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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囚寵:爵爺,壞! 第147章 產(chǎn)檢

作者/北斗天樞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想要打探與傅翊爵有關(guān)的事情簡直難于上青天,李涼涼心中的算盤打得再響亮,終究也明白這不是一個可行性辦法。不用懷疑的,她今天要是找人去打探與傅翊爵有關(guān)的事情了,明天他立馬就能追根查過來。上次緋聞的事情她僥幸沒留下痕跡,但不是每次都能這樣幸運的。

    說來也巧,上次她弄好誣蔑安寧的資料后,一時間并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法曝光出去,就是去那天晚上去應(yīng)酬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隔壁包廂某十八線女星在說安寧的壞話,她就記了下來,回頭姬查清了十八線女星的家庭地址,轉(zhuǎn)眼就以匿名形式寄了過去。

    李涼涼學(xué)過/反/偵/察這個東西,有很強的防備力,她有心偽裝自己,就是快遞員也不知道她是誰。所以這事情根本無處查起。

    但這種事情能做一次,卻不能每次都用同一招,一不小心就落套了。

    所以她得緩緩,反正知道方向總比一頭霧水的強,只要有心,她相信真相會慢慢浮現(xiàn)出水面的。至于安寧,都是親戚關(guān)系,她偶爾也可以去探望一下,增進一下感情。

    ……

    楚墨一直在跟進誣蔑安寧的那個事情,如他所料,對方確實謹(jǐn)慎,后面就沒有其他動作了。知道隱藏自己,但有些事情只要做過,就肯定有被查到的那天。

    傅翊爵看到追查進展停了下來,只略微思考片刻,就能得出肯定答案“當(dāng)時知曉安寧懷孕的人并不多,基本上都是認(rèn)識的朋友以及家人,所以,是熟人作案。”

    楚墨立刻就得到了提示“我把盡可能知道安寧懷孕事情的人列一個名單,然后逐一排除,看看最后誰最有嫌疑。”

    傅翊爵想的問題還要復(fù)雜一點“安寧在李家不怎么受歡迎,我猜應(yīng)該是李家人。但目前沒有證據(jù),光憑猜測無法讓人信服,要問罪就得要證據(jù)。”

    他們這些外姓人士自然對李家人沒什么情分,但如果要動李家人,至少得過李晉商這一關(guān),再怎么樣也是他的親戚,不能僅憑一個猜測就叫他信服。

    楚墨也瞇起了眼睛“這是一個以誣蔑為目的的事情,也就是說這人在收集資料的時候就有了幾層打算,照片、豪車、懷孕,能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的,還涉及到娛樂圈的知識,懂得緋聞炒作的厲害性,這就不是年長的人能想得出來的。”

    而李家有這樣頭腦的年輕人,又有哪幾個?答案幾乎呼之欲出了。

    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那句話:沒證據(jù)。

    傅翊爵道“先防著,早晚還會有其他動作。”

    ……

    李涼涼謹(jǐn)慎性確實很高啊,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就察覺到被人跟著了,她隱約猜到些什么,然后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心急的去查那份醫(yī)學(xué)資料的事情,否則就完蛋了。

    看來她已經(jīng)被盯上了,傅翊爵的敏銳性簡直可怕,如今只是派人盯著而不是抓她,基本上就是找不到有力證據(jù)吧。

    看來她往后得更小心一點才行了,收斂一點,等風(fēng)頭過去了再說。

    傅翊爵這樣的監(jiān)視,叫李涼涼連藝術(shù)學(xué)院那邊都不敢有所動靜了,校長給她打電話說有人看上藝人了,她也不敢說要,只能給了。

    去要人的不止是安寧,她本來想聽從莉莉的建議隨便要一個試探情況的,但同去的還有其他同行,幾乎立刻就獲得了恩準(zhǔn),她也趁機拿下了自己看中的目標(biāo)。

