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神,這個男人已經(jīng)靠得她太近。
不等桑椹哭喊出來,黃肅就已經(jīng)欺身而上。
“啊……你放開我,我要跟我媽說……你等著吧,我肯定要報警抓你……”桑椹手腳并用,但并不怎么管用。
黃肅冷笑:“你情我愿的事情,他們管不了,我就等著看看會把我怎么辦?!”黃肅笑著,逮住她的雙手……捆住。
“放手……變……”桑椹踢出一腳,踢在了黃肅腿上。
黃肅的耐心已經(jīng)用光,伸出手,一巴掌呼在桑椹的臉頰上。
這一下把桑椹打懵了,她出生后桑弘文就已經(jīng)發(fā)跡,不說嬌生慣養(yǎng),要什么有什么,至少從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黃肅又一巴掌打了過去。
桑椹被打得嘴里一股腥味。
頓時不要命地大哭大鬧起來。
“喊吧!哭吧!我最喜歡人叫了!”黃肅邪笑道。
聲音透著急不可耐。
畢竟這人年輕,有夠折騰。
桑椹完全慌了神,手機不在身邊,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鬼地方,根本無從反抗。
心頭只有一個想法:完了我完了!
*
桑榆一行人來到黑山溫泉。
她、白煦寧、白佐寧從小區(qū)出發(fā),坐的一個車先到。
桑榆跳下車,被一群工作人員打量著,桑榆環(huán)顧一周,沒有瞧見桑椹那熟悉又討人嫌的身影。
她拉了下白煦寧的袖子問:“桑椹也有票,她會不會追你追到這里來?”按照桑椹的性格,來肯定是要來的,她好像很喜歡這些刺激又高檔的玩意。
白煦寧看了她一眼,心頭想:不會吧……
“沒事,就算她來了,一會讓她單獨去一個地方。”
“喲,你好像很怕你這妹妹呀?到底是何方神圣,連你都怕?”白佐寧陰陽怪氣地開口。
桑榆笑了:“我問你,跟我一見面就像神經(jīng)病似的,你怕不怕?”
“跟你一見面就像神經(jīng)病?從某方面來說,你肯定得先是神經(jīng)病!”
桑榆這小暴脾氣,小拳頭都捏緊了。
“不要再給我提她是我妹妹,私生的算哪門子的妹妹,我媽只生了我一個!”
這話讓本來漫不經(jīng)心,嬉皮笑臉的白佐寧瞬間冷了下來,臉色白了幾分,他定定地看她一眼,然后垂眸,感受身邊人的氣息。
好一陣,他才重新恢復(fù)之前的模樣。
“血緣關(guān)系不是這么容易改變的。”白佐寧再次冷嗤,“把你妹妹比作神經(jīng)病是你這個當姐姐的操守?姐妹之間就要和睦相處,不然你以后怎么跟我們這一家子相處?不是看我們幾個,個個都無法入你眼?嘖嘖嘖,你當著我大哥的面倒是不隱藏啊~”
“懶得跟你這個站在道德制高點的人說,你一會看看就知道了。”
白佐寧:“哼~”
白煦寧突然道:“一會她來了,讓她和佐寧在一起玩。”
桑榆拍手稱快:“這個好。”
白佐寧不可思議地看著白煦寧,剛才陰沉,褪去了血色的臉瞬間……恢復(fù)生動。
桑榆沒有看錯,是生動,加上他本來就有一副好皮相,很是吸引人。
只是,他嘴里的話確是:“哥,你變了,重色親友!”
桑榆一頭霧水:他大哥說他,他就那么……興高采烈?被虐體質(zhì)?
幾人到了門口,拿出幾張劵。
工作人員立即把人請進去,然后引上一輛觀光車。
白佐寧回眸看著門口的陣仗,撇嘴道:“你說奶奶怎么想的啊,還給劵,我們這種人刷臉就可以了還用什么劵?而且,你看看這些人都等我我們來呢,刷臉都不用!”
桑榆很淡定地冷笑:“不用劵不用刷臉就能進來,你當你是馬云啊,還全國人民都認識你!”
