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青愣了一下,問道,“尤烈是誰?”
尤寒指了指自己,小年青立馬就領會了他的意思。
現在這問題對小年青來說就有些大了。
他不是一個喜歡告密的人,再加上給他手帕的那個人還救了他幾次,如果他說出來的話,那么就很有可能會連累到他。
一想到這里,小年青的眼神就堅定了起來,決定打死都不說。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如果我說這手帕是我撿的…您會信嗎?”
這話問的小心翼翼的,看上去像是怕對方生氣一樣。
尤寒沒有回話,只是當著他的面將凳子一點點的捏碎。
見狀,小年青立馬說道,“這手帕是普惠大師給我的。”
谷淮玉:“……”呵呵,我可去你的打死都不說。
她已經看透了小年青的本質了。
上來二樓找人的普惠大師:“???”他好像聽到有人提到他的名字。
小年青看到有人上了二樓,還以為又是哪個鬼呢,結果定睛一看,居然是腦袋光溜溜的普惠大師,連忙沖著他打眼色。
不過由于徐家宅停電的緣故,再加上距離較遠,普惠大師根本就沒有領會到他的眼神。
反倒是尤寒,一看到他那個表情,眼睛立馬就瞇了起來,然后順著他擠眉弄眼的方向看去。
一看到那個腦袋光溜溜的普惠大師,嘴角立馬就忍不住向上勾起。
他可找到了。
普惠大師突然感到自己光溜溜的腦門有些發冷,也只當是自己的錯覺。
結果下一個,一個坐著的人突然站了起來,然后三步兩步的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普惠大師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總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再加上現在只能看那手電筒照亮,人的輪廓也有些不太一樣。
他看著人,習慣性的雙手合十,嘴里的佛號還沒說出來,就被眼前的這個人拿著什么尖銳的東西,抵在了他的脖頸處。
普惠大師感覺自己腦門上的汗有些止不住的往外流,他還沒來得及問話,就聽到對方說,“和尚,你還記得我么。”
聲音聽起來有些冷,而且聲線也有些耳熟。
普惠大師回想著自己這些年來的仇家。
但是大約結仇太多,一時之間倒是有些想不起來。
普惠大師想要悄咪咪的往回退一步,結果他才剛有動作,就聽到那人涼涼的說了一句,“你要是再往后往后一步,腦袋可能就會跟脖子分家了。”
聽到這話,普惠大師老實了下來,他盡量緩著語氣問道,“不知道這位施主是……”
聽到他說的這話,尤寒沉默了許久,結果下一刻,開口的人聽起來就知道脾氣不好。
“你這破和尚,當初趁我不備,居然害我,現在居然還有臉問我是誰?”尤烈說話的語氣怒氣沖沖的,聽上去像是對普惠大師當初做的那件事一直耿耿于懷的樣子。
一聽到對方語氣的變化,再配合上有些眼熟的臉,普惠大師總算是認出來了。
他皺起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尤烈施主,和尚我當初是做了什么害你的事情?”
普惠大師的疑問尤烈不打算回答,他只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倒是還有臉問,不過沒關系,你很快就不會再考慮這個問題了。”
聽尤烈的意思,像是打算直接就那樣動手干掉對方了。
只見尤烈手上拿著的彎刀往普惠大師的脖子猛的近了那么兩分,直接把對方的皮給割破了。
普惠大師由于沒有防備,就被他成功的下了手。
谷淮玉見狀,趕忙阻攔他。
在尤烈的注意力全在普惠大師身上的時候,谷淮玉趁他一個不注意,直接扯住他的手,用力往后一扯,尤烈居然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不得不說,谷淮玉的力氣大的驚人,至少在一旁吃瓜的小年青看的是目瞪口呆的。
尤烈感受到有人把自己扯開,眉頭緊蹙,扭頭就想找到對方麻煩。
結果一轉頭就看到谷淮玉那張臉,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只是嘴里說道,“這件事跟你無關,你不要摻和。”說著,就又想繼續對普惠大師下手。
普惠大師嚇得連忙往后退去,嘴里叫嚷道,“尤烈施主,和尚我又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和尚感覺自己委屈極了,雖然他仇家挺多的,但大多數基本都是他拒絕的那些想要請他的商戶。
因為那些人不修心,也沒有什么道德觀念。
和尚雖然愛財,卻也是個有原則的和尚,所以他才會拒絕那些人,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得罪了不少人。
但是對于尤烈,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得罪對方哪里。
尤烈一聽他還沒想起曾經做過的事情,氣的咬牙切齒,他問,“你還記得你之前在南寧市的時候,遇上了什么事吧。”
普惠大師想了想,說道,“那事我當然記得,還要感謝尤烈施主的出手相助呢。”
當時他沒有做足準備,就去了那個地方,想著問題不大,應該順手就能解決,但是沒想到,超出他的預料,差點就翻車了。
不過好在遇到了路過的尤烈。
對方性子雖然有些急躁,但也是個心腸還不錯的人,順手就幫了他一把。
后來他那邊出了事,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離開前還跟尤烈打了聲招呼才走。
普惠大師前前后后仔細想了一遍,覺得哪怕是自己離開這件事,也是好好的跟對方打了個招呼之后才走的,怎么可能害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所以普惠大師完全想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尤烈施主,我記得當初我是有跟你道過別的,雖然走的匆忙。”普惠大師說道。
尤烈一聽到他這么說,氣的更厲害了,也顧不得自己想一直掩蓋讓對方自行領悟的事情。
“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你的行李里多了些什么?!”
普惠大師想了想,有些遲疑的說道,“那行李我讓人代為托管了,因為我有急事要處理,也來不及帶上。”
因為他的行李里有這些比較重要的東西,帶著去那地方他覺得不脫,于是就讓友人幫他把衣服寄過來就好了,至于行李里有沒有多出些什么東西,他還真沒注意到。
聽到普惠大師這么說,尤烈簡直氣的要死,敢情自己說了那么久,跟對牛彈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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