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那個青年頓時上前一步,倨傲無比的道:“不錯,正是本少。”
“司馬少爺,不知道這次,你是代表自己,還是代表丹心派?”沈璧君遲疑著問道。
“有區別嗎?”司馬承德冷傲一笑,道:“本少在這里,難道你們還敢不給面子?”
沈璧君頓時沉默了。
在方圓數十萬里的范圍內,丹心派是最大的門派,再加上這個宗門以煉丹為主,所以深受各個宗門的尊崇!
如果丹心派要支持某個宗門,那這個宗門肯定會水漲船高。
現在司馬承德出現在這里,并且表示支持戰龍宗,這對無定宗,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災難。
王執事等人也明白這些道理,他們本就處于下風,現在再加上忌憚司馬承德,出手之間不禁遲疑起來。
高手過招,勝負只在片刻之間。
他們瞻前顧后,更是險象環生,處境艱難。
很快,無定宗這邊就只剩下沈璧君,白長老,羅歡和王執事等寥寥數人。
“小姐,要不算了吧?”王執事臉色難看的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不如先放棄這里,等以后再尋找機會!”
“離開?”沈璧君還沒有回答,司馬承德率先冷笑起來:“本少可沒有說讓你們離開。”
“司馬少爺什么意思?”沈璧君冷聲問道。
“沒什么意思,只是本少對你有點興趣,不如做我的女人如何?”司馬承德說著,就向沈璧君走去。
“司馬少爺還請自重!”沈璧君連連后退,卻是無法躲開司馬承德。
司馬承德雖然年輕,但他出自大宗門,實力強大無比,根本不是沈璧君能夠抗衡的。
“自重?能夠做本少的女人,那是你的榮幸。”司馬承德臉上滿是張狂的笑容,而且他的手,已經觸碰到了斗篷,看他的樣子顯然是要把斗篷給撕開。
沈璧君想要抵抗,卻根本不是司馬承德的對手。
黑色的斗篷在那勁氣之下,直接炸開,宛如漫天的蝴蝶飛舞了出去,露出了沈璧君的真容。
沈璧君皮膚白皙,五官精致,也算是個美人。
不過她的臉上,卻帶著一條暗紅色的長條傷痕,將所有的美感破壞殆盡,也許這就是她戴著斗篷的原因所在。
沈璧君好像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整個人愣在了那里。
看到沈璧君的真容,司馬承德頓時失去了興趣。
“還以為是個美人,沒想到是個丑八怪。”司馬承德撇嘴道:“就你這樣的容貌,還是帶著斗篷比較好,免得嚇到了別人。”
沈璧君回過神來,她的臉色刷一下變成了蒼白,而后被鮮血充斥的通紅。
她的眼中滿是瘋狂的怒火,就好像被人解開了遮羞布,讓她的短處展現在光明之下,這比殺了他更加難受。
“你為什么要做這么做!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揭開我的斗篷?!”沈璧君瘋狂怒吼起來,臉上的那條傷痕,也隨之扭動,看上去嚇人無比。
司馬承德眉頭一皺,非常不滿的道:“鬼叫什么?不閉嘴的話,別怪本少打女人!”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讓你后悔!”沈璧君咬牙切齒,說著,她拿出了江楚給的玉符,直接捏碎。
正常情況下,她肯定不會這么做。
因為她不覺得,江楚有逆轉這一切的實力。
但此時,她已經失去了理智。
只要有一絲可能,她都不會放棄。
江楚曾言,可以幫她解決任何困難。
而這句話,像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抓住。
“你這是在搬救兵?”司馬承德冷冷一笑,“真是個不識抬舉的女人,本少倒是要看看,有誰敢管我的事情……”
司馬承德說著,抬手就向沈璧君的臉上扇去。
但突然間,司馬承德心中一驚,身體連忙暴退了出去。
只見沈璧君的旁邊,空間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縫,然后一個男子從其中跨越而出。
這個男子,正是江楚。
江楚本就離這里不算遠,他得到訊息之后,就撕裂了空間,跨越而來。
江楚掃了一眼場中的情形,然后問道:“沈小姐,你找我?”
沈璧君不禁微微一愣,她也沒想到,江楚會出現的這么快,而且還是撕裂空間而來。
她的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了一抹希望。
“我要讓他跪在我腳下求饒!我要廢了他!要讓他顏面盡失,豬狗不如!”沈璧君怨毒無比的指著司馬承德叫道。
“你這個要求,算是償還那個人情嗎?”江楚問道。
“算!只要你能夠做到,我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沈璧君毫不猶豫的說道。
女人瘋狂起來真可怕,此時的沈璧君所想的只有報仇。
“成交!”江楚點了點頭,然后一指向司馬承點去。
“小子,多管閑事死得快……”司馬承德滿臉嘲諷,但是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整個身體僵硬了起來,所有的術法和神通全都無法使用。
“司馬少爺,你怎么了?”看到這一幕,戰龍宗主頓時臉色大變,想要向江楚沖去。
江楚同樣一指點出,戰龍宗主也步入了司馬承德的后塵。
接下來,江楚連連出手,把戰龍宗所有高手都禁錮了起來。
看著那一個個宛如石雕的身影,沈璧君和羅歡等人,宛如做夢一般,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他們死了幾十人,都不是戰龍宗的對手,江楚來了,只是隨便點幾下,敵人就全部被解決了?
這江楚到底什么來歷?又到底什么實力?
王執事更是渾身冰冷。
想到之前自己對江楚的無禮,他身上早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我,我他么,這是在鬼門關前面走了一圈啊!”王執事心中呻吟道。
“現在,他交給你了。”江楚對沈璧君說道。
“小子,你敢對本少出手!你可知道本少是什么人?我是司馬承德,我爺爺是丹心派的長老司馬正,本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丹心派絕對不會放過你。”司馬承德身體不能動,但嘴巴還可以說話,竟然開始大聲威脅江楚。
“丹心派嗎?就算你爺爺來了,也不敢把我怎么樣。”江楚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司馬承德正要再度說話,卻被沈璧君啪啪啪的幾個耳光扇了上去。
“賤女人?你敢打我?”司馬承德愣了一下,然后就對著沈璧君威脅道:“你現在打我只是一時之爽,將來會給你們無定宗帶來滅頂之災!”
“打你一時爽,一直打你一直爽!”沈璧君臉色冰冷,左右開弓,又是十幾個耳光扇了過去,司馬承德的臉,頓時腫了起來。
“臉皮子可真厚,累的我手疼。”沈璧君說著,竟然拿出了一把短劍,向司馬承德心口刺去。
江楚眉頭一皺,然后屈指彈出了一道勁氣,短劍頓時偏離了出去,然后刺在了司馬承德肩膀上。
“江楚,你這是什么意思?”沈璧君頓時冷冷的問道。
“教訓一番舉行了,沒有必要出人命。”江楚勸道,“否則的話,我也保不住你們無定宗。”
“我不殺他,你可以保住無定宗?”沈璧君問道。
“可以!你可以打他,可以羞辱他,只要留下他的性命就可以。”江楚說道。
如果真出了人命,他并沒有理會去阻止司馬正報仇,到時候整個無定宗肯定會覆滅。
雖然說,江楚制服了司馬承德,算是還掉了無定宗的人情,但他也不想無定宗覆滅,就當順手幫助他們一把。
“哈哈哈,小子,有種你就殺了我!”聞言,司馬承德不禁得意大笑起來:“只要我不死,早晚我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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