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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女配開掛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 歐陽雪的心魔(5)

作者/弄雪天子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就不能想點好的?”

    師兄嘆氣。

    歐陽林嗆咳了幾聲,臉色漲紅,想到自己脫口而出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一下子心虛的不行,簡直不敢轉(zhuǎn)頭看自家少主的表情。

    陸清峰自然不只是因他無法無天的作為而出名。

    他還是國師義子,與京城第一等一的溫柔公子丁儀風(fēng)齊名,論受國師信重,他大約也只略比不上丁儀風(fēng)而已。

    畢竟丁公子自襁褓中時,便讓國師帶在身邊,是國師將其撫養(yǎng)成人。

    今次國師致仕,游歷四方,遣散眾人,也唯有丁公子得以隨侍左右。

    陸清峰再是出身名門,忠心耿耿,可入國師府也不過幾年光景,在陳凌看來,于情分上,大約還是比丁公子遜色不少。

    但也僅僅是同丁儀風(fēng)比,和國師府其他義子比,陸清峰便是名副其實的掌上珠了。

    這幾年,陸清峰名聲遠(yuǎn)揚,不光劍法高妙,更因他嫉惡如仇,斷案如神,無論神鬼妖魔還是凡人,在他面前都仿佛透明。

    人道他目光如炬,問眾生功過,能力堪比閻羅。

    歐陽林再看陸清峰,心態(tài)已有不同,神色上不知不覺恭敬了些。

    陸清峰渾然不覺,笑盈盈送走滿臉迷惘的小丫鬟阿蓮,又湊過去和至善大和尚搭話。

    剛才吃飯時,至善大師和兩位師弟單獨一席,他們吃素齋,此時也是相當(dāng)飽足,在園子里慢悠悠地走路,順便下下飯食,顯得眉眼更慈祥和藹。

    “我記得和尚年輕時時常給人保媒拉纖?”

    眾人:“……”

    至善嘆了口氣,居然連這話也接:“天分不高,冰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好,老衲不成。”

    “你們那時候謝媒錢能拿多少?”

    陸清峰眨眨眼,笑問。

    至善沉吟片刻:“那要看情況,富貴人家和中等人家,或是貧寒人家給媒人包的紅包,大小各有不同。”

    陸清峰點點頭,神色凝重。

    歐陽雪一直不曾說話。

    雖然他無論在何處,存在感都很高,可他確實擅長沉默。

    這會兒卻忽然道:“在通縣,張家是首富。”

    陸清峰輕笑:“我只是問問而已……歐陽少主,我是規(guī)矩人,你放心。”

    說話間,客房到了。

    陸清峰打了個呵欠,鉆到客房蒙頭躺下,眨眼間就沉沉睡去。

    ……

    “陸公子這般說?”

    阿蓮輕聲將陸清峰的話轉(zhuǎn)述,張員外蹙眉,心下驚訝,又有點猶豫,“夢嗎?”

    旁邊兩個道士已是冷笑連連:“這等江湖騙術(shù),也敢騙到我們頭上,伯父,你莫聽此人胡扯,我看就是個精通一點幻術(shù)戲法的小子,到咱們家坑蒙拐騙來了。”

    張十一蹙眉,忙道:“思源哥,前些時候小弟我在家遇到個蛇妖,就是陸公子幫我驅(qū)走的。”

    他把當(dāng)日的情況訴說一遍。

    “那佛珠法器特別有用,就連父親身上的妖花,也因它而敗……”

    道士神色不變,冷笑:“他驅(qū)走蛇女,你親眼所見?還是看到了蛇尸原型?”

    “那到?jīng)]有。”

    張十一打了個哆嗦,“弟弟哪里敢看那些?”

    他到不是膽子特別小的人,可對于妖魔鬼怪,還是敬而遠(yuǎn)之為好,躲都躲不及,怎會主動去看?

    道士搖搖頭:“不要說讓你遇見一個蛇妖,你想遇見野雞妖,老虎妖,我也能做得到,但凡學(xué)過些幻術(shù),騙你們這些不曾修行的普通人,一騙一準(zhǔn)。”

    “至于妖花敗掉之事,我未曾親眼看到,哼,若不是巧合,那也有可能是這廝搞鬼!”

    這話一出,張老太太和張員外都有些猶豫。

    張十一眉頭皺緊,心中只覺思源哥是太敏感,他可不覺得自己看到的是幻術(shù),也不覺得陸公子是騙子。

    再說——

    “那佛珠的確是法寶,竹林寺的至善大和尚也看過的,藏劍山莊的人更是直接拿這鎮(zhèn)魂鈴將其換了去,若不是寶貝,難道還能同時瞞得過至善大師和藏劍山莊?”

