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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變情種:獨愛嬌柔妻 第10章 極品母子

作者/野色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夜里下過一場春雨。

    天亮之后,太陽卻是早早的就出來了。

    溫暖的晨曦透過落地窗灑落在套房的地表,原本冷色調(diào)的套房也變得溫暖舒心起來。

    秦皇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床了。

    坐在紫色大床對面的一張紫色單人沙發(fā)上,翹著修長的二郎腿,一手夾著燃燒的香煙,一手拿起面前茶幾上的手機,不疾不徐的將手機開機。

    他已是西裝革履,衣冠楚楚,仿佛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他都能從容不迫視若等閑的面對。

    他會偶爾不帶表情的看一眼對面床上正處于熟睡中的女人。

    手機開了機,見有五個白黎的未接電話,只略微猶豫便撥打過去。

    ——

    太陽完全升至天空,更多溫暖燦爛的陽光灑落到房間,冷色調(diào)的豪華套房不僅顯得更溫暖了些,也顯得多情了些。

    夏深雪就是在這個時候醒來的。

    她朝著落地窗的側(cè)睡著。

    溫暖的陽光輕撫她的面龐,她的臉兒像是鍍了一層光,溫柔平靜而祥和。

    扇子般長長的睫毛輕顫,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窗外的陽光是那樣的燦爛,她一時間有些無法適應(yīng),慌忙閉了閉,又從溫暖的被子里抽出蓮藕般的玉臂,用手擋了擋這才又緩緩的睜開美麗的眼睛來。

    她恍惚的看到,落地窗外,天高云淡,視野寬廣,在陽光下,霧城更顯繁華。

    孕育著無數(shù)生命的大江環(huán)繞著林立的高樓大廈,大小船舶在江面上繁忙的奔波。

    等等,這……是哪兒?

    恍惚中,她倏爾清醒過來,猛地從床上坐起。

    這一坐,身上的被子瞬間滑落到腰間。

    同時,她看到了翹著二郎腿,坐在床對面的紫色單人沙發(fā)上正看著她的男人,驚慌恐懼的尖叫聲隨之響徹房間。

    “啊……你、你是誰?”

    夏深雪一邊驚慌恐懼的問,一邊扯起被子緊緊的遮住自己的身體。

    想到某種可能,將顫抖的下唇一咬,悲傷憤怒的眼淚已從眼中傾瀉而出。

    “你到底是誰,嗚……我根本不認識你,我跟你無冤無仇,嗚,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秦皇的目光沒什么溫度的落在夏深雪的臉上。

    一張輪廓深刻流暢充滿男人魅力的臉,即使沒有什么表情,也透著冷冽霸道的氣息。

    聽夏深雪以受害者的角度怒問自己,秦皇心里顯然是不悅的。

    他很快起身,狼一般深邃的眼睛緊盯著夏深雪,邁著長腿一步步朝夏深雪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見秦皇朝自己走來,夏深雪心里充滿戒備的同時,還充滿了害怕。

    就在秦皇就要靠近的那刻,情急之下,她以最快的速度胡亂的裹著并不怎么厚重的被子下床,跟個粽子似的笨拙后退。

    “你、你別過來,你要是……啊……”

    哪有她說別來就別過來的。

    秦皇可是連他老子的話都不怎么聽的呢。

    她話還沒說完,秦皇已大步靠近,抬起一手將她的下巴緊緊的箍住并抬高,讓她的驚慌恐懼又憤怒的目光與他深不可測的銳利目光緊密相對。

    濃眉微蹙,只聽他不悅的冷冽道:“看來,你的記性實在很差。”

    “啊……放、放開我。”

    夏深雪扭著頭掙扎著,他力氣好大,箍得她下巴好疼,加上心里緊張又害怕,掙扎的同時,她美麗的眼睛里,眼淚又一次傾瀉而出。

    “嗚……你、你放開我……嗚……你這個……混蛋。”

    面對夏深雪的淚臉,秦皇無動于衷。

    毫無憐香惜玉的心思便罷了,眉宇間反而還生出些許厭惡來,再次開口說話,冷冽的語氣已多了絲惡劣。

    “還沒人敢當著我的面罵我混蛋。在我面前,我勸你最好謹言慎行。”

    “嗚……”

