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的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女醫生很肯定的告訴他們,“是生理期沒錯,但如果像你說的那樣提前了半個月,那可能就是有點問題,最好在生理期過后到醫院來好好檢查一次。”
生理期是不方便做什么檢查的,本就是抵抗力變弱的時候,最好就是好生休養,免得落下什么病根。
顧鳶是沒有太大感覺的,也許是年紀還不到的緣故,她對小孩還不是特別期待,但是有了也不會說什么,沒有自然也不會失落。但是醫生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她道“一般發生延遲都是什么情況呢?”
女醫生道“這個不好一概而論,每個人體質不一樣,遭受的經歷不一樣,壓力大或者作息時間不規律甚至是熬夜都會發生這種情況,不過你就這一次也不能說明什么,但為了求個安心還是好了之后回來檢查吧。”
顧鳶點頭,告別了醫生,全程沒有聽到楚墨吭聲,她回頭去看他,高深莫測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顧鳶問他。
楚墨回神,看了顧鳶一眼,握緊了她的手“沒事,等好了之后再回來做檢查吧。”
心里是存了一些期待的,所以得知不是是有點小失落,但不至于會影響他情緒了。沒有結婚之前的交往,他每一次都做了措施,婚后是沒有措施了,就是抱著有就要的想法。如今不是,不代表下次也不是,這次的事情倒是讓他警醒了一點,以后顧鳶各方面的生活都要注意一點,以防萬一。
“回頭給爸爸打個電話說一聲,省得他擔心。”
“我知道了,你要去公司了嗎?”
“大娘想今天出院,我去給她辦理出院手續,讓她回家休養。”楚墨沒有隱瞞。
顧鳶怔了一下,下意識道“不用我去?”
楚墨看了顧鳶一眼,道“你不是說不想出現在她面前?”
顧鳶表情訕訕了一下,輕哼一聲“我要是不去大娘指不定怎么想我呢。”
楚墨倒是笑了一下“就說是我不讓你去的還不行?你來這個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我先送你回家。”
這話倒是讓顧鳶聽了挺滿意的,至少他把她曾經說過的話放在心里了,沒有太偏向他親戚。
“不用你送了,我打車回去還快,你去看大娘吧。”顧鳶也不是無理取鬧的,沒道理讓他來回跑,雖然是開車也很辛苦的。
說完就揮手拜拜了,楚墨無奈搖頭,卻也沒有堅持,返身朝電梯走去。
大娘昨天晚上都打電話給他說想出院了,所以今天一大早他讓助理過來辦理了出院手續,此刻只需要去病房里拿一些東西就能走人了。
到了病房里,大娘已經坐起來了,含玉在收拾東西,差不多收拾完的樣子。
楚墨四處看了一下,想看看有沒有什么落下的,結果卻發現飲水機不見了,他下意識就問“飲水機哪里去了,這兩天你們都不喝水的嗎?”
含玉解釋道“是那臺飲水機太久沒有清洗了,里面都起了青苔,所以讓上報醫院拿去洗了,到現在沒有送過來呢,好在我們也出院了,喝不喝都無所謂了。”
大娘沒有否認,顯然是認同這個觀點的。
楚墨也不疑有他,叫門外的助理進來拿行李,兩個男人一人拿一點,含玉扶著大娘一起出院了。
上了車之后大娘就問了“小鳶今天沒來,是不是嫌棄我這個老太婆了?”
楚墨自然得替老婆說話了,當下就道“沒有的事,她身體有點不舒服,就沒來。”
大娘卻笑道“我就隨口問問,你就一副護犢子的語氣,我和小鳶沒有什么感情,她不喜歡我也很正常,倒是你,如果她不愿意來見我,你也不要攔著,年輕人的思想我能理解的,只要你們兩個好就行了。”
楚墨一時間倒不知怎么接話了,反倒是含玉開口了“人家說一家人要開開心心在一起,楚大哥你都能把顧鳶的爸爸當自己人,怎么顧鳶就做不到呢?
大娘低沉訓道“這說的什么話?!”
含玉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得不招人喜歡了,癟嘴什么也不說了。
楚墨的聲音此刻的淡淡的傳來“顧鳶是我妻子,以后我不想聽到你說任何冒犯她的話,懂了嗎?”