小爺長這么帥,你把我比作馬云?
白佐寧怒目看向桑榆。
桑榆帶著白煦寧的胳膊帶著小白兔一般委屈的神情往他懷里躲了躲,還輕輕地叫了一聲:“白老師,你看看他!他瞪我還兇我~”
白煦寧很護犢子,轉(zhuǎn)頭冷冷地瞥了眼白佐寧。
白佐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哥!你真重色輕友啊!你看不出這個女人裝的?你看看,她還朝我吐舌頭!”
白煦寧淡道:“下去!”
“什么?這可是山腳,你讓我我下車?難道要我爬上去?”
“不想下去就安靜點。”白煦寧道。
白佐寧識相地閉了嘴,空有一肚子怨氣,只能眼巴巴地瞪著桑榆而拿她無可奈何。
嘴里嘀咕:“昏君、狐貍精!”
*
三人被熱情的工作人員迎到一棟別墅門口。
別墅在山腰,正中間的位子,一條瀑布從山下經(jīng)過別墅旁邊向下流去,耳邊都是嘩啦啦的水聲。
雖然是盛夏,但如同春秋一般涼爽。
周圍大樹掩映,樹木有紅有黃,錯落有致,配著現(xiàn)代化的別墅設(shè)計,站在哪里看都像一副畫。
要是開業(yè)后的話住上一晚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還是有錢人會享受啊!
桑榆感慨。
白煦寧有些怕她又不小心磕著碰著崴著,自下車后都小心地護著她。
桑榆推開門,白二、白三帶著葉梓涵,還有白小妹已經(jīng)到了,四人正在打麻將。
白丹靈瞧見他們?nèi)藖恚崖閷⒁煌疲玖似饋怼?br />
“誒,你別推啊!”白三阻止她,“看著我要贏了就耍賴!”
白丹靈不理會他,走上前一把抱住桑榆:“大嫂,你們終于來了,我也就從麻將中解放了呢!”
桑榆笑道:“怎么,感情打麻將你還不樂意?”
白丹靈湊近她耳邊嘀咕道:“可無聊了,這得看跟誰打,還有,我來這里是漂流來的,可不是打麻將來的!”
這丫頭太過熱情,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桑榆耳朵一癢,偏了腦袋,看了眼坐得端正的葉梓涵。
葉梓涵察覺到她的目光,抬眸朝她微微一笑。
桑榆回了一個笑。
有的事情老提就沒有多大的意思了。
而且桑榆深諳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道理。
今天就是出來玩的嘛,就要開開心心的。
白煦寧把兩人分開,看了眼白丹靈:“你抱著她做什么?”看著怪別扭的。
“大哥這也要管?真小氣。”白丹靈嘟著嘴不高興,看著桑榆又道,“而且大嫂軟軟的,抱著舒服嘛!大哥不覺得嗎?”
桑榆:“……”
白煦寧:“……”要你管?
屋中有了七個人,白佐寧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走走走,我們現(xiàn)在去漂流,三哥,一會我倆比比?”
白二道:“大哥,我們一會再去吧,還有人沒來。”
聽見他這么說,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他。
白佐寧看了一圈,該來的都來了,就連那不該來的也來了!還差誰?
“誰還沒有來?”白佐寧反問,“誰這么大的面子,讓我們這幾個人等他一個?!”
白二看了眼腕表:“再等一會吧,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他說堵車,應(yīng)該快到了。”
白佐寧不樂意了,眉毛擰成一團:“不等了不等了,我們先去玩,一會讓你朋友直接過來不就成了?”
白丹靈疑惑地看了眼白二,有所了悟,對幾人道:“現(xiàn)在就快十一點了,這么一點時間要玩也玩不起勁,不如我們先玩游戲,等吃飽喝足下午再去玩好了,有一下午的時間能玩呢。”
葉梓涵笑道:“嗯,丹靈妹妹說得很對。”
白丹靈一抖,扁扁嘴嘀咕道:“誰是你妹妹。”
“也行,我們玩什么游戲?王者還是吃雞?”白佐寧摸出手機問。
白丹靈冷嗤了他一口:“不知道你腦袋是什么構(gòu)造,除了電子游戲,你還能想到什么?這么多人玩吃雞?吃你個頭!我要玩蘿卜蹲!”
