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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囚寵:爵爺,壞! 第168章 完結(jié)篇:香袋檢驗出問題了

作者/北斗天樞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且不說顧爸爸有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大娘一家的事情,就算做了,她也不能把主意打到一個無辜人身上,況且還是以毀掉一個人身體這種惡劣的招數(shù)。而且使用了不止一次,一次不成再來一次,不達(dá)目的不罷休那種,實在是令人發(fā)指!

    顧鳶沒有辦法,她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大娘,但都和楚墨結(jié)婚了,她也是想好好侍奉大娘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可惜大娘對她下手了。沒有懷孕的顧鳶都心驚不已,更何況如今懷了孕,一旦不小心就著了大娘的道,到時候她后悔都來不及。

    她拿去給醫(yī)生看的香袋,沒有任何問題,可惜如今楚墨拿走的,已經(jīng)被她做了手腳,準(zhǔn)確來說也不是她動的手腳,有些事情真心想做起來,辦法可以有很多種的。

    這個辦法是安寧提議的,但其實也曾在顧鳶心中徘徊過無數(shù)次,只是苦于沒有機(jī)會而已,如今機(jī)會來了,她沒道理坐以待斃。

    壞嗎?顧鳶不承認(rèn),她只不過是為了保護(hù)肚子里的孩子而已。如果不是被逼到絕境,誰天生又想做惡人呢?更何況,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才是最好的反擊,難道要為了善良一而再再而三忍讓嗎?讓到最后失去一切?那不叫善良,那叫懦弱無能!

    “寶寶,別怕,媽媽會保護(hù)你的,別怕!”顧鳶慢慢走回房間,全程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對肚子里的寶寶解釋。

    ……

    楚墨不僅僅是拿著香袋走的,還拿走了當(dāng)初被沾染了麝香的衣物,當(dāng)初拿去問大娘之后,他就丟后備箱一直忘記拿去丟了,如今正好,一起去檢查一下,驗證一下他心中的猜測。

    沒有去大醫(yī)院,而是去了廖醫(yī)生的私人診所,親自找廖醫(yī)生幫忙做檢查。怎么說呢,原本以為要檢查很久,不想廖醫(yī)生醫(yī)術(shù)豐富,只是聞了一下就皺眉了。

    先是聞衣服,濃烈的味道讓廖醫(yī)生眉頭緊鎖“你這是被誰報復(fù)啊在衣服上撒這么多東西,據(jù)我所知你老婆懷孕了吧,我擦,你老婆和孩子沒事吧?”

    楚墨卻問“你怎么一開口就說是被人報復(fù)?就不能是我忘記拿了帶有麝香味的貼膏,然后丟洗衣機(jī)里一起洗了才造成這種效果?”

    廖醫(yī)生見楚墨表情并沒有很憤懣的樣子,就以為不關(guān)他老婆孩子的事,說話也就隨意多了“那這得用多少貼膏才能達(dá)成的效果啊?當(dāng)初你們哥幾個胳膊腿受傷骨折的,我也給你們用過貼膏記得么?就是當(dāng)時給你們用的那種量已經(jīng)夠多了吧?但加起來都不如你這衣服味道濃呢!這起碼得放到水里特地浸泡過,徹底融入之后,又用其他藥物掩蓋了這種味道,所以你頭幾天穿著自己是感受不到什么一樣的,但是身體敏感的人就不行了,聞到這個味道有影響的,特別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的女人。我跟你講對于女人來說,這種味道聞多了以后就習(xí)慣性/流/產(chǎn)的。”

    “你跟我說實話,這玩意是怎么弄到你衣服上的,沒跟你媳婦接觸過吧?”

    楚墨不答,又道“那香袋呢?”