    找到了合適的人選,那接下來就是準(zhǔn)備工作了,具體操作還得等莉莉回來再一起協(xié)商,到時候請整個工作室的員工去聚聚餐,也等于是慶祝開工了。

    再有一個星期,莉莉就能出來了。

    其實安寧成立工作室,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莉莉,她是一個重情的人,對她好的人她會記在心里,莉莉沒有退路她知道,所以這個工作室就是莉莉的退路。

    在這段時間里,安寧還做了一個有意義的事情,那就是成立了一個基金會,興許就是上次在醫(yī)院里看到那個苦命的男孩,這陣子她總是會夢到這個事情,所以就想到要成立一個基金會,去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特別的偏遠山區(qū)的,希望有一天這個基金會能幫到那個孩子。

    沒想到在將來的某天,那個小男孩還真享受到了這個基金會的幫助,避免了退學(xué)危機,命運不說改寫,但也避免了他成為文盲的悲哀。不過也因為這個事情,幾個人的命運就糾纏到了一起,也許就是命中注定吧。

    但是緣分還是孽緣,就看各自造化了。

    ……

    莉莉沒有答應(yīng)溫馨的請求,哪怕她誠心誠意,但終究是膈應(yīng)了別人,莉莉的原話是“我并不想當(dāng)什么最佳前任,沒道理分手了還要教你去追前男友,能追到是你的本事,追不到那是你們之間緣分不夠,但不管怎么說,都與我無關(guān)。”

    溫馨也知道自己強人所難了,見莉莉毫無動容的樣子,知道說再多也感化不了她,只能離開了。

    莉莉看著日期,嗯,差不錯了,她在里邊也待膩了,交際好又如何,沒有自由又沒有娛樂空間,她這樣的性格早就悶壞了。

    等她出去了,又是一條好漢!

    ……

    顧鳶的身體調(diào)理得差不多了,楚墨抽了個時間同她一起去醫(yī)院做了個檢查,醫(yī)生說效果不錯,只要堅持把那副藥吃完,例假應(yīng)該恢復(fù)正常了。只要例假正常了,那么其他的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出了醫(yī)院顧鳶就樂呵呵了,要知道那藥還有一個星期就完了,她只需要再堅持一個星期,就再不用承受那份苦了,真是苦盡甘來啊!

    但今天來醫(yī)院除了要給顧鳶做檢查之外,楚墨還給大娘拿了藥,上了年紀(jì)的人身體就不像年輕人一樣吃藥好得快了,反正用醫(yī)生的話來說,大娘起碼得堅持服用半年的藥才行。反正楚墨也不差這點錢,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每半個月就得從醫(yī)院拿藥,有時候他忙了就忘記了。為此特地定好了時間,提醒助理告訴他。

    顧鳶沒事自然得陪著一起去的,反正有楚墨在她也不怕大娘的。

    含玉不在家,大娘一個人在家里,像是知道他們要來一樣,早早就在門口坐等了。其實大娘對楚墨挺好的,說當(dāng)親兒子看都不為過,每次看到他回家都很高興,只是那高興的眼神在看到顧鳶時就暗淡了一些。

    來都來了不可能給了藥就走的,大娘非要做菜,楚墨自然就得留下來吃了再說。但顧鳶卻沒有去廚房幫忙了,提都沒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次的事情她還印象深刻呢,萬一大娘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她要怎么辦哦。

    所以,躲吧。楚墨也沒有說什么,說到底來著是客啊,要真想幫忙他就去幫,反正別扯上她就可以了。

    顧鳶也不愿意在家里待著,說不上為什么在這個家里待著就覺得特別壓抑,她出門透氣去了。

    城市里的村莊都是本地人,雖是以村命名,但條件可比一些小縣城還好,來這個村莊這么久,她還沒有怎么逛過,這出了門就忍不住四處溜達了。

    其實這個村莊也吸引著一些旅游者的,某些一流下來的古時的東西總是吸引這現(xiàn)代人,顧鳶逛的時候還看到不少來旅游的人。村里人也有,開著商店也能賺不少錢。

    然后就聽說村里有個名醫(yī),屬于那種江湖郎中型的吧,據(jù)說還兼職算命呢,有不少慕名而來的人,反正顧鳶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不少人在排隊了。她可不相信這些,但看看熱鬧也挺好的。