說著,掃了一圈屋里的人,在中間熱切地安排上了:“大嫂你牽著大哥的手,二哥三哥你們快牽著啊,我們圍成一個圈!快快快!”
六人六臉懵逼。
白煦寧擰眉,臉上一派嚴肅!
白二:“……”
白三:“你是幼兒園的嗎?這么幼稚的游戲,你讓我們玩?還讓我們幾個大老爺們手牽手?不玩!還不如打牌,麻將兩桌又差一人,斗地主又不在一起,不如斗牛算了,簡單又好玩,大家都有的玩!”說著,目光開始在房間里搜尋撲克牌。
“我不玩斗牛。”白佐寧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已經(jīng)開始打開王者。
剩下的桑榆和葉梓涵很默契,都是一臉無語地看著白丹靈。
“小妹,要不……算了?”桑榆尬笑。
“不行!我看誰敢不參與我的游戲!”白丹靈怒吼一聲。
這話一出成功地止住了白三前進的步伐,也成功地讓白佐寧抬起頭把注意力落在她身上。
就連白煦寧也收了嚴肅,但一張好看的臉上還是沒有什么表情,一雙眸子又淺又淡。
看著就不好惹。
白丹靈諂媚地笑道:“嘿嘿,大哥除外,當然能參加最好。”
然后目光掃視一圈,怒吼一聲:“快點,手牽手!”
桑榆一下,不知道她這么嬌小的身體是怎么爆發(fā)出這么大生意的。
她悄悄地問白煦寧:“為什么我看著大家都好像挺怕她?”
白煦寧低頭,在她耳邊悄悄地道:“別惹她,她練跆拳道的。”
桑榆:“……”白家果然個個都不是善茬。
幾人一嚇,特別是桑榆,很是捧場,下意識地牽住了旁邊白煦寧的手和白二的手。
白丹靈很滿意,本來沒指望大哥玩的,既然大哥參加,那最好不過。
下一刻,她眉一挑,朝白佐寧奔去。
白佐寧一下從沙發(fā)上彈起來,想往門口跑,白丹靈已經(jīng)慢悠悠地站在了他面前。
白佐寧深吸一口氣,趕緊停住腳步。
見自家大哥已經(jīng)妥協(xié),乖乖地過去,打掉與白煦寧牽著手的葉梓涵,插在了中間。
葉梓涵看他一眼,桑榆也看他一眼,然后對著白煦寧磨了磨牙: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連她家白老師也不例外!
還敢牽葉梓涵的手,人家對他什么心思,他心里沒點B數(shù)嗎?
白佐寧千不好萬不好,有一點是比他大哥好,那就是情商啊,比他嘴賤的時候可愛萬分~
白煦寧萬萬那沒有想到桑榆心頭是這個想法,他只是……嗯,根本沒有發(fā)覺旁邊除了桑榆,另一邊站著的那人是誰!
幾人手拉手站好。
白丹靈很滿意,開始講游戲規(guī)則:“這個游戲很簡單,好多綜藝節(jié)目都有這個環(huán)節(jié),都會玩吧?”她目光尋了一圈。
見大家都不說話,秀眉輕輕一擰。
桑榆再次捧場:“會會會。”
白丹靈對桑榆很滿意,好感度蹭蹭地直線上升,她點點頭,“規(guī)則就那樣,叫到名字的蹲就行了,蹲錯了,或者叫錯的,要被我們?nèi)簹!?br />
“怎么群毆?這也太慘了?而且他們男的力氣多大啊!”桑榆質(zhì)疑。
白丹靈剛剛的滿意頓時化為烏有:果然看一個人的不能先下定論,這就來拆臺了!
