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麗公主一口氣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了,然后氣鼓鼓的等著自己爸爸的意見。
但電話那頭的男聲,卻陷入了沉默中。時間久到雅麗公主以為電話信號不好,已經(jīng)自動中斷了通話。
她氣哼哼的將手機往床上一丟,斥道:“不但A國的男人高傲的讓人無話可說,A國的網(wǎng)絡(luò)也同樣差的讓人無話可說!”
……
彼時,在A國帝都某條通往薄園附近的地鐵上,有一位中年大叔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嘟,默默的收起了手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眸光陰冷,復(fù)雜。
薄昀,薄氏……
時隔二十六年,我們終于正式碰面了!
……
送走了夏果等人,薄恒和薄昀陪薄夫人閑話了幾句,就帶著薄俊和薄奕一起回了書房。
此時,書房內(nèi)薄俊和薄奕正老老實實的站在薄恒的面前,聽著他交代昨天沒有交代完的事——
“昨天我說過兩件事。其一是夏果是薄園大小姐一事,暫時只有我們薄園眾人知道就好,至于其他人,等我薄氏祭祖那日,我會公布此事。”
“其二是薄園長幼有序,尊卑禮儀缺一不可。所以,關(guān)于夏果,你們該尊敬的地方,必須尊敬;該維護的地方,必須維護。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敢在她的事情上有什么不妥的行為,別怪我不客氣!”
這一句,是特指昨日發(fā)生的莊嚴(yán)求婚夏果一事。自然了,也包含今日他們說的那個為莊嚴(yán)能娶到夏果而存在的微信群一事。
薄俊和薄奕聞言立即老老實實的點了頭,道:“大伯,我們記住了。”
見薄俊和薄奕點了頭,薄恒也點了點頭,道:“好,記住了此事,那我接下來交代第三件事。”
“這第三件事,不是家事,而是國事了。”
“數(shù)日前,我國一艘深海捕魚船因為天氣原因?qū)е聦?dǎo)航設(shè)備失靈等原因,誤入了H國的海域,被H國海警發(fā)現(xiàn),雙方產(chǎn)生了一些誤會,在漁舟島發(fā)生了摩擦。”
“這本來是一件很常見的摩擦事件,雙方澄清誤會即可。”
“但H國曾經(jīng)是某國的殖民地,脫離某國時日不久,國內(nèi)尙存一些極端分子,所以此次事件被抬高至外交事件了!”
薄恒的話很簡單,但薄俊和薄奕都是軍人,自然聽得出這簡單的話語背后存在了多少次的較量,他們齊齊冷了眸子,對薄恒說:“大伯,我們即刻回部隊去!”
“不用!”薄恒卻大手一揮。
“為什么?”薄俊和薄奕一愣。
“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你們!”
……
薄俊和薄奕帶著薄恒的交代連夜離開了薄園,信誓旦旦的趕赴某個秘密基地。但留在薄園書房內(nèi)的薄恒和薄昀,眉頭卻沒有因為他們的信心滿滿而有絲毫的松緩。
薄昀問薄恒道:“父親,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漁舟島摩擦事件其實很小,若非它出現(xiàn)在了H國雅麗公主剛剛被攝于王儲后不久,這個小摩擦,根本不值得某國拿來大做文章。
薄恒擰眉看著窗外已經(jīng)黑了下來的天色,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壓抑感,逼的他有點透不過來氣。
他說:“我不知道我這樣做對不對,但是,我總覺得漁舟島摩擦事件不簡單!”
聞言,薄昀微愣。
自己的父親是軍人出身,是A國的三軍司令員之一,他的政治敏銳性,對事件的把控度,一向是自己學(xué)習(xí)的榜樣。
如果漁舟島摩擦事件讓他感覺到了異樣,那么,這件事,百分之八十,不簡單。
……
薄昀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看到的報告,問薄恒:“父親,漁舟島摩擦事件中的那艘深海捕魚船已經(jīng)被帶回來拆解分析了,證實了因天氣原因?qū)е碌膶?dǎo)航設(shè)備失靈誤入H國海域的說法。”
“至于H國海警被誤認(rèn)為海盜一說,和A國相比,H國的海警裝備,確實是太差強人意。被誤認(rèn)為是海盜的概率,確實是有五成的。”
“而且,漁船上從船長到工人,都是我國居民,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會外語,和H國海警自然語言不通。我猜,這應(yīng)該是這起摩擦事件發(fā)生的最主要原因。”
聽薄昀說完,薄恒看了他一眼,嘆氣道:“這種理論上的工作,大家都不會做錯的。但是,你不覺得這件事發(fā)生的時機,太巧妙了嗎?”
薄昀眸光一閃,問道:“父親,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薄恒瞇了眸子看向沉沉夜色,說,“二十七天前,夏果回到帝都,住進了莊園。二十三天前,薄園晚宴,我說夏果是薄園表小姐。三天前,莊老爺子和我、夏老夫人分別收到了一封署名為四的快遞,從而解開了夏果是薄園大小姐,是署名為四的孩子,這個真正的秘密。”
“夏果從薄園表小姐到薄園大小姐,歷時二十天。”
“在這二十天內(nèi),第八天的時候,H國的雅麗公主被授予了王儲身份,引起H國某些極端分子的反抗。第十二天的時候,發(fā)生了漁舟島摩擦事件。及至事件升級,確定雅麗公主一行秘密來訪A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三天前。而至今日,雅麗公主已經(jīng)站到了我國的國宴廳內(nèi)!”
“一國王儲出使他國,就算是常務(wù)訪問,也做不到三天時間就能準(zhǔn)備充足。更何況,雅麗公主一行,還是為了突然發(fā)生的漁舟島摩擦事件而來!”
薄恒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推開了窗戶。迎面而來的微涼的夜風(fēng)中,仿佛帶著來自H國海域的潮腥,讓他的心,根本無法平靜。
他接著說:“所以,在得到雅麗公主來訪的確切的時間時,我就頭皮一麻,幾乎本能的想到了一種可能——是他!”
“是他?”薄昀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怎么可能呢?”
按照父親剛剛的話推斷,署名為四,竟是在H國,而且還能攪動H國風(fēng)云,左右H國的政事!
見自己的兒子第一時間就了解了自己的想法,薄恒再次嘆了一口氣,道:“是啊,這怎么可能呢?”
署名為四在二十六年前就被秘密處置了,他手下的那群人,也被一網(wǎng)打盡,悉數(shù)被梳理。甚至就連傅青萍,都死了。
如果他還活著,他又是如何去了H國,成為了自己猜想中的那個人呢?
“或許真的是我們已經(jīng)用盡了一切辦法,但依舊找不到他,從而想多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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