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雪醒來,已是陽光燦爛的午后。
躺在床上,翻個身看著窗外金燦得叫人感到刺眼的陽光,她瞇了瞇眼睛,腦袋當(dāng)機空白片刻,腦海依稀浮現(xiàn)昨晚與某人的溫存,臉上依稀浮現(xiàn)一絲紅暈。
從昨晚睡到日上三竿,她的酒,自然是徹底的醒了,也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煩惱的事,看著窗外璀璨奪目的眼光,忽而沉長一嘆。
“呃……”
“嘆息什么?”
忽然,傳來秦皇略微帶著好奇與不滿的聲音。
突聞其聲,夏深雪頓時驚嚇得身子微微一顫,一手裹緊被子猛地從床上坐起,那慌亂的模樣,好似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壞事一般。
原來,秦皇就坐在床對面的一張單人皮椅上呢。
只見他翹著修長的二郎腿,英俊無敵的面孔正嚴(yán)肅的看著床對面的人,一雙深邃到勾人靈魂的迷人眼眸,帶著深不可測的探詢,專注的將床上坐起的女人的每一個神色都盡收眼底。
夏深雪眼睛眨了又眨,雖然又一次從他床上醒來,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該死的,她還是不習(xí)慣這樣的突然面對他。
尤其,她又一次想起昨晚他或溫柔或纏綿的安慰安撫著她的畫面。
面兒薄,她不敢去看秦皇那雙能輕易讓她心跳加速的眼睛,臉微偏,她奪目著男人的目光,低低的說,
“我、我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呢。”
秦皇看著她,似乎不著痕跡的揚了揚唇角,“難道你希望我走?”他一向早起,可這日,他卻起得較晚,不過,再晚也比夏深雪早起好幾個小時。
他坐在床對面的皮椅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是做了魔似的看著睡著的女人,就那么看著,什么也不做,眼底也浮動著讓人不查的叫做滿足的光。偶爾會開小差的想,這個女人怎么就那么的能睡呢?是昨晚實在是喝了太多的酒?
夏深雪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問題。
她一向都是羞澀的,即便早已與他秦皇赤坦相見不知多少次,她還是會感到羞澀,臉兒,又忍不住的紅了紅,好半晌才道:
“難道我希望你不走,你就不走嗎?難道我希望你做什么,你就會做什么嗎?”
“……”秦皇,沉默了。
他看著夏深雪的眼神,似乎又深了些許,復(fù)雜了些許。
忽然,他起身邁開長腿不疾不徐的朝她走去,坐到她的旁邊,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將夏深雪的下巴捏起,溫柔的迫使夏深雪那雙秋水般帶著些些憂郁的美麗眼睛滿滿對上他的眼,再開口,嗓音竟是十分低啞,說出的每個字仿佛都像一根羽毛,撩撥的刷在人的心上,叫人渾身酥麻難耐。
“你希望我做什么呢?說出來我聽聽,說不定我一高興,會聽。”
這聲音……
呃,該死,夏深雪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看在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魅臉龐,她不自覺的輕咬了一下唇瓣,說,“我才不要說呢,萬一你不高興,說出來,我怕又是自取其辱。”
“不說,你怎么知道是自取其辱還是夢想成真?”
“……”
“說話,像昨晚一樣跟我說話,嗯?”
“昨晚?”夏深雪秀眉微皺,“我、我昨晚都和你說什么呢?”喝了酒的緣故,她只知道后來她和他做了些什么,卻是怎么也想不起她和他說了些什么,一臉的困擾。
秦皇深深的看著他,唇角微動,叫人看不出是在生氣還是想要笑,他只是越發(fā)捏緊女人的下巴,數(shù)秒后才道,
“寶貝,昨晚,你叫我皇皇呢?呵。”他終是忍不住的笑了笑,不過,笑意卻未達(dá)眼底,夏深雪看了只覺得心驚肉跳,后又聽他道,“沒人敢給我起小名,你一會小秦一會兒皇皇的叫,到底誰給你的膽子,嗯?”
“……”夏深雪臉都要白了,又努力想了想,似乎,是有這么回事,實在感到抱歉,忙追悔莫及的道歉。
“秦皇,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向你保證,再也不會有下次了。秦皇,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夏深雪驚慌而抱歉的樣子,像急一只落入陷阱被困到無助的小兔子,可憐楚楚,又該死的誘人。
秦皇的呼吸粗重了些,“說,你希望我做什么?”話題,忽然又回到了原點。
“我、我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唔……”此時此刻,夏深雪只希望他不要生她的氣,就這么簡單而已,不料,話音未落,男人的唇就猛的蓋了下來,害得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吻。
推開些許,看著眼前女人紅潤的唇瓣,秦皇氣息微喘,沙啞道,“我不生你氣了,以后,小秦、皇皇什么的,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只許你一人這樣叫,不過記住了,只能在我們兩個人的時候,當(dāng)著別人的面,可別這樣叫我,知道了嗎?”
啥?
他、他說了什么?
“……”夏深雪,傻眼了,看著眼前男人一本正經(jīng)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她懷疑自己是耳朵聽錯了,要不就是自己眼睛看錯了,自己皇皇皇皇的叫他,就跟叫哪家的小屁孩似的,高高在上精貴如此的他,怎么會不生自己的氣,還允許自己以后皇皇小秦的叫他呢?
“你還沒醒的時候我接了通電話,是關(guān)于你前夫的,你要聽嗎?”
指腹磨砂著夏深雪的唇,看著夏深雪傻傻的,還有著不可思議神色的小臉,秦皇低柔問道。
“……他?”
聞言,夏深雪臉上的神情瞬間被厭惡取代,關(guān)于她的前夫,那個叫吳鑫的騙婚基佬,只要一想到她便覺得惡心,“他怎么了?不會是死了吧?”
“沒死,不過,離死也不遠(yuǎn)了。”
“什么意思?”她的心里無絲毫波動,想著,那種人留在世上只會是禍害,死了最好。
“他染上艾滋病還不收斂,還到處約,已經(jīng)耐藥了,自然是離死不遠(yuǎn)。”
“呵呵……呵呵……”夏深雪笑了,眼底一絲淚光掠過,曾經(jīng)的恨意滔天,忽然間只剩一圈漣漪,回想曾經(jīng)被欺騙成為同妻,心里又免不了的感到哀傷,嘆息道,“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霉的女人。”
秦皇將她緊擁入懷,在她耳邊,卻深情道,“寶貝兒,有了我,以后的每一天都會是你的幸運日。”
“什么意思?”她有種錯覺,恍惚中,覺著秦皇的聲音,如同天籟,卻是那樣的讓她感到不真實,心撲通撲通的跳動,亦是緊張,亦是期待,又亦是害怕,然而,害怕什么呢,她不知道。
“我們結(jié)婚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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