“這個群毆好!”白佐寧笑嘻嘻地道,有幾分熱衷了。
“我們還是罰錢好了,輸了的給大家打錢,每人一千吧。”葉梓涵溫和地建議。
“嘖嘖嘖,富婆呀!你這么有錢?玩?zhèn)游戲出手就是一千一千的!當馬爸爸他女兒啊~我可沒錢!”白佐寧翻了一個白眼。
桑榆心想:馬爸爸今天是不是該打幾個噴嚏?
“還是群毆,不過是每人打一下,打手心,我們大家先給自己想一個跟自己名字有關(guān),又讓人難記的名字,我叫嗯……零零零零零七。”
“你這什么鬼名字,你名字是靈不是零,跟你名字相關(guān)嗎?”白三開口。
白丹靈回道:“怎么不相關(guān)了?我就是前鼻音后鼻音不分的,你管我!”
“算了,不跟你計較!那我叫:我是三兒你拿我怎樣。”白三邪魅一笑。
“太賤了吧!這也算名字?指望沒人敢叫你?”白丹靈問。
“你管我?!”白三冷哼把話還給她。
白丹靈揉手,有些癢,估計打一架就好了,來到這里都沒有去跆拳道社了,是該練練。
算了,這是哥哥,不計較!
白丹靈想罷,笑臉盈盈地轉(zhuǎn)向桑榆:“大嫂,你叫什么?”
桑榆想用她的游戲名,就是那個‘最愛我的白老師’,怕被有的人乘機利用,‘桑桑是我老婆’這個如何?專門給白老師叫的,但這里面都是他弟弟妹妹,有些不莊重。
她想了想道:“理無遠照。”
幾人異口同聲:“什么?”
白丹靈:“我沒有聽明白,這含了名字嗎?”
桑榆笑道:“是個成語,含了的。”就是要陌生,你們才不知道,才容易錯!哈哈哈。
桑榆之光,理無遠照。
白煦寧搖頭:“這個不好,換一個!”
“為什么要換,我剛剛記下了,理……什么照。算了,還是聽大哥的,換一個吧!”
“榆次之辱。”桑榆又道。
“不好,再換一個。”白煦寧開口。
桑榆磨牙,氣鼓鼓地看著他:以為你是我爸啊,霸道總裁上身?
“日薄桑榆?”桑榆開口。
“這個好,就要這個!”白佐寧道。
白煦寧臉黑:“不行,再換,不能用成語。”
桑榆想甩手走掉:太難伺候了,不玩了!白老師不是唯物主義者嗎?
還忌諱這個?
幾人目光在兩人身上徘徊,大有看熱鬧的嫌疑。
“大嫂,你名字不好取,可以用其他的物品代替。”這樣還好記一些嘿嘿嘿……
桑榆嗯了一聲道:“一條自由自在游泳的魚。”
這次……大家沒有再說什么。
葉梓涵開口:“子葉小。”
目前她的最簡單,好像巴不得有人叫她。
白二酷酷地開口:“二大爺。”
白三和白丹靈這暴脾氣,差點給他杠上了,白丹靈祈求道:“二哥,你還想不想玩?誰會叫你這名字啊?你取這名,大哥能叫么?我們叫了你敢應(yīng)么?”
白二被她說動,認真思考了幾秒,點點頭。
幾人以為他要重新?lián)Q名字的時候,只聽跟他人一樣冰冷的聲音道:“沒有什么不好的,二大爺。”
“行吧,你敢說我就敢叫,我叫……”白佐寧眼珠子一轉(zhuǎn),冷笑著開口,“寧哥哥你好棒哦!”
“嘔……”打死我也不會叫這么惡心的名字,白丹靈道。
“那就不玩!”