    反正求什么的都有啊,其中有個媽媽帶著女兒過來求一種藥,就是身體虛弱進補的藥,等了老半天進去了,然后拿著藥就樂呵呵的出來了。

    還有一些其他癥狀的也有求藥,就好比醫(yī)院都不能信了,寧愿相信這個神醫(yī)一樣。

    顧鳶很納悶啊,看到其中一個出來了坐在樹下小心翼翼的把藥包裝收好,她就忍不住過去問了“你求的是什么藥?”

    那人也不吝嗇回答“我女兒嫁出去多年不孕,我來給她求神藥回去治療一下,上次有一個來求的,不到一個月就懷上了!”

    然后又遇到一個,顧鳶還問“你求的又是什么藥呀?”

    都覺得來求藥是一個十分有面子的事情,不需要遮遮掩掩的,還是一個中年婦女呢,她笑著對顧鳶道“我已經(jīng)連續(xù)生了幾個孩子了,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帶那個環(huán)都能掉,我聽說這里神醫(yī)開藥很有效,就來求一副既對身體好又能不懷孕的藥。”

    顧鳶呵呵的沒什么表示,心里卻想:如果真有這么好的事情,那這個神醫(yī)早就發(fā)達了哪里還會窩在這個地方?

    都能猜得出來的,做了這么久既然沒有出什么問題,那就說明那些藥既不會致命,但也確實達到了別人想要的目的,只不過對身體肯定有不少傷害的,多多少少的問題而已,有些年輕的時候沒有顯露出來,年長了就有毛病了。

    反正看了一會楚墨就找來了,顧鳶聽驚奇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楚墨像是找了一下的,顧鳶出門不帶手機,打電話在家里響起,楚墨出去找的時候恰好碰到隔壁鄰居,他說看大顧鳶往神醫(yī)方向去了,就找來了。

    “怎么對這種感興趣了,你也想看嗎?”楚墨看了一眼那個破舊的小寺廟,“這是神醫(yī)還是算命的?”

    顧鳶道“聽說兩者都有的,就看你需要什么了。”

    楚墨嗤笑了一下,拉著顧鳶離開了。吃飯的時候顧鳶還提到了這個事情,就是想問大娘那個神醫(yī)是否真的靈驗,大娘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顧鳶會知道神醫(yī)的事情,過了一會才道“我也不清楚,聽說還不錯。”

    飯都是一個鍋煮出來的,菜也是一個鍋里的,所以顧鳶不擔(dān)心像安寧上次說的那樣,大娘有問題,就算有問題,她也不能把自己給害了,更不會害楚墨的。

    其實顧鳶一直想不明白的,上次大娘到底對那杯水做了什么手腳,以至于不敢給安寧喝。她是準(zhǔn)備給她的,到底要干什么呢?

    再回想過去接觸大娘的種種,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現(xiàn)象,大娘不喜歡她,然后在水里做手腳要給她喝,目的到底是什么?

    心不在焉的吃飯,腦子卻突然閃過些什么,就是剛才在小寺廟那里,那些人所求的東西,能叫人懷孕的,有能叫人不能懷孕的。

    顧鳶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大娘不喜歡她,所以會不會不想叫她懷楚墨的孩子?而上次那杯被她做過手腳的水,恰恰是懷孕的安寧不能喝的。如果是這樣的解釋,那還挺合理的。

    腦海中再浮現(xiàn)出一個更大膽的猜測,就是她上次去醫(yī)院檢查的時候,醫(yī)生一再強調(diào)她吃了避/孕/藥/,說她身體種種反應(yīng)的都是吃了這種藥的后果,明明她沒有吃過的……那有沒有可能是大娘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給她喝了有這種藥的水?