含玉羞憤不已,卻不敢反駁。
還是大娘出聲和解“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了。如今你有你的生活,偶爾回來看我們一下就好了,有老婆的人照顧老婆的情緒是應該的。”
楚墨不言,在大娘住院的這陣子里,他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一些女人之間的矛盾,就像人家說的婆媳關系,雖然他生母早逝,但大娘就等同于他半個娘了,這婆媳關系自然轉移到了這里。
顧鳶年輕心直口快,心里想什么就跟他說了,就是沒有好感,再相處也是不喜歡,倒不如少往跟前湊,還能避免一些矛盾。
至于大娘這邊,雖然她沒有說不喜歡顧鳶,但楚墨知道她心里也是不喜歡的。
到底是剛結婚的男人,以前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如今也算是體會到了當中間人的滋味,兩邊都不能太偏袒,挺難的。所以他也不刻意讓她們兩個人多接觸了,就順其自然吧。
大娘見楚墨不說話,像是又想起什么一樣,道“你剛剛說小鳶不舒服,她生病了嗎?”
楚墨頓了一下,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答復,雖然大娘也是女的,但他一個大男人對別人說這種終歸有點不好。
“嗯,可能是昨天吹空調著涼了,今天有點不舒服。”楚墨含糊的解釋。
大娘也就沒有再問了。
楚墨把大娘送回家后,返航到一半的時候就接到了大哥的電話,說讓準備一下,要出發去r國談一樁生意。
不光是楚墨要去,老四老五也要去,唐夜也立刻吃了解藥就出院了。就相當于是出差,為期半個月這樣。
別人如何傅翊爵不管,總之他是帶了安寧一起去,因為事發突然,所以一大早才叫她把所有通告都聽了,請假半個月跟他一起出差。
安寧愣了好久才道“以前你也不是沒有出差這么久,怎么如今就要我陪了?”心里當然想跟著去,但是工作說推就推也不大好。
傅翊爵卻道“那邊的風景很好,我們交往這么久也沒有一起旅游過,這次就當做一次旅游吧。”
浪漫的話向來讓人無法拒絕的,安寧在的公司就是傅翊爵的子公司而已,大老板都發話了,她豈有不服從的道理?
“就我們去嗎,其他人呢?”
“到了機場你就知道了。”
果然到了機場安寧就看到大部隊了,楚墨把顧鳶也帶上了,唐夜把婉兒帶上了,老四老五倒是兩手空空什么都沒帶,反正單身的人去哪里都不愁沒伴的。
為什么有老婆的都要帶老婆呢?這個問題真是問得好,反正楚墨在接到大哥電話之后,就立即去找顧鳶了,回家一起收拾了東西,他心情還有點小激動的。
為啥呢?其實就像傅翊爵說的那樣,r國是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他跟顧鳶結婚之后沒有過一次旅游,這次權當旅游和度蜜月了。
同樣,唐夜也是這樣想的,他住院的時候用苦肉計跟大哥請假兩個月去度蜜月都不給,如今好不容易能出國了,他自然得把新娶的老婆給帶走咯!本來還想給小叮當請假一起去的,畢竟婉兒放不下小叮當。哪知道娟兒特別懂事,她主動擔起了照顧小叮當的責任,娟兒跟小叮當玩得很好,就跟姐妹一樣,她能接受跟娟兒在一起生活。出門的時候她還揮手說拜拜呢,是個懂事的孩紙。
頭等艙被包下了,三個女人都坐在各自男人身邊,但是男人們都是工作狂,即便是飛機上也沒有睡覺,而是看文件或者是用筆記本處理事情。
無聊了三個女人就坐一起去了,對于這次等同于旅行的行程,她們心中都充滿了期待。安寧還是個拍戲的呢,經常去各地采景,什么樣的美麗風景都見過了,但對此行還是充滿了期待,也許是與喜歡的人以及好朋友一起出行的緣故吧。
顧鳶也是一樣的,她是一個容易被感染的人,本來覺得楚墨出差她沒必要跟著去的,但是看到安寧和婉兒時心里就高興起來了,這世間大概沒有誰會反感與好朋友一起出行。
至于婉兒呢,她就比較含蓄一點,安寧跟顧鳶聊得熱火朝天的,她就保持微笑在對面看著,不是她不合群,就是性格使然而已。不過她們聊著聊著,還是有意無意把她帶進去,不會真的把她忽視了,偶爾看向窗外,心里的也是抑制不住的愉悅的。
安寧知道婉兒的性格,也許是年紀比她們大了一點,又或許是經歷過一次婚姻,再有就是她本身性格就是這樣,坐在那里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但她不說話不代表她的心是冷的,看她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了,她很喜歡這種氛圍。
安寧是話癆,顧鳶也是話癆,兩個人一唱一和,婉兒就負責笑了。
這姐妹聚頭,怎么能少得了拍照呢?靠一起就一起拍照留念了,旅游么,不拍照留念怎么行?