    廖醫(yī)生這才拿起香袋打開來聞,“這次就不僅僅是麝香味道了,還有各種藥店里面對孕婦有還的中藥氣味,藥店里面有中藥柜你知道吧?里面什么草藥都裝有,但如果店員懷孕了就不能靠近那種中藥柜的,因為有些氣體聞多了孩子就不保了,我見過太多這種事情了。你這本身就是香袋的緣故,所以各種氣味夾雜一起,反而形成了一種聞起來感覺還不錯,實際上對身體不好的氣味。”

    連著兩樣?xùn)|西都是刻意針對孕婦的了,廖醫(yī)生就不得不多想了,肯定就是跟仇人有關(guān)的,要不然誰能這么歹毒呢?然后就嚴(yán)肅道“你老實跟我說,你老婆懷孕之前以及懷孕之后有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如果有,我奉勸你最好帶她去醫(yī)院做一個檢查,否則到時候后悔的還是你!”

    聽了廖醫(yī)生的話之后,楚墨怎么說呢?居然就直接頹然的坐到了椅子上,身上透露出來的是一種悲涼的絕望,渾身力氣也像是別人抽光了一樣。

    廖醫(yī)生還是第一次見楚墨這種樣子,好像突然之間他的整個世界失去了光芒一樣,絕望得沒有任何一絲希望了。

    “怎么了楚少?”廖醫(yī)生和傅翊爵身邊的人都關(guān)系挺好的,他年紀(jì)比他們都大一些,卻都當(dāng)成親弟弟一樣看待的。

    楚墨沒有回答廖醫(yī)生的話,只是緩緩站了起來,行動緩慢得像一個老年人了,明明很年輕的一個身體。他緩緩邁開了腳步朝門口走去,卻又返身,去拿走香袋,還有衣服,這些都是……都是證據(jù),他不能丟棄了。

    廖醫(yī)生看到楚墨備受打擊的樣子,想過去扶他,還是被楚墨拒絕了“我沒事……沒事……不用管我。”

    話是這樣說著,才走了兩步,楚墨就空住不住咳嗽起來,像是受到了什么劇烈刺激一般,咳嗽得整個人都蹲了下去。廖醫(yī)生見狀直接過去給他拍后背。

    “有什么話就說出來,別憋在心底,說出來會好受一點,聽我的!”

    楚墨也就是劇烈的咳嗽了一下子而已,然后又緩緩搖頭“我沒事……”

    他怎么能有事?眼下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去做,他的老婆和他的孩子都在等著他回家,他怎么能有事?

    可是又怎能說沒事呢?一直以來把對方當(dāng)成最親近的人,到頭來卻不顧他的情面,去對付他的妻子?楚墨有點接受不了這結(jié)果,可是事實又讓他不得不接受。

    眼下,光是衣服和香袋,他就已經(jīng)這樣了,那么接下里的飲水機(jī)呢?如果最后查證的結(jié)果是真的,又該是怎樣的絕望?

    腦子里瘋狂的想法快把楚墨逼瘋了,他干脆直接坐到了地上,也不管褲子會不會臟了,靠著墻,慘白而絕望的在笑。

    可笑啊,真是可笑至極!

    其實婆媳關(guān)系一直都是充滿爭議的話題,縱然沒有婆婆,那與女方與男方的家人關(guān)系也是很難理得清的。怎么說呢,在楚墨心中,大娘就等同于他親媽了,可惜,如今這個親媽卻如此喪心病狂去害他的妻子?而他從頭到尾都不知情,然后他老婆也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最后把自己逼得都要瘋了。

    一想到顧鳶一邊要維護(hù)家庭關(guān)系,一邊要防備大娘保護(h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壓力該有多大?他就在她身邊,卻成不了她的依靠。

    失敗兩個字足夠形容嗎?不足以的。

    扶著墻緩緩站了起來,醫(yī)院的地板每天都有被拖的,所以即便坐地上去,褲子也只是臟得明顯,這些楚墨也都顧不上了。

    廖醫(yī)生在后面叫他的名字,楚墨也跟沒聽到一樣,機(jī)械的一步一步往前奏,醫(yī)院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照射出來的不是明亮而是一片孤寂。