    顧鳶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出來是哪一次,在她的印象中,大娘好像都沒有給她倒過水,之前來這里吃過反,喝的飲料都是沒有開封的,所以不可能。至于飯里和菜里更不可能了,含玉都跟著一起吃呢,大娘自己也吃,沒道理她連自己人都害的。

    所以,就想不通了。

    其實顧鳶想不出來的,只能說大娘段數(shù)太高了,把事情做得那樣滴水不漏,完全找不出破綻的。

    大娘和楚墨的感情是真的好,所以沒憑沒據(jù)的顧鳶也不可能跟楚墨亂說,到時候只會影響夫妻感情。

    吃過飯以后楚墨去幫大娘一起洗完,顧鳶被電視機旁的一張全家福給吸引了目光,不為別的,就為照片里有楚墨。

    還是五六歲的年紀(jì)呢,但顧鳶一眼就看出來了,與他站在一起的還有其他兄弟姐妹,站在楚墨身后的是他父母,這是顧鳶第一次看到他父母,俊男靚女,果然楚墨如今的顏值是遺傳的。只可惜他父母早逝,否則……

    旁邊應(yīng)該就是大伯二伯,顧鳶聽說過的,大伯是車禍死的,二伯一家是煤氣中毒,反正挺慘的。

    與楚墨差不多高的應(yīng)該就是大娘的兒子,眼睛有點像大娘,可惜也是命苦的孩子,如果他們還活著,楚家人丁就不會這樣稀少了。

    大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冷不丁就對顧鳶道“這張全家福看起來是不是特別幸福?”

    顧鳶愣了一下,抬頭就看到大娘的臉,說不清是什么表情,她下意識就點頭“是的。”

    大娘似乎冷笑了一下,仿佛是顧鳶錯覺似的,下一秒就恢復(fù)原樣了,只是語氣還在惆悵“都死了,只留下我這個老太婆而已。得虧還有楚墨陪著,否則我早就跟著去了。”

    顧鳶不知道怎么接話,這個一個傷感的話題。

    大娘卻繼續(xù)道“你說這世上惡有惡報嗎?”

    顧鳶覺得怪怪的,沉吟一下,道“有吧。”

    大娘嘴角笑了一下“我也相信有。”

    沒頭沒尾的話叫顧鳶心里越發(fā)壓抑了,好在楚墨也出來了,兩個人也沒有時間多留了,跟大娘告別就離開了。

    顧鳶心中帶著濃濃的困惑離開的,但是她卻沒有問楚墨,關(guān)于楚家的事情一直都是禁忌,曾經(jīng)他還為了父母死的事情遷怒與顧家,如今他想開了她自然也不能勾起他的傷心往事。

    就是楚墨送她回家的時候,看到他的車子離開了,她才給鐘艷打電話,然后兩人一起去了醫(yī)院,反正過后問起來她就說是陪鐘艷去看病,挑不出錯的。

    顧鳶想得有點簡單,就是問醫(yī)生能不能通過檢驗血液查出有沒有服用那種藥,醫(yī)生給的答案卻很復(fù)雜,說了一大堆專業(yè)用詞,顧鳶聽得很吃力,反正最后的意思就是可以檢驗出來,過程十分麻煩不說,關(guān)鍵是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早就新陳代謝完了,再檢驗也沒有用,如果是一個星期這樣就能檢驗出來了。

    如此,顧鳶想通過檢查找出線索的計劃失敗了。

    跟腦子一根線的鐘艷說這些她也不懂的,顧鳶自然就想到了安寧,她搬家后兩人就沒有見過,今天有時間正好去拜訪一下了,鐘艷自然也去的,她還很熱情的給安寧未出世的寶寶買了玩具和小衣服。不管以后能不能用上,反正心意是有了。

    安寧看到小衣服的時候一顆心都要融化了,她一直覺得月份太早了,完全沒有想到要買衣服的事情,如今看著鐘艷買來的嬰兒服裝,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被穿在孩子身上了,萌萌的可愛極了。