白丹靈瞅了一圈,見沒一個正常人的名字,還有幾個是叫不出口的,人本來就少,這樣只剩下她們?nèi)齻女的玩,有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剛才是我思慮不周,我們重新?lián)Q名字,換成顏色的名字好了,我叫青青。”
這次大家很配合,先后開口:
白三:“小黑。”
白佐寧:“粉粉。”
白丹靈:嘔~好像這也不是什么好主意,聽著怪惡心人的。
白二:“湖藍。”
葉梓涵:“我肯定是紫,小紫。”
桑榆:“橙。”
白煦寧看她一眼,開口:“白。”
大家取好名字,開始蹲,除了白丹靈,大家的興致不高,有些像懶驢上磨。
“青青蹲青青蹲青青蹲完粉粉蹲。”
白佐寧:“粉粉蹲粉粉蹲,粉粉蹲完……”他看了一圈,目光落在白三身上,懶洋洋地開口,“……小黑蹲。”
白三遲疑了半秒,然后開始蹲,蹲完了之后,他看向旁邊,叫了小紫的名字。
葉梓涵反應(yīng)倒是快,蹲完了之后叫橙開始蹲,桑榆蹲著,最后叫了青青。
白丹靈一喜,有些飄了,叫了白蹲。
然后……
沒有然后。
沒人蹲,也沒人念。
桑榆還扯了扯白煦寧的手,他似乎神游天外。
這就尷尬了。
就算他伸手,這里面的人也不敢打他啊,一時間一屋子人的目光唰唰地都落在他身上。
白丹靈道:“這一局不算,剛才試玩一下,你們都會了吧,那下一局才正式開始啊。”
白佐寧不樂意:“憑什么啊,你之前不說?現(xiàn)在才說,那下一次我又叫了大哥,他又沒動怎么辦?回回都放水?”
白丹靈嘿嘿一笑:“你厲害,你先上?”說著朝白佐寧伸伸手。
白佐寧看了眼表情莫測的白煦寧,識相的閉了嘴。
心頭頗有些不服氣:為什么我不是老大?
就在空氣都安靜的時候,白煦寧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
幾人一頓,神情各異地看著面前的這只手。
白三思索:打不打?打了大哥會剝皮嗎?
白小妹:還是等他們打的時候,她趁亂上好了。
白二:……大哥不愧是大哥。
葉紫涵:不愧是我喜歡的男人,就是有風度。
白佐寧:快打啊,怎么都沒人動手?
桑榆:怎么都看著我啊?難道要我來開這個頭?這可是白老師,只有學生打老師手板心的!
“不懲罰了嗎?”白煦寧出聲,打斷沉默。
桑榆看了一圈:算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她輕輕地在白老師的手心上摸了一下。
隨后,白煦寧看見七八只手同時打了上來,里面還有幾只是渾水摸魚的。
他目光先后把幾人看了眼。
游戲繼續(xù)。
白開始蹲,很別扭地邊念邊動作,然后叫了橙,桑榆可不好叫白老師,念了粉粉,粉粉又念了小紫,小紫念了橙,桑榆看了葉紫涵一眼,念了小黑。
小黑再次念了小紫,小紫又說了橙,桑榆的臉色變了,也鉚上了勁,喊了小紫,小紫蹲著微微一笑,叫了湖藍。
幾人:“……”湖藍是誰?
一旁的白二:“???”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股山風夾著樹葉從外面卷了進來。
屋中人齊齊望去,瞧見門口逆光站著的人有些熟悉。
白二微微擰眉:怎么是兩個人?!
門口的鐘珍珍和郁陽恍若見了鬼。
屋中的人,居然手拉手,一股其樂融融的樣子。
鐘珍珍見郁陽帶她來玩的地方不僅有桑榆還有白佐寧,更是如同見了鬼。
郁陽帶著鐘珍珍走了進來,開始介紹:“這是我女朋友珍珍。”
桑榆看向她,擠擠眼:什么情況?
鐘珍珍搖頭,翻眼白:我知道的不會比你多,你可別掀我老底。
白丹靈看了眼郁陽,譏笑著問:“這才幾天的功夫啊,就交女朋友了,郁二少可真是神速。”
郁陽挨個給鐘珍珍介紹:“這幾人都是白家的兄弟,這是大哥,”說著指了指桑榆,“這是大哥的女朋友,這是二哥,這是三哥,這是……葉紫涵,旁邊的是白丹靈,再旁邊是白家小弟,白佐寧。”
------題外話------
這九個人會發(fā)生什么靈魂的碰撞?
郁陽怎么突然聯(lián)系上鐘珍珍?
鐘珍珍這么一個個性要強的人怎么又搭理郁陽了?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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