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握住她的手，壓在桌面上，溫熱的感覺分外明顯：“知道我為什么不談戀愛嗎？如果找個像你一樣的女朋友，我不得累死？”
姜林：“？？？”
楊辰抽出手，撫摸、把玩她的手指：“我媽一直拿我沒結婚為借口不松口，其實如果不是放不下我，她早就想出家了。她很多年前就不想在姜家待了。你覺得這種婆婆怎樣？”
姜林還懵著，她沒想到楊辰會這樣說：“我……如果我們結婚了，她就出家？”
“嗯。”
姜林擰眉：“這只是個形式，你沒必要當真。再說了……結了婚也可以離，到時候別少了我那份就行……嗯……放開我的手！”
姜林吼他。
楊辰紋絲不動，拇指和食指還捏著她的小拇指，指節微微發白。
姜林伸出左手，試圖挽救小拇指，卻同樣被鎮壓在桌上。
“痛痛痛痛痛……”
楊辰捏著她的小拇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結婚以后離嗎？”
“不離不離不離！”
楊辰瞇著眼笑得很開心：“你還是個孩子，說話要算話。”
姜林憤憤道：“你tm還知道我是孩子啊！我才十八歲你就想和我結婚了，你太殘忍了！”
楊辰兩手并用把姜林的手雙壓死，又皺眉說道：“不是你主動提議和我結婚共謀家產嗎？怎么現在我成了那個不懷好心的人了？你好好想想，該怎么說？”
“嗚嗚嗚……”
好漢不吃眼前虧。姜林雙眼朦朧地看著他，求饒道：“我的手指快斷了，你怎么也不松一會兒。我知道錯了。”
“你這語氣有點生硬啊。”
“人家的手很疼，你放開我啦~”姜林的聲音嗲得很刻意做作，不像真人。
楊辰很是受用，甚至用拇指摩挲了下姜林的小拇指，嚇得她閉緊嘴，也不敢再動。
“你叫我什么？”楊辰低聲問道。
姜林遲疑道：“楊哥？”
楊辰沒說話，眉卻微皺。
姜林立刻說道：“辰哥，你是不是關注了我很多年？”
楊辰的神色并未變化，身體卻是一僵。
姜林心里了然，便故意皺了皺眉，一臉苦惱地說道：“可惜你我差了五歲。我上小學的時候，你已經是初中生了；等我終于到了摘掉紅領巾的年紀，你卻已經面臨高考這道人生中最重要的關卡不能再分心；現在我也走到了你曾經走過的那條路，你卻已休學……我們一直在分離，生活的痕跡也沒有重合的地方，你是怎么……”關注我的？
楊辰將她手一拽，二人便近了許多，呼吸可聞，發間的花香也很細膩。
姜林的身體僵硬，似乎連呼吸都被控制了。
楊辰卻還是慢慢地摸著她的手，心情似乎很好。
“你忘了一件事。”楊辰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即便我們之間差了五年，你上過的學校我也讀過幾年，你待的班級是我曾經學習的地方，你的宿舍樓就在我宿舍樓對面，教導過的你的老師也教過我……我從未在你的生命缺席。除了那些你生病住院回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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