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長孫絲琪,她一手端著油燈,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白條。
長孫絲琪結(jié)巴道:“我,我我,我就是口渴,出來找點水喝,你們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真的,你們放心好了!
華子慧也已醒了,天真地對長孫絲琪道:“絲琪姐來了?”
華子軒對長孫絲琪道,“你別想多了呀,我和子慧可沒干什么壞事!
鬼才信呢!
長孫絲琪表情木訥,一臉的不信,“哦,你們也不要自責,這也不算什么壞事,現(xiàn)在都22世紀了,不要顧忌那么多的,大家舒服就好,反正又影響不到別人!
長孫絲琪冷嘲熱諷的。
華子慧跟沒事兒似的,道:“絲琪姐,這樣睡真的很涼快,很舒服。”
長孫絲琪:“對呀,你哥很棒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華子軒:“喂,長孫絲琪,你胡思亂想什么呀?”
長孫絲琪:“我可沒亂想,你別殺我滅口,沒那必要!
華子軒:“你這人的思想怎么這么骯臟,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獨生女吧?”
長孫絲琪:“是啊,怎么了?”
華子軒:“你一個獨生女,怎么能體會到親兄妹之間的默契!
長孫絲琪:“但我騙不了自己的眼睛呀!彼f罷,就要轉(zhuǎn)身走,走到門口,回身說道:
“呃,天亮還早,何不再戰(zhàn)一場。子慧,不要壓抑自己,放開了,我這人睡的死,聽不見你們的聲音!
“你特么!”華子軒要起身修理長孫絲琪,“故意調(diào)侃我們呢?”
長孫絲琪轉(zhuǎn)身就跑,“別太難為子慧,這么弱的身板,經(jīng)不起你折騰!
華子慧要去追長孫絲琪,華子軒拉住她,“別管她了!
第二日,華子軒醒來時,華子慧還在睡。他們兄妹在地球時,就經(jīng)常一床睡,特別是下雨打雷的時候。
火星的晝夜溫差大,下半夜的溫度有些低,華子慧的身上已經(jīng)蓋上了一條薄毯。
華子軒先去了長孫絲琪的房間,她離開了,桌上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
“昨晚喝多了,頭腦發(fā)懵,今早仔細想了想,我覺得你和子慧沒事兒的可能性更大。”
根本就沒一點兒可能性好吧!華子軒繼續(xù)看下去:
“為了防止咱們見面尷尬,我先回家了,等過幾天或許就會忘下了。我誠心奉勸你一句,你倆都這么大了,就別一床睡了,非要一床睡,多少也穿點兒,肺腑之言!
華子軒將信撕了,“這家伙!”
華子軒洗漱完,奴仆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還沒吃飽飯,李蔚就沖了進來,他昨晚就住這兒了。
李蔚:“子軒,不好了,奴仆來報告,今天一大早,商業(yè)署的人就去查封了咱們的作坊。”
華子軒:“來的好快呀,咱們快去看看!哦,別讓老爹知道,他身體不好。”
華子軒和李蔚、?T馬來到新作坊。
只見大門被貼了封條,一眾奴仆上百人,都被集中在空地上,雙手抱頭,跪地。
華子軒來到近前,只見商務(wù)署的人有二三十個,拿著槍,帶頭的是個年輕男人。
華子軒問:“你們,誰是長官?”
有個署員,指著領(lǐng)頭的青年道:“這是我們新任的署長,加藤信本閣下。”
華子軒:“加藤署長,你好!
加藤信本個頭不高,面相陰狠,道:“你是這家作坊的負責人?”
華子軒點頭道:“是的!
加藤信本:“你應(yīng)該知道,火星不允許發(fā)展工業(yè),你違法了!
華子軒:“署長,這只是個小作坊罷了,沒什么規(guī)模的!
加藤信本:“規(guī)模小也是工業(yè)。按照規(guī)定,將沒收你們的所有財產(chǎn),主要負責人判刑!
華子軒:“你言重了,咱們再談?wù),如果你今天不來,我也會去找城主談的!?br />
加藤信本:“城主很忙,哪有時間和你談!
華子軒:“玩戰(zhàn)仆隊有時間,談生意就沒時間呀?”
加藤信本:“不跟你廢話了,人都抓回去,作坊就歸公了!
上來兩名署員,要帶華子軒走。
兩人一起拉華子軒,沒拉動。
又有上來兩人,四人一起拉,華子軒紋絲不動。
所有署員都驚訝地看著華子軒。
又上來兩人,六個人還是不行。
八個人,十個人,終是不能動華子軒分毫。
加藤信本急了,如此下去,商務(wù)署的顏面有損。他道:
“給我將這個不法分子就地正法!”
署員抬槍要打。
華子軒抓起離自己最近的兩名署員,向拿槍的署員砸去。
人扔出去,就像炮彈一樣迅疾,去勢兇猛。
砰!
扔出去的兩人,各砸倒兩三個人。
華子軒身邊有十個人,他以人砸人,既能當盾牌也能當武器,二十多名署員,很快全被放倒。
署長加藤信本都看傻了,原地愣著打哆嗦。
華子軒走過去,加藤信本有手槍,他拔出手槍,就要向華子軒射擊。
華子軒在加藤信本掏槍的那一剎那,就已經(jīng)起動了,速度之快,等加藤信本掏出槍來,他已經(jīng)來到了加藤信本身旁。
不待加藤信本扣動扳機,華子軒就把手槍搶了過來。
華子軒用大拇指一壓手槍,槍管就彎了。
加藤信本哆嗦得站不穩(wěn),“你,你,你想干什么,你若動我一下,你就死定了。”
華子軒伸手抓住了加藤信本的腦袋,像手抓籃球一樣,然后將他提了起來。
如此,加藤信本的腦袋幾乎就被華子軒給捏碎了。
“啊……”加藤信本不顧長官的威嚴,痛呼起來。
華子軒:“我暫時留著你的狗命,回去告訴加藤城主,我有意與他合作,希望能與他談?wù),你們定好了時間,可以來通知我。”
“啊……”加藤信本痛呼,“我聽你的,我的頭要爆了,快放我下來!”
