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之后,然后修羽和沐言問了具體的情況,還有原因,好像這個道士知道些什么。
道士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們是不是遇到了想剛才那樣的居民。”
修羽和沐言點點頭,說道:“實不相瞞,我們在來這里之前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但是我們沒有具體解決的辦法,只能將那些居民埋葬了。”
道士聽過之后,才開口道:“具體這些居民是怎么形成的,我也不清楚,但是他們的靈魂都沒有了,或者說是缺失了。”
道士細細的告訴修羽和沐言具體的情況,道士游歷了很多的地方,都或多或少出現了這種情況。
總結下來,有兩種類型,第一種,是出于在世的人對于逝去的人的思念,促使逝去之人的身體又重新行動了起來。
但是因為靈魂已經進入地府的原因,身體里已經沒有殘留的靈魂了,而身體又本能的尋找靈魂,就會襲擊逝去之人最親密的人。
血緣關系越近,被襲擊的幾率越大,這不得不說,就是一場悲劇,你想讓你愛的人回來,結果回來的卻不是你愛的人,而是他們的軀殼。
也因此造成了多起悲劇。
第二種,就是殺掉活著的人,然后趁著靈魂還沒有離開的時候,把靈魂困在身體里,以一種畸形的方式,讓他們重新回到人世間。
但是這樣的人,六親不認,什么人都想要上去咬一口,然后得到他們的靈魂,但是又沒有辦法得到,只能不斷的游蕩。
而且第二種的規模更加的大,就道士發現的狀況,都是以村或者鎮為規模的‘死而復生’,而且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道士介紹完之后,就看到修羽和北音若有所思的樣子,沒有打擾他們,而是等著他們想好一些事情。
過了一會后,沐言說道:“這會不會只是一次實驗?一次以兩種形式為模板的實驗。”
修羽驚了一些,然后說道:“還真可能是。”
倆人的臉色不太好看,但問題是,現在他們沒有辦法證明,只能猜測,道士的神色不變,然后讓他們去休息了。
在他們離開后,道士就前往了一個地方,去看,里面有一個人,一個披頭散發,但是昏迷不醒的人。
道士瞇了瞇自己的眼,這個樣子的道士沒有了之前的仙風道骨,反而顯得邪氣四溢起來,道士走過去,掐住那人的脖頸,逼迫他抬起頭來。
在確定那人沒有死掉之后,才離開。
而道士,或者說裝作道士的人離開后,一個姑娘從暗處里走出來,看看被困在的人,又看看那個離開的人,大概是明白了什么。
姑娘的氣息根本就是沒有,所以那人才沒有發現姑娘的蹤跡,,姑娘現在根本就是一個死人,但是能動的死人。
姑娘看了一會后,就離開了,而這個時候,被困住的人從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看到姑娘的北音,隱約的吐出兩個字:“妖女。”
云兮在那天晚上被嚇壞了,她從來都沒有見到這樣的情況,畢竟她是不染紅塵的白蓮仙子。
云兮可以說是嚇得花容失色了。
云兮很想撲進沐言的懷里訴說自己的不安,但是沐言和修羽正在積極的尋找著解決的辦法,根本就沒有時間理會她。
只能囑托她,要小心的保護好自己,千萬別在夜晚出門,云兮委屈的不行,但是她是善良的白蓮仙子,不能說離開。
也不能說不要管了,讓他們去死就好了,她什么都不能說,只能忍耐著內心的恐懼。
看到云兮害怕的樣子,一直小心翼翼的小蝶卻是非常的開心,這個欺世盜名的女人也有今天是,小蝶的內心有了一陣快意的感覺。
云兮最近很是不想睡,先不說她的修為有多少的水分,再說她對自己的樣子有多么的在乎和自戀,云兮都必須要睡才行。
她很累,這天就在擔憂中睡著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她久違的做起了噩夢,還是關于那個死了十五年的女人的。
也許是因為最近真的是非常的累,還是出于擔驚受怕的狀態下,云兮夢到了那個被她坑死的女人,魔教的妖女。
但是云兮一點都不后悔,或者說讓那個女人去死是讓她非常開心的,云兮一直覺得沐言是自己的,但是沐言看她的目光一直都是平靜的。
而沐言看妖女的目光那才是看愛人的目光,云兮不甘心,她有什么比不上妖女的,她喜歡的人居然愛上了妖女。
還是那種想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愛,說實話,云兮雖然很喜歡沐言,但是內心是不以為意的,因為她覺得沐言雖然優秀,但是還是配不上她的。
她云兮就應該配最好的男子,云兮謙遜溫柔善良的外在形象下,就是自視甚高的。
只不過她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而知道的也只有她自己和她的貼身侍女,小蝶知道了。
但是后來呢,事情的爆發,沐言的表現已經不能用出色來形容了,那簡直就可以用精神領袖來形容了。
云兮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愛上(自以為)沐言,她覺得,只有這種頂天立地的男子才配的上她云兮。
而這次居然夢到了妖女來索命,云兮一點都不怕,甚至還想要夢里的妖女魂飛魄散才好,這樣的話,她云兮就開心了。
這也只是想想罷了,妖女的精神力量可比云兮的強的太多了,即使是在云兮的夢里,妖女也是能碾壓云兮的。
但是呢,妖女也沒想要一下就要云兮的命還想要留下她慢慢的付出代價才好,讓她死掉的話,真的是太便宜云兮了。
然后云兮就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第二天自然就有些精神不濟了,以至于在出去的時候一頭撞進了仙風道骨的道士懷里。
云兮撞的頭腦有點懵,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道扶著她,問道:“姑娘可有不適的地方?”
云兮暈乎乎的抬起頭就看見仙風道骨,但是和沐言相比,是另一種風骨的道士,一時間,她有些醉了。
如果說,沐言是新鮮的酒釀的話,那么眼前的道士就是陳年佳釀,內斂,而又別有一番風味,引得人整個都醉了。
云兮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現在還被道士扶著,這是完全不符合體統的事。
男女有別,應該保持禮貌的距離,但是云兮卻完全沒有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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