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景兒還想再求您一件事情,景兒從齊國帶回來了幾位大才,這幾位大才都有著經(jīng)天緯地之能的,不知母皇陛下可否讓他們一同入朝。”安景說道。
“準(zhǔn)了,就讓他們做個尚書房的編修吧,等王后她們都有了功名,可以再擢升他們的官位。”女皇陛下說道。
“多謝母皇。”安景真的覺得母皇陛下當(dāng)真是太寵她了,便是什么要求都會答應(yīng)自己,因而也更加地感謝母皇陛下對自己的厚愛。
安景很快就拜別了女皇陛下,離開了皇宮之后,安景很快地送了姬璨回府,可是沒想到這次姬璨卻拒絕了安景,說是想要跟著她一同前去,“小景,我真的害怕離開你,因而我不希望再離開你,除非你不信任我!奔ц仓腊簿白匀徊粫恍湃嗡,因而她一定不會讓自己離開的。
安景帶著姬璨一同去找了姬若琳、謝焱等人。
安景看著姬若琳等人頗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還是在那天的婚禮慶典上的時候,幾個月不見當(dāng)真就已經(jīng)有了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姬若琳看著安景居然將姬璨也給帶在了身邊,足以可見安景對于姬璨的信任,倒是讓姬若琳內(nèi)心生出幾分慚愧,往前的時候還想著在皇家沒有那么多的幸?裳,可是對于姬璨來說,安景就是他最大的幸福,更何況安景內(nèi)心對于姬璨,確實(shí)也是情深意重。當(dāng)然姬若琳之所以會轉(zhuǎn)換的如此之快也是因?yàn)槿缃窦ц惨呀?jīng)成為了太女夫了,自然是只能在這個基礎(chǔ)上希望姬璨越過越好。
“李之煥幾人不知道何在?”安景問道。
姬若琳的臉上出現(xiàn)了些許的尷尬,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道:“除了荀清還一直等著,她們幾人見著殿下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就已經(jīng)各自返回齊國了,太女殿下,可要將她們幾人都給追回來!
安景想了一想,也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們本來想要的不過就是成就一番大業(yè),也不是來這里玩樂的,人走了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倒是沒有想到荀清居然一直等在這里,倒是讓安景的內(nèi)心有些許的溫暖,畢竟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人走茶涼的那么快的。
“不必了,既然她們幾人已經(jīng)走了,就讓她們走吧,畢竟,想走的人終歸是要走的,怎么樣也是留不住的,對了,那荀清、孟子衿二人在何處?”安景詢問道。
“荀清一直守著殿下的衣冠冢,說是要按照禮法,守上三年再離去,畢竟他說,當(dāng)時內(nèi)心已經(jīng)當(dāng)?shù)钕聻閹熈耍缃耠m然殿下已經(jīng)死了,但是師禮仍然是不可以廢的!奔袅栈卮鸬。
“子衿,子衿,子衿的話”姬若琳不斷地尷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安景。
謝焱走上前,對著安景說道:“既然你說不出口,那就由我來說吧。子衿她自從回國了之后就一直流連于綠意公子的閣中,如今更是已經(jīng)與孟大人斷絕了母女關(guān)系,便是殿下大婚的日子,子衿她也沒能夠來,就是因?yàn)樗缃裨诰G意公子的閣中。”謝焱仔細(xì)地說道,言語中也充滿著對孟子衿的不滿,她們姐妹多年,卻是比不得一個綠意公子,那閣中的女子。
安景倒是沒有想到這綠意公子當(dāng)真好手段啊,這么好的手段,可惜都用在了自己姐妹的身上了,原本已經(jīng)許諾了之后入朝為官,再想著這閣中男子,可是卻沒有想到,這怎么滿身心全都已經(jīng)撲到了這男子的身上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的是,咚咚咚咚咚咚門不停地響著。
姬若琳上前打開了房門,一看卻沒有想到是孟子衿,她們正在談?wù)摰拿献玉啤?br />
“你又怎么來了,不是已經(jīng)在綠意公子的溫柔鄉(xiāng)之中了嗎?”謝焱倒是沒有正臉看孟子衿,只是嘲諷似的問道。
“不許你這么說柔兒,哪怕你是我多年的知交也不行,若不是柔兒勸我回來,要回家認(rèn)錯,我怎么可能會來!泵献玉普f道。
“那你就走吧,你走出了這里,完全斷絕了關(guān)系,你看看你的柔兒,會不會再與你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關(guān)系。”安景聽著孟子衿這個不著邊際的話語,也是有些許的狠急了。
孟子衿也是愣住了,完全沒有想到安景竟然會如此說道,孟子衿的臉上倒是更加的冷靜下來,還有些許的傷感道:“太女殿下,我們相識多年,常伴左右,只是如今卻沒有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太女殿下,還請讓子衿敬你一杯酒,從此杯酒之后,我們就再不相見!彪S機(jī),從桌子上端了兩杯酒來,一杯酒遞給了安景,一杯酒留給了自己。謝焱一飲而盡,趕緊將那些酒一下子就喝的一干二凈了。
安景也接過了謝焱接過來的酒:“多年姐妹一朝散盡,如今我喝了你這杯酒,你就不要再找我了,除非你往后離開了那個男子,否則我們也不必再見了。”,說完話,安景就一飲而盡了。
看著安景一點(diǎn)點(diǎn)喝下去這杯酒,謝焱也是內(nèi)心一陣荒涼,忍不住就跪下來,哭了出來,可是孟子衿卻沒有再說話了,跪完了之后又認(rèn)真的看了一眼姬若琳與謝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安景看著孟子衿離去的背影,沉默了,只希望她能早早地離開那個別有用心的男子了。
安景看著還站在原地,望著門外,沒有落座的姬若琳與謝焱,淡淡地說道:“早晚孟子衿會回到我們身邊的,她會知道我們不是在害她的!
姬璨一直站在一旁像是一個透明人一般,可是卻突然出聲道:“殿下,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安景看著姬璨,倒是覺得他頗有些敏銳,這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更何況,更為機(jī)密的事情也是可以與姬璨說的,安景說道:“只是有些許的猜測,不過倒是也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你們還記得那時候我們的馬突然之間全都已經(jīng)病倒了這回事情嗎?從這件事情一路查探,我也讓楊一、還有楊一的下屬,就是那天一直留我們的那位顏兮公子,還有許邇?nèi)ゲ樘竭^,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與柳時硯有關(guān)系。倒是說起來也奇怪,方才那樁事情與柳時硯有關(guān),如今我被刺殺的事情又與柳時硯有關(guān),說起來,這個柳時硯倒是個人才,怎么這么多的事情都與柳時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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