    楚墨沒有回家,在事情沒有解決完之前,他不能回家,他沒有臉去見顧鳶。所以,他上了車之后,給顧鳶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里的聲音與平常無恙。

    “大哥叫我臨時出差兩天,事發(fā)突然也不能回去收拾衣服了,你在家里好好照顧自己,也跟寶寶解釋一下我不能在睡前給他講故事了。”

    顧鳶聽到楚墨這樣說,心中隱隱是察覺到什么的,第一次做壞事,其實她是心虛的,可是為了孩子她得讓自己堅強(qiáng),所以也強(qiáng)裝沒事的樣子,對楚墨道“沒事,我會照顧好我們,你安心出差……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和寶寶,等你回來。”

    是的,有些事情她只能做到這里了,剩下的事情得由楚墨一個人去完成,因為涉及到親情,所以她不能幫他,是取是舍全憑他一個人做主。她就留在原地等著他,希望他能回來,繼續(xù)和她過日子。

    就這樣,在傅翊爵和安寧帶著展爸的尸體回老家安葬時,楚墨也離開了家去了一個地方,就是去那個負(fù)責(zé)清洗飲水機(jī)的人家里,也是一個老家,同樣是三天之后一起歸來。

    ……

    時光回到眼下,傅翊爵和安寧原本想送子然先回宿舍,按她以往的性格作風(fēng),傅翊爵這樣說了她就肯定會答應(yīng)了,哪知道今天她卻說暫時還不想回家了。

    “我一個人回宿舍也挺悶的,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大哥哥你們要去約會嗎?如果不是,那我想去你們家里做客,你們的那套別墅我還沒有去過呢,我可以去參觀一下嗎?”

    怎么說呢,對付敵人靠的不是躲避,而是迎面攻擊。

    傅翊爵聽到子然的話,也毫不猶豫同意了,安寧也沒有意見,因為誰都想看看子然到底想做什么,急迫得讓她都失去平時的體貼,開始擅自做主要去別人家里做客了。

    子然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番話已經(jīng)引起別人防備了,她還沉浸在怎么拿到照片這個事情上。按理說,此刻那裝著東西的小箱子就在她身邊,是最好拿走照片的時機(jī),可惜每次她想有點什么動作,安寧都能準(zhǔn)時回頭詢問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然后子然不得不收手,這讓她很抓狂。

    大哥哥肯定還沒有看過照片的,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拿走照片,否則等大哥哥看到了,她豈不是完蛋了?

    這一路回家,各種各樣的閑聊,有子然主動找話題,也有安寧主動找話題,可是不管怎么樣,子然連抬手的機(jī)會都沒有,因為大哥哥一抬眼,就能清楚看到她的動作了。本來沒有關(guān)注的事情,要是她做都太過了,反而吸引大哥哥注意,那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就這樣,車子一路平穩(wěn)開到了別墅,下了車傅翊爵就繞到后面去搬安寧的紙盒箱,有男士在就沒有讓女人動手的道理。

    子然看著被傅翊爵搬出去的紙盒箱,都恨不得咬牙切齒了!多虧剛才她幫忙收拾的時候,用東西壓住了照片,否則大哥哥一低頭就能看到了!

    門衛(wèi)過來把車子開到停車庫,安寧也下了車,和子然走在一起,表面上有說有笑的樣子,彼此卻各懷心事。

    安寧想的是子然此番來別墅,肯定是為了打探什么東西了,所以她時刻防備著。傅翊爵做得就更全面一點了,從下車開始,就招來了兩個保鏢,緊跟安寧其后。有人要幫忙接過傅翊爵手里的紙盒箱,都被他拒絕了,安寧的東西他不需要別人動手。

    還沒有走進(jìn)家門口的時候,傅翊爵手機(jī)響了起來,他剛想快步走進(jìn)去放下東西然后接電話,哪知道子然就快速過去接過了紙盒箱,一邊接一邊道“我來拿吧,一點點東西而已我給安寧姐姐送到樓上去!”

