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
“那你是要把這些書都捐給蕭墨白的蕭氏娛樂嗎？他們應該也不需要吧，再說就算是需要的話，蕭墨白沒有這點錢嗎，要你來買？”程兮越發的不明白白沫是什么意思，又不改行當演員，又不要捐出去，是要干什么？留著大書生小書嗎？
“不是！不是！”
“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說啊！你老不是不是的喊，我怎么知道你要表達的是什么呀！”程兮用力晃了白沫兩下：“還是你現在只會說這兩個字了，要不我還是帶你去看看醫生吧。”
“是這么……”
“葫蘆娃，葫蘆娃……”
白沫正準備好好的跟程兮說一說的時候她的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蕭墨白的打來的電話。
“啊！這個陰魂不散的倒霉男人！”白沫像丟燙手山芋一樣把手機給丟開。
“你干嘛？手機摔壞了還得買新的，你至于嗎？”程兮把白沫的手機撿了回來：“蕭墨白的電話，快點接。”
“我不！”
“你現在不接，等會兒你也得給人家打回去。”
程兮正說話的時候，白沫的手機突然停止的歌唱，應該是太久沒有人接，蕭墨白那邊把電話掛了。
“太好了，世界都安靜了。”白沫一下子癱在床上，她第一次覺得安靜的房間是這么的美好。
“葫蘆娃，葫蘆娃……”
“誰呀？”白沫驚恐的問道。
“蕭墨白啊，接吧，我感覺你要是不接，他肯定會接著打的。”
“你接，你幫我接，我現在不想聽到他的聲音。”白沫揮著手，她拒絕接觸自己的手機。
“我接說什么啊？”
“隨你便！”
“喂，您好。”程兮接了電話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你是誰？沫沫呢？”
“我是沫沫的閨蜜，她今天身體不舒服，已經休息了。”白沫不愿意接電話，程兮只能找理由幫她遮過去。
“她怎么了？”蕭墨白并不打算就這樣把電話掛了。
“她……”程兮看著白沫，用眼神詢問著：“我應該怎么說？”
“大姨媽，大姨媽，說我大姨媽來了。”白沫輕聲回答道。
“喂？”
“那個她生理期，身體不是很舒服。”
“哦，是這樣啊，那麻煩你照顧她了，讓她好好的休息，等幾天我回國就去看她。”
“好的。”
程兮掛了電話，轉頭一看，白沫居然不見了。
“白沫？白沫？你去哪里了？”程兮原地轉一圈，還是沒看到白沫人在哪里，這房間里面有什么密室暗門嗎？
“我在這里。”程兮低頭一看，白沫從床底下冒了個頭出來：“哎喲，我卡住了，你快拉我一下。”
“你至于嗎？電話又不是視頻，你躲什么呀？他還能從電話里鉆出來逮你嗎？慢點，慢點，小心背。”
“哎喲，我現在是真的怕他了。”
“怎么回事，說說吧，一個電話把你變成這樣。”
接著白沫把自己和蕭墨白之間的發生的那些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全告訴了程兮，說出來之后白沫覺得自己心里好受多了，沒有之前那么的壓抑了。
“你說這個蕭墨白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很恐怖？”
“你是要聽實話嗎？”程兮若有所思的問道。
“必須要聽實話啊！說假話我要你啊，我自己也會說。”
“我覺得呢，人蕭墨白正常，不正常的人是你。”程兮拉著白沫的手，很認真的說道。
“我是不是把自己坑了？”白沫皺著小臉，雙眼含淚的看著程兮。
“你現在才知道你是把自己坑了嗎？我一開始就跟你說這樣不行，你非不聽。”
“那時候你不是說蕭墨白可以考慮一下的嘛，我好憂傷，我當時一定是腦子被冰箱門夾了！”
“你的那些相親對象，是只有蕭墨白可以考慮一下啊，其他的更不靠譜啊。至少現在他除了你說那些專業什么的，沒有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吧。”
“那也倒是。”白沫點了點頭，這一點程兮沒有說錯，就算是蕭墨白說她的態度不專業，但是從來沒有做過什么越界的事情：“那我現在應該怎么辦啊？”
“你要是實在覺得自己不行，你就找個時間跟蕭墨白把話說清楚，終止合作不就行了，何必買這堆書回來折磨自己，再說你看的懂嗎？浪費錢！”
“我不行？我哪里不行啦？我白沫不可能不行！他做得到，我就一定能做到，看著吧！”之前白沫還奄奄一息，沒想到現在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就興奮了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現在這么不愿意跟他接觸，連個電話都不愿意接，干嘛還要合作下去，直接結束合作關系豈不是更好。你這么討厭他，難道還能體驗到什么戀愛的感受嗎？別傻了。”
“其實，”白沫激動也激動完了，現在冷靜下來：“我覺得我還是可以和蕭墨白繼續合作下去的。”
程兮看著白沫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你想好了？我覺得你沒必要這樣做。”
