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耿木著張臉在前頭帶路。
出去的時候,他還特意觀察了走廊的情況。
雖然不時有腳步聲傳來,不過聽聲音離這里挺遠的,也就不能擔心出去之后,會碰上。
傅耿扭頭看了谷淮玉一眼,示意她跟上。
兩個人腳步放輕的走在了走廊上,腳下時不時的傳出木制地板所能發(fā)出來的吱呀聲。
由于他們是特意放輕了腳步,所以聲音并不是很響。
傳過了走廊之后,他們就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走廊是呈Z字形的,轉角的地方顯得特別的生硬。
二人順著樓梯一路往下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樓梯有些年頭了,他們走的時候,邊角上還有些腐朽的痕跡,要是一不小心踩下去的話,就很容易打滑。
谷淮玉也是因為不小心踩到了那個地方,差點打滑才知道的。
“小心點。”傅耿在前頭低聲叮囑。
谷淮玉點頭應下,之后走的樓梯都特別的注意,就怕像剛才那樣,一時沒看到就踩空了。
樓梯不算長,畢竟也才兩層樓,總共也就二十幾個臺階。
當走到一樓的樓梯口時,傅耿并沒有繼續(xù)往前走,而是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了眼谷淮玉。
“怎么?”谷淮玉問他。
因為傅耿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像是想說什么的樣子。
傅耿搖搖頭,“沒事。”他停頓了一下,“一會你緊跟在我身后,不要說話。”
谷淮玉不懂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了。
只見傅耿在樓梯口的臺階下,摸索了一下,居然不知道從里面哪個地方,摸出了一套r國人身上穿的衣服。
黃色的外裝,他還特意在外面又套上了白色大褂,看上去簡直和她剛才看到的那些r國醫(yī)生沒什么兩樣。
傅耿還特別小心的給自己帶上了厚厚的白色口罩,隨即看向谷淮玉,“一會你千萬別說話,沒有我的指示,你千萬不要有其他的舉動。”
接著,他從口袋里摸出了個身份牌一樣的東西,塞到了谷淮玉的手中。
“這個你帶上,一會他們問你的時候,你就把這個給他們看,其他的就不用管。”
谷淮玉將身份牌接了過來,結果看到上面居然寫著,r國特別行動組派遣員。
“你從哪里搞來這些的?”谷淮玉低聲問道。
傅耿眼睛彎了彎,“當然是有渠道啊。”至于是什么渠道,傅耿并沒有明說,似乎是不打算說出來的樣子。
谷淮玉雖然不明白他這一身裝到底是想干什么,但是看他的這幅模樣,估計前面肯定有個地方,必須要用這種方法才能過去。
傅耿深吸了口氣,這才繼續(xù)往前走。
谷淮玉突然發(fā)現,傅耿這個時候走路的路姿,跟跨步的距離,都是一種非常嚴謹的距離,前后不超過三厘米,基本上每一步都差不多。
而且他此刻走路,并不像之前一樣輕手輕腳,反而跟平常一個模樣的走在了前頭,并沒有絲毫輕手輕腳的跡象。
谷淮玉見他這樣,也跟著他學了起來。
不得不說,谷淮玉的觀察能力還算不錯。
不過就是看了兩眼,基本上行走的步伐都跟傅耿的差不多。
剛走了一段路,前面突然出現兩個r國,頭上帶著土黃色的帽子,身上背著兩把槍支的r國士兵。
這兩個士兵臉上也是嚴肅的不行,大約是齋藤君發(fā)怒的事情,連他們這些下面的小兵也同樣嚴肅了起來。
傅耿卻像是沒有看到那交給士兵一樣,徑直走了過去。
原本那兩個士兵看到只有傅耿一個人的時候,還沒有在意。
但是當他們看到跟在身后的谷淮玉時,立馬拿槍頂著他們兩個。
傅耿一看他們這個樣子,立馬就呵斥道,“你們這些笨蛋,眼睛都長哪里去了,這是你們這些雜碎能夠用槍頂著的人嘛!”
傅耿的這一招是先發(fā)制人。
事實證明,他這一招還是挺好用的。
本來還一臉警惕的士兵,此刻臉上稍稍放松了下來,只是拿著槍的手,還是沒有放下來。
其中一個士兵問道,“醫(yī)師老師,請問您身后的這位大人是誰?”
傅耿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了,“這位大人是你們能夠詢問的對象嘛,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我們r國特別派遣過來的大人,是過來查看我們實驗進度的。”
兩個士兵一聽到特別派遣這四個字,端著槍支的手立馬就抖了一下。
另一個士兵咽了口唾沫,緩了緩語氣的說道,“原來是特別派遣大人啊。”說著,他將自己端著的槍放了下來,同時還拍了一下隔壁沒有反應過來的隊友。
“蠢貨,還不趕快放下槍。”士兵對另一個士兵說道。
另一個士兵這才反應了過來,隨即將手中的槍放了下來,隨即連連低頭道歉,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只是上頭有規(guī)定,我們這邊是需要確認身份的…”開頭說話的士兵有些猶豫的樣子。
傅耿皺了皺眉,“我知道了。”
看樣子這個規(guī)定應該下的很嚴,不然這些人不會在自己說了這些話之后,還要求查看。
好在他之前早有準備。
傅耿側頭看了看谷淮玉,然后湊近她的耳邊小聲說了句,“把牌子給他們看一下。”
兩個士兵離得遠一些,再加上傅耿說話的聲音極輕,所以他們并沒有聽見他們兩個在說什么,也只以為是傅耿在跟谷淮玉請求讓他們看一下身份牌。
谷淮玉皺了皺眉,眼神銳利的掃視了那兩個士兵一眼,愣是把那兩個士兵看的心里頭直打鼓。
原本只有六十的可信度,結果被谷淮玉那眼神掃視過后,立馬就升到了八十。
在他們r國人的眼里,只有常年處于危險的人,才會有這樣令人心驚的眼神。
一想到這里,那兩個士兵更加的謙卑了,就怕他們面前的這個特別派遣員呵斥他們。
畢竟他們只是低等兵,只是被派到這個地方,用來壓制那些發(fā)現醫(yī)院內部情況,試圖逃跑的實驗體。
好在谷淮玉只是掃視了他們一眼,并沒有說什么,隨即就將傅耿之前交給自己的身份牌拎到了他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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