    紙盒箱確實別接過去了,她都明著上去搶的樣子,傅翊爵再不松手也就說不過去了。但傅翊爵松開紙盒箱的瞬間,也不動聲色看了保鏢一眼,意思很明顯,緊盯著子然,保鏢會意。

    子然好不容易拿到紙盒箱,有點急迫了,就對安寧道“安寧姐姐,這些東西要放樓上嗎,我給你拿上去吧!”

    安寧就道“哪里好意思讓你一個客人動手?你就放哪里讓其他人動手就可以了。”

    子然像是為了表現(xiàn)自己能干一樣,搖頭道“這點東西累不到我的,你告訴我放哪里,我給你送上去!”

    怎么說呢,雖然傅翊爵和安寧是懷疑子然的居心不良,畢竟她是老鷹的眼線,懷疑她是必然的。但他們都沒有想到,子然今天的目的只是一張照片。

    懷疑子然的動機(jī)錯了不要緊,方向?qū)α司蛪蛄恕D阆肷蠘前。科唤o!

    安寧往沙發(fā)上穩(wěn)穩(wěn)一坐,就對子然道“放下紙盒箱吧,會有人拿上樓去的,讓客人動手我們家沒這種規(guī)矩,傳出去也不好。”

    看著安寧堅定的樣子,而且也已經(jīng)有保鏢走過來接紙盒箱了,如果子然再不放手那就太過明顯了,不得已,她只能把東西交給保鏢。

    看著保鏢把東西直接拿樓上去了,子然看了一下,然后才用一種玩笑的語氣和安寧開玩笑“安寧姐姐就這么相信保鏢嗎,就讓他一個人上去,萬一亂拿東西了怎么辦?”

    安寧聽了只覺得好笑“子然妹妹你就沒有聽說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嗎?阿爵選的人,別的不說,忠誠就是第一的。”

    子然和跟著笑了,盡管笑容十分的不自然。

    看來今天她是動不了那張照片了,那她只能期盼安寧也不會想到要給大哥哥看那張照片了,如果要看,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就應(yīng)該看到的。

    所以,她不能杞人憂天,不能因為一張照片就亂了陣腳。再說了,也許那張照片不是救命恩人呢?如果安寧是大哥哥的救命恩人,早就明說了不是嗎?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至少她能說出救人當(dāng)天發(fā)生的事情,安寧卻不能,所以誰說她就是了?

    躁動的心瞬間就平靜了不少。

    傅翊爵接完了電話也回來了,本來還想叫廚房多做幾個菜的,畢竟家里來了客人,哪知道子然卻匆匆告辭了,說想到還有事情要做,下次再來做客。

    客人要走,自然沒人留的,傅翊爵叫司機(jī)把子然送出去。車子前一秒離開,后一秒傅翊爵就叫人跟上了,監(jiān)視總得做到位的。而且傅翊爵的屬下也都不是笨蛋,跟人有方的,不會輕易被人察覺。

    路上來來往往車輛那么多,你能分辨得出誰跟蹤你?沒那么容易的。

    “剛剛她一直想上樓,用給我拿東西的借口,我也沒有讓她去。”人一走,安寧就對傅翊爵道。

    傅翊爵此刻就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袖子挽了起來,露出勁瘦的胳膊,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不緊不慢喝了一口,然后道“她在傅宅也翻過。”

    安寧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咋一聽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傅翊爵也沒有刻意瞞著,安寧問了他就說了“家里裝了小型攝像頭,除了我知道在哪里,別人是看不到的。而且有感應(yīng)設(shè)置,不是自家人出現(xiàn),我這邊就會收到信號。”

    安寧有點咋舌“你、你真是……那我們以前那什么的時候,豈不是都拍下來了?”

    傅翊爵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啊“拍了又如何?你本來就是我的人,上上下下哪里我不清楚?”