    夏深雪不敢再說任何話了。

    因為她聽得出,他絕非在跟她開玩笑,他說的每個字,都是那樣的擲地有聲。

    夏深雪含淚害怕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在眼前男人英俊無比的臉上游弋。

    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真的好迷人,她那騙婚渣夫吳鑫已經(jīng)稱得上英俊了,可在眼前男人的面前,吳鑫怕是給他提鞋都不配。

    當然了,如今的她,已經(jīng)是吃一塹長一智了,才不會被英俊的男人勾了魂去呢。

    就在夏深雪小心翼翼打量自己時,秦皇松開了手。

    果真他的力氣好大,把夏深雪的下巴箍得通紅一片。

    他不以為然,雙手插兜,輕蔑的看一眼不敢再說話的夏深雪,這才朝旁邊的床頭柜揚了揚下巴,

    “把藥吃了。”

    短短四字,是命令式不容置喙的凌厲語氣。

    夏深雪朝床頭柜上看去,見上面擺放著一杯水,一片藥。

    從被套里伸出一只手,她毫不猶豫率先將那片藥吞進口里,連水都沒喝就把藥咽下了。

    隨即,她紅著臉羞憤道:

    “我已經(jīng)吃下藥了,現(xiàn)在,我要換衣服了,你出去。”

    “矯情什么,昨晚該看的我都看了。”

    秦皇面不改色,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他轉(zhuǎn)身朝那張象征著高貴的紫色單人沙發(fā)走去,又一次在那紫色單人沙發(fā)上坐下,拿起面前茶幾上的一包香煙,微歪著頭,抽出一根嫻熟點上,瀟灑的吞云吐霧,仿佛已將對面的女人視作了空氣。

    夏深雪瞧著秦皇那模樣,她篤定,這定是個說一不二、狠角色的男人。

    見秦皇沒有離開房間的意思,她眼淚蒙蒙的環(huán)顧了一下豪華簡約的房間,見用玻璃隔開的浴室就在床的右側(cè),拾起地上的晚禮服裹著被子行動緩慢而笨拙的繞過大床朝那浴室走了去。

    秦皇在床對面的沙發(fā)上瀟灑中帶著些許不羈的吞云吐霧著。

    微歪著頭,在一圈圈的煙霧中毫不吝嗇的展露著他那深刻迷人到人神共憤的側(cè)臉。

    房間的落地窗,幾乎占據(jù)整面墻。

    秦皇所坐的位置也已在陽光的照耀之下。

    才剛?cè)胨脑拢栐偈菭N爛也并不會叫人感到熾熱。

    這段時間,忙著為接手整個秦氏集團做準備,秦皇忙得連一個好覺幾乎都沒有過。

    等接手了整個秦氏集團后,他怕是只會更忙,像這種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時光,對他來說,無疑很難得。

    從十八歲成年起,秦皇就開始協(xié)助家族的生意。

    十年來,想擔得起爺爺給他起的秦皇這個霸氣十足的名字,他幾乎把全部的心思都撲在工作、事業(yè)上,男女間的兒女情長,他沒興趣去想,也沒時間去想。

    秦氏集團的規(guī)模擴大將近一倍。

    能在五年前躋身于世界百強企業(yè),不說有他秦皇百分之五十的功勞,但百分之三十的功勞一定是有的。

    朝落地窗的方向吐散出一口煙霧,秦皇扭回了頭。

    就是這一扭頭的瞬間,秦皇不經(jīng)意的看到了大床中央處,那一小團昨晚有他參與并制造出的深色污漬。

    那小團污漬,代表著什么呢?

    秦皇眼睛微瞇,竟許久不曾轉(zhuǎn)移開視線。

    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床上那小團污漬,秦皇抬起一指摩挲自己性感的男唇,俊臉上的表情漸漸陷入若有所思……

    忽然,他熄掉指尖的香煙,起身朝浴室踱步而去。

    許是方才的陽光曬得他很舒服的緣故,又許是別的什么原因,他英俊的眉宇看起來比之前明朗些。

    “你還可以在里面洗個澡。”

    站在洗手間的門口,秦皇雙手插兜,以皇帝大赦天下般的口吻說。

    但可惜的是,里面的女人并沒有感恩載德的應(yīng)聲。

    浴室里面,夏深雪看著鏡子里,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打開水龍頭,兩手捧起冰涼的水胡亂的洗了洗自己的臉后,夏深雪的頭腦清晰清醒許多。