三個人都是美女,各有自己的特色,這合照自然就好看了。不過有一張顧鳶在拍的時候不小心眨眼睛了,照出來的效果自然就不好了。
“哎呀,這張要刪除了!”顧鳶嚷嚷著。
安寧不舍得了“可是這張我好看呀,前面那么張,就這張光線角度剛剛好!”
顧鳶很堅持“不行!我的丑照不能留下!”
安寧嘿嘿了兩聲,給出了個注意“要不然我發朋友圈的時候,把你的臉遮住?”
顧鳶想掐人了。
安寧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朝不遠處的楚墨道“喂,拿十萬塊錢來換你老婆一張照片,否則我就要發朋友圈了!”
顧鳶真撲過去掐安寧了,兩人鬧成一團,因為都在一個空間么,女人之間的談話男人們都聽到的,除了老四老五在蒙著眼睛睡覺,其他三個男人都聽到了的。看兩個女人鬧成一團,默默嘆了口氣。
安寧的手機嗡嗡響了兩下,這時她短信的提示,拿手機過來一看,艾瑪!楚墨真給她轉了十萬塊錢!
“嘖嘖,出手真闊綽啊,不過我怎么有種被喂狗糧的感覺?”
最后安寧還是在顧鳶的監視下把那張照片刪除了,刪除過后心里默默哀嘆,那張照片里她是真好看啊~不過為了十萬塊錢,一張照片算什么?!
就在飛機上就拍了不下二三十張照片,最后三個人在哪里篩選哪幾張好看,得商量好了才一起發朋友圈。
安寧和顧鳶偶爾還會又搞怪的時候,有幾張照片動作比較多,婉兒就不一樣了,從頭到尾就是微笑的表情,笑和不笑都一樣好看,真是溫婉過頭了。
飛機要飛十幾個小時呢,她們也不可能一直聊天的,后來累了就又回到各自男人身邊,該躺躺該靠靠該干嘛干嘛。
男人們也放下了手里的事情,差不多該補眠了,空間里瞬間就安靜了許多。
安寧是屬于那種坐車或者是坐飛機很難一下子就睡著的人,聊天過后她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沉淀情緒,不過整個人是靠在椅子上了,握著傅翊爵的手,側躺著看著他。
傅翊爵也沒有睡,他是等安寧碎了再說的,見她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就不緊不慢道“這種時候精神狀態倒是十足了。”
安寧怕打擾了其他休息的人,就輕聲道“我什么時候精神狀態不好過了?”
傅翊爵嘴角微微揚起,語氣里透著一抹小壞“某些時候能暈個七八回的,都忘記了?”
安寧有那么一瞬間的懵,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羞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確實也是無法反駁了……
唐夜就坐在大哥后面的位置,雖然兩人說話聲音很小,但他也都聽到了呀,這都坐飛機了就不能低調一點嗎?非要開小車!
婉兒也聽到了,不過也是一臉的迷茫,甚至還問唐夜“安寧暈那么多次,是身體不好的緣故嗎?”
