熟了呢。”艾巖咬牙切齒的說到。這個大魔王在城是一個絕對不能惹的人物。
小沫沒有去深究他們的關系,不高興的說:“你怎么這才來?”
艾巖嘻嘻一笑,把手臂搭在小沫肩上,剛搭上去就被小沫一巴掌拍了下去,身形一個踉蹌,艾巖委屈巴巴的開口:“小沫沫,你不愛我了。”
“爸爸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臥槽槽槽槽……真特么扎心。
眾人紛紛看呆了,這個吊兒郎當,誰都惹不起的艾巖,和眼前這個女的的對話驚呆了當場的所有人,能給艾巖擺臉色且沒有發脾氣的可能也只有這個女生了,那她身份肯定不簡單。
當場也不乏有膽大的人:“艾公子,他是你新的女朋友嗎?”畢竟艾巖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快,加在一起可以繞城一圈了。
“不是,她是我……”艾巖拉長了聲音,故意留懸念,有幾個急性子的開口:“是你什么?艾公子你快說啊。”
“這么著急干什么。你和她又沒關系。”
那人訕訕的縮回了脖子,不再出聲,所有人都在看著艾巖的回答,就連時澈也不免有些好奇,石小沫要是和這個艾巖有什么關系,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好了,不逗你們了,她是我姐。”
姐?很多人都疑惑,艾家好像是獨生子,怎么回來的一個姐?時澈也蹙了蹙眉,把目光投到小沫身上,像是在和她要一個解釋。
小沫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父親是我干爸。”
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后才意識到,這特碼是深藏不露啊,什么沒身份沒背景,一句話的事情他們就死翹翹了,還好他們剛才沒出聲沒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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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可愛,最近事多,沒來得及更新,未來兩天會飄忽不定,諒解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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