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
齊菲長松了一口氣,然后輕聲說道。
齊菲今夜原本是待在燕京西區(qū)的紅雨酒吧的,可是酒吧在剛剛開門營業(yè)后不久,她就發(fā)現(xiàn)在自己辦公室的窗戶外有一只模樣怪異的‘烏鴉’不停的在徘徊,而且每次飛過來時還都會奮力的拍打她的窗戶。
疑惑之下,齊菲給白頭烏隼打開了窗戶。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當她眼中的這只行為舉止古怪的‘烏鴉’剛一飛進她的辦公室,它便忽然口吐人言,著急不已的讓她趕緊去營救童小幽。
一開始齊菲感到非常奇怪,可是在聽了白頭烏隼講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她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緊迫性。
于是乎,齊菲給燕京地區(qū)所有的紅羽成員發(fā)出了命令,在燕京市內(nèi)全面搜尋童小幽的位置,一有消息立即匯報。
紅羽搜集消息的能力,強大無比,只用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他們就把最后的目標鎖定在了姜家在燕京市中心的這處‘夜未央私人會所’。齊菲在得到消息之后,立即開車朝著這里趕了過來。
然而讓齊菲沒有想到的是,她即便是已經(jīng)動員了所有的人力來搜查,可是當她趕到這里的時候,還是沒能阻止悲劇的發(fā)生。或者說,當齊菲開車來到這里的時候,剛好看到夜未央私人會所突然爆發(fā)大火的那一幕。
齊菲在回應了白頭烏隼的話后,并沒有立即采取行動,這不禁讓白頭烏隼有些著急,不由得催促道:“齊小姐,你到是趕緊下命令啊,再拖下去,小幽小姐說不定真的會發(fā)生不幸啊。”
看著白頭烏隼護住心切的焦急神色,齊菲不由得輕輕一笑,道:“你先別急,這個夜未央私人會所背后有著修煉者的影子,我們必須要先找到他們的蹤跡,然后才能采取行動。不然在還沒有搞清楚對方情報的情況下,就貿(mào)然的采取行動,勢必會事倍功半,得不償失的。”
就在齊菲和白頭烏隼解釋的時候,紅雨酒吧的一名主管,張丹,這時候急匆匆的朝著她們這邊趕了過來。
“菲姐,對方勢力是情況已經(jīng)查清楚了。”張丹剛一來到車前,就急忙開口對齊菲說道。
聞言,齊菲不禁眉頭一挑,臉露出正經(jīng)的神色,道:“快說來聽聽,對方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看到齊菲臉露出如此鄭重的神情,張丹卻是不禁有些無奈的訕笑了一下,見此,齊菲不禁有些奇怪,不明白張丹為什么會在這種嚴肅的時刻會突然發(fā)笑。
“菲姐,這一次我們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了,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燕京姜家背后的這些修煉者,其實根本不是屬于哪一方的大勢力,說白了,他們完全就是一群通過暗異局考核進入俗世的普通修煉者。”
張丹沒有過多的耽誤時間,言簡意賅的敘述了一下對方的情況,道:“他們的帶頭人名叫韓東,是三十年前來到燕京的修煉者,如今修為在筑基期初期境界;在他的手下有兩名煉氣期境界的修煉者,李亮文、徐仁彪,實力都在練氣初期水平;然后就是一些只有煉體境界的家伙了。”
待到張丹把話說完,齊菲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原本她的心是一直選在半空中的,唯恐又有哪個行蹤詭異的大勢力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燕京,不然他們怎么可能有膽量要挾童小幽呢?可是當聽完張丹的匯報,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對方完全就是一群不入流的愣頭青。
齊菲不禁越想越氣,放在方向盤的雙手,情不自禁的就攥的越來越近起來。
“傳我的命令,讓我們的人立即進入火場救人,如果姜家的那群人還不識相的話,就給我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知道,在燕京,他們這些不入流的家伙最好要夾起尾巴做人。”
少許,齊菲氣憤至極的對張丹下達命令道。
“是,我這就去辦。”張丹不敢有半點的猶豫,立刻答應一聲,然后快步的離開去傳達命令了。
給張丹下達了命令之后,張丹沉默了片刻,隨即又轉(zhuǎn)頭朝著白頭烏隼看了過來,道:“小烏隼,對方的那個帶頭人有著筑基期的修為,如果放任他不管的話恐怕會節(jié)外生枝。你能不能盡快的幫我把這人找到,我親自過去解決他。”
“噶!”
