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死亡視線威脅的鬼怨立馬就對著桃樹妖動手了。
實力大增的鬼怨只在短短的一瞬間就將桃樹妖逼的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只能在還沒倒下的桃樹林中四處竄。
“你以為這樣對我有用嘛?!”桃樹妖一邊躲過來自鬼怨的攻擊,一邊咬牙切齒恨恨的看著谷淮玉。
“我覺得效果還不錯。”谷淮玉笑道。
瞬間就把桃樹妖給氣的快要炸了。
“你沒有我的幫忙,你根本出不去。不如這樣,我們合作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桃樹妖到現在還是不相信谷淮玉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逃出這幅畫。
就連他自己,最多也就只能夠在畫里的世界逞能,如果想到外面的世界的話,并不是做不到,但是難度相當的大。
所以他才會一直留在畫里。
谷淮玉嘆了一口氣,“你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她指了指本應是月亮所在的位置,不知從何時起,居然有一條又細又長的線垂落下來。
因為線的顏色跟月光照落下來的顏色差不多,要是沒有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桃樹妖看清那根線之后,臉上表情瞬間扭曲了起來,“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他不敢相信,這根連通外界的線,自己居然到現在才發現。
想到了這里,桃樹妖不免變得有些驚慌了起來,如果他連最后跟對方合作的機會都沒有了的話,那么他必然會一直困在這里面,每天都要想盡辦法躲避鬼怨。
谷淮玉想了想,“就在你帶我過來這里,跟我說話的時候。”
桃樹妖聽完之后,竟不知說什么好。
就在他愣神之時,小綠悄悄的纏上了那根絲線,然后將身體扭曲成椅子的形狀,帶著谷淮玉往上離去。
那細線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小綠不僅能夠輕而易舉的纏繞上去,就連帶上谷淮玉也絲毫沒我在晃動的跡象。
桃樹妖看到谷淮玉悠然離去的身影,心有不甘的他也探出了自己的枝條,也想要纏繞在細線上,然后趁機離開這里。
不過可惜的是,當他的枝條觸碰到細線的時候,枝條竟不自覺的著火了起來。
那種熾熱的痛感讓桃樹妖在下一刻就將枝條收了起來。
捂著被灼傷的枝條,陰沉著臉,看著細線上不知什么時候抹上去的血液。
谷淮玉朝他揚了揚手,“你就好好的留在這里,跟你的債主們玩耍吧。”
桃樹妖不甘心,正打算再試多一次的時候,原本被他甩掉的鬼怨又出現了。
直接一個帶著倒鉤的藤刺朝著他過來。
桃樹妖一時不察,就被勾上了。鬼怨再一扯一拉,對方身上就掉落了一大塊皺巴巴干癟癟的皮肉。
鬼怨將那被自己勾落下來的皮肉忙不迭的撿了起來,連忙往嘴里塞去。
嘴里嚼吧了幾下之后,像是不太滿足的樣子,伸出了舌頭舔了舔那所剩不多的鮮血,目光死死的盯在桃樹妖的身上,看樣子還想從他的身上再扯下些血肉下來。
桃樹妖臉瞬間陰沉的可怕,他帶著怨恨看著離去的谷淮玉,又不時的提防著對他動手的鬼怨。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么辦。
而谷淮玉早就在他不斷地閃避來自鬼怨的攻擊時,順著細線來的方向,離開了畫中的世界。
一陣頭暈目眩過后,谷淮玉就知道自己回到了原來的世界,而她的面前則是一臉擔憂看著她的秋以。
谷淮玉緩了緩神,說道,“讓你辦的事情準備的怎么樣了。”
秋以點頭,“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現在應該差不多好了。”
說著秋以就準備帶著谷淮玉前往收藏室外頭,讓她看看谷淮玉之前吩咐的事情的進度。
“等一下。”谷淮玉突然叫停。
“嗯?”
她看了看還一臉傻兮兮的窩在自己懷里的大黃,沒好氣的說道,“你是自己來還是讓我動手。”
秋以正奇怪她怎么對著不知從哪弄來的狗子說話的時候,那個看上去傻愣愣的狗子開口說話了。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這點小事就不麻煩谷老板了。”大黃用著諂媚的語氣說道,說完之后,還想順道舔一舔對方,卻被谷淮玉阻止了。
她冷笑了一下,“跟你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別想著蒙混過關。”
谷淮玉指的是紀淳將她的事都告訴了桃樹妖。
要不是她當時早有防備,估計也會像紀淳一樣,人不人,鬼不鬼的留在畫的世界了。
沒錯,一直在畫里,名叫大黃的狗子,就是不小心進到畫里,并且嘴上沒把門,把能說的不能說的,都順道跟桃樹妖給說了個遍的真·紀淳。
狗子輕盈的跳落在地上,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大變活人。
由一只軟萌的小土狗變成了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
并且這個男人的頭上還飄著五顏六色的頭發。
紀淳一落地,變成人形之后,就嚶嚶的挽著谷淮玉的胳膊在那暗自抹淚。
“嚶嚶嚶,谷老板你不知道,我差點就以為自己回不來了。”紀淳滄然欲泣,時不時的偷瞄谷淮玉一眼。
誰知谷淮玉一點也不吃這套,她冷笑道,“我還以為你在里面很開心,不舍的出來了。”
紀淳扭了扭身體,語氣有對著那幅畫的嫌棄之色,“那副畫我也只是好奇而已,所以就進去看看。誰知道我這進去了,就出不來了,還被人給騙了,差點就失身了。”
紀淳說著說著,差點就汪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口中的失身自然不是那種膚淺的失身,而是像那些被永遠留在畫里的人一樣,身體靈魂都被禁錮在里面。
“再說了,要是仔細算起來。那畫里還不如我的文字集呢。”紀淳一提起自己的文字集,語氣不免帶了些小驕傲。
谷淮玉拍了拍他驕傲的狗頭,“行了,其他的事情等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之后,再聽你慢慢說。”
“嗯?還要忙什么?”
“……善后。”秋以小聲的應了一句。
紀淳這才想起了這茬,臉上帶著略微的尷尬之色,他剛才只顧著自己終于從那幅破畫里出來了,倒是還沒想到這點。
二人跟在秋以的身后,往外頭走去。
一路徑直的穿過了地下室走向了地面,入目的就是一臺中等體型的挖掘機正在施工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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