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人、古巴人與夏人之間,的確存在著很大交流上的問題。
并且相處,也從來都處不到一塊去。
古麥提阿房張來自夏人的怒火,也不是瞬間升起的,而是夏人一點一點的帶給他的。
包括古譚奇巴在內。
對于夏人,自是沒什么好的印象。
……
不過。
正當兩人討論的聲音,于那帥賬之外,忽地走來了一個人?粗鴰涃~內的古麥提阿房張和古譚奇巴二人,那人開口說道!疤,剛才九州城內務府那邊下達了命令,要求南城和邵城進入江市。古巴城和疆城的將士們,可以駐扎在連蜀郡、崆峒郡和邵陽郡三處!”
聽到這句話,那古麥提阿房張的怒火是不由來的。
甚至也早就能想到,那夏帝陽,是斷然不會讓他們古巴人和疆人立功的。
他感受到了一種嘲諷。
一種,不信任。
“這夏帝陽,就是看不起我們。給他出力,還特么不討好?”古麥提阿房張一聲冷笑。
可以說,此時的他已經是怒火中燒。
疆人本身就心高氣傲,這種氣,又怎能咽的下去?
古譚奇巴則是沉默了片刻。
但也足可看出,此時的他,也帶著三分怒火。
任誰也不想看到,自己在干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疆人和古巴人向來受到朝廷排擠。在古代,他們疆人和古巴人都是各自為國,又怎能忍受得了這種窩囊氣?
“夏帝陽,做事兒太過分!
古譚奇巴的拳頭也攥了起來。
他的怒火,不比古麥提阿房張的少。
此時的古麥提阿房張看著古譚奇巴,臉色微微一沉!肮披溙,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憑什么他們夏人就可以看不起我們?我他媽還就真的不服氣,有種,就和老子們真刀真槍的打,看看是夏人厲害,還是我們厲害?”
古麥提阿房張的這句話,也算是說到了古譚奇巴的心坎兒上。
只是。
有些事情他不好明說。
或者說,他還沒有下定主意。
……
夜色正深。
帥賬之內的古譚奇巴與古麥提阿房張二人臉色沉著?删驮谶@時,于古巴人的陣營外,突然現身了一個男子,正巧被巡邏的衛兵看到,直接給押了下來。
黑夜中。
一支隊伍迅速圍來。
不留余力的,將出現在陣營附近的男子,直接按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領頭的伍長吼道。
那男子輕輕一笑。
任憑這幫古巴人將他按倒在地,絲毫也未曾還手。
“在下姓胡名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你們太守!
此人,正是胡飛。
任誰也沒有想到,胡飛是會只身一人,單闖古巴人的陣營。
但為了泗水軍能夠成功脫險,胡飛知道,這也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只是。
當這幫古巴人聽到胡飛的話,為首的伍長,卻是怒喝道!笆裁礀|西,就你,還想要見我們太守?說,你是不是泗水營來的探子?”
“兄弟,耽誤了大事,可別怪我沒有提前提醒你!焙w一笑,淡淡的回道。
這句話,讓那伍長微微一愣。
大事?
此刻伍長不敢擅自做主,旋即示意一下,一個人朝帥賬跑去。
“站起來,跟我們走……”伍長喝道。
帥賬之內。
正在坐著的古譚奇巴和古麥提阿房張,還在為此事憤怒的時候,外面,有士兵走來。“太守,剛才我們巡邏的時候,抓到了一個外來的夏人。”
“什么?夏人?是江市的人嗎?”古譚奇巴微微一驚,開口道。
“不清楚,他說他叫胡飛,有要事要見太守。”
“胡飛?”
古譚奇巴與古麥提阿房張相視了一眼。
這時,古麥提阿房張道。“帶他進來。”
“是!”