    “謝謝你鐘艷,我很喜歡,相信我寶寶也很喜歡。”

    鐘艷臉就紅了“不用謝,喜歡就好。”

    都好久不見了,安寧對鐘艷的事情還是存著關(guān)心的,問了她近來是否還被那些損友糾纏。

    鐘艷就搖頭了,“上次顧鳶出面解決之后,那些人就再不敢出現(xiàn)了。”

    如此就好了,就怕鐘艷是扶不起的阿斗,人家不找她,她還去找人家,如今看來也算是喜是一件了。

    顧鳶在安寧家里完全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直接沒有形象的躺沙發(fā)上了,然后把心中的困惑說出來,想從安寧這里聽到一些好的意見。

    安寧聽了顧鳶的話后,只想了一下就道“誠如你所言,但大娘那樣的人做一個事情是不會留下把柄的,到底活了那么多年歲數(shù),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你要找她的錯很難。”

    顧鳶一聽連安寧都沒有辦法了,頓時泄氣了“那我該怎么辦啊?這種感覺好糟糕啊,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會把我炸飛了。”

    安寧道“過去的事情你想找出破綻是不可能了,別說你都沒有想到是哪一次,就算你想到是哪一次了,你能有證據(jù)嗎?空口無憑的事情誰會信你,如今連醫(yī)院都檢查不出,人家完全能說是你胡思亂想,更糟糕一點說你陷害。”

    顧鳶躺尸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寧繼續(xù)道“不過你如今吃藥快好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她不想叫你懷孕,那么勢必會再有動作。你以后防著點,應(yīng)該就沒事了。”

    也只能說應(yīng)該而已,畢竟誰知道大娘會怎么做啊。

    顧鳶也想到了這點,就道“我今天和楚墨去給大娘送藥,也在她家里吃了飯,但沒有什么異常動作。”

    安寧道“你確定沒有異常?”

    顧鳶愣了一下,卻想起了照片的事情,就道“我當(dāng)時去看了楚家的全家福,大娘突然出現(xiàn)就跟我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什么話?”

    “就問我全家福是不是看起來很幸福,還有就是說要不是有楚墨她早就跟著去了,最后問我世界上惡有沒有惡報。”

    安寧就道“意思也很明顯,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卻因為一些原因家破人亡了,楚墨確實是讓她活下來的支撐點,但應(yīng)該還有一個更重要的點,那就是復(fù)仇。”

    “可是既然楚墨都想開了,他父母的死就是在商言商而已,楚墨這樣的性格,說明他父母性格也是要強的,忍受不了失敗想不開就自殺了,人從高處跌落沒有幾個人能承受那種落差的,他二伯父一家人煤氣中毒也應(yīng)該是自殺的,如今就只剩下大伯父了,他的車禍應(yīng)該是大娘耿耿于懷的事情。”

    顧鳶瞪大了眼睛“所以大娘以為她老公和孩子車禍的事情,是我們家害的?”

    安寧卻道“應(yīng)該不僅僅是以為,她應(yīng)該是認(rèn)定了。”說到這里安寧頓了頓,看向顧鳶“你們家到底有沒有撞過人?”

    顧鳶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問過我爸爸的,完全沒有的事情啊,當(dāng)初與楚家人在生意上的抗?fàn)帲詈笫前职謨e幸贏了,除了安插線人去探對方的底,就這個卑鄙了一點,至于傷人的事情我爸爸從來沒有做過的。其實爸爸也說過了,當(dāng)時那場商戰(zhàn)他也是把所有的都投入進去了,如果失敗了他一無所有估計也活不下去了,就是這種生死局的局面,雙方都很拼命,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安寧沉思片刻“在商言商確實很殘忍,但商場如戰(zhàn)場,向來殘酷。如果我可以肯定,楚墨能想通這一點跟你結(jié)婚,說明他是真愛你的。”