    慢慢想起昨晚,她是怎么來到的星辰酒店,怎么接過吳鑫遞的酒,又是怎么被吳鑫上司拉著走出宴會廳的。

    更想起她是怎么抓住從電梯里出來的某個男人,死活不放手的。

    想到這兒,夏深雪心里是有些羞澀的。

    不過,當腦海再次清晰的浮現(xiàn)吳鑫當時那個狐貍般不懷好意卑鄙得叫她心寒的笑容時,心間的羞澀轉(zhuǎn)瞬即逝,有的全是濃烈的恨。

    夏深雪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明白,昨晚不過是他吳鑫設(shè)好的陷阱。

    明白,她昨晚和現(xiàn)在遭遇的一切,都是吳鑫一手制造的。

    吳鑫,吳鑫,這個騙婚的渣男,怎么就那么的壞呢?

    此時此刻,夏深雪真是恨透了吳鑫。

    她真恨不得能立刻去殺了他,以解心頭之恨。

    可無奈,此時再怎么恨也無濟于事,她得先面對現(xiàn)實。

    淚,一滴一滴的掉,裝滿恨的心,仿佛也一滴一滴的流著血。

    門外秦皇傳來的聲音,夏深雪一個字也沒聽進耳朵里。

    她只想離開,找到吳鑫,好好的和吳鑫算賬。

    抬手擦干臉上的眼淚,夏深雪竭力的讓自己不要再哭泣,簡單清理完她以最快速度換上昨晚穿的白色晚禮服,做個深呼吸后,抱起那床紫色的被子擰開門把走出浴室。

    秦皇背對著浴室頎長挺拔的站在鋪滿陽光的落地窗旁。

    聽到夏深雪開門出來的聲音,他轉(zhuǎn)身朝夏深雪看了過去,深邃的目光,一如既往的銳利與深不可測。

    “你在里面哭?”

    他看見,她的臉上有著淚痕。

    雖是簡單的一句詢問,但從他低沉陰冷的聲音可知,這讓他頗為不滿。

    夏深雪將被子抱放到床上,這才抬頭與秦皇的目光滿滿對上。

    她想解釋,說自己并沒有哭,可張開還頗為紅腫的小嘴,卻覺喉嚨一片干啞。

    她多想否認,說自己沒在里面哭啊。

    可無奈,事實卻是,她確實在里面哭了,秦皇說的確實是事實。

    面對夏深雪的默認,秦皇的眉宇間生出一絲厭惡。

    他雙手插兜,幽深冰冷的眼眸定定的看著夏深雪,一步步朝夏深雪走近,深深的緊睨她一眼,斂下眼簾從西服里面拿出一支筆和一本支票,當著夏深雪的面字跡清雋有力極快寫下一張數(shù)額為一百萬的支票,隨即撕下遞到夏深雪面前,以厭煩的語氣言簡意賅道:

    “拿上支票,滾。”

    呵,他這是什么意思?

    看著眼前的支票,看著支票上能讓絕大多數(shù)普通人都動心的數(shù)額,夏深雪悲哀的發(fā)現(xiàn),她居然也有點心動。

    果然,她夏深雪不過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眼睛看著支票上的數(shù)額,夏深雪暗暗的嘲笑著自己,不過還好,轉(zhuǎn)瞬間的心動后,她心底強烈涌來的是一陣又一陣的悲哀和羞憤。

    她緩緩的揚起頭,羞憤無比的看著秦皇,即便眼中噙滿眼淚,目光也是那樣的堅定,一字一頓的說:

    “我不是那種人。”

    雖只有短短六個字,但說的每一個字都無比的鏗鏘有力。

    是的,她夏深雪不是那種人,不是,才不要他的臭錢呢。

    聲落,她快速越過秦皇,以她最快的速度跑出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

    秦皇身微轉(zhuǎn),看著夏深雪離開的方向,濃眉只是不著痕跡的蹙了蹙,英俊的臉上并沒什么特別的神情。

    很快,他大步走回沙發(fā),拿起茶幾上的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正欲點上,卻聽門鈴響了。

    ‘叮咚……’

    濃眉微一蹙,那女人難道走到半道后悔,返回來拿支票了?

