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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變情種:獨愛嬌柔妻 第88章 是情敵了

作者/野色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半小時后,白黎驅車到達白玉蘭公園。

    就在夏深雪上白黎車的時候,一輛黑色顯低調的豪車正好在不遠處停下,里面坐著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秦皇。

    如果夏深雪有看到那輛車的話,她一定知道那是秦皇的座駕,然而還在憂傷難過之中,她始終低垂著頭,根本沒注意到秦皇的座駕,因為,她壓根沒想過秦皇會返回白玉蘭公園接她。

    當然了,白黎也定是沒有注意到返回白玉蘭公園的秦皇的。

    從車子在白玉蘭公園大門處停下,白黎眼里看到的就只有夏深雪,夏深雪上了他的車,他傾身親自為夏深雪系上安全帶后,目不斜視,立即就駕車離去。

    低調的豪車里,黑色的車窗仿佛在秦皇的臉上以及身上投下濃重的陰影。

    秦皇怎么都沒有想到,心軟折回來竟會看到夏深雪居然上了白黎的車。

    白黎,是他秦皇的好朋友,好兄弟,可無疑自從那晚白黎當眾向夏深雪表明心跡后,白黎也是他秦皇的情敵了。

    在看到夏深雪坐上白黎車的那刻,秦皇的臉色幾乎黑沉到炸裂,緊握方向盤的兩手,手背上連青筋都鼓了起來。

    那一刻,他心里無疑氣極了,也酸悶極了,差點就要沖下車欲把夏深雪從白黎的車上拽下來。

    似乎是不想撕破臉還是別的什么,他終究是忍了下來,沒那么做,見白黎啟車離開,他悄然發動車,黑沉著俊臉不近不遠的跟了上去。

    ——

    “白黎,她們現在在哪兒?我們是去哪兒見她們啊?”

    好一會后,夏深雪的心情才多少緩和了些,扭頭朝開車的白黎看去,問道。

    “哦,她們在我那兒。”白黎看她一眼,笑說,“我已經跟她們說同妻基金是你發起的,你人這么好,她們都想見見你,當面謝謝你。”

    “白黎,我覺得她們最該感謝的人是你。”想到發起同妻基金的那筆錢,夏深雪笑笑,發至內心的說,“畢竟羊毛出在羊身上,若不是你那晚買下我所有的畫,我又那能有錢發起同妻基金呢。”

    “呵呵……”白黎搖搖頭但笑不語,忽想起在電話里時,夏深雪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有哭,他趕忙看一眼夏深雪,擔憂而疑惑的問,“對了深雪,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好像在哭吧,能告訴我,是發生了什么事啊?”

    “……”夏深雪,沉默了。

    想到秦皇當時嚴肅而難看的神色以及說的那些仿佛在質疑她人品話,她的心一下子沉沉的,像是被憂云層層籠罩似的難受著。

    “到底出什么事了?”

    見夏深雪沉默不語,一臉憂傷陰郁的樣子,白黎心里無疑更加的擔憂及疑惑起來,“深雪,我是真心想幫你,想為你排憂解難,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聽白黎的語氣,幾乎是在求她夏深雪了。

    聽白黎如此語氣,夏深雪的心里又怎會好受,心中感慨,自己何德何能,能讓白黎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呢?

    她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心下一軟,略一猶豫,終是開口說了話。

    “白黎,今天我約了秦皇到白玉蘭公園。”

    聽到這句話,白黎俊美的臉上頓時隱約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隨即微皺俊眉猜疑道,“是秦皇今天有事沒赴你的約?你很失落,很難過?”

    夏深雪苦澀笑笑,搖頭,“不是啦,秦皇他來了。”

    “來了?”

    “嗯,來了。”笑著點頭,想到秦皇有按時赴約,此時的笑,倒是情不自禁的泛著絲絲的溫暖與知足,不過,只數秒后,那笑便從她的小臉上消失了,憂傷與哀愁很快重新覆在她的臉上,沉默了一會才又說,

    “我最好的朋友,石小琴你知道的。”

    “嗯。”白黎邊開車,邊點頭,“挺熱心,挺仗義的一個人,怎么說起她呢?”

