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嘆氣說道：“我知道為什么沒有女孩子追你了。”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知道？”

    “你聽說過直男嗎？”

    “嗯。”

    “你也是呢。”

    楊辰冷笑說道：“……不說出來，難道牙齒上的口紅會消失嗎？”

    “你可以暗示我。”

    “你不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儀容嗎？”

    姜林說道：“我一般不會笑得那么張揚。”

    楊辰挑眉說道：“但是在我面前的是真性情的你？”

    姜林點頭說道：“也可以這樣說。”

    “小姑娘，你對這個提議不反感。你很早就喜歡我了？”低啞的嗓音，聽來很是悅耳。

    姜林也不忸怩，坦然道：“畢竟你是幾個小哥哥里長得最帥的，而且……看來，我哥的審美還不錯。他選中了你，應該沒想到便宜了我吧？”

    “而且什么？”

    “沒什么。”

    “說實話，我也不會吃了你。”

    姜林眨眨眼：“那你還是別聽了。”

    楊辰問道：“你原來那個問題還沒回答呢？”

    “……喜歡這種情感很珍貴，我不覺得自己應該喜歡一個被選中成為我未婚夫的人。”姜林一臉真誠地說道：“就算我傾注了一定心血，你覺得會有回報嗎？”

    這個仍顯稚嫩純真的小姑娘認真地看著自己，楊辰也覺得自己不回答就太不誠懇了。

    “不會。”

    姜林聽了他的回答，反倒松了口氣：“既然你沒這個意愿，那我們兩家也沒必要聯姻了。到時候弄得更不好看，只怕兩敗俱傷呢。”

    楊辰說道：“雖說我們之間沒什么感情，但如果你真想拿到什么東西，也可以契約結婚。到時候別讓我喜當爹，或者獅子大開口，看在一起付了九塊錢的份上，夫妻不成，也可以繼續做朋友。”

    姜林沒回答，只是問了句：“冒昧問一句，你談過戀愛，或者玩過嗎？”

    “沒有。”

    姜林挑眉：“這么純情？”

    楊辰看她：“你不是分析過嗎？你覺得我對男女方面沒什么興趣。現在我回答你。是。”

    “我瞎猜的，沒想到真這樣是。如果我們以后真結婚了，你覺得我安全嗎？”

    楊辰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安全！”

    “你是不是小時候受刺激了？所以才會……”姜林有意無意地往桌子下方瞟了眼，又說道：“如果真是哪兒不大好，就去看病。別諱疾忌醫，把自己的下半生糟蹋了。”

    楊辰雙目瞪得挺大，微微咬牙說道：“我沒病！”

    “那你為什么不找女朋友？”

    楊辰說道：“我找不到合適的。”

    姜林眨眨眼，一臉好奇：“連泡友都沒時間找？”

    “不干凈。”

    姜林皺眉說道：“你想治病，總不能找些沒經驗的吧？”

    楊辰連辯解的想法都沒了，這孩子太拗了，“你有經驗嗎？”

    “呃……”姜林也沒想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但這問題很好回答：“沒有。”

    楊辰伸手：“只要你不介意，我可以接受。”

    姜林心領神會，握住他的手：“只要我是自由的，我也可以接受。”

    “你外公的意見呢？”

    “訂婚嫁人的是我，他已經操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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