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傻丫頭說的茵茵莫名其妙。
“我哪里傻了。”她噘嘴不滿。
“自己吃醋了都不知道,哪里不傻?”陸時淮輕敲她的小腦袋。
而茵茵被陸時淮的話驚訝到了。
吃醋?她?
這種情緒叫吃醋?
看著小丫頭吃驚到合不攏嘴的模樣,陸時淮又笑。
前幾個月還在為小丫頭叫他男神而生氣,現(xiàn)在又因為小丫頭吃醋而高興了。
陸時淮不知不覺,陷得真的挺深。
大約是茵茵是他光明正大的妻子,他這感情投入的自然與旁人的不一樣,再者說了他家小丫頭本來就這么可愛,每次看他的時候眼里都是星光,專注的模樣,陸時淮都忍不住陷進去。
不管是誰都抵擋不了一個人眼里只有你的那種感覺。
到了音樂會茵茵還心里念叨著吃醋的事情,不過等音樂會一開始,她就把所有心事暫時拋之腦后。
。。
賀羽生在臨近音樂會都沒有等到茵茵過來找自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失算了。
稍微一打聽了一下,就聽說了茵茵已經(jīng)找了她堂姐一起去了。
他還是不死心,悄悄找別人換了一張票,座位距離茵茵那兩張票并不遠。
在看到茵茵身旁的男人的時候,他原本打算笑著打招呼的臉一下就僵住了。
而茵茵似乎在想著什么心事,壓根沒有注意到站起來的他。
倒是旁邊的陸時淮一眼就掃到了他,給他一個只有兩人懂的眼神。
賀羽生心里那叫一個氣,音樂會也沒看就直接提前離場了。
陸時淮照顧茵茵落座之后,再回頭看賀羽生的方向,人已經(jīng)沒有了,他大概猜出人已經(jīng)走了,唇角揚起一抹得逞笑意。
陸時淮雖然到了國外有幾天了,原本也沒打算這么早找茵茵的,畢竟茵茵最近的學業(yè)也比較繁重,而他也要不停的試鏡。
今天那個莫名其妙撲過來的女孩,陸時淮心里有數(shù),十有八九就是安潔找過來的。
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茵茵誤會他?
安潔這個女人心思不純,從來就不是一個良善之輩。
陸時淮回憶起幾日之前的事情,眼眸神色愈發(fā)陰沉了。
前幾日,相熟的制片人打電話給方俊,說是有編劇賞識陸時淮的演技,想要和他見面商談演戲的事情。
和人見面的時候,陸時淮沒想到這人居然是十幾年沒有見過面的安潔。
當年事發(fā)之后,她父母跪在他陸家門口道歉,而安潔連個人影都不見,陸時淮沉浸在喪父之痛中,根本沒有精力去恨她,只怪自己太蠢,輕信小人。
而后來安潔的消息還是從旁人的口中聽說,她匆匆忙忙就被安家大伯夫妻送出了國外。
這一走就是幾十年,陸時淮想她應(yīng)該也是知道沒臉,所以才不回國。
當年的事是安家大伯在他家跪了這么長時間,爺爺不想多追究,又幾次找他談話做心理疏導(dǎo),他才暫時放下,聽到安潔出國了,陸時淮一時之間也沒辦法追究。
十幾年過去,陸時淮恨意消減,痛卻殘留在心間時時刻刻提醒這自己當年的愚蠢。
而安潔怎么就敢這么光明正大出現(xiàn)在他眼前。
對于這個女人,陸時淮真的是看一眼都嫌棄臟了他的眼。
可安潔好似不知道一樣,依舊是那一副令人作嘔的姿態(tài)。
十幾年過去,她樣貌變了,可眼底那種看人的算計和高高在上卻絲毫未變。
如果那日陸時淮知道找自己的是安潔壓根就不會赴這個約,等到了地方見到安潔了。
這十幾年過去,安潔變化還是挺大的,陸時淮一開始沒有馬上認出來這是安潔,可是等她一開口,他就知道了。
“時淮,好久不見啊。”面前女人看著柔柔弱弱,但是陸時淮知道她的心腸有多冷硬惡毒自私。
沒有回答她的話,陸時淮掉頭就想走。
安潔卻不會這么簡單讓他如愿,助理早就準備好了,守住了包廂的門,兇神惡煞看著陸時淮。
“不要這么著急走,故人見面,不多聊一會兒嗎?”安潔裝模作樣地揮手讓助理和保鏢下去,一副不要為難陸時淮的模樣,可助理跟了她這么久,還不知道她的心思嗎?
