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
聽到這兩個字,侯冠杰身子一軟直接倒了下去。
他們的確是可以告星辰游戲公司違約。
但就算是告他們違約又能如何!
星辰游戲公司頂多就是賠償給他們幾百萬罷了,雖然他們這一次的虧損是幾千萬。
但他們的虧損和星辰游戲公司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因為他們的錢是虧在了投資上,是他們自以為攀上了星辰游戲這棵大樹,所以就冒然的擴大公司將錢全都砸了進去。
所以這方面的虧損是他們自找的,他們擴建公司也是他們自愿的,并不是星辰游戲指示的。
到時候就算是星辰游戲,將違約金賠償給他們,也就是區(qū)區(qū)幾百萬而已對他們來說無濟于事。
而且這筆違約金,他們拿的也燙手,就算是拿到了錢也得罪了星辰游戲這個龐然大物。
以后他們想要在游戲界發(fā)展,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不,不……不。”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啊。”
侯冠杰癱在地上,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的說著,一雙眼睛收縮起來。
此刻他面若死灰,一顆心也仿佛是死了一半。
原本他和合作伙伴,還想著憑這次跟星辰游戲合作的機會,讓他們的公司發(fā)展起來,可現(xiàn)在倒好……
就被張豐一句話,直接將他們的計劃給碾死了。
“自作孽不可活。”
“找誰的麻煩不好,非要得罪我們張總,這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別人。”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馬經(jīng)理能猜測出來,在自己來之前侯冠杰一家絕對跟張豐起沖突了。
所以他此刻看著侯冠杰,沒有半點同情的說道。
“不,不……心兒你幫我們求求情啊,心兒……看在咱們都是親戚的份上,幫表哥我求求情吧。”
而在馬經(jīng)理話音落下的時候,侯冠杰忽然回光返照一般從地上連滾帶爬的到了慕容心兒的身邊,一把揪住慕容心兒的胳膊苦苦央求道。
他知道!
就憑這他們一家剛才對張豐的那些冷嘲熱諷和那些難聽的話,現(xiàn)在求張豐就是自取其辱,是完全沒有用的。
所以他難得聰明了一次,并沒有求張豐,而是求慕容心兒幫他求情。
“心兒,看在我是你表哥的分上,看在小姨的份上……幫我求求情吧。”
侯冠杰死死的抓著慕容心兒,撕心裂肺的哀求著說道。
然而,面對他的央求。
慕容心兒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道:“表哥,這一次你們做的太過分了,我沒理由幫你們的,你好自為之吧。”
她的聲音很決絕也很堅定。
剛才侯冠杰一家是怎么嘲諷張豐的,她全程都聽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覺得這一家人不值得同情,自己也找不出任何幫他們求情的理由來。
親戚?親情?
說實話,慕容心兒也是自從有記憶一來,她就不喜歡這勢力眼姨媽,更不喜歡侯家的人。
今天的家宴她之所以過來,也是因為大家都已經(jīng)幾年沒見了,侯家一家三口忽然來到燕京是,于情于理他們也都得走一個形式見見他們。
這次的家宴,僅僅是這個原因罷了,而不是因為親情。
“啪啪……”
慕容心兒的話說完,張豐抬手拍了拍侯冠杰的肩膀,語氣不輕不淡的說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侯表哥我都已經(jīng)決定要跟你們終止合作了,你就不要做垂死的掙扎了,不管用的。”
他淡淡的說著。
這句話無疑是徹底的宣判了侯冠杰死刑,告訴了侯冠杰我既然已經(jīng)準備搞你了,那誰幫你求情都是不管用的。
侯冠杰聽到這話后,面色蒼白的無法形容。
身子又是一軟,像是爛泥般癱在地上。
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慕容天辰邁步走了進來。
他剛一進來,便是看到趴在地上的侯冠杰一家,當(dāng)即便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哎,我是不是來晚了,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了?”
看到這一幕后,慕容天辰對侯家也是沒有任何的同情,反倒是如同一個看熱鬧的旁觀者似得說道。
張豐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慕容天辰的目光,在侯冠杰和慕容心兒的姨媽身上掃了掃,沉默幾秒后到:“我還真是有些好奇,你們應(yīng)該也沒見過小豐啊,可你們怎么就認準他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了那?”
“哈哈,真不是我嘲笑你們。”
“如果星辰游戲公司兼埃菲爾紅酒,兼三大影視公司,兼國內(nèi)五大直播平臺的最大股東,都算是小白臉的話。”
“那整個華夏十幾億人口,還有幾個人不是小白臉那?”
慕容天辰語氣戲虐的說著。
然而他的這番話,落在侯冠杰一家的耳朵里,再度讓他們身體瘋狂的顫抖起來。
埃菲爾紅酒?
三大影視公司?
五大直播平臺?
這些都是張豐的產(chǎn)業(yè),而且他都是大股東?
侯冠杰一家瞳孔都是猛烈的收縮,身體顫抖的如同篩糠。
“啊,什么……他是這些產(chǎn)業(yè)的大股東。”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那。”
侯冠杰嚇得語無倫次,他瘋狂的蠕動著嘴唇,說出兩句完整的話后便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嘴里不斷的嘀嘀咕咕的讓人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
再看侯冠杰的母親。
她在聽到慕容天辰的這些話后,更是兩眼一翻直接被嚇得昏死了過去。
剛才嘲諷張豐的時候,他可是最起勁的哪一個,可現(xiàn)在她知道了張豐竟然有這么多的身份,這登時讓她承受了巨大的打擊,讓她直接昏死了過去。
“哎!”
看著被嚇昏過去的候母,慕容天辰嘆了口氣,然后緩緩的搖頭:
“二十年前就是勢利眼,現(xiàn)在依舊是個勢利眼,勢利眼也就罷了……最要命的是你那短淺的目光。”
他緩緩自語的說著。
張豐到是沒搭理被嚇昏過去的候母,而是直視著侯冠杰的眼睛,緩緩的問道:
“侯冠杰我問你個事,你最好如實回答,雖然你如實回答并不能改變,星辰游戲跟你終止合作的事實,但至少我不會再對付你,懂嗎?”
啊?
侯冠杰被嚇得渾身僵硬起來。
剛才他還在看不起張豐,可現(xiàn)在他看向張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頭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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