    安寧不想跟他討論這種話題了,簡直沒有下線的這個人,“那這里你也安裝了嗎?”

    傅翊爵卻道“這里以前我很少來住,也沒有放什么貴重物品,還沒來得及裝。但如果你想,我明天就叫人來裝。”

    安寧覺得這個話題不能討論下去了,就道“你說她去傅宅翻東西,她到底想找什么?”

    傅翊爵是不可能告訴她子然想找解藥的事情了,就瞎掰道“估計是想找什么機(jī)密吧,我也不知道老鷹在打什么鬼主意。”

    安寧一聽就知道他胡說了,但也沒有繼續(xù)問了。

    就這樣,子然動機(jī)不純,被防備程度又高了一層。傅翊爵的別墅戒備森嚴(yán),她以后就是想進(jìn)去也進(jìn)不去的,所以關(guān)于照片的事情,就這樣擱置下來了。

    確實,因為安寧也忘記了這個事情,有些東西就這樣,一時興起而已,過了也就沒有那個興趣要跟傅翊爵討論照片的事情了。畢竟童年的照片只是偶然間拍攝的,安寧自己都忘記了還有童年照這回事,再者童年在安寧這里代表著不幸,她沒有緬懷的意思。

    ……

    因為子然來到傅翊爵身邊這么久了,也沒有得到老鷹想要的東西,所以被老鷹的人教訓(xùn)了一頓。

    子然是被傅翊爵的司機(jī)送回宿舍的,剛回宿舍里面漆黑一片,她才開燈,就看到兩個人高馬大的人坐在客廳,按理說有門衛(wèi)這樣的人進(jìn)不來的,但老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要混過一個門衛(wèi)是很輕松的事情,然后更輕松的就進(jìn)到了子然的宿舍。

    怎么說呢,雖然子然從一開始就被老鷹當(dāng)成眼線培養(yǎng),還是以傅翊爵恩人的身份培養(yǎng)她。但也僅此而已,老鷹只需要讓傅翊爵相信子然是恩人就夠了,并不打算讓子然成為傅翊爵身邊的人。接觸過傅翊爵的人都知道,除非是他自己認(rèn)可的女人,否則其他女人,哪怕是恩人他也不會碰。

    所以想用美人計是不可能的,那就老老實實用計謀吧,只要傅翊爵相信子然是恩人,子然就放松警惕的,很多事情就容易辦了。

    那既然沒有要把子然送給傅翊爵當(dāng)女人的意思,那子然這樣一個長得不丑身材又可以的年輕人,為了拿捏住她讓她聽話,自然得使出一些不一樣的手段了。對于一個女人來說,用什么方法才能讓她乖乖聽話?那自然就是某些方面的視頻和照片咯。

    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動子然的,就是用了一種手段,訓(xùn)練的時候就開始了,爬得越高,就不用像其他人一樣低賤得什么人都要伺候。就是這種信念讓子然拼命往上爬,她要做人上人!才能徹底擺脫那種骯臟的生活!

    不過不聽話的時候,或者是完不成任務(wù)的時候,就會被‘教訓(xùn)’,這兩個人高馬大的就是‘教訓(xùn)’子然的人。

    兩個小時候離開的,進(jìn)來的時候輕輕松松,出去了也是輕輕松松,總之沒人察覺到異樣那種。

    宿舍里,子然渾身狼狽,一屋子異樣的味道,卻沒有明滅她對未來生活的追求,她一定要爬到最高處!一定要把所有欺負(fù)過她的人踩在腳下!

    可是沒有爬上去之前,她還是得乖乖聽命于老鷹,表面上臣服于他,讓人看著她永遠(yuǎn)不會背叛的樣子!

    本來子然也沒有想過要背叛的,可惜她見到傅翊爵之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在看到安寧之后,嫉妒的怒火燃燒她整個心房!為什么同樣是女人,卻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

    她不要做人人可欺的那一個,她要做風(fēng)光的那一個!一定要把欺負(fù)過她的人一一的報復(fù)回去!