人出去了,沒明面上守著,可這門一關(guān),大門鎖住,防得嚴嚴實的。
他們老板要和你講話,你陸時淮就得乖乖聽著。
縱使陸時淮不想和安潔待在同一片空氣里,可這一時半會兒的也走不了。
他背對著安潔。
安潔卻不是個安分女人,她涂了紅色指甲油的長指甲,挑逗似點過陸時淮的脊背。
“是這里吧……”她嬌笑一聲,“當年為了我留下的疤?”
陸時淮渾身一僵,垂在兩側(cè)的手猛然握拳,他在克制自己,這是在別人的地盤。
而安潔看他沒有什么多余的反應(yīng),更加是得寸進尺,想要攬上陸時淮。
陸時淮察覺到她的動作,迅速往旁邊一閃,讓安潔撲了個空。
安潔眼中有惱怒神情,卻不會在面上露出來,她還要勾引陸時淮呢。
對,勾引。
她叫陸時淮過來,不是為了別的什么,就是為了勾引他。
從陸時淮一到國外這個影視圈子,她就知道了。
種種設(shè)計,從原本邀請陸時淮演戲的劇組的推諉,再到陸時淮的屢屢碰壁,一手盡在她安潔的掌握中,這一切都是為了逼迫陸時淮來到她的面前。
“請你自重。”她的動作讓陸時淮一閃,不得不正視她,即使兩人目光對上了,陸時淮對于她也只有厭惡的情緒。
“我自重什么?”安潔勾唇一笑。
“呵呵呵。”她捂嘴嬌笑,儀態(tài)萬千的往后面桌子上一靠,和陸時淮稍稍拉開些距離。
到了這種地步,她也懶得和陸時淮裝了,桌面上抽出一根煙點燃夾在中指與無名指中間。
她生的不差,又是個會打扮自己的,就算是抽煙那模樣也是極漂亮,不如說抽煙這個舉動讓她帶上了一絲嫵媚的女人味。
她吸了一口煙,朝著陸時淮方向吐云吐霧。
陸時淮與她的距離已經(jīng)不算近了,不過看她這姿態(tài)他還是十分嫌棄的后退一步。
“陸時淮,你退什么,當年說多么多么喜歡我的也是你,現(xiàn)在對我避如蛇蝎的也是你,呵,男人。”安潔輕蔑看了陸時淮一眼,女王氣場全開。
如果換個男人沒準就吃了安潔這一套了,可是她面前的不是別的男人,而是陸時淮這個超級大直男。
對著自己小丫頭都不改直男氣質(zhì),更加不要說對著本來就厭惡討厭的安潔了。
聽到安潔提當年,他直接懟回去:“我什么時候說過多喜歡你?”當年出那件事情之前,他和安潔確實走的挺近。
不過兩家是世交情誼,安家和他年齡相近的也只有大他幾歲的安潔,走的近是不可避免的。
當然陸時淮不可否認,因為兩家長輩長掛在嘴邊的一些話,他對待安潔確實有些不同,但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
自從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只恨自己的愚蠢。
“翻臉比翻書快?”安潔笑了,“你現(xiàn)在在國內(nèi)混的風生水起,陸影帝,你這個影帝稱號不是為了我?”
陸時淮面色陰沉看著面前女人:“請你適可而止,演戲只是我的愛好,并不是因為某個人。我并不介意打女人,你如果還想好好坐在這里,你就安分收斂你的嘴,當年的事情如果不是你爸媽跪在我家門口求我爺爺,你以為你現(xiàn)在能這么安分坐在這里?”
陸時淮從不覺得自己是什么能輕易原諒的人。
安潔當年做的事情,一件件一樁樁他都還牢牢記得。
如果她安分不出現(xiàn),看在他和安家已經(jīng)是姻親還有她父母的面子上,他也就不找她的茬了。
陸時淮不知道她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目的是什么,但是有一點陸時淮永遠不會改變。
她不安分了,那么就應(yīng)該做好了被他收拾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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