    顧鳶沒想到她會把話題扯到這方面來,愣了一下才道“廢話,他要是不愛我,我也不會嫁他的。哎呀,說正事呢,我喜歡聽你分析,你再給我分析幾下。”

    安寧道“其實很容易想得明白,他父母與二伯都算是自殺,是承受不住打擊的結(jié)果,雖然與你父親有關(guān),但完全可以用在商言商來解釋。但是大伯父不一樣,他的車禍應(yīng)該不是意外,更甚至是有某些別人不知道的證據(jù)叫大娘知道了,所以她對你們顧家恨之入骨,自然就不想讓你懷上楚家的孩子。”

    顧鳶有點頭疼“可是我爸爸是冤枉的啊。”

    安寧卻道“冤枉不冤枉不是你們說了算,也許你爸爸沒有做過,但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的關(guān)系才發(fā)生的這次車禍?也許就是這一層原因,大娘才耿耿于懷。”

    顧鳶覺得這個解釋很有道理了,就跟真相一樣了,“那我接下來要怎么辦呢?”

    安寧說了半天都有點口渴了,叫傭人倒了杯溫水過來,連同顧鳶和鐘艷的一起。

    “我要可樂!”鐘艷道。

    “我要橙汁!”顧鳶道。

    安寧無言的看著兩個人,叫傭人去拿了。

    等喝了一口水之后,安寧才繼續(xù)道“回去問你爸爸,記得要刨根問底,不要放過一絲一毫,但有兩點記住了,不要說大娘不喜歡你的事情,也不要叫楚墨知道這個事情。”

    如果顧爸爸知道大娘對顧鳶有意見,那說出來的話可能就有偏見了。至于不讓楚墨知道,自然是為了維護夫妻感情了。

    顧鳶也明白這兩點的,直接就點頭了“可是如果連爸爸也不知道呢?”

    安寧道“如果是這樣,你可以去局里查一下,當(dāng)初肇事者是誰,他與你們顧家有什么淵源。時間久遠可能有點難查,如果你需要我叫傅翊爵幫你一下。”

    顧鳶求之不得呢,“這樣最好啦!如今只有爵爺出面才能不讓楚墨知道的!”

    安寧道“如果連這個都查不到有用信息,那你也只能繼續(xù)防著大娘了,也許哪天她自己想通了就不追究了,想不通還是會找你麻煩。但只要找你麻煩,就會漏出破綻。”

    顧鳶喪氣極了“我不想心驚膽戰(zhàn)的生活啊!”

    “那也沒有辦法呀,如果僅僅是大娘心中的偏見,我們是找不出證據(jù)的,但還有一個辦法,也許能從大娘口中探話。”

    “什么辦法?”

    “這就有點冒險了,不到迫不得已,我不建議你走這一步。”

    “我不怕冒險啊,我寧愿早死早超生!你快說是什么辦法?”

    “你可以假裝著了她的道,然后提前收買醫(yī)生,到時候叫醫(yī)生說出你徹底不能懷孕的消息。你住院的時候大娘肯定會去探望,趁楚墨不在你可以假裝悲痛欲絕的問她話,到那個時候她看目的達成了,應(yīng)該會實話實說。這個時候你最好錄下來,過后給出楚墨聽。”

    安寧說完了又道“這個辦法有點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所以我不大建議你走這一步,實施起來特別難,成功了還好,若是失敗了,你失去的就是自己的幸福。”

    是的,顧鳶一旦失敗了,楚墨這里就說不過去了,兩個人也肯定走不下去的。

    顧鳶聽了安寧的話,久久不能回神,雖然聽起來很殘酷,可是她知道安寧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不成功,她就徹底失去楚墨了。

    要做嗎?顧鳶已經(jīng)不敢確定了。首先大娘很狡猾,上次的事情她都沒有找到線索呢,誰知道下次是什么時候?通過這些時間以來的交鋒,她就沒有哪次真正站上風(fēng)過,而且她每次都需要別人的幫助才敢做一些刺激大娘的事情,如果是單打獨斗,她是萬萬不敢的。

