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的看著他,李鑫月道:“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炎月珀的氣息,我想,是不是因為這個,她才進去的。”
“炎月珀是誰?”季焱皺眉。
“這不重要,現(xiàn)在的問題是季淼身上有著和炎月珀相同的氣息,所以她才進去的,也就是說,這東西針對的不是季淼,而是炎月珀。而炎月珀可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所以這個法陣的難度,也不會簡單。”
“那我們怎么辦?”
“你們有季淼最近接觸過的什么東西嗎?靠那些東西,我們或許可以進去。”李鑫月看著眾人。
眾人搜集了所有地方,找到了季淼燒火的木棍一支,畫陣法的瓷片一個和喝水的水壺一個。這些東西分配給了季焱,李鑫月和阿三,浮生則留下來負責聯(lián)系和管理眾人。
準備好后,三人又來到了書房門前,一同走了進去,轉瞬也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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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淼睡了一覺一大早就被叫起來去打掃書房,她當然樂意至極。到了書房,季淼開始分門別類的整理書冊和書桌。順便趁機找放在這里的書信,果不其然,書信就被壓在書桌上。
她走過去,手才碰到書信,房門就打開了,炎月清的聲音傳過來:“阿珠,幫我把信拿過來。”
季淼心中咯噔一下,趕緊拿著書信恭敬的遞給炎月清。
炎月清接過書信,盯著季淼道:“阿珠啊,你可是喜歡我王兄。”
季淼低頭不說話,心里吐槽這劇情發(fā)展的太快她跟不上。炎月清也不管她什么態(tài)度。徑自湊近她嗅了嗅:“一身的味兒,也不知道清一清。”
季淼:您奶奶的,我都有汗臭了嗎?
炎月清繼續(xù)道:“我留了你這么久,還以為你要干什么呢。”他沖門外道:“來人啊,把她給我關進大牢里去,三天炎月珀還不派人來要,就殺了吧。”
季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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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去后就分散了。
李鑫月成了皇帝的小兒子,在他第十八次逃出皇宮的計劃才起了個頭的時候,皇帝終于忍不住了,他派出錦衣衛(wèi)的頭領來嚴格監(jiān)管這個不消停的小兒子,才總算平息了這個小兒子莫名其妙的愛好。
現(xiàn)在,錦衣衛(wèi)的首領季焱正一邊盡職的監(jiān)視著小皇子,一邊著手尋找季淼和阿三的蹤跡。
阿三很快在一次自己刻意制造的大鬧花樓的事件里被找到了。這人看著五大三粗,在這里竟然是戶部尚書的兒子,還是獨苗。
三人齊聚,季淼卻怎么也找不到,在幾人想要將皇宮市井都翻一個遍時,終于在二皇子管家口里聽到了季淼的消息。
當時花樓里燈火通明,阿三正合格的當著紈绔子弟,又請了一匹有身份的人喝酒,管家摟著懷里的姑娘喝得渾天黑地的:“二皇子最近是越來越怪了,短短兩天,就已經(jīng)關進牢里數(shù)個丫鬟了。連一直伺候在他身邊的阿珠都不放過。”
阿三跟管家碰了個杯,隨口道:“阿珠?”
“是啊,聽說是偷人了,身上還有大皇子的味兒呢。”
阿三反應了一下,攜帶著大皇子的氣息。大皇子又是炎月珀。不會季淼就是這個阿珠吧。
他心里想著,面上卻又跟管家喝了一杯:“哈哈哈,那是該好好管教了。”
酒會很快結束,阿三將搜集到的所有信息帶回去,三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徹查,總算發(fā)現(xiàn)了季淼的位置。
在得出季淼可能在第三天被殺的消息后,李鑫月連忙找皇帝求了個恩典。
李鑫月火急火燎的就來到了二皇子的雙柏殿。
炎月清很快就接待了他,李鑫月拉著炎月清在大廳里開始閑聊:“二哥,近日來可好啊?”
炎月清笑看著他:“我一直都這樣,倒是你,前些日子鬧著出宮。近日又拉著錦衣衛(wèi)的首領和那個戶部尚書家的紈绔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啊?”
李鑫月假作告饒:“唉,皇兄息怒啊,別人借酒澆愁,我不能喝酒,還不能干別的嗎?”
炎月清笑他:“你一個小孩子哪來的愁?”
“唉,前些日子我到處玩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水里。當時周圍都沒有人,我都絕望了。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宮女路過,把我救了下來。可惜我還沒問清楚性命,就暈過去了,醒來時那宮女早就不見了。”
炎月清聽著,又看李鑫月道:“我找了她好久,就在昨天,終于有了她的消息。”
炎月清明白過來:“就在我的府里?”
李鑫月點頭:“對,就是你府里的阿珠。我想帶她去我那里,不知道皇兄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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