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敢打我賈家的人?!”
人還未到,賈瑞明霸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雖然他在朱子赫面前孫子一般,但是在其他人面前,依舊是家產(chǎn)數(shù)億的富少,不能招惹的存在!
“哥,你來了!就是那小子!”賈瑞宏看到哥哥帶人過來,頓時大喜。
他指著江楚冷笑道:“小子,我哥可是從部隊回來的,就算你身手不錯,等會也只有被虐的份兒!”
“哪來的愣頭青,膽敢在這里鬧事?”
“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也是你隨便能動的?”
“真是找死!瑞明,趕緊廢了他!讓他知道螻蟻永遠(yuǎn)是螻蟻!”
這些富少全都是無法無天的存在,看到這一幕,紛紛叫囂了起來。
“全都給我閉嘴!”
突然,一聲爆喝響起。
眾人全都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去,卻是朱子赫!
“你們膽敢對我楚哥無禮?”朱子赫臉色陰沉無比,眼中有怒火閃爍!
江楚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被人如此羞辱,他豈能忍?!
楚哥?!
誰是楚哥?
眾人一臉懵逼。
就在眾人震撼的目光當(dāng)中,朱子赫冷哼一聲,然后走到江楚面前,恭敬的問道:“楚哥,是誰不開眼,我替你教訓(xùn)他!”
賈瑞宏根本沒有資格認(rèn)識朱子赫,見狀不禁大聲呵斥道:“小子,你算什么東西?敢在這里大呼小叫?”
“閉嘴!”賈瑞明聞言頓時嚇了一跳,幾步竄到賈瑞宏面前,一巴掌扇了過去:“不準(zhǔn)對朱少無禮!”
“朱少?哪個朱少?”賈瑞宏茫然的問道。
“除了東都第一家族,還有誰?”賈瑞明氣的臉色發(fā)青。
他好不容易才和朱子赫搭上線,現(xiàn)在竟然發(fā)生這種事情,恐怕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想到這里,他恨不得撕碎賈瑞宏!
而就在這時,朱子赫轉(zhuǎn)過頭來,臉色陰沉的看著賈家兄弟:“好好好,還真是好大威風(fēng)!好大的霸氣!你賈家很牛逼啊!”
朱子赫是真的怒了!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辱罵!
看到這一幕,賈瑞明的臉頓時白了!
至于賈瑞宏,更是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對不起,朱少!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啊,要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得罪啊,您大人大量,就當(dāng)我是一個屁,把我放了吧。”賈瑞宏一邊哀求,一邊扇自己的耳光。
“早日今日何必當(dāng)初?”朱子赫冷哼一聲道:“從今往后,我不希望在東都看到你!”
“不要啊朱少!求你繞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求你了!”賈瑞宏頓時凄慘無比的叫了起來。
他從小錦衣玉食,囂張跋扈,要是沒有了賈家的庇護,他恐怕連個乞丐都不如!
朱子赫冷哼一聲,也不再理會他,只是對江楚道:“楚哥,我們走?”