    “你當(dāng)那些名門大派的弟子,能有多了不起?”

    道士冷笑,“十一你還小,不知人間險惡,越是大門派的公子哥,越容易上當(dāng)受騙,我這些年可沒少遇見名門正派的弟子,讓人跟糊弄傻子似的那般糊弄。”

    “據(jù)你所言,那姓陸的就是本地農(nóng)戶出身,他能有多少能耐?若真厲害,也不會窩在村里度日,更不會貪你那兩百兩銀子。”

    “那位歐陽少主肯定是年輕見識短淺,讓人蒙蔽,才做出這等事。”

    兩個道士言之鑿鑿,張十一一時也不好說什么,到是慶幸,虧了大家關(guān)起門自己在屋里議論,否則這些話讓陸公子聽到,他總覺得不好。

    夜色漸濃。

    張員外已經(jīng)困倦不堪,他這些時日以來,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偶爾似乎睡著也極不踏實,似乎有恐怖可怕的東西,一直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

    張老太太心疼兒子,看著時候不早,蹙眉道:“都歇了,思源你們兩個,今兒同你伯父睡在一屋,照看著點。”

    “是。”

    安頓兒子睡下,又讓下人準(zhǔn)備兩張軟榻,就擱兒子床邊,安排兩個道士睡下。

    她老人家自己卻進(jìn)了小佛堂,跪在菩薩面前念經(jīng)誦文,不求別的,只求家宅平安。

    不遠(yuǎn)處的客房,陸清峰蒙著被子,在睡夢里睜開眼掃了一眼:“嘖,麻煩。”

    他隔壁房間,歐陽雪和兩個師兄,還有歐陽林正在上晚課,此時也齊齊抬頭看向窗外。

    歐陽雪略蹙眉。

    歐陽林摸了摸胳膊上竄出來的一層雞皮疙瘩:“怎么我覺得這佛光有點不對勁。”

    他們對門,至善大和尚停下念經(jīng),也是長嘆:“老太太到很是虔誠。”

    守在張員外窗邊的兩個道士,卻睡得更沉了些,唇角含笑,呼吸綿長。

    張員外也睡得不錯,只是他忽然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夢。

    稼穡軒的書房,位于后花園的泉水旁邊,打開后窗,外面假山池沼,小泉流水,最顯眼的是一面花墻,花皆名貴,尤其是竟有一樹粉梅,亂了節(jié)氣,在盛夏時節(jié)開,朵朵粉白,并不花團(tuán)錦簇,卻自帶清幽的美。

    張員外極喜歡自己的書房,每日都要坐在書桌前,吟詩作畫讀書。

    他年輕時便是文雅之人,如今這把年紀(jì),依舊自以為是風(fēng)流名士,當(dāng)著兒孫的面也還罷了,總還要顧及體面,一把年紀(jì),不比年輕時候,著實不好曝露本性,但每每在書房,卻免不了擺文人雅士的做派。

    張員外知道自己在夢中。

    他和往常一樣,坐在桌前,拿一本書捧卷細(xì)讀,偶爾詩興大發(fā),倚靠窗前吟詩一首。

    “疏枝橫玉瘦,小萼點珠光……”

    一陣風(fēng)吹過。

    忽有一粉面少女,一襲青衣,款款而至,伸出素手為張員外斟茶磨墨。

    張員外腦子一亂,目光落在少女粉嫩的雙足上,心中不自禁就升起幾分憐惜。

    他本就是憐香惜玉之人,從年輕時起便鐘愛美人,只看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納的那些妾,也知道他在美色上是個把持不住的。

    要不是他妻子是他表姐,比他年長六歲,從來對他也沒甚男女之情,兩人成親,是家里長輩的意思,再加上他表姐生性豁達(dá),雖看不上他這副憐香惜玉過了頭的性子,到也不強求,生了孩子便守著兒子度日,并不多管他,恐怕張員外的生活遠(yuǎn)沒有現(xiàn)在這般舒坦。

    美人入夢,春宵苦短。

    張員外沉迷美色,不可自拔,這邊陸清峰半夜醒來,竟再睡不著,翻到隔壁去,敲敲窗戶:“歐陽少主,帶酒了沒?”

    歐陽雪默默起身,出門轉(zhuǎn)了一圈,很快就拎回來兩壺酒,還端了一疊熱氣騰騰的小炒肉。

    陸清峰豎起拇指:“一年多不見,少主還是這般有眼力。”

    他連忙翻出茶杯,用茶杯給兩個人各倒了一杯酒,灌了一口:“通縣能找到如此醇厚的梨花白,不容易啊!”