齊菲的話才剛一說完,白頭烏隼便立刻拍打著翅膀回話道:“那個筑基期的家伙就在那邊的空地,我剛剛在空中尋找我家小姐的時候,恰好留意到了那個家伙,他似乎是受了傷,這會兒正在那邊調(diào)息呢。”
“哦,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麻煩你前面帶路。”
齊菲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對白頭烏隼說道。齊菲這樣做也算是幫著童小幽出氣,白頭烏隼自然是喜聞樂見。然后非常痛快的點頭同意,然后張開翅膀飛了高空,開始給齊菲帶路。
夜未央私人會所的火勢愈演愈烈,韓東靜靜的坐在大火最開始的起火點的房間的外面空地,在火光的映照下,他臉的神情竟然顯得有幾分剛毅的感覺。
“你是韓東?”
齊菲在白頭烏隼的帶領下,很快的就找到了坐在這里默默調(diào)息的韓東。過來后,齊菲沒有任何的客套,一來就直接指名道姓的問道。
韓東雖然在調(diào)息,可是他的靈識卻是一直是散開的。然而讓他感到驚詫的是,直到齊菲主動說話之前,他竟然絲毫沒有感受到有人朝著他這里靠近。一瞬間,韓東立刻意識到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絕對是一個修為不在自己之下的修煉者。
而且從對方說話的語氣和看向自己時的眼神,都帶著明顯的敵意,也就是說,來人幾乎已經(jīng)可以肯定是敵非友。
“這位姑娘,你大概是認錯人了,老夫不是你要找的人。”
韓東在飛快的認清了眼前的情勢之后,果斷的選擇了說謊。希望可以避開齊菲這個‘災星’。
然而韓東的這個回答,卻是使得齊菲有著剎那間的愣神,因為在過來之后,她按照張丹之前提供的信息,以及就周圍情況的觀察,她心里已經(jīng)非常確信,這個坐在地正在運功調(diào)息的老頭子一定就是韓東。
可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作為一名筑基期的修煉者,對方竟然如此無恥。在被當眾點名之后,還要睜著眼睛說瞎話,這種人,簡直就是修煉界的恥辱。
“哼,虧你還是一名筑基期的修煉者,心性竟然如此丑陋、無恥。”
早前齊菲對韓東可謂是沒有任何的了解,可是這第一次見面,韓東就給她留下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印象。
眼瞅著自己的否認避禍沒有奏效,韓東立馬開始動起了其他的腦筋。他現(xiàn)在有傷在身,想要和齊菲發(fā)生正面沖突,顯然是不明智的。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只能來軟的了。
“這位姑娘,不知你是何人?為什么要對老夫惡語相向,據(jù)我的印象里,老夫應該是從來沒有和你有過任何的交集才對。”
韓東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和齊菲交談道。
“恩怨這東西,過去沒有不代表現(xiàn)在也沒有。我也不想和你繞彎子,就明說了吧。”
齊菲心里對韓東這個人的印象差到了極點,連話都懶得跟他多說半句,所以準備簡單明了的直接把話挑明,道:“我是童小幽的朋友,而你之前派人把我的朋友挾持到了這里,我想要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你們究竟對她做了什么?”
