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是一顆稻草下的的珍珠。”林嘉宏的語氣突然認真起來，“程梓皓是瞎了眼才……呃……老大，我不是說你。”
“你這人真是認真不過三秒。”谷淵沒有在意。
“做人那么認真很辛苦的。”
“繼續！”
“她自己閃閃發亮，而她本人并不清楚。其實嘛，我也是聽可嵐說的，我可沒親眼看見哈。反正她和程梓皓，在我們高中階段是很好，兩人常常做什么都一起。不過他們親密歸親密，我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少什么？”谷淵有點刨根問底的意味。
“戀人之間的那種你儂我儂？”
“哦。”
“然后佩佩大一的時候，程梓皓跟她宿舍的一個同學爬墻了……”
“爬墻？”
林嘉宏打了自己額頭一下，他怎么忘了這人嚴重缺乏常識：“就是他們倆背著佩佩談起了戀愛。直到程梓皓說他要和那渣女一起出國了，佩佩才知道。呃……渣女就是那種很渣的女人。”
“原來那個程梓皓，是甘蔗男啊。”谷淵想起他最近聽到的一個詞。
“什么意思？”林嘉宏有些發愣。
“剛入口時超級甜，到后面就越來越渣。”谷淵聲音恬淡。
林嘉宏愣了愣，爆發出地動山搖的笑聲，一手按住谷淵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我說老大，你真會學以致用。哈哈哈。”
“沒事了，你出去吧。”
“你就這樣放過我了？”林嘉宏有點不相信。
“不然？你還想怎樣？”谷淵笑。
“沒……沒怎樣，我現在就走。”
佩爾走在升平高中的運動場上，那些銘刻在腦海伸出的記憶又被喚醒了。
那會佩爾和程梓皓都是走讀生，佩爾天天從升平鎮騎一個多小時的自行車去上學，又騎一個多小時的車回家。
程梓皓雖然住在鎮上，都會送她半路或者接她一程。
佩爾是在高三的那年，程梓皓畢業了之后，她才開始了住校。
那天佩爾的車剎車壞了，午休的時候程梓皓把她的車從那一堆的自行車中拖了幫她維修。
剎車修好了之后，程梓皓說要試一試，就在這個運動場上帶著佩爾用自行車跑圈。
一開始他還是真的試車，到后來越騎越快，還“HOHO”地叫起來。
佩爾在后面拍著他：“阿程，慢點，我怕。”
“是嗎，我不怕啊。”程梓皓似乎玩嗨了。
“你慢點行嗎？我的車要散架了。”佩爾還得擔心她的破車真壞徹底了她該怎樣上下學。
“不行，慢點的話我會散架。”
佩爾狠狠地拍了他一下：“你的意思是嫌我重了？”說完從車后座跳了下來。
程梓皓感覺身后一空，又繞回來哄佩爾。
“你倆干嘛呢干嘛呢。”教導主任向他們跑來。
“糟糕！佩佩，快，上車！”說著把車騎走了。
佩爾回頭一眼，飛奔過去跳上車后座。
當天，教導主任追了他們大半個校園。
雖然他們躲到了傳達室，但主任早就認識他們兩個，過后就把他們逮了。
那會被罰什么了，佩爾早就忘記了，記得程梓皓的爸爸媽媽語言上狠狠地教訓了程梓皓一頓。
佩爾想著，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忽然手機響了。
“你猜我在哪？”對面的是于可嵐。
“不猜。”佩爾說。
“無趣。”
“我在學校里，我們高中。”佩爾倒直接把自己的位置報給了她。
“我去！我倆能不能不要那么有緣？！”于可嵐在電波那頭大叫。
“你……”
“我在附近，你等我一會。”于可嵐話音剛落就把電話掛了。
佩爾拿著手機望著那方藍天，思緒飄往了千里之外。
沒多久，佩爾的手機又響了：“怎么了？”
“你怎么進去的？我被卡外面了你，你出來接接我。”
“你說你是程梓皓的同學，把他們班報出來就可以，那個大爺記得他。”
“……程梓皓幾班來著？”
“跟林嘉宏一個班。”
“哦。”
于可嵐隔遠看見佩爾，加速跑過來給了佩爾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兩人走到了操場角落的器材區。
于可嵐雙手一撐坐到了雙杠上，然后伸手把佩爾也拉了上去。
佩爾不知道于可嵐怎么會認為她上不去，不過無所謂了。
“沒想到耗子的名氣這么大，都直接波及到傳達室大爺了。”于可嵐感嘆。
“……”佩爾發現，她現在聽到程梓皓的名號，感覺沒用以前那么尷尬了。
“喂！姐姐特意回來找你，你不感動啊。”于可嵐拍了佩爾一下。
佩爾沒留神，差點從雙杠上摔下去。
于可嵐猛地拉住她，嘆了口氣：“你真的跟谷淵了？”
“呃……”這種曖昧的問法叫佩爾怎么肯定回答，哪怕字面意義上，說法并沒有錯。
“喂，他怎樣？”于可嵐又拍了拍佩爾的肩膀。
“什么怎樣？”佩爾臉上有些熱，不敢抬頭。
“性格人品什么的，主要是對你好不好？”
“挺好的。”佩爾隨口回應。
“不錯嘛，趕緊乘風而上！”于可嵐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什么意思？”佩爾撅了撅嘴。
“什么意思，你一個單身女青年，他一個大齡單身男青年，你說什么意思？”
“……你能不能別老扯這上面來。”
“我就是為了讓你盡快忘記那個負心漢啊。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戀情。”
“你這么說叫我怎么去上班啊……”
“辦公室戀情，總裁與秘書。小說不都這么寫嗎？想著都興奮。”
“……”佩爾沉默。
“莫不是……你在意他的眼睛？”
“不是！”佩爾秒回。
于可嵐怔了怔：“有戲，絕對有戲。”
“有什么戲。我就是覺得，他挺厲害的，我是很佩服他。”佩爾輕聲說，話語間好像蘊含著某些特殊的情感。
“嗯~~”于可嵐壞笑。
“嗯什么嗯，林嘉宏跟你說的？”
“對啊！”
“你知道林嘉宏和他什么關系嗎？”
“朋友啊。”
佩爾心想，你也被林嘉宏瞞得夠慘，虧你還拿他當兄弟。
不過佩爾是不會把這些說出來的。
－－－－－－題外話－－－－－－
靈：又推薦了，這接二連三的，既興奮又愉悅，可是谷老板你似乎不太受大眾歡迎。
谷：我受佩爾歡迎就足夠了。
靈：我不管，我要發紅包給推薦期間給我評論的親！你回頭給我報銷！
谷：為什么？！
靈：那是你公司的廣告費！
谷：可以！反正也就這么點。
靈：（真想一腳把你踹飛，可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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