    歐陽雪喝酒不像陸清峰那般饞,淺酌慢飲,細(xì)細(xì)品嘗。

    很多年后的藏劍山莊莊主并不飲酒,他一向覺得,飲酒會讓人的劍法變慢,但這時候的歐陽少主,到還是愿意陪朋友喝上一兩杯。

    陸清峰喝了兩杯酒,臉頰染上一抹暈紅,似醉非醉,卻是心生感嘆:“這人果然還要看命,張員外花心好色,卻碰上張夫人這般‘賢良’妻子,于是家宅和睦,一輩子無病無災(zāi)到晚年,這等福氣,可不是每一個花心鬼都能有的。”

    歐陽雪居然也露出一點笑意:“你說過,一個人的福氣有數(shù),虛耗太多,報應(yīng)便至。”

    “哎,所以,張員外這是應(yīng)驗了我這句話。”

    陸清峰這般說,臉上露出點酸溜溜的意思來。

    一壺酒喝完,陸清峰算了算時間,歐陽雪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啊啊!”

    兩聲凄厲的慘叫響徹長空。

    張家上下,從老太太,到十七個公子,連同年長的幾個公子的妻子兒女,齊齊聚集稼穡軒。

    稼穡軒里家丁仆從也是一臉的慌亂。

    大半夜驚醒,好些人衣衫不整,睡眼朦朧。

    但一沖到房內(nèi),看見張員外的剎那,所有人都清醒過來。

    兩個道士手持法器,臉色鐵青,很是不知所措。

    張員外的臉上又長出一截藤蔓,上面開始冒出一個個的花骨朵,藤蔓長得翠綠,瞧著就健康,若是生在地里,不失為一株好花藤,奈何長在臉上,只能讓人倍感驚嚇。

    “不可能!”

    兩個道士簡直要瘋。

    那個叫思源的更是忍不住伸手去抓那花藤,剛一抓住,頓時口吐白沫,砰一聲倒地不起。

    周圍一下子更亂,老太太啞著嗓子迭聲吩咐,令人把他抬走。

    張十一忽然想起來,回頭扒開人群,一把拽住站在最后面的陸清峰,拖著他擠進(jìn)門。

    “陸公子,您快給看看,這,這……”

    陸清峰笑了笑,走過去好聲好氣地喊:“張員外?”

    張員外眼皮顫抖,卻是死死閉著眼睛不肯睜開。

    陸清峰莞爾:“敢問可在夢中遇見了佳人?”

    張員外身體一抖,依舊不言語。

    “有沒有代陸某人通報姓名?”

    張員外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努力不去注意自己面上生出的藤蔓,小聲道:“告訴她了。”

    他聲音沙啞,簡直欲哭無淚,他這回做夢清醒得很,偏偏察覺到有問題,可愣是不能控制夢中的自己,幸而不知為何,夢中的自己竟記得這位陸公子的話,竟真同那姑娘說了陸清峰的名字。

    陸清峰笑道:“那就好。”

    張老太太和幾位公子,都聽得滿頭霧水,等陸清峰同張員外說完話,這才急著追問:“陸公子,我兒到底是遭了什么邪祟,究竟是怎么回事?”

    陸清峰揮揮手,先讓圍在床前的眾人散開,走過去伸手握住歐陽雪的劍柄,猛地拔劍,一道青光過后,張員外面上的藤蔓和花便一點點枯萎,化為飛灰,消失不見。

    張員外頓時吐出口氣,坐起身,兩眼呆滯,面上茫然。

    陸清峰笑道:“歐陽少主,你們出門應(yīng)該都帶著伯母做的湯膏,拿些給張員外,讓他補一補。”

    藏劍山莊莊主夫人總覺得孩子們在外面吃飯吃不好,每次弟子們出門,都免不了拿些人參鹿茸燉雞熬制成膏,裝在盒子里讓弟子們隨身攜帶。

    反正藏劍山莊的劍法,出則冰雪相隨,只要冷凍,這些膏能放許久。

    膏化為湯,半碗湯汁下肚,張員外的氣色就好了許多。

    陸清峰這才一本正經(jīng)地道:“其實也并非大事,只是張員外的‘妻子’長大了,想要生孩子了。”

    眾人:聽不懂!

    老太太蹙眉:“我家兒媳婦這兩個月都在并縣照顧親家母,根本不在家,此事同我兒媳有什么關(guān)系?”

    陸清峰失笑:“不是張夫人。張員外是風(fēng)雅之人,向往梅妻鶴子的生活,所以也娶了一房梅妻。”

    眾人:“……”

    張十一仔細(xì)一琢磨,這事,他爹做得出來。

    張員外一向喜歡附庸風(fēng)雅,時常向往先賢的隱居生活,雖然他每天不吃肉都受不了,可不妨礙他覺得自己是位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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