    ……

    子然的具體遭遇傅翊爵沒有看到,但是那個宿舍區(qū)有安裝攝像頭,所以他看到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人從子然宿舍里出來,然后身手敏捷的避過別人離開了。

    安寧也看到了,有點不明白“老鷹這樣明目張膽派人過來,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畢竟這邊可是你的地盤。”

    傅翊爵其實是知道發(fā)生了些什么的,畢竟老鷹的手段他知道,但卻不打算同安寧詳細(xì)說“估計是子然這么久都沒有找到有用的信息,老鷹恩耐不住找人來警告了。”

    說得也真是客氣了,要是只有警告這么簡單,子然就不會成為演戲高手了。

    一個人只有在最骯臟的地方待過,才知道美好生活的重要性,所以為了追求美好的生活,偽裝對她們來說不算什么了。

    安寧道“對于老鷹,你有什么打算?”

    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總得做點什么來阻止老鷹的不斷試探。

    傅翊爵卻沒有馬上說話,有些事情不是不做,只是還沒有到時間,對他來說最佳的出手時間,無疑就是安寧平安生產(chǎn)之后。

    有些事情以后他會和安寧解釋清楚,但不是現(xiàn)在。真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時間,誰都在搶時間!老鷹無疑是怕時間到了,他得到了解藥。

    “欲速則不達(dá),等著吧,我心中有數(shù)”最后,他也只能給出這樣的答案。

    安寧也就沒有再問了。

    ……

    楚墨這邊,他離開了三天,期間也是會跟顧鳶通話聊天的,也不敢聊太久,怕手機(jī)輻射影響她,所以關(guān)心幾下就掛了電話,更多時候他是會跟家里其他人通電話,詳細(xì)的詢問顧鳶的作息情況。

    也就是顧家的以為阿姨,其實不用楚墨打,她自己都想打電話過去匯報情況的,不為別的,就覺得楚少那樣疼愛小姐,肯定是想多了解她的作息情況的。而小姐懷著身孕,自然不方便長時間通電話,所以她就擔(dān)任了這個聯(lián)系人了。

    “你放心,小姐一切都好,就是走路都小心翼翼的,明明都換上了防滑毯……還有啊,小姐也沒有亂吃東西,有一次一個傭人買了燒烤回來吃,小姐看到了特別嘴饞,生生忍住了的。”

    “也沒有玩手機(jī),就是看書,看書累了就休息,吃完了也會散步半個小時,很是主動呢。”

    “我還看到小姐拿著故事本在給寶寶講故事,小姐以后肯定是一個好媽媽!”

    ……

    怎么說呢,楚墨聽著聽著就覺得特別的暖心,在他覺得整顆心都被涼了之后,就只有老婆和孩子能溫暖他的心了。他在鄉(xiāng)鎮(zhèn)待了三天,住的是鎮(zhèn)上廉價的賓館,所以不敢和顧鳶視頻聊天,怕她發(fā)現(xiàn),怕她多想。

    想到上次吵架,他說顧鳶一點也不關(guān)心孩子,如今看來也是他錯了,不是顧鳶不在乎孩子,而是她在乎的地方他沒有察覺到,就自以為是的以為她粗心大意了。再者,顧鳶的性格就是有點嬌氣的,有他在她就想撒嬌一點,什么事情都不想做,給人感覺就懶洋洋的什么都不介意,她這樣做不過是想從他這里多享受一點在乎罷了。

    真是離開了才發(fā)現(xiàn)老婆的好啊。

    那個人楚墨已經(jīng)找到了,就是負(fù)責(zé)清洗飲水機(jī)的那個人。本來楚墨沒有抱有希望的,只想著能問出一些可疑現(xiàn)象就好,哪知道——

    “那個飲水機(jī)啊?我還留著呢,本來想洗的,后來醫(yī)院里又買進(jìn)了新一批,我就拿新的去換了,舊的就留了下來。后來也一直忙的緣故,也忘記洗了。我也隨意丟在廢舊房里,里面東西太多了,具體哪一個你等我回去了再找給你。”

    這簡直就是重大發(fā)現(xiàn)了,楚墨剛高興沒一會,嘴角的笑意又漸漸散去了,有什么值得高興呢?如果大娘真的是毒害顧鳶的人,他有什么可高興的?