    想到這兒,他叼著香煙的嘴角滿是鄙夷,轉(zhuǎn)身大步走向門,打開門,看到的不是某個女人,而是他最得力的助理兼保鏢游方,心里竟莫名其妙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失落感。

    實在討厭這種不曾有過的陌生感覺,俊臉頓時巨黑,無名火起三丈。

    “什么事?”

    游方臉上本還有著笑,聽語氣不對,立馬謹小慎微不敢露笑,忙站直身快速將手里一個黑色女士小包往秦皇眼前一抬。

    “老、老大,這是昨晚你抱走那位小姐的包,我是給她送過去,還是……”

    秦皇眼一瞪,“這種芝麻小事也來問我,你這助理還要不要當了?”

    “老大你息怒,我向你保證,肯定再無下次。”

    見秦皇這么兇,跟吃了炸彈似的,游方冷汗都要嚇出來了。秦皇嘭一聲關(guān)了門,他的心才落回肚子里,看看手里的女士包,想了想,轉(zhuǎn)身朝電梯走了去。

    ——

    天空湛藍如洗。

    陽光,亦是十分的燦爛明媚。

    然而,在如此美好的天氣里,走在街上的夏深雪卻是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

    夏深雪臉上的淚痕還依稀可見,想起自己的種種遭遇,她悲哀的感到自己的世界不停的下著冰冷的雨雪。

    她突然很討厭自己的名字。

    夏深雪。

    呵,夏天,哪來什么深雪啊。

    她真不明白,從未見過的媽媽,怎么會給她起這樣一個沒有絲毫溫度,聽了只會讓人感到寒冷的名字呢?

    不知不覺中,夏深雪走到了車站。

    正要上車投幣才知身上沒錢,想到不知去向包,她心里又慌又急,憔悴的蘋果小臉總算不再是呆滯的神色。

    包包里不僅裝著手機,還裝著兩張銀行卡和租禮服的押金單子,林林總總加起來可有三萬多快呢。

    而且身份證鑰匙什么的,也都在里面,是丟不得的。

    夏深雪肯定,包包定是在星辰大酒店丟的,毫不猶豫,兩手抱起裙擺立馬往星辰大酒店的方向疾跑。

    到了星辰大酒店,她氣喘呼呼直奔前臺,她一問,前臺的工作人員立馬就拿出了一個女士黑色小挎包,而那挎包正是她的。

    包包失而復(fù)得,拿過自己的挎包,夏深雪的心里,可算是有了一絲欣慰。

    ——

    找回包,仿佛已重整旗鼓。

    再次走出星辰大酒店,夏深雪快速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錦繡小區(qū)。

    那個家,夏深雪再不想踏入半步的,可想到吳鑫對她的算計,她心里怎能甘心就此罷了。

    心里滿載濃烈的仇恨火焰,她已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準備。

    到達錦繡小區(qū)時,已是傍晚。

    走出電梯,夏深雪拿出鑰匙快速打開門,迅速走進,“吳鑫……吳鑫,你給我滾出來。”她一邊往屋里走,一邊嘶啞大喊吳鑫的名字,滿腔怒火不斷在心里翻涌。

    這日是周末,吳鑫不用上班。

    然而,吳鑫卻并沒在家。

    臥室側(cè)臥和廁所都找了,都沒找到他人,夏深雪無疑氣極了,她給吳鑫打電話,吳鑫那王八蛋卻始終不接。

    忍著淚在客廳徘徊一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滿腔怒火的心情這才微微平復(fù)些許。

    知曉了吳鑫丑陋可恥又卑劣的真面目,夏深雪是絕對不會再和吳鑫同住一個屋檐下的。

    又冷靜了些,她快步走進臥室拿出行李箱把衣柜里自己的衣物都裝了上。

    拉著行李箱走到客廳,突聽鑰匙轉(zhuǎn)動鎖孔的聲音,知道定是吳鑫回來了,積壓在心頭的怒火噌的一下又全冒了出來。

    果真是吳鑫回來了。

    進屋看到夏深雪,吳鑫還滿驚訝的,轉(zhuǎn)瞬間,他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般,微低著頭往臥室的方位走。

    夏深雪見他一副毫無愧疚,還把她當做空氣的樣子,恨他恨得是咬牙切齒。

    一時間,痛恨與后悔和滿腔怒火交織在一起,完全填滿大腦,夏深雪幾乎感到自己要瘋了。

    身一轉(zhuǎn),她大聲叫住他,歇斯底里的漫罵道,“吳鑫,你個王八蛋,你怎么就這么的惡毒呢?你果真是沒有心,沒有心,你的心都被狗給吃了……”