“就像你說的，蕭墨白從來沒有做過冒犯我的事情，而且他也并沒有這樣的心，所以面對他我還是安全的，對吧？”
程兮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關于蕭墨白還有些坊間傳聞說他是個同性戀、也有的說他是那方面有些難言之隱，所以才生活得那么低調。而且蕭墨白作為一個娛樂公司的老板，他一點都緋聞的都沒有，甚至都不怎么露面。
“就算是我現在跟他結束了合作，那我想要體驗愛情，我肯定還會找下一個。那下一個會不會像蕭墨白這么守規矩就很難說了。”
“你干嘛非要用這種方式來體驗愛情呢？”
“那還有其他的什么辦法嗎？”
白沫的反問把程兮給噎住了，或許有更好的辦法，但是現在她想不出來。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今天一天都吃東西了，你陪我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白沫拉著程兮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等會兒，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你必須要摸著你的良心回答我！”
“好吧，你問。”
“你能保證在和蕭墨白合作的過程中，能夠把握住自己，不會陷進去。”
“保證。”白沫學著古人發誓的樣子：“我保證我能把握住自己，絕對不會任何意義發生。我知道，我這個辦法有點瘋狂，但是我既然覺得它可行，那我自己就一定能把握住，所以你不能擔心我。”
“好，我相信你，但是你要有任何問題，你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找我商量。”
白沫拿起手機晃了晃：“我不是一直這么干的嘛。我真餓了，求你了，陪我去吃飯唄。”
“好啦，走吧！讓你一天不吃，餓死活該！”
“我現在不能死，我還欠著你文呢。”
白沫帶著程兮胡吃海喝了一頓，還忽悠程兮今天就住她這里不回去了。
在回公寓的路上，程兮接到房東打來的電話：“喂，房東太太，您有什么事嗎？”
“我是通知你一聲，從下個月開始我的房子要漲租金了。”
“哦，那您要漲多少啊？”
“五百。”
“這，這恐怕有點不合理吧。”程兮微微的皺眉，她這個房東對人特別的不友好，要不是她的房子比較便宜，她也不會租。
“你管我合理不合理，我的房子我就是要漲，你要租就給錢，不租就收拾東西滾蛋！”
“房東太太，我們有話好商量……喂？喂？我去！這人怎么這樣啊？！”程兮黑著臉把手機放進包里，居然話都不讓人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怎么了？”白沫就站在程兮的身邊，加上程兮的手機有些漏音，所以剛剛和房東太太的對貨她都聽見了，但要是程兮不愿意跟她說的話，白沫會當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誰都自尊，要是換著自己，白沫一定不希望對方說，你剛剛的電話我都聽到了。
“沒什么事，就是我可能要重新找房子了。”
“為什么呀？”
“房東要漲我租金，漲五百。當初我就是看她家房子才租的，要是現在漲這么多的話，我就不打算繼續租了。”
程兮的租那套房子不在市區里，很偏僻，晚上回去特別嚇人。每次程兮加班完回去，都是恨不得揣兩把菜刀在自己包里，以備不時之需。
“那你別找了，來我這里住吧。”
“那怎么行，我還是自己找房子吧。”
“你聽我說完啊，我這里離你上班的地方近吧，然后這個小區的安保設施也很齊全，最后我就一個人住很無聊，你來陪我唄。”
“這樣也不太好吧，這個俗話說的好，遠香近臭，我們兩個離得近了說不定還會有什么矛盾呢，還是算了吧。”程兮拒絕了白沫的好意，她知道要是她搬過來白沫肯定不會要她的錢，白沫能住得起這么好的小區，猜也能猜到家里的條件肯定不會差，不缺她這點租金，但是這種占朋友便宜的事情她可不愿意做。
“這個月還有兩天就完了，就兩天你怎么找合適房子啊？”白沫明白程兮的顧慮是什么：“你放心好啦，這個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我不會讓你白住的，你每個月付我租金。”
“真的？”
“真的呀！我現在沒寫文收入也斷了，你就讓我賺點零花錢唄。”
“你準備收多少租金一個月啊？”
“你現在租的房子是多少一個月啊？”
“兩千。”
“那我也兩千。”
“你這里可比我那破房子好多了，你確定兩千？”
“我確定啊，你租那里是一整套都是你的，我這里只有一間房是給你的，客廳、廁所、廚房都是公用的，算下來我這邊還貴點呢。”
“行，那姐姐我租了，明天就搬過來煩你！”
“隨便你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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