唐夜在喝水,險些沒有噴出去,他默默的放下杯子,又默默的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看了自家老婆一眼,欲言又止了一會,還是決定不告訴她實話。
“沒事,那只是夸張的說法,安寧身體好著呢。”
婉兒卻是十分關心好朋友身體的,聽到唐夜這樣說,就不認同了“暈倒就是暈倒,沒有夸張的說說法,暈倒一次也是需要去醫院做檢查的。”
唐夜“……”想罵娘了,這踏馬的要他怎么解釋?憑什么大哥開車要他來圓場?太不公平了!見婉兒真開始百度查詢一個人暈倒會是什么情況時,唐夜內心xx了兩下,然后靠過去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婉兒聽了之后就愣住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臉頓時紅得滴血了。
至于安寧這邊,沒人知道唐夜被牽連了,兩人說著說著就默默睡著了。
顧鳶早就碎了,她是例假期間,本來就容易困,跟安寧她們聊完回到楚墨身邊就碎著了,楚墨叫空姐送來一條毯子,給顧鳶披上去。
飛機在平穩飛行,機內大多數人都睡下了,有些人運氣好,一覺醒來就到目的地了。安寧就是這樣的,一睜眼就聽到飛機即將降落的聲音,心情就一陣爽。
下了飛機早已經有幾輛車子在機場口等候了,安寧也沒有問哪來的車子,傅翊爵這邊有產業,自然就會有車子。
直接去了酒店,在飛機上就知道了傅翊爵這邊也有房子,但是想看到更愛好的風景,還是住酒店方便一些。
安寧是有輕微潔癖的,來的時候就準備好了,到酒店里就把自己的床單什么換上去。傅翊爵在陽臺接電話,回來就看到安寧在鋪床,他就笑道“這間房是不對外開放的,這里的床單也沒有別人碎過,實在不用辛苦換一回。”
安寧卻不認同“話雖然是這樣說,但你不在的時候誰知道有沒有人用過呢,還是用自己的畢竟好一些。”
鋪好了就坐在上面,看著傅翊爵“你們等一下就要去談生意了嗎,然后我跟顧鳶婉兒先去玩?”
傅翊爵卻道“不,你們跟著一起去。”
安寧眼里閃過驚訝“你們談生意不都要保密嗎,應該在防守特別嚴的地方進行談判,哪能輕易帶家屬過去?”
傅翊爵道“電視劇看多了你,又不是談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不需要保密。”
安寧哦了一聲,卻道“其實我還不大想去呢,你們男人談生意有什么好玩的,我還想出去玩呢!”
傅翊爵就道“那種場合美女挺多的,你確定不去?”
安寧就糾結了一下,憤憤道“我去!”
傅翊爵這才滿意了,不然叫她來做什么?就是擋桃花的。
這去談生意跟出去玩是兩碼事了,這穿著自然就不能一樣了,安寧帶了一箱子衣服過來,此刻卻糾結了半天都不知道穿啥好。
“那是怎樣的場合呢,是要/妖/嬈的還是/感/性的?”
傅翊爵揉了揉太陽穴“就照平常風格就好,不需要遵從這邊的風俗。”
安寧卻不認同“入鄉隨俗不知道么?到底什么風格呀,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該怎么穿了?”
傅翊爵拿起桌子上的雜志丟到她面前,“就是這種風格,你確定要穿?”
安寧看了一眼,就是/比/基/尼,她害臊了“這么開放的嗎?”
傅翊爵道“嗯,場合需要,但你們不需要,怎么安分怎么穿。”
需不需要看男人的,有地位的人自然就不一樣的,帶的人想怎么樣都可以,不需要入鄉隨俗。
安寧就默然了,拿起一套很常規的裙子想去換,結果就被傅翊爵攔住了“不急。”
“不是要去了,怎么就不急了?”
傅翊爵看了安寧一眼,眼神漸漸加深“我需要提前吃一點甜點……”
所謂甜點,足足吃了一個小時,下到大廳的時候唐夜等人都已經在等了,看到他們過來眼里充滿了幽怨,讓大家不能遲到,結果呢?自己吃飽喝足了,讓大家在這里等了這么久!
但又能怎么辦呢?打又打不過,只能認慫咯!