    因為那人回老家辦事么,所以待了三天才跟楚墨走的。楚墨開了越野車去的,翻山越嶺都沒有問題,他沒有心情買票等車的,直接開車比什么都方便。

    路程要幾個小時呢,所以很多事情也急不來。

    其實楚墨不知道的是,顧鳶一直都是知道他動向的,只不過沒有說而已。有些事情他不說,她也就裝糊涂吧,如今只等著看他怎么解決,顧鳶心中一直在忐忑,怕最后事情不是按照她預(yù)想的軌跡走,到時候她就不知道怎么辦了。

    不過安寧卻想得很通透“你應(yīng)該相信楚墨的,他再不濟(jì)也是分得清輕重,一邊只不過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大娘,一邊是老婆和孩子,孰輕孰重他能掂量的。”

    大娘就是對楚墨有養(yǎng)育之恩又何如呢?這也不是構(gòu)成她無底線陷害顧鳶的借口啊,一個老太婆了,良心都被狗吃了么,居然要毀掉一個女人的一輩子。

    如果顧鳶被她害得失去當(dāng)母親的資格,那就是千刀萬剮了大娘都不過分的。她也是一個女人,難道不知道生育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嗎?就憑這一點,大娘就不值得任何的同情了。

    楚墨的這個事情,除了傅翊爵和安寧之外,唐夜他們是不知道的,也沒有必要知道,畢竟都是家里的事情,知道了也沒有意義。傅翊爵還是因為安寧參與了才知道的,否則他也懶得理會這種事情。

    對于近況,唐夜過得挺好的,至少婉兒已經(jīng)在停藥了,醫(yī)生說因為長期服中藥調(diào)理的緣故,得停藥半年這樣才能備孕。這些對唐夜來說都不要緊!他可以等!而且醫(yī)生說只要半年之后就ok了,他還有什么不能等的?而且為了配合婉兒,他自己已經(jīng)戒煙戒酒了,就是出去應(yīng)酬也是半點不沾了。為了他以后孩子的健康,他犧牲一點算啥?

    而老四呢,依舊流連在各種各樣的相親中,他老媽子不放棄的,介紹一個失敗一個,失敗一個再來一個,就不信沒有兒子不喜歡的!其實宋媽媽真是誤會老四了,他沒有不喜歡啊,他是對女人感興趣的啊,要不然身邊一個換一個的有病?

    他就是純粹對結(jié)婚不感興趣而已,對什么傳宗接代也不感興趣,所以他的條件很簡單的,就是婚后互相不干涉,然后不要孩子,關(guān)于這兩點,每次相親的時候都老老實實告訴對方了,可惜沒人能接受啊,如果有人接受他這兩個條件了,他立馬就結(jié)婚了不帶猶豫的。

    一開始宋媽媽還不知道這兩點條件的,就是失敗太多次了,也有些話從女方那邊傳過來了,都說她兒子有問題,一開始她還激動的反駁回去,后來有人告訴她兒子的條件,怎么說呢,宋媽媽聽了差點沒暈過去。

    回頭就問了老四這個事情,老四最初是怕被打沒有馬上承認(rèn),但很快又意識到不承認(rèn)一樣被揍,就老老實實交代了。

    自然的,一頓打是少不了的,打過之后,宋家二老也說了,如果他不結(jié)婚生子,那他們就去上吊。宋家的根苗,不能斷在他們這一代上!