    “誰沒有心了?夏深雪,你特么說話別那么難聽。”

    吳鑫這王八蛋居然還不認同她的話,忽然轉(zhuǎn)身大步走向夏深雪,抬手指著她鼻子橫眉怒目的發(fā)出警告,接著又頭頭是道的惡聲說:

    “夏深雪,我看沒有心的人,恰恰是你,我們結(jié)婚的這些日子,我沒跟你吵架,更沒動手打過你,比那些酗酒的家暴男不知好多少倍,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啊,干嘛非要和我離婚啊?”

    “我不就是沒和你上,床嗎?就因為我沒和你上,床就要和我離婚,夏深雪,你也太淫,蕩了吧?整天想是都是上,床的事,上,床對你來說就那么重要?不和男人上,床你就會死不成,不和男人……”

    “王八蛋,你住口。”

    夏深雪真是受不了了,她實在想不明白,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狼心狗肺之人呢?

    聽到吳鑫如此倒打一耙,把所有的錯都歸結(jié)到她的頭上,她氣得慪得血都要吐出來了。心底積壓許久的惡氣與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一聲大吼后,她不管不顧抬手就往吳鑫那張無恥至極的臉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

    “啊……”

    突然被夏深雪狠狠的甩了一記耳光,吳鑫頓時有點懵,回過神來,他有著五指印的臉上已是布滿怒不可遏的神情,對夏深雪咬牙道:

    “你個臭婊子,居然敢打我,還打的是我的臉,媽的,今天我讓你好看。”

    聲落,竟立即朝夏深雪撲過去,和夏深雪在客廳里扭打起來。

    “吳鑫,你個王八蛋,今天應(yīng)該是我給你好看……呃……”

    夏深雪也不怕他。

    夏深雪從小到大從未和人打過架,這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和人打架呢。

    理應(yīng)說,從未打過架的她是會吃虧的,然而心中積壓的憤怒轉(zhuǎn)為可怕的力量,在與吳鑫的扭打中,她倒也沒怎么吃虧。

    在扭打中,她被吳鑫打破了嘴角,扯亂了頭發(fā)。

    而她則用她還未剪掉的指甲在吳鑫最在意的臉上抓出了幾道血印子,并且還用嘴巴在吳鑫的一支手臂上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牙印,疼得吳鑫齜牙咧嘴的。

    忽然,有人開門進屋了。

    蔡彩霞看到扭打在一起的兩人,眼中滿是震驚,見她兒子吳鑫臉被抓破了,眼中的震驚即可被憤怒與心疼取代,毫不猶豫呼天搶地的就疾步上前去幫吳鑫。

    “哎喲喂,夏深雪,你怎么就這么的心狠啦,打人不打臉,你把我兒子臉抓成這樣,他明天還怎么出去見人啊。夏深雪,你馬上給我住手,放開我兒子……”

    “媽,你來得真是時候,媽,夏深雪她瘋了。”

    自己媽來了,吳鑫更是底氣十足,立馬來個惡人先告狀。

    兩人分開來,夏深雪頂著被扯亂的頭發(fā),強忍眼淚,再次漫罵,“吳鑫,你王八蛋,你一定會有報應(yīng)的,說不定明天出門就會被車撞死……”

    “嘖嘖嘖,夏深雪啊,平時看你溫溫柔柔的,原來你竟是這么歹毒啊,我兒子他可是你丈夫,你老公,你怎么能這么咒他呢?有你這樣做妻子的嗎?”

    “呵呵,呵呵……”

    面對蔡彩霞咬牙切齒的指責,夏深雪笑了,也哭了,強忍許久的眼淚大顆大顆的直往蒼白的臉上砸,“你先問問你的寶貝兒子都對我做了些什么吧,你聽清楚了,我要和你兒子離婚。”

    “什么?你要跟我兒子離婚?”

    一聽這話,蔡彩霞可不得了,眼睛瞪得鼓鼓的,立馬雙手叉腰跟個潑婦似的大罵和數(shù)落夏深雪。

    “夏深雪,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一個從小縣城來的人,不過是一個學(xué)畫畫的而已,你哪里來的底氣說這種話啊?”