聽到對方說出是來找童小幽的,韓東的心里一下子就涼了半截,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了,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快的就找門來了。而且更加讓他手足無措的是,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剛剛施展了“滅世火球”將童小幽燒了個“灰飛煙滅”,現(xiàn)在她恐怕早已經(jīng)化成灰了。
韓東雖然心里已經(jīng)慌得一筆,可是面他還是盡量的保持了從容鎮(zhèn)定的表情。少許之后,他緩緩的從地站了起來,看著齊菲淡淡的輕笑著說道:“原來你是童小姐的朋友啊,你怎么不早說,我還當是我的哪個仇家找門來了呢,呵呵~”
齊菲自然是不會被他的這些小伎倆蒙騙,無論韓東臉的笑容表現(xiàn)的多么真摯,可她的眼神一直都是時刻的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敢做出絲毫逾越的舉動,她就會立刻動手。
“馬的,現(xiàn)在的年輕小妞怎么一個比一個難纏。”韓東不禁在心里憤怒的腹誹道。
眼瞅著齊菲根本就不搭理他的話茬,韓東自己一個人繼續(xù)說下去除了自討沒趣外,不會有任何的意義。繼而,韓東話鋒一轉(zhuǎn),笑著說道:“童小幽不久前剛剛從這里離開,被我送回到姜家家做客了。如果你想找她的話,不妨移步去姜家一敘吧。”
說著,韓東緩緩轉(zhuǎn)身,抬手指向了距離此地不遠處的一個高檔別墅群。而那里,正是姜家別墅所在的地方。
“姜家我會去的,不過在我找到小幽之前,你哪里也不可以去。”齊菲目光灼灼的盯著韓東,非常強勢的說道。
對于韓東說的話,齊菲雖然不能全信,但也不能啥都不信。畢竟在找回童小幽這件事情,線索是最重要的。
齊菲在說話警告韓東不要輕舉妄動的同時,抬手朝著天的白頭烏隼招了招手。收到召喚,白頭烏隼立馬一頭飛了下來。
“你去通知張丹,讓她分出兩個身手好的成員,去到姜家那邊查看一下。”齊菲對白頭烏隼交代道。
噶!~
得到命令后,白頭烏隼立馬鳴叫一聲,然后張開翅膀起飛去找張丹傳達命令了。
韓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齊菲通過白頭烏隼下達指令,這不禁讓他感覺更加的悲觀。想一想在自己的頭頂時刻有著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他可怎么逃跑啊。
就在韓東苦思冥想,絞盡腦汁的思索該如何逃出生天的時候,姜生這時候好死不死的忽然從遠處跑了回來。
“韓叔,不好了,我剛剛正帶著會所的保安在火場里搜索童小幽她們那三個賤人的下落,可是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冒出了一伙人,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沖進了會所的火場里面去了。”
“我們的人但凡想要前阻攔,都會遭到他們的毒打、驅(qū)趕。這可怎么辦啊。”
姜生一邊往這邊跑,一邊大聲的向韓東告狀道。一路過來,他的眼睛全程都盯在韓東的身,對于一旁不遠處的齊菲,他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過一樣。
“給老子閉嘴!tm的小崽子,你瞎嚷嚷【】什么!”
韓東心里氣急,頓時高聲的對姜生怒喝道。
他剛剛才跟齊菲撒謊說自己把童小幽送去了姜家做客,可是這才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兒,姜生就跑出來給他拆臺了。即便不回頭去看,韓東也能感受到此時齊菲在看向自己時,眼中會散發(fā)著何等冰寒的光芒。
姜生被韓東突然的怒喝嚇了一跳,因為在他的記憶里,他從小到大,韓東就從來沒有對他有過任何的打罵,像是今天這樣如此憤怒的瞪大著眼睛罵他,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韓東,你還有什么話說!”
齊菲眼中閃爍的寒光已經(jīng)猶如實質(zhì),冰冷的讓人只要看一眼,就仿佛是置身冰窖一般。
事到如今,韓東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逃,更是沒有在繼續(xù)說謊的必要了。他的臉色隨即也變得陰沉下來,目光陰冷的看向齊菲,寒聲怒喝道:
“臭丫頭,老夫活到這把年紀,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橋都要多,你當真以為我會怕了你不成。既然你執(zhí)意要苦苦相逼,那你盡管放馬過來,老夫今日大不了跟你拼個魚死網(wǎng)破。”
齊菲的修為如今已經(jīng)達到了筑基期的中期,再加韓東自己的靈力消耗過大。兩人如果真的動起手來,韓東除了拼命一搏,幾乎毫無勝算。
而剛剛火急火燎的跑回來的姜生,這時候也終于注意到了齊菲的存在。看到齊菲的傾城美貌,他瞬間瞪大了眼睛,臉隨即露出了他本性的丑惡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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