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沒事吧?”王媽焦急的聲音傳來。
“我,我沒事。”凌雪薇連忙推開了江楚,臉上布滿了誘人的酡紅。
“沒事就好……”王媽松了一口氣,然后啟動了車子,繼續(xù)出發(fā)。
“剛才,真是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江楚有點尷尬的解釋道。
“我知道的。”凌雪薇輕輕的說道。
“哦……”聞言,江楚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就這么沉默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路,就在這種詭異的氛圍當(dāng)中渡過了。
中間兩人的眼神偶爾有所接觸,又都慌亂的移開,反而讓氣氛更加尷尬。
好在,沒有多久,車子終于停了下來,他們來到了美景天城小區(qū)。
這個小區(qū)很大,占地數(shù)百畝,而且綠化也很好,以洋房別墅居多,能夠住在這里的全都是非富即貴。
江楚跟著凌雪薇,來到了二十六號別墅,這里就是凌雪薇的家。
江楚剛進門,就看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帶著金邊眼鏡青年男子,此時正和一個氣質(zhì)華貴的中年婦女聊天。
“雪薇回來了啊?”青年男子看到凌雪薇,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艷,不過看到江楚的時候,卻有些戒備的道:“這位是?”
“原來是文才哥來了。”凌雪薇笑著介紹道:“這就是我說過的江楚,是他治好了我的病,江楚,這是趙文才,我爸的得意門生,旁邊這位大美女是我媽。”
“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林藝菊寵溺的瞪了凌雪薇一眼,然后就連忙招呼道:“江醫(yī)生你快請坐。”
“伯母客氣了,叫我名字就行。”江楚笑著坐下。
“那我就托大,叫你一聲小江了,真是多謝你治好了雪薇,要不是你,雪薇恐怕……”說到這里,林藝菊不由得一陣后怕,也有些慶幸。
“能夠遇到雪薇也算是緣分,不過她這病,并沒有完全根治,以后還需要長期治療。”江楚說道。
“是啊,也許這就是緣分吧,雪薇看了那么多醫(yī)生,都沒有辦法,只有你能夠治好她,這是我家雪薇的福氣。”林藝菊感慨的道。
聽到這話,趙文才看著江楚的眼神,頓時更加不滿了。
他對凌雪薇早就傾心不已,尤其現(xiàn)在的凌雪薇,更是風(fēng)華絕代,讓人沉迷。
趙文才本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要是能夠抱得美人歸,以后他就是凌家的乘龍快婿。
有凌長軒的幫助,他絕對可以少奮斗二十年,可是說是財色地位三收。
沒想到現(xiàn)在蹦出來一個江楚,不但是凌雪薇的救命恩人,還這么年輕,頓時讓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機。
“江醫(yī)生很年輕啊。”趙文才突然說道,“不知道學(xué)的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
“中醫(yī)。”江楚淡淡的答道。
“聽說中醫(yī)都是需要很多年浸淫,才能夠出水平的,他這么年輕,就算有點實力,恐怕也就一般,雪薇,你們可要小心點,不要被人騙了。”趙文才饒有深意的道。
“文才哥,你說江楚是騙子?”凌雪薇眉頭一皺道:“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騙子能夠有這個水平嗎?你這話是不是有點過了?”
“也許是湊巧了呢?”趙文才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道,“你那病說不定正好到了該好的時候,就算沒人治療,你也能夠痊愈,正好被他撿了一個便宜。”
他這話,頓時把江楚的功勞全部抹殺了,而且還讓江楚落下了一個騙子的嫌疑。
“文才,不得無禮。”林藝菊聞言不禁呵斥道。
“是,師母。”趙文才應(yīng)了一聲,不過看著江楚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敵意還有不屑。
江楚見狀,也大致猜到了對方的想法,不過他根本懶得理會對方,而是開始四處打量了起來,因為他感覺到屋內(nèi)有一股讓他不舒服的氣息。
很快,江楚就鎖定了目標(biāo),只見客廳的側(cè)墻上,掛著一幅寒梅仕女圖。
一股寒意,從仕女圖上散發(fā)而出,正對著沙發(fā)這邊,而那寒意當(dāng)中,竟然帶著些許的戾氣!