    可是大娘不一樣,她一個人就可以主宰一切了。

    顧鳶面對的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她完全沒有對抗能力。

    安寧見狀,道“就當(dāng)我胡說吧,你把我剛才說的話給忘記了。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的,就是你出國一年,在這一年里成功懷孕,基本上就沒什么問題了。就是憋屈了一點,為了幸福你得當(dāng)/逃/兵/。不過為了一個可能的猜測,你就要出國,有點不劃算。”

    世界上就沒有兩全的辦法了,安寧的法子都能解決問題,但都有利有弊。

    顧鳶卻幽幽道“你說如果我最后成功生下孩子了,她會不會對一個孩子下手?”

    這個問題十分殘忍,安寧聽了都心驚了一下,然后立刻就想到自己的情緒會影響孩子,立刻就安撫了一下寶寶,然后才對顧鳶道“大娘應(yīng)該還沒有泯滅人性到那種地步,孩子一旦生了下來,那就不止是你一個人的孩子了,更是楚墨的孩子,流一半楚家人的血。”

    顧鳶聽了之后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我得好好想想,我現(xiàn)在腦子也是一片亂,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安寧也只能是給她分析情況而已,并不能干涉她的選擇,每個人的路該怎么走都是自己選的,不管對錯都自己承擔(dān)。

    顧鳶也不愿意想那么多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不再聊這個沉重的話題,三個人嘻嘻哈哈聊了一些其他有趣的話題,差不多的時候就告辭離開了。

    安寧送兩人到門口呢,就看到何念和她老公帶著孩子出來了,韓程看到安寧就立刻跑了過來,顧鳶看到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小/正/太,忍不住去輕捏他的臉“可愛的小家伙,你來這里干嘛呀?”

    韓程不介意漂亮姐姐捏自己臉,反而脆生生回答“我來看我媳婦兒!”

    韓莫忘聽到兒子沒大沒小的話忍不住扶額,何念不是第一次聽到,所以反應(yīng)還算鎮(zhèn)定。

    顧鳶都被逗笑了“你怎么知道是媳婦不是哥么?”

    韓程道“不喜歡弟弟,只喜歡妹妹。”

    好吧,孩子向來我行我素的,自己以為怎樣就怎樣了。

    韓程還想跑過去/摸/安寧肚子呢,就被何念拉回來了“寶寶還小不能經(jīng)常碰,會嚇到的懂嗎?”

    安寧都不知道這個呢,她自己都經(jīng)常觸碰,就道“還有這種說法嗎?”

    何念道“有的,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下,這才是初期呢,不夠穩(wěn)定,不能有事沒事都把手放上去,不好的。到了晚期也一樣的,我以前就吃過這虧,被醫(yī)生罵了一通呢。”

    這算是受教了,安寧平時有事沒事就喜歡把手放上去,現(xiàn)在想來也是不妥當(dāng)了。得虧沒事啊,要不然她得悔死。

    顧鳶和鐘艷離開了,何念一家三口出去散步邀請安寧,安寧拒絕了,她一個外人去打擾多不好,就道“我老公也快回來了,你們先去吧。”

    傅翊爵今天不算忙,確實早回家了。

    吃過飯安寧就同他說起顧鳶拜托的事情,想聽他什么看法。

    傅翊爵卻道“我可以借人給她,但這個事情我不會過問細節(jié)。”

    安寧愣了一下,就聽傅翊爵繼續(xù)道“你幫顧鳶是朋友情分,我這里也不能不顧楚墨的感受。”

    懂了。

    本來還想問傅翊爵什么想法呢,如今也不用問了,顧鳶是安寧的好朋友,但楚墨也是傅翊爵的兄弟,他不會為了一個可能的事情去挑起兄弟的痛。

    安寧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jié)太久,在傅翊爵腦袋往她肚子上湊的時候,她就推開了“今天有人跟我說過了,這個時期不能頻繁和寶寶互動,會被嚇到的。”

    傅翊爵一臉懵“還有這種情況?”