就是在種代表著當地特色的場合的地方談生意的,雖說把守沒那么嚴格,但也是有人守在門口的,閑雜人等不能入內,進去之后就有人過來帶路,以傅翊爵為首的一行人浩浩蕩蕩走了進去。
就是一樓,進去就是一個很大的大廳,大廳另一頭的進口也有場地,里面人很多,像是各國有身份的人都來這里談生意。各色各樣的服裝都有,看到有人進來,紛紛側目。
這里的服務員穿的就是‘那種’衣服都不能稱之為衣服了,就兩片布料而已,端著托盤四處游走,時不時被客人招惹一下,她們也很從容的應對。
傅翊爵一進來,就有自己的接頭人過來迎接了,是安寧沒有見過的,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男人,像把他們迎接到另一處位置,屬于他們的位置。
跟著出去才知道,原來大廳另一頭外面的空間都是他們的。遠處還有海,著實風景很優美。還是外面好,空氣流通,占地面積又廣,就跟那種度假山莊一樣裝修豪華。
原本坐在那里的大佬看到傅翊爵出現,就起身笑盈盈的過來迎接了,握手,用異國語言話進行溝通,最后眼神落在安寧身上,亮了一下。但是看到安寧的穿著,眼光又暗淡了下去。
這里有個規矩,如果帶來的女子穿著隨意,那么就是生意生的籌碼,但是安寧的穿著很安分,顯然是代表了不一樣的身份,動不得。
大佬談生意,雙方都會帶幾個自己的得意幫手,所謂氣勢上就不能輸了。
因為傅翊爵是大哥,所以他自然是親自出馬談判的,作為他的女人,安寧時刻坐在他身邊,聽他們用各種小語種交流。對方還需要翻譯呢,傅翊爵就完全不用,什么語言都信手拈來的樣子,著實讓安寧驚艷不少。
有時候差別就在這種時候體現出來了,如今她雖然成了李晉商的女兒,但是有些東西落后就是落后了,她的起點就跟別人不一樣。傅翊爵自小就被有規劃的教育,進行各種各樣的訓練,可以說他的起點就是終點了。
安寧后天是很努力,可是除了英文,其他鳥語她一句也聽不懂,其實當初讀大學的時候想過要學一些小語種的,可惜后來沒有那個福分。
如今聽傅翊爵毫無障礙的交流,那特色的發聲低沉而好聽,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永遠都追不上他了。如果這世間出現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女子,他會不會因此動心呢?
安寧以前還自信的,如今反而有點擔憂起來,倒不是對傅翊爵沒有自信,只對自己沒有自信罷了。
傅翊爵像是感受到安寧情緒的變化,轉頭看她,道“怎么了?”
安寧哪能說實話呢,只是道“怎么你們都不用英文交流?”
傅翊爵道“是想下馬威來著,想欺負不懂小語種的人。”
這話著實戳心了,安寧覺得自己還是閉嘴吧。
傅翊爵說完才意識到安寧也不懂,頓時道“等下會恢復英文交流,畢竟談生意還是得當事人詳談,不能老是依賴翻譯。”
果然,傅翊爵說完之后不久,對面就開始用英文聊天了,這回安寧聽得沒有障礙了,心里才稍稍舒服一點。
因為對方大佬沒有帶家屬過來,所以叫了這里的女的來作伴,那/妖/嬈得不像話,男人看了要流鼻血那種。
不過傅翊爵并沒有把這種人放在眼里,除了跟安寧說話的時候表情動容一點,其他時候表情都不變一下,那些放電的女子就訕訕了。
等到后面安寧才知道為什么傅翊爵一定要帶她來,所謂談事情,不僅僅是聊天而已,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比如接下來的事情,就需要安寧插手了。
就是/麻/將,沒想到這個玩意國外人也玩的。男人在旁邊參考而已,讓女人代表自己出手,這也是彰顯自己能耐的一種手段,如果輸了人家就會想,你看看,連我女人都不如。
老實說,安寧沒玩過這東西,但是之前在游輪上,看著蕭祈玩她現場學了一把/撲/克,人家說原理都是一樣的,安寧起初還不信,看著傅翊爵操作一遍,就憑著她過人的記憶,除了前面兩盤輸了,就連續拿下了幾盤,直接把三位女人氣得冒煙了。
看得出來她們都是老手了,而且還三個人聯合起來算計安寧一個人,可惜天賦這種東西就不是嫉妒就能有的,該認命的還得認。
對面大佬看得也是一臉驚艷,用英文問傅翊爵哪找來的/尤/物,傅翊爵淡淡一笑,道“My wife.”