    “我告訴你,要提離婚,也該是我兒子提。我們家那可是土生土長的霧城人,我兒子長得俊俏好看,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又是在秦氏集團這樣的大公司里工作,收入過萬,當初他要娶你,我就不樂意。像你這樣的媳婦,我告訴你,我們家不稀罕。”

    蔡彩霞把他兒子說得跟個稀世寶似的,怕是不管什么樣的媳婦她都能挑出各種不滿意來,認為配不上她兒子。

    說到這兒,她立馬轉(zhuǎn)身看向吳鑫,等不及的說:

    “兒子,拿上戶口本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把她給離了,給媽娶個門當戶對的好兒媳回來給媽看。”

    聽到蔡彩霞后面的一段話,夏深雪心里哪有不高興的。

    即便嘴角疼痛也揚起嘴角來,“好啊,呵,他最好現(xiàn)在就拿上戶口本和我去民政局把婚離了。”語微頓,想到什么,看向吳鑫的眼睛頓時迸射出憎恨怨毒的光芒,隨即深痛惡絕的說,

    “我告訴你,你兒子是同性戀,他只喜歡男人,你啊,大發(fā)慈悲,就別在讓他繼續(xù)禍害別的姑娘了,這也算是給你們吳家積點德。”

    “……你、你說什么?”

    突聞此言,蔡彩霞驚愕得嘴巴直打顫。

    她那樣子,可見并不知曉她兒子吳鑫是個同性戀的事,“兒子,她、她說的什么?同性戀?什、什么同性戀啊?”

    此時此刻,吳鑫急了。

    他那張被夏深雪抓出幾道血路子的臉上滿是驚慌憤怒與惶恐,梗著脖子沖著夏深雪齜牙咧嘴的急吼。

    “夏深雪,你個臭婊子,別特么張著個嘴亂說。你才是同性戀呢,我、我才不是呢,我特么是寧折不彎的真直男。”說到這兒,他趕忙安慰他媽,“媽,媽,你可千萬別聽她亂說,你的兒子你最了解了,我怎么可能是同性戀。”

    蔡彩霞這才沒那么顫抖了,抬頭看向吳鑫,溺愛的眼神里透出道不明的痛惜,“……兒子,你真不是?”

    “真不是,我發(fā)誓,我要是同性戀的話,我天打五雷轟,明天出門就給車撞死。”

    吳鑫毫不猶豫的發(fā)誓,仿佛發(fā)毒誓這種事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

    而這下,蔡彩霞便有了底氣。

    她鼓鼓的瞪起眼睛來,把她吃人般的目光恨恨投向夏深雪,中氣十足的惡聲道:

    “夏深雪,你聽到了吧,我兒子說不是,我兒子都發(fā)毒誓了。所以,你少往我兒子頭上扣屎盆子,少往我兒子身上潑臟水。”

    “這種毒誓,你也信,呵。”夏深雪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了。

    她看他們的眼神變得輕蔑,一聲冷笑后,雙手抱胸忙將視線移向窗外,真不想再搭理他們了,半晌,她竭力的心平氣和道:

    “吳鑫,我不想再和你多說什么了,明天你請個假,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民政局把離婚辦了,我也不要你賠償我什么了,這家里的東西幾乎都是我出錢買的,你只需要把我買家具買電器的錢給我就行了。”

    吳鑫有些猶豫,正準備說好,他母親蔡彩霞卻搶先氣憤的說了話。

    “給她什么錢啊,不給,看她能把我們怎么樣。”

    吳鑫自然是立馬聽他媽的了,他看一眼家里的家具和電視機空調(diào)等電器,無恥的趾高氣昂道:

    “夏深雪,你讓我還你買家具買電器的錢,我是不可能給你的,因為我沒錢。”

    吳鑫那句‘我沒錢’多半是實話。

    他每月都要買名牌衣服不說,還要買各種護膚品保養(yǎng)他那張臉,上健身房練所謂的身材什么的,一月下來,又哪還能有幾個錢。

    和夏深雪結(jié)婚后,出去吃個飯,家里的水電費,他都要和夏深雪AA制呢。

    結(jié)婚后,他對夏深雪那叫一個摳。

    “夏深雪,當初這些家具電器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自掏腰包買的,我可沒有拿槍拿刀逼著你買。反正要錢是沒有的,不然,你自己把家里這些家具電器搬走好了。”

    “……”夏深雪,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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