華子軒松開手,加藤信本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呻吟半晌。
等加藤信本穩(wěn)定了情緒,帶著署員狼狽逃竄。
華子軒撕了大門上的封條,讓奴仆繼續(xù)工作。
為了安全起見,華子軒決定住在作坊,直到和加藤城主談攏。
下午,多明戈和王恒來到。
王恒在城主宮的內(nèi)應(yīng)來報,加藤信本已經(jīng)向城主匯報了情況,城主很惱火,明日中午,他要親自來給他堂弟加藤信本報仇。
多明戈和王恒建議,為了保險起見,他們帶著人埋伏在附近,如果有什么不測,也好來解救。
華子軒見他們說的堅決,也沒反對,但囑咐他們,除非自己不敵了才能來幫忙。
經(jīng)過商議,他們新成立的公司叫仙女座實業(yè),根據(jù)多明戈和王恒的入股金額,給他們不同的股份。
第二天中午,有奴仆來報,遠處來了好多人。
華子軒來到作坊外,只見遠處荒漠上,錦旗飄揚,人頭攢動,煙塵滾滾。
?魍幌拢巴,有上千人呢!”
火星人口少,上千人就是大部隊了。
人群中有輛豪華大馬車,由六匹馬拉著,周圍簇擁著儀仗隊,青羅傘蓋,頗有帝王架勢。
華子軒自語道:“我什么時候能混到他這樣的地位!
城主的隊伍來到近前。
隊列展開,除了儀仗隊,還有一排排的大和武士,腰間別著日式鋼刀。
加藤城主是大和族。
馬車前站著一名老者,是城主的幕僚,他道:“爾等賤民,是誰毆打官差?”
“是我!”華子軒道。
老者:“賤民聽著,城主問你,為什么要毆打官差?”
華子軒不卑不亢,道:“他們該揍!”
老者:“大膽,城主面前也敢放肆,你仗著自己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想撒野嗎,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知好歹!
老者說道:“天狼武士何在?”
一列武士有幾十人,腰間掛著鋼刀,答道:“在!”
老者:“將這狂妄之徒拿下!”
“是!”異口同聲,聲音洪亮。
加藤城主的武士分三個級別:
低級武士——天狼武士,腰間掛一把鋼刀。
中級武士——天虎武士,腰間掛兩把鋼刀。
高級武士——天龍武士,腰間掛三把鋼刀。
現(xiàn)在向華子軒沖來的武士有六十多人,是天狼武士。
天狼武士抽出鋼刀,銀光閃閃,殺氣凜凜,攝人心魄。
常魁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華子軒擺擺手,說道:“都給我退后,你們誰上誰就是給我搗亂!
?湃稳A子軒,聽他的話,立馬拉著李蔚退后。
天狼武士已經(jīng)沖到身前,數(shù)把鋼刀連砍帶刺,向華子軒襲來。
華子軒來時走的急,沒帶鈦合金刀。他赤手空拳沖上前去,速度之快,豈是天狼武士能比,不等對手的刀落下來,他就已經(jīng)欺近一名武士身旁,將他的刀奪過來的同時,一拳將其打飛。
有刀在手,華子軒就安心多了。
快刀舞起。
頓時間,血肉橫飛,慘叫不斷,華子軒完全占據(jù)上風,收割模式開啟,他的每一刀都帶著血花。
老者看傻了,眼前的局面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馬車中的加藤城主坐不住了,雖然自己還有更厲害的天虎武士和天龍武士,但他還是好奇對手是什么樣的人。他掀開了車簾,從馬車里鉆了出來。
城主叫加藤信威,他的城主之位,傳自他的父親。
加藤信威個頭中等,不胖不瘦,留著山羊胡,方臉,很是威嚴,年齡應(yīng)該在四十歲出頭,但他看上去卻只有二十歲的樣子。
這倒奇怪。
加藤信威的年齡是四十多歲是肯定的,因為他二十歲多點繼位,今年是他執(zhí)政二周年紀念日,由此推算,不正是四十多歲嗎。
至于他為什么會看著只有二十歲的樣子,這就不得而知了。
加藤信威看到自己的天狼武士已被屠殺殆盡,眼前的壯碩青年簡直就是殺人機器,速度、效率,都匪夷所思。
莫名的,對華子軒生出愛惜之心。
加藤信威對老者道:“松田,讓他們停吧。”
老者叫松田,他沖前方打斗的眾人喊道:“住手!”
大和武士勇不懼死,同伴被屠殺殆盡,依然戰(zhàn)斗意志旺盛。他們絕對服從命令,聽到松田的命令后,立馬后撤。
華子軒的鋼刀上還在滴血。
加藤信威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對華子軒道:
“你叫什么名字?”
華子軒報上姓名。
加藤信威尋思一下,問松本,“這個名字好生耳熟。俊
松田:“城主,您忘了,剛剛站上票房榜第一的仙女座,他的當家戰(zhàn)仆,不就是叫華子軒嘛。”
“哦,想起來了!奔犹傩磐腥,又端詳著華子軒道,“真乃一表人才呀,英雄也!”
加藤信威受的是傳統(tǒng)儒家教育,說話文鄒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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