那人就又了然的表情。
安寧明明聽懂了,卻要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但是耳/根/子/卻淡淡紅了。
像唐夜他們也是需要應酬的,有需要他們出面談判的東西,只不過壓力沒有安寧這邊的大,他們就等于是交流情感一樣,就是喝酒聊天而已。至于身邊的女伴,就負責美貌就可以了。
足足談了兩個多小時才解散,以為可以回酒店了,結果還沒有呢!又去見了另一個人,這一次這個人安寧是認識了,就是蕭祈。
看樣子不是來找茬的,但是具體他們要聊什么,安寧就不知道了,因為傅翊爵沒有讓她留下來旁聽,讓她跟顧鳶她們幾個去海灘玩耍。
沒錯,換了一個地點,還是海灘周邊。
安寧也懶得理會傅翊爵了,人家說敵人也可以變成朋友,朋友也可以變成敵人,應該就是這樣吧,他們應該是有些事情需要合作,所以暫時握手言和了。
換了一身適合海邊的裙子,跟顧鳶還有婉兒就去踩沙灘去游泳了。
傅翊爵這邊,蕭祈笑得妖孽,道“跟你合作,我有什么好處?如今我在c國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憑什么要跟你合作?”
傅翊爵也笑了,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舉足輕重?你確定不是無足掛齒之人?不是我小看你,咱們也算是實力相當,知道人家當初為什么非要留我而不要你么?”
蕭祈果然被勾起了興趣“為什么?”
其實他也感受到了的,就是怎么樣也融入不進去的感覺,為什么?
傅翊爵突然笑得有點壞“因為我比你帥。”
蕭祈“……”隨后惱羞道“靠,你耍我?!”
傅翊爵這才沉笑兩聲,然后才正色道“因為你的出身,名不正言不順,c國的人最講究身份,不可能接納你這樣的身份。所以我永遠都是他們最佳的人選。”
蕭祈表情陰郁了兩秒,才笑道“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那你說說,為什么你不愿意留在那里?”
他拼命想留都留不了,他卻不屑?憑什么?!
傅翊爵沒有告訴他太多其中的彎彎繞繞,只道“我現在只問你肯不肯合作,等把老鷹的底子掀出來,好處咱們好處平攤。屆時,咱們再各自憑本事拿下想要的東西。”
蕭祈在沉思,其實傅翊爵說的這個辦法他有想過,c國的主心骨就是老鷹,有他在,很多事情難辦,只有把他除掉,才有機會爭取其他的東西。而他繼續那個高貴的身份,洗去曾經的恥辱,讓那些族人從對他唯首是瞻。
“老鷹根基深厚,你有把握?”蕭祈到底還是被說服了,不管曾經有多想止傅翊爵于死地,但此刻卻要收起曾經的仇恨與偏見,即將握手合作。
傅翊爵道“我從不做浪費時間的事情,現在你只需要繼續待那個地方,及時給我需要的信息,早晚會得到想要的一切。”
蕭祈并沒有完全相信傅翊爵的話,他們這種人如果輕易就相信別人了,就等于是把自己的腦袋放到別人手上,任人拿捏了。但不敢再怎么質疑,有一點終歸是真的,那就是他們都想讓老鷹死。
“你就不怕我背后捅你一刀?畢竟我現在身居要職,想要參你一把是很簡單的事情。”蕭祈是真是假的開口。
傅翊爵不疾不徐道“你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撼動我半分。”
蕭祈頓時就笑了“傅翊爵,你果然夠膽色!如果你不是這樣的人,就不配做我的對手!”
原本梁懶洋洋的男人,站起來握手的那一刻,身上所有懶洋洋的氣息都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盛氣凌人的氣息,強勢得讓旁邊的人都有壓力。
在即將分別的時候,傅翊爵卻突然對準蕭祈身旁的一個男人出手,速度快得別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依舊慘叫飛出去撞墻上,然后倒在地上吐血了。
傅翊爵拍了拍手,表情悠然一笑“既是合作就得給點誠意,你沒有意見吧?”
有沒有意見都已經動手了,蕭祈再恨也得忍著“隨便!”