    “小琴她一心想在演藝圈闖蕩出一個名堂來,可苦于沒有一個機會,找不到可以展露她實力的資源。她知道我和秦皇的關系,求我在秦皇面前替她說幾句,希望秦皇能在他們秦氏旗下投資的電影里,讓她演一個不錯的角色。然后我今天就把秦皇約出來了。”說到這兒,夏深雪頭一低,沒再往下說了。

    一旁,白黎倒像是聽得入神,看她一眼,很快催促道,“怎么不說了?說啊,后來怎么了?你說了,秦皇答應了嗎?”

    “他要是答應了就好了。”她低不可聞的暗嘆一聲,無比低落的垂頭喪氣的小聲道,“聽完我的話后,他毫不留情的訓斥我了一頓,我聽得出,他是認為我是越界了,我就不該仗著是他的什么人在他面前要他我幫我朋友。”

    敞開心扉的對白黎說出著一席話,夏深雪的心情,并沒有好點。

    深沉的想到她和秦皇云遮霧繞并不明了的關系,她心底白茫茫的一片,感到自己怎么都找不到方向,越是去想她與秦皇之間的關系,便越像是進入一條死胡同般茫然無措,黯然神傷,并無窮盡的糾結著。

    聽完夏深雪后面的話,白黎許久都沒說話,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在車子開到一座壯觀雄偉的高架橋上時,他俊美妖冶的臉上露出爽朗而飛揚的迷人笑容,扭頭才夏深雪挑逗似的一挑眉,說,

    “深雪,以后這種事,你就別去找秦皇了,直接來找我就行。”

    聞聽此言,夏深雪眼神刷的一亮,忙扭頭朝白黎看去,“白黎,你這話的意思是……你能幫小琴,給小琴一個展露實力的舞臺?”

    “呵呵,是啊。”白黎又是一挑眉,再開口說話,含笑的聲調那叫一個驕傲與自信,“所以,以后這種事你就盡管來找我,別去找秦皇了,秦皇那么忙的一個人,他怕是有心幫也沒那個時間。”

    咳咳,后面的話,白黎好像明顯是在坑秦皇啊。

    說秦皇很忙,沒那個時間,那怎么這日出來和夏深雪約會,他卻有時間呢?

    夏深雪也聽出白黎的話好像是有點矛盾,有點瑕疵的,不過,想到好友石小琴的事是有著落了,她也懶得去和白黎計較這事了,遇到白黎這么個樂于助人的人,心結仿佛被打開,憂郁暗沉的心情豁然開朗,恬靜美好的笑容緊接著在娟秀美麗的小臉上綻放。

    “呵呵,呵呵,白黎,你人太好了。白黎,你怎么可以這么好呢?”

    “是啊,我怎么可以這么好呢?”白黎憋笑,露出深沉思考的模樣來,忽而扭頭朝夏深雪放電板的一眨眼,半開玩笑道,“我人這么好,要不,你甩了秦皇做我女朋友,和我好得了,怎樣?”

    夏深雪微愣,忽又笑了,“呵呵,哈哈,不要啦,呵呵,哈哈,你人這么好,只因天上才有的人,我覺得我完全配不上你啦。”

    “怎么就配不上我了?夏深雪,你這明顯就是自謙嘛,你連秦皇都配得上,那肯定也是配得上我的。”

    白黎很快道。

    殊不知,聽到他提及秦皇的某句話,夏深雪的心就跟被針扎了一針似的深深一疼,醒悟般沒了笑容,扭頭呆呆的望想車窗外一掠而過的景色,半晌,低沉的說,

    “白黎,不瞞你說,秦皇,我也配不上。”

    聞言,白黎心里著實難受,神色也沉了,有些氣惱的沉嘆一聲,他看著夏深雪道,“深雪,你何必自慚形穢?這世界上離過婚的男人女人那么多,難道他們都不能再嫁人,不配再擁有幸福了嗎?”

    “白黎,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呢?

    一時間,夏深雪覺得心里悶得慌、堵得慌,想要解釋什么,可忽然間卻是腦海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該如何去解釋。

    她氣惱她自己,氣惱,自己怎么就又一次陷進男女感情的沼澤里,無法干脆灑脫的將自己拔出來呢?

    知道夏深雪的心情肯定也煩著、惱著,白黎也沒再逼她說什么了。

    后一段路程,一個專心開車,一個茫然看著車窗外景致,都保持著沉默。

    直到后來車在一棟堪稱精致高級的獨棟公寓樓前停下,兩人才又說了話。

    “你住這兒?”