……
數分鐘后。
胡飛在幾個人的押送下,來到了這帥賬之中。
隨他出現,古譚奇巴和古麥提阿房張二人站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了胡飛一眼。
自然,他們并不認識。
胡飛出自于胡州,并不是什么名人,所以,古譚奇巴二人,并沒有見過他。
古譚奇巴示意其他人退下去。
士兵退出。
胡飛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小東西,你什么人?”古麥提阿房張看著胡飛,開口喝道。
胡飛聞言一笑。
掃了二人一眼,道。“兩位太守,你們就是這么招待客人的?”
“客人?”
“狗屁的客人,你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那古麥提阿房張說著,一把抽出了彎刀,直接架在了胡飛的脖子上。
胡飛見狀,卻再次笑了一聲。
看著古麥提阿房張,胡飛道。“殺了我,難道你們還要繼續忍受夏帝陽帶來的欺凌嗎?”
這話一出。
無論是古麥提阿房張,亦或是古譚奇巴,全部都是微微一愣。
從此人的這番話中可以聽出,這個人,不是一個普通的夏人。
“小子,你好像,有話要說?”古譚奇巴道。
胡飛示意了一下。
那古麥提阿房張將刀收了回來,并重新坐下。
古麥提阿房張喝了一口水,道:“小子,你要說的話,最好是能夠挑起我的興趣的,否則的話,我必然斬殺了你。”
胡飛聞言,笑著搖了搖頭。
而后邁步走過去,在帥賬內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胡飛道!皟晌,這大好前程不要,怎可屈身在夏帝陽的統治之下?如今家國亂世,就連天鷹戰王都反了,胡人也反了,你們古巴人和疆人,怎地就沉得住氣了?”
這話一出,古譚奇巴和古麥提阿房張二人臉色頓時一變。
這時,胡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仰頭喝了一口。
“小子,你是什么人?”古譚奇巴說道。
“在下胡飛,胡州人士。我父親,曾在胡州內務府做事,后來,被夏帝陽所殺。隨后我就離開胡州,想要謀取大業,報仇雪恨。這不聽說二位到此,所以特來一坐!焙w回道。
古麥提阿房張和古譚奇巴相視了一眼。
古譚奇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們不會懷疑,你是泗水營的人?”
胡飛笑了,道:“你們可以懷疑,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來,只是想要說一些我的想法。當然了,你們懷疑我是林戰的人也無妨,我胡飛,壓根就沒想活著離開。但是,在你們殺我之前,先容我把話說完!
“你他媽想說什么?別賣關子!惫披溙岚⒎繌埖拇蟮,指了指胡飛。
胡飛道!跋某臅r代已經過去了,夏帝陽不是一個明君。如今各方勢力崛起,夏人林戰造反,胡人造反。歷史上,古巴曾是一個國,疆也曾是一國,正值亂世,難道二位,就不想重整旗鼓,再現昔日古巴與疆人的鋒芒嗎?”
古譚奇巴和古麥提阿房張二人驚愕不已。
可以說,胡飛的一番話,正中二人下懷。
只是兩個人,誰也沒提罷了。
“你想讓我們造反?”古譚奇巴道。
“你們反不反,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但如今,卻有大好局勢,天時地利人和二位均沾,此時不反,以后恐無比這更好的機會了!焙w道。
“繼續說!惫披溙岚⒎繌埖馈
“二位手上四十萬人,而且還有騎兵,古巴和疆人向來兇猛。此時,如果兩位能夠滅了南城、邵城的四十萬人,拿下江市,再滅掉燕關山的林戰隊伍。難道,還不夠二位崛起嗎?”胡飛笑道。
一番話,讓古譚奇巴和古麥提阿房張二人全部瞪大眼睛。
可以說,胡飛說的他們熱血沸騰。
雖說胡飛說出了他們心中壓抑多年的話,但是古譚奇巴,還是留了個心眼道!靶值埽闶窍胛覀兇蚰铣呛蜕鄢撬氖f禁軍的時候,你們泗水軍,好在當中坐收漁翁之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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