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今天在公司待了一整天,將累積下來的重要公務(wù)處理了一下,順便給中高層開了一下季度會議,部署了下一季度工作,然后就準點下班了。
他本來是和薄昀約好了六點一起去見一下雅麗公主,對同行去H國的事面談一下。但誰知他一下樓,就接到了李響寄給夏果的一份保價快遞,且還是加急航空件。
莊嚴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了秀秀宣稱的她來帝都的原因,他的眸子,一下子就冷了。
他冷冷的盯著那個快遞箱子,心中數(shù)個念頭翻滾:是他不知死活的還不死心的糾纏夏果呢?還是夏果和秀秀說了什么,以致他還不死心?
……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莊嚴告訴自己要冷靜。
不管這份快遞因何而來,起碼這份快遞是寄到了莊氏,是寄給了他莊嚴代收,從這一點上來看,不管夏果做了什么決定,起碼是沒瞞著他。
這一點,比這份快遞是因何而來要重要多了!
所以,現(xiàn)在最重要的應(yīng)該是把這份快遞送給夏果,看她是何反應(yīng),如何說!
還有秀秀!
……
找到了說服自己冷靜的理由后,略一再思索的莊嚴就代簽了這份快遞,抱著箱子上了車后打了個電話給薄昀,告訴他說他遲點到,然后先把快遞送到醫(yī)院給夏果了。
……
很快,莊嚴就到了醫(yī)院,來到了夏果的病房外。一進病房,他就看到夏果和秀秀一個坐在外間的沙發(fā)上,一個坐在內(nèi)間的沙發(fā)上,一副誰也不理誰的模樣。
莊嚴擰了擰眉頭,站在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秀秀是坐在外間的沙發(fā)上的,她一抬頭就看到了莊嚴。一見莊嚴,她立即唰的一下站起身來,三步并兩步走過來,雙眸噴火般的盯著莊嚴,問道:“莊總,你一定會娶夏果的,對吧?”
“……”莊嚴被秀秀這開門見山的一問給問的心中咯噔一聲,他立即抬頭去看里間的夏果,果然,夏果已經(jīng)一個彈跳而起,怒斥一聲:“秀秀,我們意見不合你問他有什么用?”
聞言,莊嚴立即明白這二人是怎么了,他趕緊問道:“你們好好的怎么吵架了?”
“關(guān)你什么事!”夏果已經(jīng)沖了出來,惡狠狠的瞪了莊嚴一眼,伸手推他出去,“你等會再來!”
秀秀卻一把拉住莊嚴的胳膊,同樣惡狠狠的瞪了莊嚴一眼,道:“不行!你不能走!你得給我們評評對錯!”
說罷,她快速的告訴莊嚴她為何和夏果吵架了:“夏果說她要把這次住院加來帝都吃喝用住的錢分期還給你,說你只是大寶和二寶的爸爸,對她是沒有贍養(yǎng)義務(wù)的。”
“但是,我覺得她為你承擔了生育等等風險,還獨自撫養(yǎng)了大寶和二寶六年,怎么說,怎么算,她都不該和你算的這么清!你也不會和她計較這么多!”
“再說了,你們遲早是會結(jié)婚的!夫妻一體,根本就沒必要算這么清!也永遠算不清!莊總,你來評評理,我這是說錯什么了?夏果她就要和我吵架!”
“真是氣死我了!”
……
秀秀的話說的有些亂,但莊嚴是聽明白了。敢情這兩姐妹是為了他吵架的啊!莊嚴的唇角忍不住微微彎了起來,剛剛一路來的郁悶隨之一掃而空。
夏果和秀秀因為他而吵架了,且明顯的還幫著他說話。這就意味著,秀秀不再贊成夏果非嫁李響不可。那今日收到的這份來自李響的快遞,她的嫌疑就可以排除大部分了。
他對秀秀說:“秀秀,我的就是夏果的,夏果的還是夏果的,你這個想法,非常好!我很是贊同!”
“贊同你個頭!”夏果狠狠的呸了莊嚴一聲,“你邊兒去!”
但莊嚴卻笑瞇瞇的盯著夏果,眼神越來越炙熱:“夏果,你別著急嘛!秀秀的想法是對的,你的想法也沒錯呀!相比那種藤蔓一般的婚姻,我更期待那種無關(guān)身份,無關(guān)權(quán)勢,無關(guān)金錢,只在乎彼此的勢均力敵的純潔愛情!”
雖然他不知道夏果和秀秀為了什么而吵了起來,但只要這個結(jié)果是對他有利的,那他就要想盡一切辦法,將這個有利轉(zhuǎn)化成最優(yōu),甚至變成自己的優(yōu)勢!
他得快想想,該如何做?
夏果被莊嚴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她冷冷一哼,扭頭避開了莊嚴的眸光:“你倒是慣會做美夢的!也不怕異想天開嚇著了自己!”
還期待無關(guān)身份、無關(guān)權(quán)勢、無關(guān)金錢的勢均力敵的純潔愛情呢?就他這身份,這手握各大銀行貴賓卡的模樣,除了財閥小姐、外國公主,哪個普通女孩有能力和他談一場不涉及金錢等的純潔戀愛?
思及此,夏果不由自主得想起了那次去參加薄園晚宴時莊嚴那副財大氣粗的模樣,她鄙夷的想道:恐怕還沒等女孩做好拒絕的準備呢,他就已經(jīng)拿禮物把人埋了吧!所以,他期待的純潔的愛情,存在的可能,比月球撞地球的概率還小嘍!
莊嚴看著夏果復抬頭后眼眸中的鄙夷之色,他搖頭一笑,真誠無比的對夏果說:“我異想天開也好,我做美夢也好,總也是我的一個期盼不是?!”
這句話,分明一個撩人的字眼也沒有,但夏果的心跳卻漏了一拍,莫名其妙的跳了起來。她厭煩的趕緊一揮手,轉(zhuǎn)身就走:“無聊!”
看,無事惹了一身騷吧!
她真是吃飽了撐的,擔心他個球啊!
莊嚴看著夏果急切離去的腳步,皺緊了眉頭。他知道,此時的夏果,一定是因為自己的話而想到了什么,否則,她不會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可他,剛剛真的什么過分或者敏感的話也沒吧?
莊嚴垂眸看了一眼手中抱著的箱子,眉頭擰的更緊了。
她這樣的反應(yīng),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嗎?
……
“哎,我說莊總,你在發(fā)什么呆啊?”秀秀看著莊嚴抱著箱子站在門口擰眉發(fā)起了呆,她出聲問了一句,“你手中抱著的箱子是什么啊?”
莊嚴聞聲趕緊斂了神思,跨步進了病房,將紙箱子放在了茶幾上,看著正在倒水喝的夏果說:“這是李響寄到公司的快遞,說是給你的!”
“李響寄給我的快遞?”夏果聞言神情一頓,放下水杯走了過來,一臉詫異,“他給我寄快遞干什么?”
說罷,夏果問秀秀:“秀秀,是不是你的東西啊?”
“我沒有呀!”秀秀也一臉詫異的走了過來,“我把鑰匙丟了一把給房東阿姨,請她有空的時候幫忙去家里看看,開開窗戶什么的。我沒有把家里的什么東西交給李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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