    從車里下來,揚頭看到面前聲名在外的公寓,夏深雪臉上不由露出一絲驚訝來。

    “對啊。”看一眼自己住的公寓樓,白黎不以為然點頭。

    “白黎,這是有名的單身公寓,聽新聞上面說,住這里的人都是獨身主義者呢,你是獨身主義者?”說到后面一句話,夏深雪驚訝的目光漸漸落在白黎的臉上。

    看到夏深雪像是受到驚嚇的模樣,白黎有點無語的笑了笑,然后嘆口氣,幾分可憐的說,“哎,誰又想做什么獨身主義者呢,這不是都還沒遇到能讓自己魂牽夢繞、一心想入婚門的那個人嗎。”說到這兒,話音一頓,看夏深雪時,已是眼角有笑,眼底卻有傷,“我倒是有幸遇到了那樣一個讓我想要步入婚姻牽手一生的人,只是可惜,我最好的朋友快我一步,把那個我想要的人暗中先一步搶走了。”

    “……”夏深雪不說話了。

    她不傻,她知道白黎說的什么,心頭尷尬的同時還五味雜陳,杵在白黎面前,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并且心里還十分疑惑,并不耀眼出色的自己,怎么就好像成了香餑餑的呢?

    ——

    白黎住在公寓樓的11層。

    在看到白黎摁下11層樓層鍵的時候,夏深雪免不了的又瞠目結舌了一下下。

    白黎用指紋打開門,讓夏深雪先進的屋子。

    走過玄關,夏深雪一眼便看到了在客廳沙發上并排坐著的五個不同年齡階段的女人,她們是什么人,即便是白黎沒給她說,她也能從她們各自哀愁痛苦的臉上,知道她們就是她和白黎共同創建的同妻基金需要幫助的五位同妻。

    “你們好,我是夏深雪。”走近她們,她臉上微露笑容,率先伸出友好的手溫柔而溫暖的自我介紹道。

    “你就是夏深雪?”

    聽到夏深雪報出的名字,五個女人均是非常榮幸非常激動的神色,紛紛起身依次與夏深雪握手。

    “夏小姐你好,我叫田德容。”

    “夏小姐,我是劉芳。”

    “夏小姐,我叫劉小芬。”

    “夏小姐,我是夏彤彤。”

    “夏小姐,真高興見到你,我叫陸露。”

    在她們與夏深雪一一握手并自我介紹時,白黎也走到了客廳。

    他默默為她們泡上茶,隨即坐到夏深雪身邊,同夏深雪一起傾聽起五位同妻的故事。

    “嗚,嗚嗚嗚……”

    田德容最為年長,還未說,她便流下痛苦悔恨的眼淚哭了起來,在旁邊幾位的安慰下,她這才哽咽的說起她的事。

    “夏小姐,白先生,我今年快五十了,嗚嗚,我兒子上大學了我才知道我老公是個那樣的人。嗚嗚,我被騙了整整二十六年啊,嗚,自從我生下兒子,他就再不碰我了,我都不知道我究竟哪里讓他嫌惡,他才不碰我,這二十六來,我一直都是守著活寡啊,我還當牛做馬的服侍他,真是不值當啊。我想和他離婚,可你們看,我都人老珠黃了,離了又有什么用呢?他是那樣一個人,我又怕兒子知道心里不好受,我心里痛苦又不得不隱瞞他的事,哎,我心里苦啊。”

    夏深雪曾經也是一位同妻,同妻心底的痛苦,她又豈會不知道。

    聽完田德容的話,她伸手將田德容的手緊緊握住,待田德容的情緒平復下來才微帶笑容道,“田姐,我的建議是,你得和他離婚。他已經耽誤了你二十六年,你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可再不能讓他耽誤了。至于你兒子,他都已經上大學了,我相信你跟他說出實情,他會理解并支持你離婚,尋找往后的幸福的。”

    “夏小姐,真的嗎?”

    “我希望你有離婚的勇氣,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被愛一次,難道你不希望嗎?”夏深雪笑道,“能不能得到愛,配不配得到愛,并不是看年紀,你說呢?”

    “呵,嗯,是、是是。”聽到夏深雪后面的話,田德容滿是淚水的臉,可算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夏小姐,你人真好,你這么好的人居然都被渣同騙婚,那渣同真該下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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