    老四也不是那種不孝順的人,父母說這話也不是鬧著玩的,他沉默了好久,最后給父母的答案是“容我想想。”

    這話一出來,就代表老四確實會認(rèn)真想了,想著想著他就想到當(dāng)初見到安寧時,她給看的面相,現(xiàn)在老四覺得真特么的有道理。

    安寧當(dāng)時說,如果他不被家人逼迫,是會考慮丁克。

    真是神了,不愧是大哥看中的女人啊,現(xiàn)在老四的心思確實被家人動搖了。

    老四這邊動搖了,那老五那邊呢?

    怎么說呢,經(jīng)歷林楠那個事情之后,害得小六腿不方便了,后來他雖然也沒有再交過女朋友,但身邊的女人卻也沒有斷過的,可惜,再也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了。

    說出來也許還沒有人相信的,這么長時間以來,他身邊看似有女人,卻沒有再動過她們。哪怕是帶回房去了,他也沒有興致了,不過是礙于男人的面子,給人家一塊地碎覺,隔天拿錢就走了。

    是不是心理有毛病了?其實老五知道不是的,他只是心里有事情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惦記上的,也許是一開始的時候,也許是后來的某一天,總之察覺到的時候就忘不掉了,但對方不是他能惦記的,就只能藏在心里吧,藏一輩子都行。

    ……

    楚墨還是帶著人回來了,去到了當(dāng)初那家醫(yī)院,經(jīng)過一番翻騰,最終還是找到了那個飲水機(jī)。別問為什么不找桶裝水了,就算是桶裝水有問題,那肯定也被回收了,如今哪怕是找到商家也無濟(jì)于事了。

    飲水機(jī)確實是漲了青苔,里面也早就沒有水分了,但沒有關(guān)系,只要沒有洗過,那就還可以提煉。楚墨是花了錢的,買下了這個飲水機(jī),然后再給那個人一筆錢,這個事情就不能被泄露出去了。

    也沒有找別人,還是找的廖醫(yī)生,只有他是自己人,別人楚墨都信不過。

    廖醫(yī)生看到楚墨拿著一個飲水機(jī)過來,懵了好一會的,話還沒來得及問呢,對方就先說了。

    “給驗一下,這個里面有沒有byy的成分。”楚墨把飲水機(jī)砰地一聲擺到廖醫(yī)生辦公桌上。

    怎么說呢,上次來也是這樣,莫名其妙讓他看衣服看香袋的,確認(rèn)有麝香味了,如今又拿著飲水機(jī)?明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什么都不要問了行嗎?”楚墨很疲憊,什么也不想說,只道“你先給我驗一下,我要最準(zhǔn)確的結(jié)果,拜托了。”

    楚墨的性格向來驕傲,就是當(dāng)初最苦的時候也沒有拜托過什么人,如今為了查清楚事情,他什么面子里子都顧不上了。

    廖醫(yī)生也不是那種八卦的人,看到楚墨這樣子就知道他遇到的事情不小,二話不說就接過了飲水機(jī),但有些事情他也得提前說清楚的。

    “因為要提煉才能檢驗出來,這需要一些時間,不能像上次那樣馬上就能給你結(jié)果。”

    楚墨渾身力氣像是用完了一樣,這些天他因為心里有事,吃不好睡不好的,此刻剛好想好好休息一下,“要多長時間?”

    “要明天早上才能得到結(jié)果。”

    楚墨去接人,到市內(nèi)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鐘了,此刻確實沒有時間馬上要結(jié)果的。廖醫(yī)生也是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反正這么多天都過來了,也不急于一時。

    “行吧,你的休息室在哪里,我去休息一下。”

    楚墨確實累壞了,開幾個小時的車也是挺累的,他得好好休息一番,等醒來才有力氣去做其他事情。

    ------題外話------

    中秋節(jié)快樂!!

    關(guān)于麝香的描述含有夸張成分,經(jīng)不起推敲,表太當(dāng)真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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