“你們先走吧,我和鳶姐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等會自己回去。”江楚說著,就拉著蕭鳶往外面走去,胡珂見狀連忙跟上。
看著江楚離開的背影,洪少等人面面相覷。
“朱少,這到底是什么人啊?難道是京城的?”洪少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倒不是,他是我爺爺?shù)木让魅耍夷軌蛑匦抡酒穑踩继澚怂 敝熳雍論u了搖頭道。
“哦,原來是個醫(yī)生啊。”洪少頓時松了一口氣,對江楚的畏懼,倒是少了許多。
朱子赫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不過也沒有說什么。
胡珂跟著江楚出了酒店,被外面的風(fēng)一吹,她才反應(yīng)過來。
“江少對不起,我之前說話太難聽,是我嘴賤,您別給我一般見識。”胡珂小心翼翼的給江楚道歉。
“什么少不少的,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江楚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您的身份尊貴無比,我怎么能夠直呼您的名字?”胡珂連忙擺手。
“看你這樣子,好像我會吃人似的……”江楚搖了搖頭,然后笑道:“既然你是鳶姐的朋友,那就是我姐,不要那么拘謹(jǐn)。”
看到江楚真誠的笑容,胡珂這才放心,然后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之前我以為你是吹牛呢,沒想到你真的這么厲害,連朱家大少都對你恭敬有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江楚啊,鳶姐的弟弟。”江楚笑道。
“就這么簡單?”胡珂瞪大了眼睛。
“本來就是這么簡單啊,是你多想了。”江楚聳了聳肩道。
“不想說那就算了……”胡珂哼了一聲,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雙眼放光的道:“小楚你有女朋友沒啊?要不我做你女朋友吧?雖然我比你大了一點,但是女大三抱金磚……”
“好了,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蕭鳶這時忍不住開口了。
“蕭鳶你該不會喜歡這個弟弟吧?要是這樣的話,我絕對不會和你搶的。”胡珂見狀不禁怪異的問道。
“再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蕭鳶羞怒交加的道。
“哎,看來我是沒機會了,傷心,走了。”胡珂見狀,不禁嘆息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你別理她,她就那樣子。”蕭鳶有些慌亂的向江楚解釋道。
江楚微微搖頭,也沒在意,而是問道:“你現(xiàn)在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在東都大學(xué)呢,那里提供住的地方,安全也方便。”蕭鳶說道。
“嗯,那我送你回去吧。”江楚點了點頭,然后和蕭鳶一起,往東都大學(xué)而去。
…………
……
東都大學(xué)醫(yī)學(xué)院,這兩日特別忙碌。
因為馬上,全省的中醫(yī)交流會就要開始了。
就在大禮堂的后臺,幾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正坐在那里休息。
“老了老了,才忙了半天就受不了了。”一個儒雅清瘦的老者說著,雙手還在腰背上輕輕錘著:“不過只要能夠?qū)⒅嗅t(yī)發(fā)揚光大,就算把這身老骨頭交代在這,也是值得的。”
“康會長說的不錯,我們一輩子做中醫(yī),現(xiàn)在看到中醫(yī)式微,實在心痛啊,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還能夠看到中醫(yī)光大的那一天。”旁邊另外一個老者感慨道,
如果江楚在這里,肯定會認(rèn)出,這個老者正是陳金明。
至于之前說話的那位,是中醫(yī)協(xié)會的會長康正中。
康正中聞言,不禁轉(zhuǎn)頭看著他:“金明啊,看你最近醫(yī)術(shù)長進不少啊,可是有什么秘訣?”
“哪有什么秘訣?只不過前些天遇到了一個高人,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于是最近努力鉆研醫(yī)道,前幾日更是有幸拜這位高人為師,成為他的記名弟子。”陳金明謙虛無比的說道。
“什么?你竟然拜師了?我們東都還有這樣的高人存在?”周圍幾人聞言,全都震驚不已。
康正中卻是眼前一亮:“能夠讓金明如此拜服,醫(yī)術(shù)必然超凡脫俗,不知道是哪位前輩,能不能引薦一下?”
“他叫江楚,不過他愿不愿意見你們,我要先請示一下再說。”陳金明苦笑道。
“江楚?我們東都有這個人嗎?”
“沒聽過啊,莫非是隱世高人不成?”
果然,聽到這個名字,眾人更加茫然了。
“他并不是什么隱世高人,也不是什么前輩,甚至還有些年輕,但是他的醫(yī)術(shù)人品,讓我望塵莫及。”陳金明一臉認(rèn)真的道。
“年輕?”一個尖臉老者忍不住問道:“能問下他多少歲了嗎?”
“具體我沒問,好像是二十三四歲吧,最多不超過二十五。”陳金明想了一下道。
“二十三四?!”陳金明此話一出,周圍之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確定沒搞錯?”尖臉老者忍不住嘲諷道:“你好歹一大把年紀(jì)了,竟然拜一個毛頭小子為師,還是記名弟子,你丟不丟人?”
“所謂學(xué)無先后,達(dá)者為師,只要他水平比我高,年齡大小又有什么影響?”陳金明早就猜到了眾人的態(tài)度,畢竟當(dāng)初他也是這么想的。
不過江楚讓他徹底改變了觀念,所以此時倒也心平氣和。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能夠有多高的造詣水平?”尖臉老者搖了搖頭,滿是不屑的道:“我看不是那個江楚厲害,而是你實力不行吧?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比下去了,真丟我們中醫(yī)界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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