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才的那句話只是隨口說出來嚇唬他們的。
但實際上,谷淮玉也是經(jīng)過一番考慮。
主要是她因為某些事情有了變化,所以不得不考慮安九和孟小桃以后的事情。
想到這里,谷淮玉看了眼他們。
心中微嘆,手不自覺地摩挲起了茶杯。
良久過后,問道,“你們有沒有想過以后做什么?”
這個問題來的太過突然,孟小桃和安九兩個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什么以后做什么?”孟小桃一臉的茫然無措,不明白谷老板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谷淮玉將杯子放下,簡單解釋了一下,“就是問你們以后想做什么。”
說著,她停頓了一下,語氣里多了些東西,垂眸說道,“畢竟你們也不可能一直就這樣留在店里。”
之前因為各種原因,再加上受到故人之托,這才把他們兩個帶在身邊。
原本一直這樣帶著,倒也沒有什么。
可是如今,事情有了別的變化。
她說不好這個變化,究竟是好還是壞。
所以谷淮玉做了最壞的打算,這樣至少有個萬一,他們還能有別的選擇。
安九卻是聽不得她說這種話。
二話不說,又變回了原型。
隨后輕輕一跳,就跳進(jìn)谷淮玉的懷里。
仰著小腦袋,聲音悶悶地說道,“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就想留在谷老板的身邊。”
孟小桃見狀,也趕忙上前撒嬌,“對對對,我也是這么想的,過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這么問。”
谷淮玉垂眸看著面前兩人,心中不是滋味。
但如果有的選,她也不會做這種決定。
她微微張口,想要說什么。
但是一對上他們兩個人可憐兮兮的表情,最后還是把話收了回去,輕嘆了一句之后,就沒有說什么了。
因為有了這個插曲。
安九跟孟小桃都變得有些不安。
尤其是安九,已經(jīng)到達(dá)了跟在谷淮玉的身后,寸步不離的那種程度。
一時間,他們兩個倒是把小宣的事情拋之腦后。
一直到小宣放學(xué)回來,這才想起了這事。
谷淮玉早就在店里等著他了。
小宣回來后,看著店里坐著,目光殷切的三人。
隨后走到邊上,將書包放下之后,嘆著氣走到他們面前。
“今天她沒有上學(xué),我去問過老師了,老師說她請假了,好像是突然生了什么病。”小宣用悶悶的聲音把事情說清楚。
順道把沒有用到的相機放到了桌上。
“因為她沒有來,所以我沒有拍到。”小宣解釋說。
其他三人表示同意。
小宣張嘴,剛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被他隨身帶著的小報商神突然發(fā)出了嘻嘻的笑聲,隨后嘴里開始說起了話。
“鬼不鬼,神不神。畫人皮,裝人神。”
小報商神邊發(fā)出咯咯的笑聲,邊把話給說了出來。
其他幾個人愣了,看上去有些不太明白小報商神的這突如起來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谷淮玉聽完后,心中卻有了數(shù)。
一時間倒也沒有糾結(jié)這個事情,而是問小宣,“你剛才是想說什么?”
小宣回過神,抓了抓腦袋,說道,“是這樣的,我在學(xué)校沒看到她,然后找老師要了張婷婷的地址,想要在她家附近看看能不能拍個照片。”
“可是我找到她家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家里有些奇怪。”小宣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哪里奇怪?”
小宣有些苦惱的抓了抓臉頰,語氣也十分不確定,“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發(fā)現(xiàn)明明是大白天,但是她家卻把門窗關(guān)緊,而且還是把窗簾拉密,一點也不透光的那種。”
“后來我想著來都來了,就去按了她家門鈴。”小宣說,“可是我明明聽到里面有人走路的聲音,卻沒有人回話,而且也沒有人開門什么的,而且感覺那個走路的聲音,有些奇怪。”
小宣皺著眉頭,把自己去對方家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谷淮玉若有所思的聽完他的描述,突然來了句,“你當(dāng)時聽到的那種腳步聲,是不是啪嗒啪嗒的聲音?”
小宣一臉的驚訝,忙問道,“谷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當(dāng)時就是覺得那個腳步聲有些奇怪,但讓我形容,一時半會也形容不出來。”
“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好像就是你說的那種聲音。”
谷淮玉抿唇,“既然真的是這樣,那我就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了。”
她看向小宣,問他,“你那個女同學(xué)是不是經(jīng)常說些神明之類的話?”
小宣激動的連忙點頭,“對對對,她這段時間,嘴邊經(jīng)常掛著這句話。”
因為聽起來有些中二,所以小宣一直沒有跟谷淮玉他們講。
如果真說出來的話,就感覺怪怪的。
谷淮玉不急不慢地抿了口茶水,隨后又從小宣身上,取下在上頭掛著的,不是很明顯的黑色粉末狀的東西。
聲音有些冷。
“你那個女同學(xué),應(yīng)該是被附身了。”停了一下,著重說道,“是被西方的神明。”
孟小桃在邊上聽完,臉上一臉的驚訝之色,“怎么這西方的神明,給人感覺不像神,更像我們這里的妖啊。”
安九看了她一眼,提醒孟小桃道,“就算是妖,也沒有長的滿身眼睛的妖,那得多丑啊。”
谷淮玉嗯了一聲,屈指敲桌,讓他們安靜下來。
“準(zhǔn)確來說,你們說的也都是對的。不過有一點,你們應(yīng)該沒有了解過。”
谷淮玉給他們簡單的說了一下,“西方的神明跟我們不太一樣,他們那里的神明,并不是一定指的是神明,而是指他們的信仰。”
“就像有的人,寧信惡魔也不信所謂的神明。”
小宣聽的云里霧里的,“那神明不得跟惡魔打起來啊?”
谷淮玉勾起了一抹笑,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誰清楚呢,畢竟也沒有規(guī)定說,神明一定就是好的。”
隨即她又轉(zhuǎn)換話題,對小宣說道,“按你剛才所說的情況來看,你那個女同學(xué),應(yīng)該早就出事了。只是這段時間,才慢慢顯露出來的。”
一副皮囊用久了,總會出現(xiàn)這個那個的問題。
而且最為主要的,就是其中伴隨著的腐臭氣息,這個是根本不可能避開的。
所以一些本事不是特別大的也,就喜歡隔一段時間,重新選擇一副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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