    安寧點頭“反正還是注意一些比較好吧,要真出了什么問題,你就知道錯了。”

    傅翊爵就不敢了,雖然手癢癢,但還是忍住了,不就是十個月么,到時候就見到了,不急。

    說不急而已,其實心里每天都暗潮涌動的,只要一想到他的孩子,眼神就不由自主變得溫柔起來。

    其實有人問過的,如果是別的女人生的,他會不會這樣高興?別人是誰?自然就是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咯,男人在外面混賬,難免會有疏漏的時候。

    圈子里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私生子也是子啊,最后還是得帶回家養(yǎng),老婆鬧騰一陣子,日子還得過。

    但傅翊爵的答案卻十分殘忍,他說“除了我老婆,沒人有資格生下我的種。”

    言外之意很明顯,如果真有什么意外發(fā)生,傅翊爵不會留下在別的女人肚子里待過的孩子,毀了一顆種子對他而言不是什么難事。

    其實也是大家開的玩笑而已,誰都有可能發(fā)生這種意外,唯獨傅翊爵不會,他偏執(zhí)得如果不是對的人根本不會碰,偏偏安寧就是那個對的人,所以才有了對的人生。

    ——

    時間一晃,到了莉莉出來的日子,安寧領(lǐng)著她去看工作室,然后晚上一行人浩浩蕩蕩去聚餐。傅翊爵本來說要去,想見識一下她的員工都是一些什么人,安寧拒絕了。

    “下次有機會再讓你看,這次聚會都是女性同胞,你就別去了。”

    如此自然是不好去的。

    還是那個新招進來的藝人介紹的呢,她們大學(xué)附近一家餐廳特別不錯,很多菜式味道獨特,什么人士都可以吃。

    安寧去吃了,那是真的好吃啊,本來說要在家里吃營養(yǎng)餐的,結(jié)果看到那些香辣的東西,一個沒忍住就吃了,最后還吃撐了。

    莉莉是徹底不管不顧的吃的,特么的進去15天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多么美好,如今能吃到這樣的美味,就是要她的命都給啊!不管什么卡路里不卡路里的了,只一個勁的吃!

    全場就時薪不敢吃了,時薪就是安寧從藝術(shù)學(xué)院帶回來的準(zhǔn)備培養(yǎng)的藝人。她雖然還沒有出道,但也知道保持身材的原理,看著大家吃就好了,自己只吃一些素食。

    能有這樣的堅定意志,不愧是安寧看中的人了。

    莉莉人雖然在里面待了15天,但是并沒有對外界的娛樂動態(tài)一無所知,她已經(jīng)成聯(lián)系了一個編輯,改天就拿劇本給時薪看,成不成還得看試鏡結(jié)果,反正計劃她都有了,劇本也接了好幾個,慢慢挑吧急不得。

    果然不需要安寧操心什么的,她如今就好好安胎就可以讓所有人安心了。

    時間再一晃,安寧的穩(wěn)定期來了,也迎來了懷孕期的第一個檢查。這個檢查對她來說非常重要,傅翊爵都推了所有事情陪她去醫(yī)院。

    安寧就是一個新手媽媽,首次檢查什么都不懂的,去了醫(yī)院才知道要到建檔。反正能是傅翊爵跑腿的就絕對不會麻煩到安寧。

    第一次產(chǎn)檢做的檢查項目相對來說還蠻多的,安寧看那個需要檢驗的單子,只覺得腦子一片糊,一大票需要檢查的事項了,真是有點頭大。

    在經(jīng)過一個早上的時間后,終于迎來了b超。

    據(jù)說這個可以知道胎兒性別,以及數(shù)量,單雙胞胎就是在這里看出來的。

    因為是找了熟人,所以做這個檢查的時候傅翊爵也跟進來了,就看到電腦里面畫面一動一動的,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

    醫(yī)生檢驗了一會,就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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