整個過程楚墨最動容了,因為傅翊爵最后的出手為的是給他報仇,當初在游輪上他被蕭祈傷得險些喪命,如今大哥也傷了蕭祈的左膀右臂,算是扯平了。
男人的事業談完了,就有時間陪自己的女人了。
海邊還是有很多人的,但這里到底不是度假的地方,人并沒有很多。安寧跟婉兒游泳了一下就累了,顧鳶沒有游泳,就在旁邊看著,她是特殊時期,要不然也早就下水了,回頭就看到以傅翊爵為首的三個男人朝這邊來了。
老四老五沒有來,他們是單身,有自己的世界。
傅翊爵拿了/浴/巾過來,雖然安寧穿的是保守的泳衣,但他也不高興了,/浴/巾直接把她給包起來。
對于男人的占有欲,安寧幽怨道“把我們帶過來,結果你們都去談生意,現在還不給玩嗎?”
傅翊爵用浴巾擦她的頭發,道“明天帶你們去玩,下午還有一個活動,再堅持一下。”
安寧抱怨歸抱怨,傅翊爵都開口了,她自然要陪著去的。
談生意過后自然還是得吃東西的,雖然談生意的時候也有上菜,但是那種時候誰有心情吃飯啊,光顧著說話了。如今自然得找一家好的管子好好吃一餐才對得起這趟旅游了。
但是唐夜拒絕同行了,他一領證就住院了,一出院就坐飛機出差了,一下飛機就談生意去了。說實在的,他除了領證那天親到了婉兒,住院期間拉了一下手,就沒能做過任何一件符合夫妻的事情了!
這年頭沒有比他更悲催的新郎了!真的!所以現在他拒絕同行,吃飯也好,去散步也好都不需要!他只需要跟婉兒在一起,享受一下二人時光,最后再來一個燭光晚餐,最后……
唐夜在腦海中這樣那樣的計劃了一通,在婉兒糾結著想留下來跟安寧吃飯的時候,被拉走了!不就是一頓飯么?去哪里都能吃!
楚墨倒是沒有走,因為顧鳶身體不適合四處走動了,他打算吃晚飯就帶顧鳶回去休息一下,因為她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海風給吹的。
就連安寧也發現了,遲到一半的時候看了顧鳶一眼,就愣住了“顧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顧鳶笑得有點勉強,道“覺得肚子有點痛,沒事的。”
生理期會肚子痛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多女人都會這樣,但人家說結婚以后就自然而然的好了,她以前是不痛的,怎的如今結婚了卻痛了?也沒有很嚴重,就時不時的隱隱的痛,估計回去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匆忙的吃過飯,就和楚墨先回去了,回到酒店里就直接躺了,楚墨看得一臉心疼“如果我不是我非帶你過來,你就不會這樣了。”
顧鳶還有力氣安慰他“你換個角度想,如果你不帶我來,如果我在家里痛了,我豈不是很可憐?”
這樣想果然就好受一點了。
“有沒有什么辦法?”楚墨在床邊來回的走,恨不得把痛轉移到自己身上。
顧鳶想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但以前聽人家說過可以吃藥,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藥。”
楚墨直接就道“那我去藥店問問,你在這里等我。”
楚墨走到門口,又不放心讓顧鳶一個人在房間里待著,真是特別在乎一個人就會這樣,特別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更是舍得讓顧鳶獨自待著。想著安寧跟大哥還在外面玩,老四老五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反正這個時間點肯定不會在酒店里。
然后剩下的就是唐夜了,楚墨幾乎立刻就肯定了唐夜此刻一定在房間里,還有婉兒,唐夜的小心思路人皆知。但眼下他沒心情理會那么多了,因為大家的房間都是在一層樓的,所以他連電話都懶得打,直接出去走幾步就到了唐夜門前,二話不說敲響了房門。
所謂世上最悲催的新郎非唐夜莫屬了,因為心里懷了小心思,所以特地挑了一家距酒店近的餐館吃飯,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然后/急/不/可/耐/的等婉兒吃完,然后就回來了!
怎么說呢,唐夜不是一個懵懂男生了,有些事情也是很多回了,說經驗老道都不為過的。可是他卻是第一次當新郎的,這洞房花燭拖了這么久!
回來之后他又做了無數次心理建設!心里還是緊張忐忑又激動不已!
婉兒雖然是二婚,但面對唐夜,她也是很緊張,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跟萌新無差了,只能把一切都交給他,讓他主導。
知道么?就/差/不/多了,真的在最/關/鍵/的那一刻。
楚墨來了!!
砰砰砰的敲門,恨不得下一秒就破門而入!
唐夜在那一刻,殺人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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