就在這時,凌雪薇問道:“媽,我爸呢?正好讓江楚給爸爸看看。”
“老師他正在臥室呢,我今日請了楊醫(yī)生過來給老師看病,肯定可以妙手回春。”趙文才接口說道。
“楊醫(yī)生?不知道是哪位楊醫(yī)生?”凌雪薇疑惑的道。
“是回春堂名醫(yī)楊方遠楊老醫(yī)生,這可是真正的大師級人物,成名已久了,水平很高的。”趙文才得意的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請來。”
“普通的醫(yī)生來了,怕是無用。”江楚卻是突然說道。
“什么意思?”趙文才皺眉問道。
江楚不答,只是看著那副寒梅仕女圖道:“這幅畫有問題。”
“你這思維還真夠跳躍的!”趙文才嗤笑一聲,然后不屑的道:“怎么?你該不會說,這幅畫是假的吧?這可是出自古代名家之手,價值幾十萬的真跡,你這輩子恐怕都見不到這么貴重的東西!”
他之所以這么確定,因為這幅畫就是他送的,用來討好凌長軒的。
所以,沒有人比他更知道這幅畫的價值。
同時,他還趁機譏諷江楚,是一個鄉(xiāng)巴佬,沒見過世面。
“畫倒是不假,而且確實是難得的佳作。”江楚也不生氣,反而夸贊了一句。
“算你有點眼光。”趙文才聞言,頓時得意不宜。
江楚掃了他一眼,再度開口說道:“不過伯父的頭疼,就和這幅畫有關(guān)。”
此話一出,不只是趙文才,就連凌雪薇母女也全都愣住了,這兩者怕是八竿子打不著吧?
“頭疼和這幅畫有什么關(guān)系?”趙文才不禁嗤笑起來,“真是越說越玄乎,我看你不是醫(yī)生,而是大忽悠吧?”
“這幅畫應(yīng)該是一個不得志的才子所做,里面帶著郁郁不得志的不平之氣,而經(jīng)過歲月的積淀,那些不平之氣,就變成了戾氣,戾氣犯體,這才導(dǎo)致伯父頭疼。”江楚臉色不變,侃侃而談。
此言一出,趙文才看向江楚的目光,就像看傻子一般
就算林藝菊的臉色也不好看,她是知識分子,也是大學(xué)教授。
現(xiàn)在江楚竟然給他們講封建迷信,她也開始懷疑江楚的水平起來。
難道,江楚真是運氣好,才治好了雪薇?
想到這里,林藝菊打算回頭和女兒好好談?wù)劊屗x江楚遠一點。
“說的和真的一樣,年紀輕輕就應(yīng)該多讀書,別整天弄那些神神道道的東西。”
趙文才語重心長的對江楚說了一句,然后轉(zhuǎn)向凌雪薇道:“雪薇啊,我看你的病,肯定是好了,哪需要什么長期治療?”
“怕是有些人借著治病的名義,故意接近你,你可要小心點。”趙文才若有所指的說道。
凌雪薇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淡淡的道:“我相信江楚,他是有真本事的人,而且我的身體我清楚,多謝你的關(guān)心。”
見狀,趙文才頓時心中一跳,沒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引起了凌雪薇的反感。
他正要再說點什么,卻見兩道身影從主臥當(dāng)中走了出來。
一個是四五十歲的儒雅男子,一個是頭發(fā)花白的老者。
江楚頓時明白,這兩人應(yīng)該就是凌長軒,還有那位楊方遠楊醫(yī)生了。
“抱歉凌先生,老朽水平有限,您還是另請高明吧。”楊方遠滿臉羞愧的道,
聽他的意思,自然是沒治好。
“不管怎么樣,都要多謝楊醫(yī)生,我送送您。”凌長軒說著,就要送楊方遠往外走。
路過客廳的時候,凌長軒看到了江楚,于是笑著道:“這就是小江吧?我先送送楊醫(yī)生,等會咱們再聊。”
他說話不急不緩,語氣平和,并沒有身居高位的盛氣凌人,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
“沒事的凌伯父,你先忙。”江楚笑著說道。
那楊方遠本來正要往外走,但是當(dāng)他看到江楚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激動無比的叫道:“江神醫(yī)!原來您也在這里!”
楊方遠說著,幾步上前握住了江楚的手,身子微躬,滿是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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